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女王时代 作者:草食性恐龙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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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鲜币)扑倒计划
现实总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展露其残忍。
有些人的愿望会轻易达成,有些人的梦想,却总无法如愿。
不过,达成了的或许并未多高兴,未能如愿的也不见得多伤怀。
这不,当四个男人每天拨了三个为化名“张怀”、“张念”的两兄弟搭建新屋时,他们发现建筑的速度非常堪忧。简单的打木桩,就能反反覆复耽搁好几天,更别说后面的竖柱子搭横梁了……按照现在的工作进程来计算,时语觉着,不用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还不了人家一个完整的茅草屋。
“不如就让他们住在隔壁?我们空了去山里开些石头再来搭房子。”这不,汗流浃背的子一,终于忍不住了。之前本是觉着,有些愧疚的,但这小半月的耽搁下来,子一觉着还是不能这么依着由着了。
此地地下多为石质地基,要想把木桩子嵌入到里头去,难度非常的大。这也是当初他们趁着时语坐月子时,耗费了大半月去山中开采石材的缘故。坚实的基础本不用再加固,只用把石头垒起来,架上梁柱,屋子很快就能建起来。
“不是你们嫌人家会听壁脚,不愿意的么?”时语一手抱着自家小猫,一手寻了条软巾子给他擦汗,脸上笑得戏谑。
“我……我是有天早上见他们面色不对,才……”说起这个,子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本他们是想着,房子没建成之前,就且忍一忍的。
但时语总是坏心的撩他们,最初那几天,他们嘴角都忍出火疱来了,哪里还憋得住?!
趁着一晚,时语又撩他们时,四个男人一起就卯起来把人给办了……结果就是,次日早上,不经意看到那张家兄弟的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看。
不过,现在若是再这么反反覆复的每天给他们打桩,就要换四个侍卫们脸色不好看了。
所以时语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觉得就算被听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大陆也流行一妻多夫,你总不能让人家一家五口成年累月的不那啥吧?!
事实上,张怀张念还真就不想让时语和他们那个啥。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真这么渴?”苦着脸的张怀,递了一碗淡茶水给“弟弟”。最开始,他还当张念是为了做戏,方才硬加大饮水量和饭量的,现在看来,却是不像。若是他不知真假,还定会以为,张念真就需得上那些,用以补充成长的力量。
“恩。”张念不愿多说什么,因为,他在寻找时语时稍透支了些元神中的法力,现在尚处于恢复期,自是需要加倍的能量。若是他能化作原型,或者找谁来帮衬下就行。可惜,树灵已被他剥去了灵,时语的父亲又没那本事,放眼这世上,除了时语外,怕再没人能够帮忙了。但时语已经不要他了,不管他死活,不会再正眼看他了……搁下空碗,张念紧紧的握住拳头,死命的忍下落泪的冲动。
时语说,她不爱下雨天,路难走,空气湿漉漉的也不太舒服,所以,他不能哭。
一旁小猫凑了过来,见张念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便大方的把手里头的小土碗递到张念手中:“念哥哥,这给你。”可爱的小脑袋半仰着,殷切得看着他。小猫觉得这个哥哥很亲切,没来由的亲切,靠近就浑身舒服。所以基本上除了时语能把他带走一会儿之外,旁人都没法让他离开张念了。
“乖,你要叫我叔叔。”张念也很喜欢小猫,虽然他长着一副半人兽的模样,但是,血缘的感知力是非常神奇的。当初时语怀孕时,张念,也就是神树的魂体借用了格瓦身子,释放的血中自是融合了神树部分能力。所以现在的小猫,虽然外形并未继承神树分毫,但他的魂体是拥有部分神之力的。这也是时语的法力现在越来越厉害的缘故,怀着小猫时,时语其实是颇有受益的。
现在小猫见风长,加之兽人特在其血脉中,一岁已能蹦能跳能吃能叫,本不可能有子嗣的张念(神树),暗暗爱进心里。可他又有些恨的,因为若不是为了小猫,他不会给时语下套,不会为了怕时语伤身而禁欲的躲避……如若不然,依着以往的甜蜜温存,时语哪里会和本欲放弃的四位侍卫到这穷乡僻壤来。
想到自己不知何年月能再等时语青睐,张念颇为心急,着小猫的手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啊──”小猫吃痛低叫,一个翻身,哗啦啦一片藤蔓植物朝着张念砸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时语他们闻声而来,看到被树藤捆住的张念,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谁弄的?”时语看清现状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四个侍卫瞬间就围了上去,张家兄弟则在一旁看着。事实上,哪里仅只是看着,他们拳头握得紧紧的,狠不能冲上去把侍卫们推开,自己过去。特别是张念,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早已挣脱一身树藤,低垂着头,与不明所以的小猫大眼瞪小眼。
等到男人们安抚好了时语,这才过来询问情况。
张念仍是黑着脸一言不发,似乎他是个很内向的男孩,不爱与人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距离时语这么近的距离,让他不说出心中思念,便已耗尽他全部气力,哪里还有神去敷衍旁的人。
时语,时语,他最爱的时语,他的时语,现在却只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连看一眼都嫌多了。
没人能看出张念的黑面,实在是他皮肤够黑,比常年在外劳作的十一都要更深上一个颜色。所以只有敏感的小猫感觉到,这个总让自己叫他哥哥的叔叔,现在心情不太好。尾巴圈上他紧握的拳头,小猫贴心的靠过去,想要给张念安慰。
沈浸在自哀自怜中的张念,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默默的低头,不发一语。张怀没办法,只好躬身作揖,给大家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阿念惹着了小猫,也不知怎么回事,阿念就被那些树藤给绑住了。”
“语儿,看吧!我就说了,不用担心太多,这是小猫的力量。”子一揽着时语肩头,亲吻她鬓角,柔声安慰着。本还有心情看戏的张怀,这会儿也瞬间黑了脸。本以为,依着时语的善良,气这么久也该够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从小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会这般狠心,离开了就再也不会来。
“呃……张大哥,不,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些反应过度,因为……因为……”时语没说完,张怀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因为她不想见神树,就像不想再见到他一样。她真是个狠心的女孩,可偏偏,他就爱上了这个小女孩,还爱得不可救药。
“无碍的,阿念不会介意。”亏得张怀是官场上游走惯了的,摆摆手,硬是能让脸庞上半点不见哀怨的露出副和睦微笑来。
“那……我们去餐厅吧?今个儿我家十二做了好大一锅烧牛,里面还放了好多我爱吃……呃,大家爱吃的菜!”时语被漂亮张怀的笑闪得有些花了眼,暗暗转过脸去,默默在心头念叨着“我是有家室的,我还有个孩子”,然后赶紧的避开美男放电,跑到子一身边挽上人胳膊故作没事。
“阿念,走吧!”一直认真观察着时语的张怀,知道自己刚刚用的媚果起了作用,便也不急,转过来示意张念跟上。
黝黑肌肤的少年略点了点头,加快了步子追到了时语身后,行进间,他没有忘记抱起短腿的小猫。而动作的温和轻柔,算是在无声的对那小东西赔罪。小猫毕竟是小孩子,而且又特别亲近他,自不会计较这么多。蹭蹭的在他怀中坐着撒娇了一会儿,去到餐厅的短短距离,他就又一口一个“念哥哥”的亲热叫唤起来了。
“小猫,你这样,你念哥哥都没法吃饭了。”时语板着脸训人,她不希望孩子没礼貌,所以硬要小猫吃饭时自己坐在桌前,自己用勺子吃。
“没关系。”张念不用吃饭的,事实上,他需要的只是把入泥土中便能获得养分。虽然目前他尚且有些虚弱,也巴不得时语能帮他双修一把,但却也不是必须的。小猫是他的孩子,若是时语真的再不愿原谅他,他还能有这么个彼此的牵系,所以他是真心疼小猫的。
喂乖巧的小猫吃饭,对他来说也不算叨扰,反倒让他有种自己正与时语、小猫一家三口陪着大舅子以及侍卫吃饭的错觉。
“小猫,下来!”时语并不是张念肚子里的蛔虫,她不喜欢有人护着小猫,她见不得溺爱的事。现在张念是客人,她说不得,但小猫是她孩子,她总可以教训吧?!
小猫听了娘亲这么一吼,含在嘴里的米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赶紧爬下了他念哥哥膝头。
勺子悬在半空的张念,脸色顿时又黑成了锅底……或者说,他本就是锅底色的脸,现在更是见不着分毫喜色了。
时语不待见他,也不待见他接近他们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反覆在张念,也就是我们神树大人的心头徘徊着。紧握住木勺,咬了咬嘴唇,本是想把某个计划缓一些的神树,暗暗朝扮作张怀的时隽投去抹“开始吧”的眼神。接受到对方了然的示意后,神树大人板着脸,低下头,就着手中那只小猫的木勺,吃起了晚饭。
一直专心教育孩子的时语,并未能发现这边的动静,而四个侍卫,则不然。
他们彼此交换了些外人不懂的暗语后,暂且决定,静观其变。他们要看看,这对来路不明的兄弟,到底准备做些什么。
一时间,餐桌上暗潮涌动,几乎所有成年男子都没什么心思用饭。
唯有未成年的小猫,在妈妈的监督下,乖乖吃掉了一碗饭菜,还硬是把他最讨厌的胡萝卜和芹菜都吃了好多下肚。
等到时语自己也吃饱后,准备让人领着小猫下桌时,才赫然发现,今天是不是菜做得有些多啊?为什么剩下一大半呢?看到吃饭动作比平日缓慢许多的张念,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她的行为好像有些失礼了。这个少年,怕是有些不高兴了吧?!
“阿念,来,你也多吃些菜吧!”时语觉着,自己作为女主人,又比人家年龄大,不应该欺负小孩。架起好几块牛,垒到张念碗里,热心的“求和”。那边传来的热切眼光,以及一闪而过的惊喜,应该只是对食物表现的吧?
可是,为毛她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像是在他脸上重见了小猫扑向鱼前的表情呢?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作家的话:时隽他们出场咯!当然,滚床单也要开始了……那么,下一章要不要三人一起咧?等票票时下巴思考ing~
(15鲜币)哥哥还要(限)
当晚,入睡前本是要来一场“睡前运动”的时语,突得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天轮着十一,那个憨厚老实又没什么技巧却扔能让她很爽的男人。
本以为,在拥吻间情欲升腾时,能够顺理成章那啥的时语,突然发现,她一闭眼就会看到另外一张脸。天地良心,出来白日里她被那个男人的笑闪了一下外,平日里她可从未觊觎过那个叫张怀的公子啊!可是,为毛无论接下去十一做什么,她都会有种隐隐的期望,期望面前的男人变成张怀咧?
难不成是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就把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儿,时语吓得一个激灵,推开十一,歉意满满的说:“我觉得有些气闷,想去院子独自逛逛……待会就回来。”独自两字说得特别重音,十一听得一个哆嗦,眨巴了两下憨厚的双眼,乖乖点了头:“语,我等你。”
其实他还想说“快点回来”的,但一想到语不舒服,大个子就硬生生把自个儿的需求给压了下来。
自己胯下疼疼也就罢了,不能让语难受丁点儿,绝对不能!
虽不知十一的心思,但也满心愧疚的时语,亲了亲他饱满额头,承诺尽快回来。
出了房门,她往屋外的小竹林走,那边有石凳凉椅,是平素里乘凉休息的地方。
那里,也是她与张家兄弟初见时的地方。
时语并没有缅怀什么的意思,她只是很疑惑,自己竟然会对那个说话温声温气的男人有绮念。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今晚之前应该是没对其生过妄想的。
难不成,今天对方穿得太过诱人?
不对啊!那种对襟衣领,再怎得瞄也瞄不到丁点儿春光,她没道理放着十一那种紧实肌不欣赏,偏生去看那种裹得死紧的平男!
摇摇头,准备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后,再吹吹风就回房去。
晚风也似知她心思,这么一股股的吹拂着,幽幽的扫去了她心头浮躁。
不过,为毛总吹不去她对张怀的那种心思呢?
时语特悲催的发现,现在就算是想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张怀那张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难道是“饿”着了,所以才生出这般心思?不行!赶紧回去找十一灭火!
撩起裙摆,时语转身急急的往房中冲,刚走没两步,却看到了一个今晚特别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好!”张怀此刻正一身白衫,衣袂翩翩的站在竹林边,满面微笑的同她打招呼。
“好。”时语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只好诺诺的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加快步子。
“夫人穿这般少,可别着凉了。”张怀像是不懂看人脸色般,时语如此急,他都能紧跟上。这还不算,他竟还褪去了自个儿外衫披到时语肩头,想替她挡风。一直在努力屏息凝气的时语,刚憋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恰好就嗅到了他衣衫上的淡淡体香,顿时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种被强压下的念头,竟又叫嚣着跳脱出来,驱使她去他,去亲亲他,去抱抱他。
本想装作不知的赶紧回屋,却不想,张怀的手还若有似无的搭上了她肩头。
嗡──
时语只觉得,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开来。
此刻,她只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拥抱,旁的都被抛诸脑后,丁点儿不留。
“我想要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莫名地方冒出来,不受控制的就溜出了口。
“好……”而张怀的回应,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悠悠的飞扬到时语心坎上,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的撩着。
“唔──”时语被吻住了,对方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极强的占有意味。
好像,还隐隐的有几分熟悉味道?
“小语……”不容她多想的,那炙热男体便贴了上来。不似十一他们那般强壮健硕,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摩挲,浅蹭,像是刚刚提出邀请的是他。如此的反客为主,让时语有些惊讶。但是,情欲疯长的脑海里,哪里还有空琢磨更多。她权当是这男人不经撩拨,便不管不顾的全情投入进去。
他们唇舌交缠,他们身体相贴,他们撕去彼此蔽体的衣衫,留下光裸的胴体相互重叠着,彼此浸透着对方体内的浓烈欲。
“小语……小语……”男人的呼唤声声敲入时语心房,她几乎能感觉到,从他呼吸中泄露出的颤抖与紧张。
是因为第一次么?
时语疑惑的想要询问,却发现,男人熟练的把手探入到她潮湿的私密处,极富技巧的开始爱抚。
不,这绝不是第一次的男人会的,又不是时隽……突的,当某个念头闪入时语脑海时,她猛然张开眼,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挺直的鼻梁,眉骨深邃,眼神迷离,像……很像,但却不是。
一时间,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时语轻探了下,抬起腰臀来,放任着男人继续在他身下点火。
温柔的指节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了,配合着男人喷在她面庞暖暖的呼吸。时语觉着,自己刚被吓走的几分情潮又再度回归,浪潮时的翻滚起来,汹涌在她内体,激得她浑身不住微颤。
渴望升腾了起来,让她再无心思量。
想要被占领的念头,从刚才就盘旋在她心间,这会儿,又嗅到了他的气味,那股子期翼便汹涌着侵袭了过来:“张怀……我要……”这是时语此刻的心头话,却是把那化名张怀的男子激得浑身一颤,硬生生收住了动作。
不对,她叫唤的是“张怀”,并不是时隽,也不是哥哥。
他开始嫉妒了,嫉妒这个他扮演的角色。虽然几乎是他本色演出的,但并未顶着他自己的脸,身上的气息也被神树用山竹味儿给掩了。可他还是他啊,他还是疼爱她,愿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他宁可违背父兄的愿望,放任这片大陆的统治地位不要,都要寻她回来……可为何,她却把他忘记了呢?
难道,他还不如那些侍卫?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文弱书生?
张怀,噢,不!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做时隽了,因为,他已忘却了与神树的约定,不再控制自己本来的声音溢出。而某些特别的动作,也毫无顾忌的施展开来。他开始顺着她的柔软曲线,一点点往下亲吻。就像他们间的初夜那般,温吞的舔舐,轻柔的啃咬,直至来到她开敞的双腿间,唇舌贴上她的娇嫩花瓣。
“小语,哥哥疼你……”他特意把哥哥二字说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便埋首于她私处。
舌头贴上去,一点点的撩开她花口粉嫩,一点点的探入进去,仿着小猫舔舐牛的举动,一点点的把她淌出的春水舔到肚子里去。
“唔──还要……我还要……”可惜,时语哪里有力去仔细听他说什么,她只惦记着他的身体,只惦记着用他的那长解她情欲之渴。为此,她无法自抑的从花中释放出更多渴望的体,径直流淌到他舌尖,并顺着那灵巧舌头的一下下卷曲进入到他唇齿间。
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经由味蕾的品尝,更刺激了他心头的欲望,也更刺激了他想要与她相认的决心。
“小语……你叫我声哥哥,我便给你,可好?”知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时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借着她欲望高涨时,换些甜头。
“哥哥……给我……给我……”时语被撩得迷糊了,软软的身子空虚到极致。也不管他提了什么要求,都依着办了。不仅嗲嗲地叫了哥哥,还把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渴望着他进入。时隽知她无法再忍,虽明白此刻她这声哥哥本是无心,却也欢欣异常的攀身而上,扶着胯间肿胀便挺到了她身体里。
“小语,我的宝贝,哥哥给你,都给你……”摆动腰臀的时隽,用两人熟悉的温柔频率抽送起来。
“唔……哥哥……”无意识间,时语不仅接受了时隽的进入,也接受了他所带来的熟悉欢爱方式。她双腿不由自主的圈上他臀后方,配合着他的冲击挺起腰身来,把他冲刺的男物吞入得更多更深。滚烫的分身被她的叫唤激得更硬更挺,那上方盘旋的经脉,更是在她内壁挤压刺激下,起伏律动,展现着男独有的生命力。
“小语宝贝……我的宝贝……”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撞击,时隽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而他因时语离去时,冰封的灵魂,此刻也仿佛得了生命之泉浇灌,瞬间鲜活起来。他趁着冲刺的劲头,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双唇,呢喃着他对她的爱语,“我爱你……宝贝小语!”
可惜,她接下去的举动,却宛如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心头的柔软旖旎,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作家的话:卡文啊啊啊……两天啥都没做就写了这么点儿……捂头打滚儿……ps.谢谢阿苏提醒,俺把bug改了一次,抱歉写错名字了。
(17鲜币)又见神树
打破他心头旖旎幻想的,正是时语的表现。
但见,刚还瘫软在他身下的小女人,突的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冷冷的撑坐起身来,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可惜,我不爱你,时隽!”
“我……你……”这样的转变,显然让沈溺情爱间的时隽惊愕不已。
时语能够明显感觉,体内刚硬挺炙热的男物,这会儿已渐渐软了下来,没什么神的埋在她身体里。若是换做四个侍卫,她一定会心疼,至少不会再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对待对方。可是,这面前的男人是时隽,那便是不同了。时语准备,话要怎么狠就怎么说:“你什么?你还不死么?把皇位留给你,难道你还不满足?怎得?哥哥是空虚得紧了,想找妹妹排解?”
一连串的逼问,直把时隽问得浑身发颤,温婉带情的双眸中,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满满苦痛憋闷来。
他震惊了,他并未预料,时语在知道他真面目时会做出这等表现。
是的,他与神树的商议时,从未想过,她会这么狠,会这么恨。
“小语,哥哥只是……”他想要解释,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可时语却抬起一条腿来,把他整个人踹开。
“只是想要从神树手里弄到点儿法术?”两人身体的分离,让她能够撑坐起身来,也让他看清,此刻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每日遮面那片树叶。
自己面庞,时隽有些懊丧的想,若不是这叶子掉落,时语与他一番欢愉后,兴许不会再这么生气。
“语……”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神树,慢慢踱步而出。
时语寻声而望时,那个神树正从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变成原本俊美模样……只是神色间明显带着几分疲惫,整个人的气场也不如以往强大。
“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说。”时语爬起身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只是冷着脸,朝着仍满脸沮丧懊恼的时隽道,“我亲爱的哥哥,你是一国之君,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待着委实纡尊降贵,不如尽早回你的宝座去吧!”
时隽知道时语是个狠心的女人,但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在他心头一刀刀刺下去。特别是,当她发现神树也是这场骗局的同谋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撵走对方,而是很专注的对付起他来。虽然心头到极致,但他不愿离去。皇位如此清冷,皇亦无她行踪,他怎愿意再回去受冻?
厚着脸皮,时隽半跪在她腿边,牵起她意思裙摆,祈求道:“小语,为了你,我已放弃了皇位,让兄长霍生继位了。请让我留下,求你……”
任谁见这尊贵儒雅男子下跪,并示弱至此,也会心软的。
但时语不同,经受过现代社会打磨的她,最擅长的便是用一副冷硬心肠面对老情人了。分手便老死不相往来,是时语两辈子都铭记的爱情游戏规则。所以,瞧见了时隽这般模样,时语只是愣了愣,便挥挥手,跳离开去,淡淡的回道:“时隽,我只当你是哥哥,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请回去吧!皇上!想必,凭你的能力,要从霍生手中再夺帝位是轻而易举的。”
那“皇上”二字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划破他心房,让他的心头最珍贵的心血,汹涌而出。
“小语……我……”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时语转手与神树并肩进入房间后,再无法发出声音。她不理他,任他如何祈求,任他摆出这般姿态,她都不理会他。难道,她真的这么狠心么?为什么那神树却又能得到她原谅呢?
跪坐在地上的时隽,愣愣的凝望地面,就像是要把那本就不太平坦的地面,生生看出一个坑来。
那边厢时隽伤心失魂,这边厢时语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低头与她对视的神树。
“你怎么来了?”若说时隽的身份算是她前男友,神树,则有些类似前夫……似乎还是她带球跑连离婚手续都没办的“伪前夫”?!
神树一言不发的靠近她,低下头,与她怔怔的目光相对。
在这瞬间,时语仿佛看到几许流光闪过,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满是情深不寿的瞩目。
“语……我的语……”若说时隽的求饶是种乞怜,神树大人此刻的呢喃就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呼唤。看着他,时语有片刻的失神,她突得有些分不清,此刻自己是处在什么位置。神树的表情,神树的眼神,神树的言语……一切的一切与过去都一般无二。
她甚至有了错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他们刚离开皇城的那段时光。因为他那段日子里,就是这么不断念叨她名字,不断朝她宣告所有权的。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树灵,如果不是莫名被设计怀了小猫,那么他们现在说不定还会是过去那样甜蜜温情,每日你侬我侬的在一起。
“树,你……”本想说些发狠的话,张张口,时语却突的觉着,像是有什么卡在了喉咙,让她发不了声。
“语,你不喜欢树灵,我已去了他灵,也让他再无法靠近我们了。”微微偏头,神树像是在述说丢掉一双旧鞋那般,毫不在意,却双眸不动的凝视着时语眼睛,像是观察她的反应。
“什么?”像是没听清神树的话,又像是不敢置信他的作为,时语愣愣的反问。
“语,你还在气我冷落你么?其实,我是不得已的。那些日子我的灵力一直在恢复,而某些宣泄渠道则是方便调和灵法的手段。在和你欢爱之后,想要你的欲望就特别强烈,你当时还在孕期,没法承受我……语,不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怕伤着你……语……”神树的俊脸越发靠近,近到时语已能清晰嗅到从他身上发出的淡淡植物香气。
“你……老是和十二抢厨房,又是为何?”有些受蛊惑般,时语愣愣的问。
“你那些天不是总叫十二名字么?我以为,我若是做出了好吃的,你也会开心的总是唤我名字……”神树的唇凑到了她唇边,言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近乎挑逗。时语脑子里有些晕呼,不仅是因为男色惑人,还有某种剧情惊天大逆转的莫名其妙感。
她有些不敢相信神树的话,但是,她却又知道,他不会骗她。
“你真不喜欢小猫?”时语微微拧眉,又想起了某个重要的关键点。
“你喜欢,我就喜欢。”认真想了想,神树不置可否道。
“那你之前为何又是以树灵的喜好为准?”时语心头怨念颇深,虽说听到树灵已被弄成了普通人,但想想那些日子里,那人总在她和树之间碍眼,她就有些牙痒痒。现在突然被告知,那障碍不见了,时语有些不适应,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语,你可愿随我去瞧瞧树灵现在的情形?”像是知道她会发出这样的疑问,神树轻叹了口气,双手小心的扶上她腰后,摩挲着她的唇瓣反问。
“好。”时语想了想,即便点头应允。
“那个……”本以为不过张眼闭眼瞬间,他们就会乾坤大挪移换个地方,却见神树有些支吾的想说什么。时语挑眉,那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懊恼的坦白道,“我神力未曾恢复就夺了树灵的灵,现在……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语,你可愿意搭把手?”
“好。”听到神树熟悉的撒娇,又见他那种硬想装酷却总不由得暴露的可怜忠犬模样,时语爽快的点头应允了。
随着法力日渐强大的时语力量辅助,两人很快便被树藤缠绕。那发散点点金光的藤蔓,直直掩盖去他们身影,方才消停下来。而在他们离开的地方,很快就冲来了五个男人,其中四个惶恐不安的是莫名被“扔下”的侍卫们,另一个……则是时语本不愿再搭理的时隽。
跟随神树引导,来到另一片大陆的时语,远远的见到了变作普通人的树灵。
虽然相貌仍是那种俊美的俏公子模样,但是,时语用灵力去探知却发现,对方真的一点儿灵法都没有了。比起现在与她一起修习的四个侍卫来说,树灵绝对是个平凡到极致的平凡人。
是应该安心么?为什么总觉得神树能轻易放弃那个人,也有一天会放弃她呢?这种深处爱情中的人,才会有的患得患失,又回来了呢?她应该感到悲哀,还是感到欣慰?她真的不知道。有些惶惶不安的与神树一起回到那片侍卫们建的房子,时语有些惊讶的发现,五个面色惨淡的男人,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屋外发呆。
是怕她一去不回么?
“我回来了。”五双眼睛,同时展露的惊喜骗不了人。
时语有些感同身受的走过去,挨个抱了一遍,当然,除了时隽。
她不想管这个“前男友”到底有什么想法,她现在只想要好好珍惜当下。神树像是不太高兴时语与他人亲昵,他总觉得既然梗在两人中间的树灵已经被他驱逐,他们应该就能回到过去的美好二人世界才对。可惜,时语的残酷似乎连他也不愿放过。
“树,你知道么?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亡羊补牢为时晚矣’。有些事,发生过之后,你就永远抹不去它的痕迹,你的生命中,就将会永远留下那件事的影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时语特意让子一把屋中仍酣睡不醒的小猫抱出来,往神树怀中一放,“我知道也许你有你的苦衷,我离开的事,我们彼此也都有错。但是,小猫已经出生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就像我已经决定接纳子一他们一样,再没法更改了。”
神树愣愣看着怀中那个有着兽族特征的孩子,眼中闪过许许多多异样心思。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把这孩子毁灭到,让一切回到当初。但是,他又真切感受到了小猫揽着他脖子,叫他哥哥时,他心头涌出的浓浓亲情……原来,他是真的不懂得人生的真谛。
在他的世界中,不对的可以修正,不喜欢的可以除掉。
但怀中的小猫却在无声提醒着他,有些错误,永远不可能从人生中剔除,你必须硬着头皮,咬着牙承受下去。作家的话:俺又卡文了……擦汗……求虎求安慰……打滚儿ing……
(15鲜币)新的喜讯(限)
于是,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况下,时语的“后”正式宣告成立了。
除了时隽之外,旁人都是她愿意留下的。
“哥哥,我拜托你回去当皇上好不好?”颇为不耐地看着一脸哀怨的时隽,时语真心觉得不太待见他。也许感情就是这么种奇妙的玩意儿,当你瞧一个人顺眼时,他的一切你都觉得特舒服,特悦目,特喜欢。但是,一但你的心,对他有了排斥,那再见到他,便是对你身心的一种折磨。
过去时隽的温柔,在她眼中还能觉出几分甜滋滋的意味,但在现在桥来,却是多余的侨情与懦弱。
可时隽死也不愿离开,神树还在暗暗生闷气自不会管,侍卫们有点隐隐的奴被勾了出来又不敢管……时语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朝一脸苦逼表情瞅她的时隽道:“你要留下可以,去帮厨打猎什么的!只要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成!不然,你就滚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稍有几分鼓起的男子,也都会甩头离开了。
但时隽在她面前,早已没了骨气。
就算握紧双拳,就是心疼得就要崩裂,但他也硬是隐忍了下来,点点头,转身走入厨房。时语有些呆愣,却再说不出狠话,只能听之任之。当上母亲之后,虽秉未变,但心总是会软上几分的。
也罢,反正眼不见为净,权当他已回到皇城就好!
如此这般自我安慰后,时语也就把时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和旁的男人过起了日子。
“主人。”十二在一旁,端着碗糖水,巴巴的望着,像是要讨赏。
“这……好像有些太甜……”虽然不忍打击十二开发新菜,但对于这种一种佐料猛丢猛放的做派,时语还是有些黑线的。能不能稍微少放点儿糖啊!她又不是小猫那个年龄,至于给她做的糖水腻成这样么?都快甜得发苦了!
“可不怨我,都怪那……”十二还想说些什么,一旁未八扯扯他衣袖,他便合了嘴,再不吭气了。
“哎哟,我的小十二气什么呢?”有些好笑的看着十二嘟起嘴,学小猫的样子扮可怜,时语伸手戳了戳他鼓鼓双颊,好奇追问。
“还不是主人的哥哥乱来,才弄成这样的!这些天他硬要说做菜给主人吃,结果就弄的……唔──”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后,时语那边脸色已经黑了大半,明摆着是被他的话给气着了。是因为不想时隽累着么?十二有些不甘的想,明明是要分给他打杂的,怎么现在又要心疼呢?不高兴!
“那就让他去劈柴吧!”接下去,时语的一句话,却是让十二硬把那张气鼓鼓的俊脸给转成了喜悦。
“真的么?”像是不确信她能狠得下心,挑挑眉,十二古铜色的脸皮凑得更近了些,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分明透露着“快说是,说是我就去虐他”的意味。
“乖,你想怎么虐,就怎么虐,我不会管。最好是把人给我虐走了,我大大有赏。”赏这个字,随着而出的,是个暧昧的眼神,十二红着眼,期翼的吞吞口水就下去了。
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时隽,也黯然神伤的跟着离开。
自打时语表达了不愿见他的意思,现在他想听听她声音,只有借着十二他们送饭的机来偷听下了。时隽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时语执念至此。但心头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别放弃,千万别放弃,永远都别放弃……每每在痛苦时,时隽都会用怀念幼年时光的法子来纡解。今个儿之所以在糖水中多放了两勺的糖,只因为小时候的时语最爱甜食,而且还每每会与他分食。
相较时语对他的不待见之情来说,她忘却了幼年的嗜好,才是他心头的最痛。
并不知晓时隽心中所想的时语,只是淡漠的把糖水杯子推开,不想再喝。
“语儿怎么整他,真没事么?”子一想了想,把那“爱心糖水”掺上些温水进去,再添了些竹林间采的新芽,又给时语递过去。
时语不发一语的接过,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大口灌下去。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子一,颇有些尴尬的收起她喝过的杯子,想用送碗的借口避一下,却在门口被人拽住了衣摆:“一哥哥,我知道他在这儿你们都不适应,想撵他走的念头,是真的。”
“语儿不必介怀,我们的要求,只是在你身边有个位置,便已足够。”子一心头一阵发甜,转身放下手中杯盏,一把把人横抱起来进入内屋。神树来到后,建筑新屋的事便显得容易太多了。虽然男人们都爱大被同眠的事,但时语不愿与时隽共处一室,晚上看护小猫的任务便交给他到另一间屋里独自搞定去。现在这间有内外屋的大房间,是专门给五个男人及时语用的。
“一哥哥,今个儿我要在上面。”时语的午间“睡前运动”恒古不变,却因添了神树加了些花样。上面这招,是有一次时语与十二做时,神树硬进来给激的。而且,是女攻男受,神树大人被爆了菊花,过程非常旖旎。
“也想碰我后面?”子一挑眉,开始揣测时语的念头,见她摇头,隐隐松了口气。要知道,神树大人与时语那次疯玩后,连着好几天走路都姿势诡异,他们兄弟几个见了,颇有些后怕。巴不得时语永远忘记那招,再不动他们后头的主意。
不过,如果时语真的想要,他们就算咬紧牙关也会应下的。
“就是想在你身上,这两天总觉得闷闷的,你们压着我,我不太舒服。”时语翻身跨骑在子一身上,挪了挪腰臀,对着子一有些硬挺的男物磨蹭了几下。
“可要神树大人为你把把脉?”子一本是欲火中烧的,听她说不舒服,心头一缩,再多的欲望都灭了。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你,给不给?”时语偶尔有些孩子气,绝对是男人们给惯出来的。子一有些无奈的亲了亲她小脸,解开两人身下束缚,温柔的爱抚一番后,浅浅挺了进去。因为怕她身子不适,这次交合子一硬是咬着牙没做太急,只是轻柔浅磨的抽送,律动的频率比起心跳都慢上好多,直把时语弄得不上不下颇为不满,“一哥哥,你再这样,我可找树了!”
神树自从得了留下的特赦后,简直要把时语宠上天。
别说后庭花了,过去他最不愿见着“男人靠近时语”的画面,现在他也能咬咬牙忍下去,偶尔还甘愿帮衬着做些特别情趣之事……时语现在有了他撑腰,若是子一他们有所不从,就用神树来要挟,男人们往往会无奈妥协。
“语儿,你是刻意让我吃醋么?”子一虽是从小就接纳了时语有许多男人的事,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在单独行这鱼水之欢时还听到怀中人心心念念别人名字。
思及时语赞过神树身材天下第一,子一心头怨念更深几分。一个咬牙,也再管不了她身子能否受得住,猛一下就往上狠顶,径直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挺进去。贲张的物什带着炙热脉动,一下下摩擦着时语敏感甬道内壁。那大狰狞的形态,时语几乎能用身体描绘出来。
“好……一哥哥,再来多些……”时语摇头摆臀,趴在子一肩头,不断呻吟。升腾的欲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整个身子几乎轻飘飘的,像是要飘上云端……不对!她好像真的飘了起来!
时语有些惊讶的张大眼,发现,她竟在一瞬间魂魄离体了!
“语儿?”子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停下抽送,轻拍她面颊。
“唔──我……我刚刚可能是太爽了……”时语眨眨眼后,突的就觉着自己又归了位,刚刚的那些不适消失殆尽,就像是她的幻觉。想来,应该是他那几下猛得做太凶,把她给顶得晕过去了吧?!
“你还嫌我做得不够狠?”被吓坏的子一,胡乱抽送几下后,便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小心的把人放平后,还是颇为担忧的把神树叫了过来。正在溪边无聊欺负河蟹的神树,浑身湿漉漉的就跑了过来。一把脉,给大家公布了个惊天大喜──“语又怀孕了!”
四个侍卫喜上眉梢不说,偷偷窝在外屋的时隽也有些愉悦。
大家都在期望着,时语的这一胎是自己的。可神树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弥补上次的错误,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从头到尾守在我的语身边了!你们,没法控制欲望的就给我躲远点儿!可不能伤了时语的身子!”
要说没法控制欲望,分明就是他本尊好不好?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怎么也忍不住,才尽量避免见面的。
可惜,这些吐槽话只有时语敢说,而现在的时语,却怔怔的捧着肚子,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没空搭理自言自语下决定的神树大人。作家的话:那个……不能怪俺虐的不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虐,俺这种亲妈从来都是对自家娃最好的了……再加上这两天卡文卡得俺……有得更新就应该表扬了啊!是吧?是吧!绝对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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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神树的叨叨,独一人陪睡的好事便被神树给侵占了去。男人们也不敢硬来,只能等着时语心情好时再管。于是乎,确定时语怀孕的当晚,大家都退散开去,留下神树独一人陪伴左右。
“啊──”待到所有人离开后,房中突然传来一真激烈尖叫。听那声音,以及尖叫方式,男人们都知道那是时语发出的。所有人急急冲进门来,看到房中情况后,又赶紧退了出去。
“怎么了?”时隽碍于时语的不待见,未能进门,只能巴巴的询问那些面色古怪的侍卫,是何情况。
“没……没什么,不用担心。”十二跑得最慢,被时隽捉住了,刚想说什么,接受到未八暗示后,鼻子甩开时隽抓扯就跑了。
见到侍卫们这种表现,时隽心头担忧更甚。
虽然,时语不愿见他,不愿理他,不会在意他,不会关心他……却并不表示,他也是这么看待时语的。
他很害怕神树伤着了他的宝贝,他隐隐的还有种预感,时语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个像他和时语的小宝宝,想到这儿,时隽的心都软成了棉花。
不行!
他得去看看!
咬咬牙,时隽推开房门,朝着时语所在的里屋进去,刚一撩开布帘,就被那场面给震住了。
这……莫要怪侍卫们闪这么快,看这情形,时隽也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没揪着那四只多问问就贸然跑进来了。只希望,被他看到丢脸场景的神树大人,不会施什么特别的法术来惩罚他啊!
衰人偶尔也走好运。
时隽虽撞上了不愿撞见的画面,但正在进行这个画面的两只,都没空搭理他,所幸他便逃过一截。当他小心翼翼退出房间,回到自己卧室后,四大一小五双巴巴的眼睛,却又让他陷入了另一种尴尬局面。这会儿,他总算是明白十二先前的支吾是为何了!
在那屋内,神树竟被时语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莫名的,时隽对神树的怨愤淡去了许多。原本他还对神树轻易得到时语宽恕的情况,异常羡慕嫉妒恨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得必有失么?不过,若是时语肯原谅他,纵然她想要“怎样”他,他也甘之如饴的……
本还等着听八卦的四个侍卫和小猫,看到时隽眼露猥亵,嘴角歪斜,纷纷胆颤的各自睡去不再多问。
要知道,时语的恶趣味日渐多起来,他们可不愿去一一尝试,今个儿有神树,明个儿指不定还有时隽,他们很庆幸自己的安全!
那边厢六只安全得不得了,这边厢神树心中泪奔到无以复加。
在不久之前,他撵走其他情敌后,刚准备抱着时语给她点儿“神树汁”安神养胎的。却不想,时语回过神后,第一件事便是把他压倒在床,撕拉开他的衣襟,大喝一声就用手指戳进了他身体。毫无预警的戳入实在是疼得要命,可他已晓得她的脾气,哪里敢阻拦,只好咬紧牙关闭上眼受着。
本以为,两人间的床笫之事不会有人知道,哪知道,前前后后闯入这么些人,分明就把他的窘状看了个清楚。
可又能如何?
时语不言不语,只是把他压着指头乱动,分明就是气急了想发泄下。若是他不愿,怕又会把她惹得离家出走,给他多添几个情敌出来。想到这儿,心头酸溜溜的神树,只能微撅起嘴来,撒娇呻吟以求尽快解脱:“语……疼……”
“你疼!我生孩子不疼啊?”时语心头特别不舒服,特别是,一想到怀孕时的各种禁忌更是不舒服到极致。再加上,上一次怀孕时树灵的事,让她心头的怨念翻了一番。现在,戳在神树后的指头,都添到三了,还不愿放手。
“语……我错了……”神树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是如何打算。
若说他吃醋吃到紧,断不该弄出无情果给时隽,让其有了翻身机会。但是,他却如时语对他的不确定般,也对时语的去留患得患失。现在时语手里有个通往异世界的最后绝招,若是哪天,她真狠下心来,他怕是远远瞧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让时语怀上时隽的孩子,也是给她添加些心里包袱,不让她随便抛开他离开这世界的意思。
“你那么愿意我怀别人孩子?”时语见他一副可怜相,吃痛又不敢大声叫唤,心下顿时软了几分。神树在她心中,总是特别的存在。他在她最困难时给予神奇力量帮助,给她法术,给她爱情,给她永生……没有人能替代他,也没人比他更重要。
所以纵使当初气得那般重,但确认到树灵的下场后,她反而愧疚了些。心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对他以前在她孕期时犯的错,自是大方原谅了。可原谅一次并不表示会原谅n次好不好?这个神树,又给她弄个孩子出来是在想什么?!
“语,我怕你走……你喜欢小猫我知道,但他三岁后便要回兽族接受成长教育,你……你若是没了依恋,我怕你不要我……”树说这番话时,眼眶都泛红了,却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心头难受所致。
“怎得这一次你不附到时隽身上?”听了他的哀怨解释,时语顿时心头有些无奈,在他后里的手指也退出了两。被人如此在意着,她其实也是愉悦的,只不过,时隽那边,她却是是没什么心思去搭理罢了。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神树,“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时语觉着有些不对,恶狠狠瞪视着他,神树只好慢吞吞道出真相,“我现在的神力不足,你是知道的,我本……没办法……”
这番话,虽没说得太明,但时语还是完全理解了其中深意。
过去的神树神力慢慢恢复,欲望也越来越强,绝不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但自从他不顾身体负荷动用上古法术,取出了树灵的灵后,他就有些伤着了本体。就连平日里和她欢爱都没法达到过去强悍,何况是附身……男人被损着了身子,是不是会更加恐慌?时语把手指完全退出他身体,任他翻身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巴:“下次不许了!我上次不是说过,你不能随意为我决定这种事么?想要我留下,你用心陪我便是……”
“语,我再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神树的撒娇,总是会适时出现在时语心软当口。
“好。”时语终是无奈叹气,趴在他身上,懒懒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孕妇,全家她最大,只要她不愿意见时隽,谁也不敢勉强的……想到这儿,那种被硬塞了个男人的感觉就淡去了。虽然不确定当初为何会对时隽化身的男人有欲望,但现在想想,可能是过去一直比较垂涎那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存在心头的怨念吧?!
如是自我安慰一番后,时语便枕着神树的膛陷入沈眠,本还想让她帮忙的神树,这会儿只好硬挺着某个刚毅的玩意儿,闭上眼数小猫了……
次日清晨,神树是在下身的某种异样感觉中醒来的。
他张开眼,便惊讶发现,晨间反应剧烈的某物,被时语纳于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而最为彪悍的是,此刻的时语是睡着的!可以想成,她就算睡着了也离不开他么?神树美滋滋的琢磨着,抱紧了身上人的小蛮腰,一点点的温柔挺送起来。
好久没有在清晨时分享受她的小花了,好舒服,好柔软,好温暖啊……抽送中的神树,闭着眼光顾着享受,没考虑到某些睡着时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当时语一个翻身,双腿蜷起,不经意压住他的某个重要器官时,神树忍不住叫唤出声来:“啊──”
疼啊……这次疼得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啊!
神树也顾不上时语的孕妇身份了,捂着胯间,呻吟着翻滚,吃痛的叫得好不可怜。
被吵醒的时语,迷迷糊糊的揉揉双眼,看到某个宽厚背脊在一旁滚动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伸手过去探看:“怎么了?我瞧瞧看。”
也不等人回应,时语就把手到了他大手缝隙间,就往他那尚未消肿却又再无力做什么的部位揉过去。
“唔唔──语……我疼……”可怜的神树,刚就没吃饱,现在又被火上浇油,自是又疼又憋得难受。
“乖……,就不疼了……”时语觉得自己有些像在哄小猫,但小猫的那会儿绝对没有神树壮观。这不,没着几下,她便又有些心跳加快的琢磨,他这会儿虽然不断叫疼,但又硬成了这样,到底是可不可以……吞吞口水,时语学着电视剧中恶霸少爷的模样,挑起神树下班,色迷迷道,“小妞,陪爷乐一乐!”
神树愣了愣,疼都忘了,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什么后,便又乖巧附和道:“爷……你可要轻些……”作家的话:为毛觉得有些恶搞咧?黑线……其实俺是卡文中……求票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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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爷疼你……”玩儿上瘾的时语,一把握住神树肿胀男物,柔柔的揉搓了几下。唇也贴了过去,与他微张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温柔摩挲。两具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享受着因自己引发的心跳加剧。
“爷……人家想要……”愿意纵容时语,陪着玩儿到底的神树,眨巴着眼,就着她小手爱抚顶了顶腰。那本就炙热的硬挺,竟在她掌心又胀大了几分,上面贲张的经脉更是一跳跳的向她提醒它们的存在。
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么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后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钟,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后,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一搏!若是失败,他的语也能好好活在这世间,以代主神的地位继续下去!
想到这儿,神树眼神有几分黯淡,胯间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
“那……那些是……”本还有些迷醉的时语,突的张开眼来,她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的交合,神树就是用这招把她送上高潮的。现在有了灵力后,再度感知此情此景,她方才明白,神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欢好需耗费多大力,“树……树……我不要了,我……唔……”
还想拒绝的时语,只觉得那些柔软须侵入到了她花蕊里端,像无数小手在挑逗她的深层次感官。
这样的情形下,任时语再怎有怎样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去想要与不要的问题,她只盼着能得到更多的快慰,能被更多更深的占有。
“语,我的语,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再别离开我,求求你……”纤细的柔软须,在坚硬的巨大男龙上头,配合着冲刺一下下爱抚着她的蕊心,让她全然沈溺其间。然而,本应同样深陷其中的神树,却是满脸沈重,汗水滴落的当儿,竟还伴随着滴滴泪珠滑落。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本应愉悦的交合,为何会让他生出这般的伤痛情绪来。
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时语,此刻也只能闭着眼,在高潮中等待他完成此次异常的欢爱,再来细细盘问。
“呼──”总算,在神树一个俯冲之下,全部的纤细须停止了蠕动,巨大男物喷涌出了全部白浊,狠狠的,冲击在敏感蕊心上,激得时语一阵轻颤。
“树?”平躺着喘息半晌,时语缓缓从情欲余韵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怎么……树?来人啊!快些来人!”
听到时语的呼唤,大早起来准备帮忙伺候洗漱的男人们,纷纷冲了进来。
大家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堪得上彩非凡。
特别是经由昨晚撞破某些场面后,时隽他们第一个反应绝对是时语把人给弄得体力透支了。结果,在时语惶恐不安语序不顺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神树大人自己做晕倒的?!”
问号不仅出现在脑海里,还明显浮现在男人们的俊脸上。
没办法,昨晚印象太过深蒂固,男人们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没弄明白时语所说的是不是有所保留。还好这些日子侍卫们早已跟随时语练习灵法,学会了些许皮毛,在相互“推崇”下,子一上前为神树把脉查看了一番。
“神树大人体内灵力全无,像是进入了某种深眠状况!”经过查看,子一心头也是一凛,向来气定神闲的面庞也不由有几分惊惶。神树的身份他们都是知晓的,若是他出了事,这世间将会变成如何模样,谁也不敢去想。
“和小语上次一样?”十二靠过来,试着给神树大人灌些温水进去,结果对方毫无吞咽反应。若不是探到其脉搏呼吸正常,十二会认为,神树大人已失去了命。
“小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好一段时光没参与其中的时隽,心头一惊一怕。惊的是,神树突然晕厥,太过不正常;怕的是,时语这种情形时他竟不在身旁,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现在……我们得想想怎么把神树救回来。”时语回过神来后,努力平复思绪,尽量想要把事情给串起来。之前她生了嗜睡症时,神树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树灵在作怪。而其原因则是想要挟她,让她为半兽族孕育下一代。现在,树灵的灵被夺,神树先前和她欢愉时那些不对劲的表现又似某种预兆……看样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必须得尽快找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来问问清楚!
时语安排下,众人开始乱而有序的做起了准备。
在这帮面色不愈的人里面,唯有时隽和小猫是稍稍心情松快几分的。时隽嘛,当然是因为现在某人顾不得排挤他,还给他安排了某些任务,分明是隐隐有和好趋势了,让他嘴角不上扬都不行;小猫那边,自然源于孩童天,觉着这片林子太过无趣,能去其他地方远行,实在有意思,所以开心。
其余五人,各个面色凝重,都像是生怕神树就这么一睡不行了!
“现在我们就去那片大陆么?”尚不知时语已同神树去过一次的子一,本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弄条船,方便他们远航,却发现时语轻轻抬手就招呼来了一群力量强大的树藤。
“树灵应该会多少知道点问题源,我们必须去问问。”时语只当子一询问她日程安排,便不再多说,只是驱动灵法施行了瞬间的转移行动。
等到众人出现在另一片茂密树林间时,刚刚还特别高兴的两位都吓坏了。
时隽还好,好歹算是上位者,见多识广,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小猫就不一样了,哭丧着脸,咬着尾巴抽抽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特别艰难的冒险。实则,不过是在瞬间移动时有些身体不适而已。
“小猫,没事吧?”本还想快些去寻树灵的时语,现在看到被时隽抱在怀中的孩子,一改往日活蹦乱跳,耷拉着耳朵一副小可怜相,心头就是一阵酸疼。小猫一直都很乖巧,今天一点是特别不舒服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他的父亲,此刻正睡在子一他们抬着的担架上,人事不省,时语更觉着心房隐隐作痛。
“娘亲,我没事。”小猫乖乖的顺着时语胳膊趴进她怀里,蹭蹭她脖颈撒了撒娇。
虽然因地域转换,外加法术施与时的冲击,让他有些不适,但现在嗅到了娘亲的味道后,心头又慢慢觉得松快了几分。
“乖,我们去找人想办法叫醒你父亲。”一直让小猫叫侍卫们爹爹,却让其称呼神树父亲,意味不言而喻。
“好!”小猫虽小,却也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点头后,巴巴的睁大双眼,等着时语下一步动作。
而时语却在这时愣住了,因为,她在此刻怀抱着小猫,才生出一种感觉来,怀里头的人有着与她非常贴合的灵气。这种强大灵气,过去之前一直只是神树才具有的,今天竟然能在小猫身上差距到,那么,某个她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也就呼之欲出──神树的力量,莫不是她和小猫分走的?!
想到神树清晨与她交合时,那种异样的“卖力”,时语心头百感交集,因怀孕而稍有几分虚弱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主人!”侍卫们都急了,因为忙着来这边找树灵,时语从早上开始就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他们好怕她受不了!
“没事……你们去弄些吃食……”把小猫交给时隽后,时语确实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让男人们去弄些吃食来。侍卫们急忙分头行动,捡拾柴火,寻水熬汤,看守神树,保护时语……时隽则带着小猫在旁边稍微走动下,让小猫这个多动儿不至太过无聊。
依在一棵百年大树边蜷坐的时语,看着面前忙碌的男人们,以及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神树,心头乱到不行。
之前神树也说过,树灵早已没了灵,与他再无牵扯。他们上次去寻时,还是熟知这片大陆形貌的他带路,才很快的找到兽族族长住所,远远的看了看。这一次,没有熟悉这片大陆的神树,单凭她这种东南西北都不太能分得清的方向感,哪里能说找就找得到?!
想到神树现在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时语就有些六神无主。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作家的话:怎么办怎么办?也许有神秘人物登场来挥挥金手指搞定一切也不一定哦!(这种不确定的口气是肿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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