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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__35

      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 作者:浮游的蜉蝣

    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_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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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是什么关系?”

    紧接着的第二句则经常是:

    “绝对不要告诉我是情侣甚至夫妻!大神是属于大家的!”

    第44章 虐文是个啥(77nt.)

    放心吧,苗可孤独地吐槽,虽然她至今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择偶标准是什么,但文艺男青年真的不是她的菜——虐文系的文艺男青年就更不予考虑了。

    继续添加拒收id列表,但越添私信竟然还越多,她恨大众情人。苗可抹泪,更不要说书评区里讨论她和逆流关系的高楼层数简直触目惊心,更惊心的是逆流大神明明看到了却只是说‘我很喜欢喵呜嗷呜这位作者’。

    你妹!查了订阅记录的苗可只知道《脱轨的小说》是逆流这个id唯一购买过的她的文,喜欢个毛线。苗可简直想在在书评区挂声明说自己之前压根不知道有逆流这个人,又觉得实在太欲盖弥彰反而惹事,只好装聋作哑,催眠自己说什么也没看见。

    在如此不爽的心情下,即使收到逆流表示歉意的私信,也无法改变苗可想把这尊大神拉入黑名单的企图。

    逆流说:“看来我给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很抱歉,我不能说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现在的状况,只是,当时你的文真的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实在也是一时太过激动。我想你可能也知道,我近一年没有发表过哪怕一个字,甚至不跟读者交流,事实上,我走入了困境,就是戚思良的朋友在群里调侃他的其实戚思良没有走入的困境,一直写虐文,我自己的心情也越来越糟,想要改变风格却不知如何下手,于是写文成了痛苦,只好逃避……”

    好长。这是苗可收到逆流的信时的第一反应,然后看得痛苦:喂,大神,其实我们真的不认识,您别像是拿我当知心姐姐的架势啊。虽然我写了一个戚思良,但你也看到了,他跟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啊,他的神经粗壮多了,可能只比甘书差点。

    苗可一边回复“能帮到您的忙在下深感荣幸”之类的虚伪套话,一边新建了一个“大神难以琢磨”的私信分类夹,把逆流的信件放了进去。

    被闹腾得头疼转忧郁,苗可其实一直不怎么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一边被虐到哭一边还坚持不懈地追文,她的话,只要看到虐的苗头就很可能开始脱戏,然后如果两三章内文章气氛没有明确的转he迹象,她就会弃文。

    好吧,这是因为她的玻璃心。

    不过要说虐文的话,苗可也试着写过,作为一个靠数量站稳脚跟的质量勉强及格型写手——到了二十三世纪后,由于代沟的加成效果,质量就更加岌岌可危了,连想要模仿一把红文都只会不伦不类得连她自己都无法容忍,于是最终也只好继续她的秀代沟生涯——她毫无压力地探索各种类型的文。

    一两篇文就红透半边天的天才写手,之后再写其他文,外界总会自觉不自觉地与其前面的文相比较,然后得出‘更喜欢之前的那篇文’这类结论,或者貌似很中肯地建议“您更适合之前那类型的文”,搞得写手想转个型亚历山大。

    当然,转型成功的也不少,实力派放哪里都是大神。

    不过苗可不需要考虑那些,她那始终不温不火的状态,让她大可以每篇文都转型一次,反正没几个人盯着她,会持续追她的文的读者包容力又绝对一流——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混口饭吃而已,苗可从来不挑食。虽然可能也就是因为她太不挑食、太没有钻研精神,才会始终就这么在中下游混着。

    《幻境》,阮菲从小就有一种异能,能够制造幻境的异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异能的力量也在不断增长,从最开始只能让人在睡梦中幻听,到后来让人迷失在无尽的迷宫中逐渐崩溃。

    使用力量必然要付出代价,而阮菲付出的代价就是她的精神状况,每一次制造幻境,她自己就会亲历一次陷入幻境中的人所经历的部分感觉,别人恐惧她也会恐惧,别人疯狂她也会疯狂,可悲的是,别人喜悦,她却只会感觉到这制造出喜悦的虚假和梦醒后的遗憾。也就是说,她只能感觉到负面的情绪。

    虽然在幻境消失后她的精神会慢慢恢复到现实中来,但记忆却不会消失,隐患在层层叠加。阮菲一年年地变得阴郁、古怪,与曾经的朋友一步步疏远。

    小的时候阮菲最大的愿望是长大后嫁给项成寒,那是她最美的梦,可惜她制造出的幻境永远也无法作用在她自己身上,所以她甚至无法哪怕是虚假地看见美梦成真。而长大后……呵,长大本身对她而言就是最可怕的噩梦,永远也醒不过来的真实的噩梦。

    一年又一年,连阮菲自己都忘记了她曾经的梦想。

    阮菲出生在一个孤立的小山村中,在这里渐渐被所有人躲避,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孤独地腐烂在这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又为什么活着。只是为了毫无意义地感受他人的负面感情吗?甚至都不是分担,仅仅是毫无作用地感同身受。

    成年后,项成寒离开了小山村,这个小村子里,但凡有些心气的人都会在年轻时出去闯荡一番,奇怪的是,除非是死在外面了,否则,无论闯出了怎样一番成就,这些人却又都会回到这个小山村中。小山村送出年轻人,迎回成家立业的中年人。更古怪的是,这些来来去去的人们从来没有给小山村带来什么改变,这里依然是孤立,依然在守旧,依然几十年几百年如一日地规律生活。

    老人们说,这是小山村的守护,但在阮菲看来,这像是诅咒,束缚所有的诅咒,村里的任何活人都无法挣脱的诅咒,唯有死亡才能换得安宁。阮菲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的看法,因为当她形成这个看法时早就没有人会听她的疯言疯语了,但她依然坚定地这么想着,甚至越来越坚定,似乎噩梦中有什么在告诉她,她将亲眼看见……

    看见什么?阮菲总是焦急地想问,却总是得不到答案,也不知道那诡异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她只能猜测,猜测她将看见的是诅咒的真面目,是解除诅咒的方法,或者,是换得安宁的死亡?

    她一天天漫无目的地猜测,让自己显得更加古怪疯癫,当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所谓预感不过是疯狂的、终于作用在她自己身上的幻觉时,死亡,真的降临了。

    某天,向来很少有外人到来的小山村突然来了几十个旅人,他们声称是迷了路,想向村里人询问走出去的路并借住一晚。

    村里人相信了也答应了,不过由于村里没有旅店,也没有任何一家的住处能够同时容纳下这所有的几十个旅人,所以旅人们分散开来住进不同的人家。

    第二天,外出仅一年的项成寒正即将回到村子,他回来得匆忙,因为他听说有一伙寻宝人在找一个遗世独立的小山村,传言那个山村里有能撼动天下格局的宝物。听到这个传言时,虽然没有任何根据,项成寒却下意识想到了自己的故乡,村里的老人们总说村子被守护着,那么不容置疑的语气总让年轻人猜想是不是村子里有什么只在老人们中间流传的秘密。

    而且,项成寒很担心阮菲的情况,他出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为阮菲找一个好医生。村里的医生对她的症状已经束手无策到只能让她自生自灭,更糟糕的是,连阮菲自己都放弃了她自己,拒绝所有人的接近,简直就像是在等待死亡一般。

    小时候他们曾约定过等长大了要成为夫妻相伴终生,现在他们长大了,项成寒依然记得并努力想要实现约定,而阮菲却甚至不愿意再跟他说哪怕一句话。

    “好偏僻的地方。”被项成寒找来的年轻医生贺德抱怨道。

    “恐怕我们现在还不能休息,”项成寒皱着眉说,脸上带着焦虑,“我们必须保持这个速度前进,才能在日落前赶回村子,否则就得露宿野外了,相信我,你不会愿意尝试的。”

    贺德长叹一口气:“师父真是的,自己不愿意动就指使我这个当弟子的,虽然说我是想到处走走见识见识,但也该循序渐进嘛,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应该是最后一站才对。”

    项成寒同样叹气:“如果不是贺老爷子年纪大了不适合再长途跋涉、阿菲又不好离开村子,我也不愿意找你来。”

    “你这个求人的居然还敢嫌弃……喂项成寒,”正在吐槽友人的贺德突然脸色一变,“那是火光吧?”

    “村子的方向。”也看到那边异样的项成寒心中一沉,“我们得再快些。”

    项成寒在回来的路上也预想过村子里可能会发生糟糕的事情,但他绝对没有想到,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想象,会糟糕到如此地步。

    一片焦土,满是尸体,没有任何活物,没有任何完整。

    不对,阮菲!项成寒突然看到,已经好几年没有走出过家门的阮菲正闭眼跪在平常集会用的石台上,祭拜的姿势,面朝着村口,神情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第45章 本性难移(77nt.)

    项成寒下意识就想走近阮菲,贺德一把拉住他:“你想干什么?怎么看这个女人都很诡异吧?”

    “她就是阮菲。”项成寒回答道。

    贺德愣了一下,但并不放手,反而拉得更紧:“我知道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我不相信你没有注意到,她是突然出现的。我们已经在村子里走了一圈,那个石台那么显眼,有个人跪在上面我们会现在才发现吗?我确定,就在几秒钟之前,那石台上还没有人!”

    项成寒看着石台上的人,沉默了一下,又一次说:“她是阮菲。”

    “喂,现在的问题不在于她是谁,”贺德简直要抓狂,“即使不考虑她出现的方式,在这样一种屠村的状况里,她身上一尘不染,这说得过去吗?而且虽然我不认识村里的人,但看衣着就知道,这人、这人,还有那边那个,肯定都不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吧?”

    “不是,”项成寒平静地说,“夹杂在村民们中间,一共有五十三人,是外来人,应该在村子里停留还不到一天。”

    “这种偏僻地方,突然来了这么多外人,又同时发生这种惨剧,不可能是巧合,”贺德顿了一下,微有些不忍地问,“除了阮菲,还有其他什么人没见到尸体吗?”

    项成寒此刻却表现得异常平静:“没有。”

    “所以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贺德低吼。

    “她是阮菲,”项成寒第三次对贺德说,“她不会伤害村里的人,绝对不会。”

    “你别忘了,你来找我师父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精神状况,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是两回事。”项成寒挣开了贺德的手,毫不犹豫地快步走近阮菲。

    贺德咬咬牙也跟了上去,并同时全身戒备着。

    当项成寒走上石台时,阮菲睁开了眼,看着项成寒一步步走向她,她脸上的笑容渐深。

    “我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出生。”阮菲开口说,“现在似乎找到了答案。我一直认为老人们所谓的‘村子被保护着’只是妄想,但事实上,也许他们是对的,而我之所以一直无法相信只不过是因为当局者迷。”

    阮菲顿了顿,看了眼贺德,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以为我是病了,是疯了,可惜不是,或者说,幸好不是。我想起来了,阿寒,我们曾约定过要成为夫妻的。”

    “对,我一直记得。”项成寒说,“我一直在等着娶你。”

    阮菲轻轻叹气:“忘了吧,像我一样忘了这个约定吧。不过即使这么说,你还是会记得的吧。但还好,虽然我无法给你一个小家,但至少村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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