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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

      他来了,请闭眼 作者: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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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表,微微一笑:“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我再跟靳言商量一下,晚点给你电话。

    很感谢你今天能过来,如果他决定用你,会跟你签一份工作协议。你需要在这里连续工作二十天,所有翻译工作必须当场完成,资料不能带进也不能带出,内容必须保密。另外,他最近在静养,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未经允许,你也不能上二楼。其他细节,签协议的时候再说。”

    ——

    简瑶从别墅出来时,已经邻近傍晚,太阳终于从云层中露脸,金黄的阳光遍洒山岭,满目都是晶莹剔透的树叶和落雪。

    简瑶对自己的翻译心里有数,感觉这份工作把握挺大。虽然雇主至今未露面,挺神秘,也隐隐透着古怪。但到底是老师介绍的工作,应该可靠。

    走到数米外的山坡上,简瑶又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怔——二楼的窗前有个人。那人穿着纯黑的西装,笔挺如刀裁,身体高挑修长,十分醒目。只是背光,看不清脸长什么模样。

    ——

    简瑶一走,傅子遇就“噔噔噔”上了二楼。比起楼下的温暖优雅,这层只有一条狭长幽深的走道,通往数个密闭的房间,白生生的墙面没有任何装饰,显得阴森又清冷。

    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傅子遇一把推开门,就往门板上大刺刺一靠,全无面对简瑶时的优雅斯文,而是大吼了一声:“fuck!”

    这一嗓子吼得响亮又畅快,令窗边原本低头看书那人,挑眉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专注看书。

    傅子遇也不在意,先从桌子上拿起简瑶翻译的那叠资料,往那人怀中一丢,说:“翻译准确、文笔优美!”又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那是张细白光滑的纸,上面赫然用黑墨水手写了几行字:

    &ion1:傅子遇的职业?

    &ion2:我搬来这里多久了?

    ……”

    正是傅子遇跟简瑶闲聊时,让她“猜”的一些话题。

    他把这纸往桌上一拍:“你的这些问题,她也全分析对了。这回这个翻译,你满意了吧?”

    那人嘴角浮现浅浅的笑,却不置可否。傅子遇怕他又挑剔其他的,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你要是还不满意,自己翻译得了。还有,我不是你的助手,过几天就要回b市,别再指望我给你跑腿。”

    那人这才从书后抬头,十分怪异的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答:“我的时间,不是用来做这些无聊的事。”

    傅子遇被他说得一堵,又无可奈何,转而嘟囔道:“你是钻研杀人的专家,她只是个小翻译,干嘛还要考察人家的观察能力和思维能力?害得我绕着弯问问题,估计人家心里觉得我是个话唠……”

    那人朝他露出个特别温和的笑:“显而易见,我不能让太蠢的人翻译我的作品——一个思维不敏锐不细致的人,注定只能翻译出字面意思,无法理解细节的精致,和文字背后浑然一体的灵魂。”

    傅子遇有些无语,但也习惯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这个简瑶能理解你的灵魂吗?”

    那人兀自出了一会儿神,低头继续看书:“没人能理解。”

    ☆、熏然其人

    这次放假回来,简瑶一个人住在警察大院的老房子里。那是父亲生前全家人的住所,母亲再嫁后,就一直空置着。

    已是傍晚时分,院子里许多人家都亮起灯火,饭菜的香味远近萦绕。而不远处的警局办公大楼,也有不少窗户亮着灯,警员们还在忙碌。

    简瑶一打开家门,就见妹妹简萱咬着个苹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扭头一见她,嘟囔:“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半天了。”

    简瑶随手把包丢在她身上,在她身边坐下:“我去面试了,刚结束。你不是下午才到家吗?我以为你要在那边多睡会儿。”

    她说的“那边”,是继父单位分的房子。事实上,姐妹俩绝大部分的童年和少年时光,都是在那幢房子里度过的。她们跟继父的关系也很好。只是那边房子不大,简瑶成年后,就提出住到这边来。有时候简萱也会两头跑,不过逢年过节,全家人都是在一起。

    简萱也在外地念书,今年大一。今天刚挨了十多个小时春运硬座回到家里,浑身懒散得不行。可一听姐姐提到“面试”,她来精神了,翻身坐起盯着简瑶:“我听妈说,你去‘那里’面试了?”

    简瑶微微一笑:“嗯,我去‘那里’面试了。”她把面试经过简单说了遍,只是因为保密要求,没提翻译的具体内容。

    谁知简萱的神色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所以——你还没见过那个……薄先生的真容?”

    “没啊。”简瑶望着她,“怎么了?”

    “唉。”简萱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用非常凝重沉痛的语气说道,“姐,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应该是见过他的——他长得实在太吓人了。”

    简瑶一怔,脑海中条件反射浮现出二楼那个挺拔男人的身影。

    长得吓人?

    简萱立刻讲了来龙去脉。原来她去年清明节回家,有一次跟同学去山涧钓鱼,路过那幢别墅,看到了站在二楼的男人。那时简瑶人在b市没回家,所以不知道。

    时间过去将近一年了,简萱还对那“惊鸿一瞥”记忆犹新。她有点恶寒的说:“他瘦得只剩皮包骨,眼睛凹下去,皮皱巴巴的——好像个骷髅……不,像妖怪!后来还有一次,我同学说好像在街上又看到他,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估计他也是怕吓到别人吧。”

    简瑶听完,只是沉默不语。简萱意犹未尽的说:“总之良心建议:如果那个人就是薄先生,以后你遇到了,不要看他的脸。”

    简瑶失笑:“那也不用。既来之则安之,他也吓不到我。”

    ——

    又聊了一会儿,简瑶看时间差不多了,抬头望向对面的警局办公楼。某个她熟悉的窗口,灯还亮着。她说:“晚上叫李熏然一块吃饭。”

    简萱却说约了同学,风风火火走了。

    于是简瑶走到窗口,给李熏然打电话:“熏然,是我,简瑶。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简瑶就看到对面那个窗口,遥遥出现个人影。

    “先把脑袋伸出来,验明正身——我有望远镜。”他不紧不慢的说,但声音里已经有了笑意。

    这头,简瑶也笑了。

    ——

    李家和简家是世交,李熏然比简瑶大四岁,两人从小玩到大,可谓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后来李熏然考上警校,见面就很少了。他毕业后又分配到外地,正好简瑶也念大学,就更难见面。算起来,已经有三年没见了。

    天色已经全黑,一盏盏路灯像浮动的明珠,一直点缀到长街的尽头。夜色暗柔而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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