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轻微疯狂 作者:朵兰茜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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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为爱而疯狂
凌晨四点多,我从睡梦中醒来,窗外的天际已渐白。
我看了看躺在我身边的方凯文,我又看了看我自己,我尚未清醒的大脑还有些短路。
我用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我在何时何地,我敲了敲坠痛的头,貌似有些混乱,我有些分不清我脑海中的片段是梦中的还是现实中发生的。
我悄然地起身,我沮丧地发现我居然□,我下床的时候,腿都在发飘,我不止头痛,我的腰和跨都很痛,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我可恶地酒后乱.了。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我懊恼的想大叫,这是谁的杰作,我的脖子、锁骨、前到处是青紫的吻痕。
更可恨的是我左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没错,就是牙印,这个该死的方凯文,他就不能轻一点嘛?
唉,不能怪人家,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我没敢再回卧室,我一个人在浴室里冲着凉,我需要冷静,绝对的冷静,现在的我已混乱得不能自己。
那个,我还是没把握好自己,我还是跑到方凯文的床上去了。
我对我自己还是了解的,我酩酊大醉后的恶果就是无恶不作。
我站在花洒下,凉水冲刷着我的头,我的脑子已经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我的眼泪涌了出来,那些荒唐的**我先前还以为我是在做梦,原来竟都是真的。
冰冷的水流冲凉了我的身体,也冲凉了我的心……
我再为我不知羞耻的行为感到羞愧,我第一次深切感受到自己的罪孽深重,远在天边的简涛,近在眼前的方凯文,哪一个我都对不起。
浴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我没有回头,我一直背对着门站着,我不知道我该拿何种脸面再去面对方凯文。
貌似经过这一夜的疯狂,我和他已不可能再划清界限了,这将是怎样错乱不堪的局面。
我身后水波响动,有人跨进浴缸,他随手把水温调热,他从身后紧紧地环住我的腰,他把脸深埋在我的肩背上,
“温茜,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我没有动,我的身子再轻颤。
方凯文扶住我双肩,他把我转了过来,他伸手抬起我低垂的头.
他望着我一脸的泪水,他蹙起眉宇,“告诉我,为什么哭?”
他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我反而“哇”地一声痛哭起来,我的头抵住他的肩,现在的我就是想哭,为简涛,为方凯文,更为我自己……
我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那就是我爱上了方凯文,昨夜的我并不是耍酒风,而是我借着酒胆做了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我从没想过我会背叛简涛背叛得这么彻底,从内心到身体,无一处不为方凯文陶醉,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嫁给简涛?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方凯文扣住我的下巴,他强迫我与他眸光对视,“温茜,你后悔了?”
我点头转瞬我又摇头,这已经不能再用简单的后悔去解释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分明已无路可走。
一条可走的康庄大道已经被我自己给毁了,而另一条死胡同本行不通,现在谁能告诉我,我还有第三条路可走不?
方凯文没有再问我,只是他狠准地攥住我的唇,温热的花洒冲刷着我们的头,也冲刷着我与他纠缠在一起的唇,我的嘴里满是咸湿的泪水……
方凯文吻得很用力,他不允许我有一点点的退缩,他的手紧紧扣住我的头。
他炸干了我肺里的空气,我窒息地欲推开他,他反把我抵压在墙壁上,他的瞳眸脑火地注视着我,
“温茜,你不能再这样,你再折磨我为乐吗?你爱了就爱了,为什么要后悔?该死的你,就不能对我公平些,我要的是你一辈子的陪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奸 夫.妇一样,煎熬地在偷.情。”
我恐慌地望着他,我没法回答他,我怎么和他一辈子,那分明是一条行不通的路,他居然说得这般轻松。
我眼中的怯弱再次刺痛了方凯文,他眼中燃起怒火,
“温茜,你现在就告诉我,你爱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摇头,我不能说出口,说了就意味着我与他将是一辈子的羁绊,永不脱身。
方凯文的神情森寒了,他笑了,他笑得很冷,
“那好,现在就由我来告诉你,你到底有多爱我。”
我的心惊惧了,这厮一定是又要发疯了,我猛然推开他就要跑,他却比我更快,他抱住我的腰把我拖进水里。
“呜呜呜……”我滑倒进浴缸里,我喝了几口水,我的双手费力地抓住浴缸边沿。
我刚把溺水的头伸出来,方凯文就已然欺压在我身上,他一口咬住我的肩头。
“啊……”我痛得惊呼,差一点脱手再次溺进浴缸里。
这厮是属狗的嘛?总咬人。
“你身上有多痛,我的心就有多痛。”
方凯文清晰地丢给我一句话,便用手托住我水中的背脊,我挺翘的丰浮出水面,他在啮咬着我最敏感的峰尖……
我浑身痛得颤抖,我的双手却只能死抓住浴缸的边沿,不然我的头会再次淹进水里。
“好痛……啊……”方凯文的唇齿开始大面积肆虐我的丰,连带着我的心都在抽痛。
我用手去推他的头,我的身子失去平衡,我的头向后仰去,我瞬间呛了口水,我挥舞着手臂,我本能地抱住他的头……
方凯文借着水力把我推挤在浴缸边沿上,我惊魂未定,我在艰难地喘息着……
方凯文解放出来的手却已转移到我的腹下,他的整个手掌都紧扣在我的私密处,他在暧昧地刺激着我的致命处……
顶端的蕊心和下面的□无一处不在经历他的酷刑,这要命的猛浪正带着水惯有的波动一层一层地向我侵袭……
我的身子开始抑制不住地颤动,我.荡地逸出呻吟,我吓得捂住我的嘴,只是这次我的手指都在强烈地抖动。
方凯文掀起眼帘,他目及我的隐忍,他的薄唇卷起讥诮,他的长指骤然进我的身体,
“不要……”我的身子霍然弓起试图抵制他的入侵。
然,方凯文太老道,他的手指只是随意地一勾就准确地找到我甬.道中突起的g.点,他在轻轻地拨弄揉搓,我却在重重地喘息抽搐,快.感顺着我的腿心崩然窜起。
“啊……”欢唱的吟叫冲出我压抑的喉咙,我的头无助地晃动着,我的意识开始迷离,我甚至想去伸手拥抱面前肆虐我的男人。
这疯狂的刺激我已不能再承受,我用我仅存的力量挣脱了他的手,我狼狈地颤着腿站起来。
我的后脊紧贴在浴室墙壁上,我惊恐地望着他,我的眼泪再次倾涌而出……
他本不用去证明,我爱他,我该死地在爱他,我爱他的温柔,我更爱他的残虐,我爱他的成熟稳重,我更爱他的恣意疯狂……
只是这样的爱被世俗允许吗?
“温茜,你再害怕什么?嫁给我有那么难吗?”
方凯文欲.火灼灼地看着向后躲避的我,他欺近我,他的手已抚上我惊颤的小腿。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死咬着嘴唇,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他的亲人和同事,我的亲人和好友,这些人通通加起来都能组合成一枚原子弹,不用引爆它,光是看着它就够让人胆颤心寒了。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方凯文语气莫名地转柔,他把我的左脚抬起,他轻咬住我的脚趾,他滚烫的薄唇顺着我的趾背一路向上轻咬细吻……
我刚被他肆虐过的花心还在余波颤动,他炙热的咬吻却再一次击中了我的迷走神经,我的腿心剧烈地收紧,一股热流从腹下崩然溢出……
“温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试过,没有你的日子,只会让我更想你,疯狂地想你……”
方凯文把我的左脚抬摁在浴缸边沿上,而他的唇齿却顺着我的膝盖内侧一路向上激吻。
“喂,你要干什么?”我的脸愕然失色。
方凯文已经把我的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大开,我右脚小心翼翼地站在湿滑的水中,左脚却被他扳至在旁侧浴缸边沿上,这让我不得不把双手紧摁住墙壁以此来稳住我的身子。
方凯文没有回答我,他用他的行动告诉了我他要做什么……
我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这厮的唇已迅速袭击了我敞开的私密处,还有比这更让我羞耻的姿势没有,我站在那里大开我的腿心居然是在迎接他热吻的洗礼。
我的身体一个激颤,好悬没栽进水里去,方凯文的左手紧摁住我的丰,他在狠戾地捏揉着它,也控制住我下滑的身体……
“啊……不要,方凯文……我受不了……”
我的身体狂烈地激颤着,他的唇舌比他的手指杀伤力强之百倍千倍,他舌尖卷舐的不再是我的花心,而是在要我的命……
我的花.径在强烈地收缩,我的小腹在阵阵地痉挛,我的大脑已被倾炸的一片茫白,我眼前的影像片片崩析……
我疯狂地扭动着我的跨,我尖叫得□不堪,我的身体软成糜烂的春.水,它彻底瘫滑下来……
方凯文的大手稳准地接住我的身体,他托住我的臀,他把我两条战栗的腿搁置他肩上,他的唇舌与我的私密处吻得更彻底,更深入……
情.欲的炽焰狂潮侵袭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的灵魂彻底堕落了……
我对他唇舌卷舐起来的快.感竟然欲罢不能,我已分不清这份快乐是来至于天堂还是地狱,我只是要本能地去抓住它带给我的感受……
我叫得很凄惨,我疯狂地在快.感的峰顶和谷底来回颠簸着……
我被情.欲折磨得眼神不再清明,此时我的眼里只有赤.裸裸的欲.望,那就是我爱死了他的碰触,我不想他放开我,我想他彻底地来占有我,充实我……
方凯文站起身来把几近癫狂的我从水中捞出来,他的情.欲早已勃发,迸缰的欲.火正烧灼着他的小腹……
他把我的双腿紧盘在他的腰际,他蓄势待发的硬物死顶在我一败涂地的花心……
他的眸光灼热地紧视着迷失心志的我,他俊逸的脸庞尽是狂妄邪佞的冷笑,
“温茜,说你爱我。”
我双眼迷蒙,我欲.火狂炽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总是逼迫我去直视最惨烈的事实。
他让我残忍地看清自己灵魂的本质,我不是人,我做不出贞洁烈妇做的事情,我守不了身,我更如不了玉,我就是彻彻底底的荡妇。
我躁动的灵魂一次次地激荡在方凯文的身下,我疯魔的身心都在为他地动山摇,而此时的我居然还在可耻地想要他狠狠地占有我……
我为我的无可救药而流泪,我含住视线中那张嚣张的薄唇,我的嗓音抖得厉害,
“如果我的屈服能让你心里得到平衡,那我承认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o^)/~兰茜看了亲们的留言很感动,谢谢亲们的支持和祝福,兰茜连夜把这章码出来了,赶在周日晚上传。
41极品的宝贝
眼泪顺着我的眼尾滑落,方凯文狂妄的眸子里划过迷茫,他温柔地舔舐我脸上的泪水,
“我原以为你被欲.火缠身时就会流泪,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有和我做.爱时才会哭。温茜,为什么?你在那个男人身下就会身心愉悦,在我的身下就只有伤心流泪……”
我用嘴唇堵住了他的问题,就因为我爱了,我才会哭,就因为我爱得太深,我才会伤心流泪。只是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不会懂。
对于我的再次主动,方凯文只怔了一下,便强有力地回吻我,他紧纠缠住我的唇舌,他在辱地撕咬我,他把我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我,
“温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爱我,我要的是你心里面只爱我一个。”
方凯文的话说得铿锵有力,他的腰际却猛然撞击我的下腹,坚硬如铁的硬物亦如他坚定不移的心,霍然戳入我的柔软。
我吃痛,我的身子骤然夹紧,反把他的昂然包裹得更切实。
方凯文的薄唇逸出轻吟,他舒服地笑了,“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心更爱我。”
我也想笑,可我却只能哭得更伤心,我的身体只是在做.爱时爱他,而我的心却是无时无刻不再想他,不再念他,如此比来又是哪一个更爱他。
我的泪促使方凯文的进攻愈发勇猛,他的腰身结实刚劲,他的冲撞踏实有力,力力都必攻到底,重刺我的花心。
而我却如濒临绝境的病人,我已无路可走,更无路可退,我只能紧紧攀附住欲.望的扶梯。
我的呻吟如泣如诉,我的长发缠绕住方凯文壮的身体,就亦如我们纠结在一起的心。
方凯文勇猛不断地冲击席卷起连绵不绝的高.潮,无法抵抗的爱.欲天旋地转得让我狂乱,我已不再是我,我已彻底成魔,我成了最癫狂的荡.妇,我也变成了最可怕的疯子……
我压抑已久的热情彻底爆发了,我猛然抱紧方凯文,我开始啃咬他的肩骨,我疯魔地卷舐他的喉结,我死攥住他要命的薄唇,我在狂乱地激吻他的身体。
方凯文没有纵容我掌控主权,他的吻比我还嚣张,不,这已经不再是吻,这是野兽一般的啃咬,欲.火焚身的我们厮咬攻击着对方,就像贪婪的吸血鬼,想攫取榨干对方最后一抹温柔,让我们彻底成魔。
我们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兴奋地狂嚣,我们身上的每一处血都在奔腾咆哮,我们缠绕攀爬的肢体无一不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们要爱,我们要疯狂地爱,我们要疯狂地去做.爱……
方凯文岩浆爆发之时,我已彻底沉醉在他的.爱里,我的身子浸满了水,也化成了水,我跌入云里雾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方凯文在我耳边反复倾诉着,“温茜,我爱你,我们不能再分开,我们只能在一起……”
我筋疲力尽地环住方凯文的脖子,我被蛊惑地点头,这一刻我也在麻醉我自己,不要想以后,你只需要享受现在。
我瘫软在方凯文的怀里,任由他把我抱进水里。浴缸里的凉水早已被置换成温水,方凯文把我倚靠在浴缸边沿上,他的长指在细心地清洗着我的肌肤,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抚一只失而复得的流浪猫。
我阖上眼睛再享受着婴儿级的待遇,小时候妈妈为我洗澡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了,可现在方凯文为我洗澡却是如此的鲜活真实……
他圆润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来到我的腿心,我的身体阵阵轻颤,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清洗腿间的狼藉,只是我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就是无可救药的敏感异常。
方凯文不厚道地轻笑,“你是不是还想要。”
我气结,我睁开眼睛瞪他,“我累得要死,再要你自己一个人解决。”
“你这还是练舞蹈的身子吗?这么不抗折腾。”方凯文开始为我按摩酸痛的胯骨。
“你那不叫折腾,你那叫要人命。”合辙我五岁开始练软功都是为了满足这厮索要无度的兽.欲。
“好好好,我现在不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的心。”方凯文打横抱起我,迈出浴缸。
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开始用浴巾为我擦拭,又用吹风筒为我吹干头发……
我感觉此时的我已成了他手里的洋娃娃,看来不能生育的男人都比别的男人平添了份母爱,不能照顾小孩子,就来拿我当小孩子般宠爱。
方凯文用木梳耐心地为我理顺好长发,他最后把我抱到了舒服的大床上,临睡前我还在感受着某人的大手在轻拍我的肩背,嗯,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该是教育局局长,他应该去当幼儿园园长。
纵欲过度的恶果就是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我的眸光不期然地撞入某人狭长的笑眸里,方凯文眉宇间都飞扬着愉悦。
“懒猫,你终于醒了,该起来吃午饭了。”
方凯文的薄唇在我的额头擦过一吻,愉快的嗓音就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轻松。
我与他视线交错的刹那,我的心竟然如浸了蜜似的甜,我顿时羞红了脸庞,我怎么感觉方凯文很不对劲呢?明明先前他还是冰山男一枚,现在他居然柔情泛滥地再对我笑。
方凯文看我还在迷糊地发呆,他猛然掀开被子照着我的屁屁打了一巴掌,
“你已经错过了早餐,午餐必须吃,快起来,不许赖床。”
晕啊,他怎么能这么□?大白天的我屁屁,我拽过被子盖住赤.裸裸的身子,
“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方凯文丢给我件蔽体的大衬衣,不用问了,我那套满是烟味酒味的衣服又被他拿去楼下洗了。
“那你快点儿,我给你做了水果沙拉,给你彻底解解酒气。”方凯文开门出去了。
唉,要是我能嫁给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貌似也不错啊,我浑身抖了下,我的想法什么时候转变了,我俨然忘记了在不远的省城还有一个男人称之为我的未婚夫。
我披上衬衣刚要下床,就双腿乏力地险些摔倒,我的拳头颓然地捶打着我酸软的腰背,这就是醉酒和纵.欲过度的双重恶果。
唉,同样是经历体力消耗的两个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一个神奕奕地在做午餐,另一个却连正常走路都困难。
这个该死的方凯文,昨夜是我喝醉了,他又没醉,他居然就将错就错地把我搞得这么惨。
我洗漱完毕来到餐厅,方凯文掀起眼帘看了我一眼,“宝贝快坐下,先把那杯蜂蜜水喝了。”
宝贝?我感觉我的肌肤有起**皮疙瘩的迹象,“那个,你还是叫我温茜吧。”
“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贝,你习惯就好了。”
他这人还挺执着的啊,这么麻的称呼他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好吧,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是要先填饱肚子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看见满桌子的美食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饥饿。
我听话地先喝了杯蜂蜜水,才开始进食午餐。
“那个韩部长是不是偷你了?”方凯文边吃边问着我。
哦,他不问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可不,看着道貌岸然的人,谁知竟是个老色鬼。”
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气愤。
方凯文狠瞪了我一眼,“你傻嘛,去那种场合陪酒,”
“我敢不去嘛,我又不敢得罪校长大人。”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以为谁都能像我对你这么好?”
某人的话说的义正词严,满有正人君子的风范。
我怎么想都不对劲,我蹙起眉心看他,“不对吧,你那里对我好了?那个韩部长只是趁我酒醉我的腿,再握握我的手,可是你却趁我酒醉彻底把我吃干抹净。”
这样看来方凯文居然比那个韩部长还禽兽不如。
“我再重申一遍,昨夜是你求我要你的,不是我占你便宜。”方凯文笑了,他的话居然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唉,我郁闷地往嘴里塞着米粒,这个可耻的把柄看来得伴随我很长时间,特别是在方凯文面前我都甭想翻身了。
方凯文伸手夹了块虾给我,“宝贝,你以后不要再吃避孕药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吃药,你也不会怀孕。”
我咬着筷子偷睢他的神色,竟带着抹伤感,我的心隐忍作痛,“哦,我知道了。”
我乖巧地点头,没有再多余地去问他为什么?反正那药我以后是不会吃了,副作用那么大,搞得我月经紊乱。
吃完饭我就在客厅里舒服地看电视,“喂,方凯文,帮我煮杯卡布奇诺。”
方凯文从厨房探出头,“你喜欢喝咖啡嘛?我看你家没有一罐咖啡,冰箱里全是可乐。”
“没有不代表我不喜欢,喝可乐纯粹是为了方便。”
切,一想起他为那个曲然费事巴拉地煮咖啡,我就心里泛酸。
“好,我现在就给宝贝煮。”某人开心地缩回身子。
嗯,奇怪了,我现在听这宝贝叫得也满顺耳了,不但不起**皮疙瘩,还很甜蜜耶。
方凯文家的意大利咖啡豆一定是伪劣产品,因为我喝完就在犯困,整个一下午我和方凯文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我很没形象地躺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方凯文家那特制的门铃声就在这时响起的,我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弹坐起来,上帝啊,这次又是谁。
方凯文被我的动作给逗乐了,“你干嘛,这么害怕?”
“那个,快给我找衣服穿。”我光着脚一路小跑进了卧室。
随后跟来的方凯文从衣柜里给我找了套白色的睡衣睡裤,我穿上后虽然很滑稽,但也好过那件露的大衬衫。
门铃还在持续地响,方凯文去开门了,我战战兢兢地躲在卧室里,不管是谁我都不准备出去了。
唉,本以为方凯文的家比古墓都安全,没想到现在也成了人来人往的夜市了。
“你怎么开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家里没有人。”
娇媚的女音蓦然响起,竟然又是曲然。这女人有毛病嘛,大周末的就往人家跑,也不先打声招呼,就这样地把我堵在屋里。
“我在睡觉,才听到。”方凯文撒谎从来不打草稿。
曲然似乎暧昧地打量了方凯文一番,“睡醒了吧,我是来请你陪我去听音乐会的,对了,我也邀请了凯月姐和小朝。”
“曲然,对不起,我今天去不了了。”方凯文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为什么?难道你有约了?”曲然不相信地笑了。
“因为我家里还有客人,我这个周末都得陪她。”
方凯文的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身子僵滞,彻底石化中,我不相信方凯文就这样把我出卖了。
“客人?是谁啊?搞得这么神秘,不会是女人吧?”
我直感曲然的目光正穿透卧室的门板向我看来。
“对,是我爱的女人。”方凯文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充了一句。
曲然顿时惊怔了,这时我头痛地听到方凯文在喊我,“宝贝,你出来吧,我们家有客人来了。”
我真想拿把大铁锤敲碎方凯文的榆木脑袋,他没疯吧?还有这样不打自招的人?
我没有勇气走出去,只是却有人有勇气进来看我,曲然很快推开了卧室的门,她的手一滞,她看到了我的脸,她惊讶地捂住她张大的嘴,她动人的嗓音不再悦耳,她在刺耳地惊呼,
“不,凯文,她不是小朝的女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o^)/~谢谢亲们的留言支持,拥抱亲们,方大叔这次是认真上了,小温要一路小心了。
42幸还是不幸
曲然只这一句话就把我炸得彻底凌乱……
高朝,她提醒了我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高朝,貌似让他知道我和方凯文的关系,那将是多么的震惊可怕……
晕啊,我都不敢再往下想,我低着头站在那里,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方凯文过来抱紧我的肩,他笑得很从容,“曲然,是你误会了,温茜她从来就不是小朝的女朋友,她是小朝的老师。”
唉,方凯文他说的也是事实,只是曲然却接受不了,她的手扶了下门框,
“老师?她的年龄分明不大,凯文,我能和你单独谈一下吗?”
“可以啊,那我们去书房谈吧。”
方凯文抚了抚我的头,“宝贝,你不是困了嘛,先睡一会儿,醒了我们出去吃晚餐。”
我机械地点头,我抬眸正对上曲然望过来的目光,那里面分明有着嫉妒和怨恨。
方凯文为我带上了门,也阻隔了那束扰人的目光,我颓然地倒在床上,想想也是,方凯文和齐樱离婚了,曲然才是最高兴的人,她一定喜欢方凯文很多年了,才有机会上位就被我给挤下去了,她能不恨我嘛?
本来曲然来之前我是很困的,结果现在我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哪还有困意,我再想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围攻、嘲讽、诽谤、流言蜚语……
唉,看来我今后的日子是甭想过安稳了。
方凯文再次进来时,我再啃着手指头发呆,他不客气地把我的手指拽了出来,塞进我嘴里一个糖。
“要啃,啃这个。多大了还总咬手指头。”
“喂,曲然她走了?”我惊坐起来,把糖舔了两口取出来。
“走了。”方凯文把我抱进怀里,“这糖甜不甜?”
嗯?他问我什么?我看了看手里的果味糖,“这东东哪来的,你平时不会没事儿就在家啃这个吧?”
方凯文宠溺地为我理顺了耳边的碎发,“我早上下楼给你买的,我想你这个年龄应该爱吃零食,还有酸和冰棍什么的我都给你放在冰箱里了。”
哦,其实我不怎么吃零食,也不是不爱吃,主要是我好多年没和爸妈在一起生活了,没有人给我买这些。
唉,我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我分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这方凯文纯粹是来拿糖果哄骗我的,让我乖乖地顺他的意。
“喂,方凯文你真可恶,你怎么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杏眼圆睁,步入正题。
方凯文笑了,他舔了下我粘满糖汁的唇瓣,“你以为你是地下党嘛,还暴露身份?嗯,你的唇真甜。”
说着他的舌又得寸进尺地伸进我的嘴里去舔舐我嘴里的糖汁。
“呜呜呜……你干嘛?”我这么严肃的问题,他居然敷衍我。
“我想吃掉你。”方凯文吻够了才抬眸看我,晕啊,他的眸子里居然又起欲火了,而且我屁屁下又顶出一个硬挺的东东来。
上帝啊,我赶紧把糖全塞进他的嘴里,“吃吧吃吧,甜都给你。”
我早忘了我要探讨的问题,我挣脱着下了他的怀,先离他远远的才是正事儿。
“喂,你跑进浴室干什么?”某人笑着追问我。
“我尿尿不行嘛?”我用力推严门,迅速地上了锁,嗯,这回安全了。
我郁闷地坐在马桶盖上,地下党是为国捐躯的,可我是为欲献身的,这的确不能相提并论。
现在已不是探讨地上地下的问题了,周一上班还有一大票同事在等着我去跟她们解释我和方大局长的关系呢。
浴室门被人打开,方凯文拿着钥匙闲适地倚在门口,“宝贝,你在干什么?还不出来准备,我们要出去吃晚餐了。”
出去吃?我们俩就这样明晃晃地招摇过市不是勤等着被更多的熟人看到嘛。
我想到此赶紧站起来摆摆手,“出去吃干嘛,怪贵的,我们就在家随便吃点算了。”
方凯文走了进来,他把我揽入怀里,他的唇在轻吻着我的脖颈,
“好啊,在家吃我们还可以多留出些时间做运动。”
“喂,不是吧,做.爱还有争分夺秒的?”这厮是种马嘛,竟想着干坏事儿。
方凯文也不理我的抗议,他轻咬着我的锁骨,大手暧昧地一扯,我的睡衣滑落整个肩膀都□出来,晕啊,这厮是来真格的了,他竟然把我的睡衣徐徐褪入腰际……
我赶紧制止他的野兽行为,“那个,方凯文,我忽然觉得你的建议很好,我们就出去吃吧,现在就出发。”我双手死捂住口,讨好地飘扬他。
“好啊,我先去楼下给你取衣服。”方凯文亲手把我的睡衣给我系好。
“等有时间我会去给你多买些衣服放在这里,省得你总没有衣服换。”
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我,我们以后会经常在一起这样厮混吗?
我坐在方凯文的车里还在提心吊胆,他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可不要跑我家跟前吃去。我扫了眼开车的方凯文,“到没到啊,这都开出去二里地了。”
“就快了。”方凯文脸上的淡定让我看了很来气。
我忽然睢到他车上挂着一个黑色墨镜,应该是太阳镜吧,先不管了,我取下来戴在脸上,我照了照镜子,嗯,不错嘛,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次没谁能认出我是谁了。
我正沾沾自喜,方凯文把车子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前,还好方凯文没有带我去热闹的酒楼,西餐厅不错,人少安静。
我刚要下车,旁侧就伸过来一只手把我墨镜摘了去。
“喂,干嘛,这么小气,借我戴一会儿。”我去抢眼镜,可谁知方凯文居然板起脸来,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见不得光嘛,大晚上的非要戴个镜子出来吓人。”
唉,我无语,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戴镜子才是吓人,等一下遇到个熟人,他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
我跟在方凯文后面进了西餐厅,环境还挺不错的,光线温暖幽暗,轻音缭绕。
只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这里的华丽装饰,我的眼睛先雷达似的扫一圈,嗯,很好,没发现熟人。
方凯文为我拉开临窗的座椅,我安心地坐了下来。
“喂,我们应该坐到墙角的那个位置去。”我小声地提醒着某人,坐在这里太扎眼了。
方凯文正在优雅娴熟地翻着菜单,听到我的话他抬眸狠瞪了我一眼,由于我惹到他了,他连点餐的权力都没给我,自顾把我们的餐都点完了。
我也没意见,通常别人喜欢吃的我都喜欢吃。
果然方凯文点的东东味道还不错,只是费事了些,我这人吃饭讲究快捷方便,现在我却要顾及形象地,装高雅地在那慢悠悠地切着牛排,这的确考验我的耐。
方凯文把他的餐盘推到我面前,我一看,嚯,他都切好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还切得挺均匀的。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什么麻烦事到他手里就变得如此轻松容易呢?
我也没客气,我把我那份推给他,我先香香地吃了起来,只是我高兴的太早。
“方叔叔。”一声娇美的女音从远处传来。
我一口牛噎在嗓子里,我在费力地捶着前,方凯文好心地递给我一杯红酒,我大口地灌了两口终于把食物顺下去了。
这位美人也走到了我们的近前,我立马扯出餐巾布挡住侧脸。看来今天不管我出不出方凯文的家门我都能中枪。
“美美和朋友一起来的。”方凯文的嗓音居然还很愉悦。
“哈哈,是啊,这位是谁啊,方叔叔你不会有情况了吧?”尚美的八卦神又上来了。
“嗯,是我女朋友。只是她有些害羞。”
羞你个头啊,你看不出我害怕得要死嘛?
这尚美发挥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竟自来熟地坐在我身边,她还礼貌地向我伸出她的小白手,
“你好阿姨,我是美美。”
阿姨?现在我叫你阿姨行不,你能不能快些走人?
我颤抖地伸过去一只手,敷衍地和她握了一下,结果这厮立马把我脸上的餐巾布扯落下来。
“温茜!你,你,你……”尚美小嘴圆张着,半天没吐出下半句话来。
“你什么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叔叔邀请来吃顿饭嘛。”
我装作很从容的样子,好心地把她的下巴抬了抬。
“我就说这又细又长的嫩手怎么这么熟悉,竟然真的是你。”尚美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美美,你约谁一起来的啊?”
我拿起刀叉像没事儿人似的地继续用着餐,其实我是在转移危险的话题,算是亡羊补牢吧。
“没谁,我约了你表哥潘子博,只是他还没到。”
尚美的话差点没把我手中的刀叉给震落了,居然还有潘子博,我坐不住了,我在考虑我是不是应该马上逃跑。
只是尚美立即宣判了我的死刑,她在冲远处轻摆着小手,“子博,我在这里。”
嗯?什么时候连称呼都改了,居然叫子博了?
我背对着门口,我望向方凯文,我居然发现他的表情比我还震惊。
“进来的这位是你表哥?”方凯文不确定地问着我。
我痛苦地点点头,“可不,这次我死定了。”
方凯文眼里划过笑意,他随后站起来主动和潘子博轻握了手,
“你好,既然大家这么有缘碰到一起就坐在一起吃吧,今天我埋单。”
我那傻表哥居然还没有搞清状况,他冲我们憨厚地一笑,就被尚美拽着坐了下来,
“那谢谢方叔叔了,我们就和你们凑凑热闹。”
“丫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潘子博上下打量着我。
“哦,没什么,哈哈,你们快点餐吧,这家店的食物很好吃。”
我笑嘻嘻地打着圆场,试图蒙混过关。
尚美和方凯文不愧是远亲啊,都犯一个毛病,她自顾把她和我表哥的餐都点了。
潘子博更不介意了,他此时似乎在斟酌着叫方凯文什么,尚美都叫叔叔了,貌似他也应该叫叔叔。
方凯文倒先提示他了,“子博,你不要拘谨,叫我方凯文就可以了。”
“哦,方先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潘子博的脑袋开化了。“对,在教育局,你是丫头的领导。”
真难为他的好记了,只是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啊!
“是,在工作上我是她的领导,在家里她是我的领导。”
方凯文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此言一出,除了他以外的三个人都彻底石化了。
我有些怀疑今天方凯文是不是吃错了药,他居然接二连三地暴露我方军情,他他他还是那个睿智的方凯文不?
“丫头!”潘子博惊呼。
“温茜!”尚美惊叫。
唉,你们为什么都冲我喊啊,明明是对面的人惹得祸,可为什么让我来解释啊?
我很头痛啊,“那个,你们先冷静一下。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方凯文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其实吧……唉,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还是……”
晕啊,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事情其实很简单,我爱温茜,她也爱我。我要她嫁给我做妻子,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同意。”
方凯文倒干脆,他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我们俩的关系。
尚美垮下一张小脸,“不会吧,温茜你居然要做我婶婶?我怎么能叫得出口?”
是啊,我要是真嫁给方凯文,这美美以后就是我侄女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潘子博到底是警察,他的话直中要害,
“丫头,那简涛怎么办?你们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抚亲们,刚码完这章先传上来,兰茜先去睡一会儿,起来再回复亲们上章的留言,o(∩_∩)o哈哈~谢谢亲们的支持和鼓励,兰茜觉觉去了……。
43菜鸟河蟹事件
“我……”
我看了看望向我的三双眼睛顿时泄了气,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家简涛。
唉,“不好意思啊,我去下洗手间。”
我很没骨气地逃跑了,只是尚美这小妮子跟在我的身后追了出来。
“喂,温茜等等我。”
我考虑到尚美那十寸高的高跟鞋别崴了脚,我放慢了脚步。
“温茜你不是来真格的吧?是不是我婶婶对不起你,你就来拿我叔叔撒气报复他?”
尚美的小脑瓜还是挺聪明的嘛。
“你看我像那么坏的人嘛?”
我止住脚步摆出很无辜的表情,坏人没有一个承认自己是坏人的,我也不例外。
“不像?”尚美苦思了一下继续探索着,“难不成是我叔叔记恨你爸爸而故意报复你?”
嗯,这样想还对我有利些,只不过我不能误导她,“那你是承认你叔叔是坏人了?”
“我叔叔当然不是了。”尚美表情正常了。
只是这厮跟在我屁后又开始分析了,“温茜,其实我觉得如果你在简涛和我叔叔之间选择,那还是嫁给我叔叔的好。”
嗯?感情这小妮子又转舵了,鉴于她总是说我家简涛不好,我没理她,我进了小单间把啰嗦的尚美隔在外面。
尚美也不怕气味怡人,她居然在外面帮我继续分析着。
“这第一吧,我叔叔他有钱,你别看他是公务员吃皇粮的,可是我方爷爷有钱,他家就我叔叔一个儿子,以后这家产还不都是他的。”尚美好听的嗓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我憋住笑,这小妮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把钱放在第一位。
尚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又再次响起,“这第二吧,我叔叔他有权,这以后你升职加薪的没问题了,谁敢拦局长老婆大人的前途啊?”
我推开门走了出来,站在大理石台边洗手。
这尚美又煞有其事地竖起第三指头,“这第三嘛,你不用担心替人家养孩子当后妈了,我叔叔他没孩子。”
我被尚美逗笑了,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这第四呀,就是我叔叔他会照顾人,知疼知暖的,你比他小这么多,你嫁给他还不是勤等着被他当祖宗似的供起来。”
这尚美越说越高兴,最后来了个总结,“这最后一点啊就是你嫁过来了,我们俩以后就是亲上加亲,实在亲戚了。”
我不住地点头,我忽然发现尚美的口才很不错啊,经她这么一分析,我都觉得我嫁给方凯文是掉进福堆儿里了,我还考虑什么啊,我应该放鞭求他赶快娶我进门。
只是我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
“我说美美,这么好你干嘛不找个比你大十多岁的富翁嫁过去啊?”我得问问她啊。
尚美表情严肃了,她的小脸有些泛红,她神秘兮兮地贴近我的耳朵,
“这个问题嘛有些涉及到个人**了,其实我也想啊,只是万一那个老富翁不举怎么办,你想让我半辈子守活寡去嘛?”
晕啊,这小妮子不但重财,还重色啊!不过这个问题我倒不用担心,方凯文不但举,还举得挺厉害的。
“喂,温茜,我叔叔那方面行不行啊?”果然尚美顺杆爬来打探我的**了。
我笑得很不怀好意,“你应该去问你叔叔。”我扔下呆怔的尚美走出洗手间。
“我哪敢啊?这个死温茜……”尚美惊呼地追了出来。
我们俩回到餐桌时,方凯文和潘子博居然聊得挺投缘的,我知道方凯文能说会道,没想到对闷葫芦一样的表哥也有话题可挖,原来两个人正讨论着民警进校园进行普法教育的话题。
接下来的用餐中,方凯文并没有再说些什么语出惊人的话,只是他总不时地照顾我,他是平时就习惯了,可看在尚美和我表哥眼里就是在大秀恩爱。
尚美小妮子是想开了,她全程都笑眯眯的,只是潘子博的表情有些凝重,我也明白他,他和简涛打小就认识,哥们感情处得还不错,连他认为的最钟情的表妹我都能背叛竹马出墙,他心情能舒服嘛。
饭后本来潘子博主动要送我回家的,我想他是要和我深谈一番吧?只是尚美太彪悍,两声子博就把人给叫走了,这两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唉,我本想借潘子博的手今晚回家一个人好好反思去,结果他被尚美拐走了。我是发现了什么表哥?什么闺蜜?统统都是重色轻友的浑角。
我坐在方凯文的车里,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我今晚还是回我自己家吧,我周一的课还没有备,我家这周的大扫除我也没有做……”
方凯文笑了,“好啊,今晚我陪你回你家住去,你备课我来大扫除。”
晕啊,我要是带这厮回家住被老邻居看到了我还能活不?
我无奈地叹气,“哦,那我们还是回你家吧,反正明天是周日不上课。”
方凯文笑得更愉快了,“好,宝贝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唉,这方凯文分明是再和我打太极,我又不是他对手,方才貌似有人说在家里我是他领导来着,我怎么觉得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还是我领导呢?
我又被方凯文带回了茄园,进了家门我就一直闷闷不乐。
“宝贝,你怎么不高兴?”方凯文在给我脱外衣。
“能高兴起来嘛,你在这么搞突发状况,我就要直接去医院心脏科挂号了。”
不怪我郁闷,我一年受得惊吓也没有今天多,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不,是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说得这么严重,好,那我去给你弄些好吃的慰劳慰劳你。”方凯文了我的额头进了厨房。
我去洗了手,换回了某人的大睡衣,再次出来时就看到茶几上放了一碗酸,只不过这酸又被方凯文深加工了。他把里面切了好多的碎草莓。
哇,这个我爱吃,我欢快地跑过去端起碗,我从小就爱吃草莓。
“方凯文,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草莓啊?”
不错,他还在里面加了蜂蜜,这味道配得好吃极了。
方凯文刚换了衣服,睡衣的扣子都还没来得及系,他听到我的话,走了出来俊脸板着,
“嗯,原先不知道的,上次听到你喜欢用草莓味的避孕套,就推断出你爱吃这东西了。”
“呕……”我捂住嘴好悬没把酸吐出来,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次不小心让他听到我和简涛做.爱的事,我不知道有多惭愧啊?
唉,我现在已没有心情品尝草莓酸了,我愧疚的心已从简涛那里成功地转移到方凯文这儿来了。
我歉意地望着坐在我近前的方凯文,“对不起啊,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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