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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七部分

      女王时代 作者:草食性恐龙

    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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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错入后庭花

    “你说的做过,是指……那个……那个……”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再度出声确认。毕竟都是陌生人,要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过害羞。

    “是,男女交合,你不喜欢?忍忍吧!我很快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过来,开始扯我衣服,像是等不及的急色鬼。当然,我确定这厮只是想努力保证身体实体化,并非有什么色心。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能够有心情和一个没色心的人那啥吧?

    “你不愿意?不是有那么宏大的想法,莫不是……都只是空想罢?”他解我衣襟的手顿住了,我却被他激的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猛扑上去,恶声恶气道:“我是认真的!不是为这个星球,也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是的,我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不再受人控制,为了自己能够有自主权,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掌控命运。所以我可以忍,反正他也说了,他很快的。我权当是月事后遗症好了!想到这儿,本还有些惶惶不安的手,就这么攀到了他肩头。稍早父亲有告诉过我,只要链接成功,我就能得到那部分神力,现在既然我与神树本体那啥了……肯定神力会翻上几番!怕什么!做就做!反正他很快嘛!

    “来吧!”牙一咬,我闭上眼,等着他扑上来。

    结果等了半晌,都没得到预期的饿狼扑食,我偷偷睁开眼,发现面前那个刚与我半臂远的男人,此刻仍在那个位置一动未动。抬头,正好看到那张冷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个通透,直接从皮看到灵魂里头去一般。

    “看什么?不是要做?”我抹了抹脸,把异样的感觉抹去,仰起头与他对视。

    “怎么做?”他眨眨眼,用一种非常严肃非常郑重的语气,给我来了句这个。末了还嫌不够似的,补上句,“我没做过。”

    靠之!老娘怎么知道你牛高马大的猛男模样,竟然没做过这个啊!

    等等,这厮不是神树么?你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步吧?!

    “我真没做过,他们做的时候,我没有太靠近。”他的眼神平稳,平视着我,坦诚的接受我的质疑,并给予我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答案。

    想来也对,在时隽之前,我虽然上辈子也看过许多a字打头的片子,这辈子也于侍卫们亲亲我我这样那样了,具体的过程步凑也只是明白个大概。那次,时隽若是让我主导怎么做的话,肯定我也会像他这么茫然无措。

    当然,我很怀疑,他这种眼神,到底是无措还是不屑。

    “那好吧,我……我们先躺下。”想了想,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主动伸手,牵起他的,往这空间的中央走去。

    “要这个么?”他大手一挥,昏暗的空间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的床。

    “有这个当然好。”我吞吞口水,看着这张无比华丽的床,开始怀疑,他所谓的“没有靠太近”到底是有多远。看看这床上,被褥枕套床单纱帐齐备不说,周围的摆设,小玩意儿,熏香炉子一样都不少。你还敢准备得再充分点儿么?

    “这个?”当一个男人,手里举着个玉势,一脸义正严词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做什么?赏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两脚?算了,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的……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

    “不要!”深呼吸一口,一把拽过那玩意儿,朝着离我最远的一角扔过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只好算了。正事要紧,我已经看到面前的神树大人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有了消失的预兆。一狠心,把人推到床上,跨坐上去,大喝一声:“来吧!”

    “怎么来?”他抬了抬臀,力道很足,差点没把我弄翻到床下去。可惜,他也只是会这么个动作,并没有把问题的关键找寻到。如果我不全程主动,估计他会以为就这么胡乱顶两下就算作数了?叹口气,我伸手到他胯下,那个软绵绵的物事:“你把这个放我身体里,然后就……”

    就怎样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手里本还能轻松握持的玩意儿越发胀大,已经有了“无法一手掌握”的趋势。若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只怕是会出人命。有些怕怕的收回手,想问问有没有旁的法子可以完成那个劳什子的链接。却不想,这神树机敏过人,我一松手,他就顺势翻身一压,让我两顷刻颠了个个儿,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放进这里?”不等我说什么,他便自顾自寻了个洞,把他那大到出奇的玩意儿顶到我身体里。

    “啊──”一瞬间,我的尖叫声,若是这空间有屋顶,只怕是能生生给它掀翻了过去。

    不是我侨情,也不全怪他太大,实在是,这厮本就进错了洞!

    招呼不打,扩张不做,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就把老娘菊花给爆了!我能不尖叫么?尖叫还算是好的了,现在我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动不了。”结果,丫的罪魁祸首本就不鸟我,还将就着使劲往里头挤了挤,让我瞬间有种要肛裂的错觉。或者说,这本就不是错觉,而是非常血腥的事实。毕竟,剧痛已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憋到我几欲窒息。许是见我久久不回应,他总算把注意力从我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偏着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第一次?”

    你才是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第一次!

    “不是那里……错了……”为了避免雪上加霜血如泉涌就此嗝屁,我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努力从牙缝里把话给挤了出来。

    “啊?错了啊?!”他把头偏得更厉害了些,像是想打量我下身。可是,因为我俩身体连在一起的,他这个动作,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经历了又一轮的撕扯以及被迫扩张。而他那玩意儿,因为翻身的动作,在我身体里捣鼓了两下后,把我的所有痛感都给捣鼓了出来,让我完全没气力再回话了。

    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咂吧两下嘴,就着我注定已血流如注的菊花,开始抽送起那大来。动作不算快,但是架不住他天赋异禀那话儿大过人,只是轻抽浅送,我就已经要哭爹喊娘了。

    噢买噶的!那个力道,那个深度,无论是再饥渴的女人也能瞬间得到满足了……当然,前提是进对了地方啊!后庭花什么的,我真是爱不起来啊啊啊……作家的话:新男猪开吃了,下章继续哟!新春大喜哦!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腾虎跃……矮油,肿么听起来就有点yy咧?某龙今年也会与大家一起加油的,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支持,一起进步哟!鞠躬ing……

    (12鲜币)在一起的承诺

    可惜这神树大人,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就算听到了我的可怜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顾的继续。我无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紧牙关默念三字经,期望他快快搞定。幸亏他做人很诚实,的确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没把我折腾死,给我留了条小命下来。

    刚喘顺了气,想到那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劳什子链接,我赶紧拧了把神树的胳膊,把那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那个链接搞定了吧?”

    “啊?”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明摆着是疑问句的答案,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良预感来。

    “啊?是什么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处男失身后,有一星半点儿的回不过神来罢了。结果人家补上来的一句,直接把我气的连怎么气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

    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这么大个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刚刚后庭花失守时让你别动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为成了。”也许是见到我目露凶光,再不解释点儿什么,他就有命之忧,所以又慢腾腾给我补了句。好嘛,是我的错,先前讲解不够清楚,不过……不是说链接就是交合便可?虽然他入错了门,进的后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场了吧?难不成他不承认?!

    把心头的怨念说出来,结果,人家只用一个很淡定的回应就把我给击败了:“我照你说的进去,可并未感受到灵血,才知没成。”

    说来说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个理由把话给顶回去,结果他又补了句:“幸而你从另外那个洞里流了些出来,让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颇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还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给他两拳,却不想,这厮顺着我伸展胳膊的动作一把把我抬起来,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听着汩汩声响,我明白是刚刚他灌入我身体的体流了出来。因为疼,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想等着他离开我身体,然后休息会儿,再好好教训他。可我等到了前头,却没等到后头。丫的一把那柱整抽出,我还没回过神,他又顶进了我另一方道之中。

    “你干嘛?!”也是疼的,虽然比后庭那会儿要好上一些,可他这么横冲直撞的无章法进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纠正错误。”严肃又认真的神树酱,很明显没把我的拒绝眼神当一回事儿。那个摆动腰臀,挺送胯下男的动作,施展得特别娴熟老练,跟专业人员有一拼。什么?你说我没见过专业的?!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步么?好歹av啊gv啊什么的看过一大把吧?!他这种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异士,若是去红灯区挂个牌,一准儿是个花魁的料!

    “轻点儿……拜托!”我没法阻止他施展雄风,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努力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别把我前后两个甬道都给捅得重伤了去!

    “好。”神树大人虽然说话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诡异,但胜在能接受意见,愿意听取建议。

    这不,应了我的要求后,胡搅蛮缠的捣鼓就变得温柔轻浅了许多。原本还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现在因为他速度减缓,动作减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快慰来。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缘故,他的那话儿长胖大,冠头部位也硬挺神,每每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照顾个周全。原本臀后的小还是痛的,这会儿他慢慢的来,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渐渐就不那么觉得了。

    “你……你叫什么?”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来问,这位神树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结果等了好半晌,只觉得身下抽送停也没停,这厮本就没管我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认真耕耘来着。

    “喂!叫你呢!”觉得这厮态度委实不讨喜,憋着这股子气,我也忘记了人家身份的特殊,使劲的拧着他脸皮,硬是要把他注意力给拧过来。没拧他胳膊什么的原因是,刚刚偷偷拧了下,手给我拧疼了,他还老半天没点儿反应。

    “嗯?”被扯着脸皮,神树酱低下头来,鼻子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对嘴的朝我吹气。

    眉骨分明的眼眸,这会儿近在咫尺,让我本还算是“久经沙场”的心,扑通乱跳起来。没办法,这厮眼神深得宛如一潭温泉,汩汩的冒着电力,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任我是绝缘体投胎也没办法抗拒。更何况,我最近刚刚失恋,一夕间没了十来个情人,心情郁卒到谷底,见到这种极品本淡定不下来。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人就是这样,对喜欢或是有好感的人,态度就会不自觉的温柔许多。这不,相较于刚才的凶神恶煞来说,我现在对他的模样,堪得上温婉至极了。

    持续抽送的部位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发出这个疑问,凝视着我好半晌,他才幽幽的吐了个字出来:“树。”

    我有些黑线,看着他一脸严正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寻思着,可能因为这小子还真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以后就叫你树?”想了想,我又趁着他没开始狂动,赶紧问到。

    “随你。”语气似乎是满不在乎的,但眼里的光芒做不得假。看样子,他挺喜欢他的名字,也喜欢被人呼唤的感觉。想想也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守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生灵都是需要他庇护的,却没人庇护他,更甚的是……或许连个知道他的人都没有。

    莫怪乎,他要弄个什么无情树来与人交流了。

    寂寞的人,总是盼望着能够得到慰藉的。

    想到这儿,本来还有些沈闷的心,微微松快了几分。好吧,你可以当这是传说中的,把别人不开心的事拿来开心一下。也可以当我是触景生情,感同身受。上辈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网友外,我没有朋友。近亲都离开了,远亲也几乎没来往。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像是个循环往复的时钟。想要与人亲密的渴望,让我不断的在网上相亲……当然,结果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再不用相亲,也有了大把男人可选。

    这个神树,就像是过去的我。

    更惨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个网友都找不到……将心比心的想了下,发现从最开始交流起,神树大人便没有太多的为难我。而且,我俩的交流中,基本上算得上是对我“有求必应”的。虽说这个人说话没什么起伏,也不怎么做表情的原因,往另一方面寻思,说不定是被寂寞给磨得,对他的反感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几分怜惜。

    “树,以后,你就有我了。”伸开双臂,绕上他的脖颈,我撑起身来,迎着他的温柔抽送,贴着他的唇,把承诺送了过去。我俩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被他给吞进了口中。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收下了我的诺言一般,让我心安。

    想了想,我又用一个认真的亲吻,来表达我的郑重。

    神树同学,从现在开始,由我来陪你,也请你,好好的陪陪我。作家的话:噢耶!有新的男猪被搞定啦!开心撒花……下章会有甜蜜蜜的亲热戏码,祝大家新春愉快,看得开心又舒坦哟!

    (10鲜币)快一点再快一点

    对于我的承诺,树的反应是,愣愣的由着我亲了好久。直到我累了,躺平回去,以为他会就这样没回应的时候,给我来了个能把人给亲晕过去的舌吻。

    是的,是舌吻没错。

    刚刚我亲他时,只是用舌头轻轻撩了撩他唇舌,现在他还回来的,绝对比一倍还多些利息。

    那种像是要把我齿舌都搅和一遍,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吮吸出来的架势,实在是让人只能听之任之,连反应推拒的气力也凝聚不起来了。

    直到我觉得头脑发晕,口闷闷的,隐隐有了缺氧的症状,他才缓缓松开嘴来,朗声回了我个“好”字。

    好什么?

    我有些懵懵的,老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他也没有动,只是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我,像是要看进我灵魂深处一般。

    “你……说的好?”过了好久,我总算慢慢品过味儿,他是答应了我的要求,也同意了我们彼此陪伴的事。心头的喜悦顿时涨得满满的,总觉得像是两辈子的孤寂都被他这个好字给填平了一样。鼻头有些泛酸,伸长胳膊,把撑着上身的他勾下来一些,埋头在他口(本来是打算趴上他肩头的,无奈个头相差太远,只能就近了),深吸着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开心道,“那好,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好。”这一次,他没有停顿,没有考虑,径直应了我的话,像是早就打算如此这般。

    那个笃定的应允,从他结实的口传来,暖暖的,带着生命的气息,与沈稳的允诺,径直传递到我这边来。我心头舒坦,身体上的疼痛也缓了许久,却隐隐有生出几分欲念来。好吧,我承认这是色女心态作祟,他的长还埋在我身体里,只是静止不动,却还是泊泊的散发着热气,我怎么可能完全遗忘。这会儿想起来了,欲望也随之而起,先前被凶悍对待后的片刻温柔,也慢慢的变得缠绵悠长,韵味十足。

    “我……想要……”亏得我矮,没有面对面,说这话时不用看他那个能勾魂的眼睛,只需要面对他的膛就行。

    当然尔,这个男人的膛,也是魅力非凡的。

    不是特别夸张的纠结,却是紧实温暖,透着无限诱惑,像是要引人去碰一碰,一,亲上一亲。

    在他还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话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仰起头,张嘴包裹住了他一方红豆,像是品尝一个美味甜品般,认真的吮吸亲吻。他的味道是自然的,心跳因我的这个吻,略快了几分,带着那粒红豆,一下下往我口中撞着。我把一只手从他脖颈滑下来,贴在他另一方果上,轻轻的揉捏。他在我头顶发出闷哼来,埋在我身体里的部分,突的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想要么?”感受到他阳上的筋脉贲张,分明是欲望澎湃的证明,可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呼吸更急了些,心脏的跳动更猛烈了几分。

    “想。”我的话音落下后片刻,他便哑着声音回了话,语气诚恳认真,像是在课堂上回应老师的问题。

    “想,怎么不动?”不太搞得懂他的想法,我只能松开口中的红豆,仰着头,望像他的俊脸,看看他的表情为何。

    入目的先是一个刚毅下巴,再仰头,正好逢上他埋头来看我,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卡在嘴边的话就再说不出来了。先前他是半透明的模样,纵然拿出些气势来,我也当他是个神仙应有的模样,也过多关注。现在与他身体紧密结合着,躺在他身下,被他气息所笼罩,用纯欣赏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模样像是上一世里欧美男模般俊朗,足以让我这种两辈子累积起来见过不少帅哥的狼女,口水涌成大河。

    “你不让。”他的声音与表情都没变,但仔细看,就能瞧出,他眼中有一抹委屈闪了过去。

    当我是主人了么?开始泄露情愫了呢!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窝心,拍拍他的,小声道:“动吧,别太重,我会痛。”

    “好!”这一次,不用太仔细,我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雀跃。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型犬么?外表装着木讷沈静的,其实内心却火热到不行。难不成,因为这厮原本是棵树的缘故?木头的身体,却是有颗兼济天下的爱心,我可以把他想成是闷骚么?

    “快一点嘛……”没来来由的,我把这两天紧绷的神经给放松了下来,撅起嘴亲了亲他一方首,不自觉朝他的撒起娇来。

    “好!”声音很清脆,分明是高兴的,抽送的动作在话音没落下时就加快了些。是我能承受的力道与速度,却比先前那种有些磨人的碾磨更能让我快乐。腿有些软,只能懒懒的摊开来,由着他自个儿发挥。他不似最初那般横冲直撞,反而是盯着我的脸,小心的进出。想起他之前那种畅快模样,与现在的谨慎惶惶相比,心头的甜蜜更甚。

    这个木头还算可取,从我让他轻点儿开始,他就再没弄疼过我一次,算得上是个体贴的情人了。

    “再快些吧!”挺了挺腰,把他徐徐进出的男吞得更进去些,我开始试着全情享受这场欢爱,不再把它当作一场被迫进行的仪式。他的身材很好,肌均匀分布,上去硬硬的却有着些许弹。虽没认真打量他的男物,但凭着这么久的“深度接触”,我已经能够猜想出,那是个了不得的大家伙。我一直都是个重色欲的人,加上这个身体本身就很年轻敏感,没了疼痛压持,欲望蓬勃得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

    “好……”也许是我的言语已充分表达了我的渴望,也许是我的行动已完全暴露了我的贪念,树的动作更快了些,一下下的抽送,都能准确的撞击到我甬道最深处的蕊心,像是轻敲我心扉般,用他的巨大蘑菇头,把那略带酸慰的快感敲进了我的身体间。作家的话:噢耶!女猪终于吃上正儿八经的大了!喜欢滴大人请记得留票留言留爱抚哦!新年里,某龙会努力给大家上菜的,大家都懂得!

    (10鲜币)唯一最快慰的交合

    阳上盘旋的经脉,顺着冠头的开拓,毫无阻碍的进入到我甬道里,摩挲着我那些个饥渴敏感的软。

    “树……树……”我的兴致完全被撩了起来,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节奏分明的进出给弄得无法成言,只能一声声的唤他名字,用身体的反应来回馈他的卖力。

    “语……”他躬着身体,撑起双臂来,望着我,呢喃着我的名字,胯下的挺送却半点未曾停歇,反而更迅猛了许多。看样子,他已经找到了技巧,循序渐进的加快速度,不像之前爆我菊花那样,一上来就横冲直撞的乱来。

    这样确实不错,我虽然之前只与时隽有过真正的身体接触,但那些侍卫们可是认真的用手指和唇舌服侍过我的。他们一般都是耐心的挑起我欲望,然后再慢慢加速,这样才不会让我的身体受伤。这些年下来,我基本上都被“调教”成了习惯,他那种突的凶猛进犯,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他先前说“看过”的话,多少知道,他应该是去瞅过那些猛男熟女们的床笫之欢。我是该表扬他学习能力强呢?还是应该批评他一贯照搬,不知变通?要知道,我这种刚加入欲女大军的小女生,可是委实受不住太孟浪情事的。

    “你……你撞的那里……舒服……”顺着他的起伏,我俩的身体开始晃动成了一种频率。我张眼,模糊与躬身俯视的他目光相遇,心头泛起一阵绮丽涟漪。虽不知道那传说中的链接到底是怎样完成的,但是,我总觉得,他身体里的某处最隐私的部位,开始经由这场交合而与我融合了。

    “哪里?”他像是个受教的孩子,认真的听取着我的意见,并努力的想要把这场事做到最好。

    “那……”我想要回话,却被他一气儿的温柔撞击给撞得没了下文。

    他的长硬挺,每每挺进时正好能把那酥麻的快慰送入我身体最里端。那可真是有够靠里的,我觉得,若是他想要把我撞坏的话,继续这么几下子,继续往里再往里,我就会被撞散架了,撞成一滩沙子,散落在床笫间。

    “这里?”咧嘴的笑容很讨打,我伸手想要呼他巴掌,却被他衔住一手指,狠狠吮吸。

    “天!”十指连心的话,真正没错,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慢慢点燃了,被他,被他用那种无声无息的挑逗方式。

    “这里?”又一声呢喃似的询问,顺着他呼吸扑洒在我掌心,痒痒的,软软的。

    “唔──”一个猛冲,我几乎有种被雷击中的错觉。顷刻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某种无形的电流,顺着他的坚硬蘑菇头流窜到了我身体里。它顺着花蕊的小口,盘旋入我那饥渴的房,荡漾着旋转了一圈,把我那最隐秘的部位给激得一阵猛收。

    “还是这里?”树的声音贴在我口,闷闷的从我一方尖传来,是询问,也是挑逗。

    我本来不及反应,一端的敏感小朱果就被他衔住了。他的唇齿轻轻啃噬着我那端柔软,又是一股股电流,顺着心尖儿兹兹的弥漫进我身体。这上下齐发力,我哪里还招架得住?本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喘着气,我的全部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注意力聚集在身下与房两处。

    这种欲望的力量,宛如一片熊熊火焰,灼烧着我的全部神智,焚燃着我的所有自制,我的身体,全被它们所填满了,毫无空隙。

    “都不是?”没得到我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满意,抽送的频率加快,撞击之外还摆动腰臀,用一种奇妙的姿势搅动着我的柔嫩内壁。

    他的长滚烫,一点点的引燃我甬道中的敏感点,不留丁点儿空隙。

    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我身上,浅浅碾磨,温热的体温传过来,让我毫无招架。

    他的呼吸喷在我间,暖暖的笼罩着我,把那残余的伤怀给驱离殆尽,再无丁点儿。

    “啊……”我大腿内侧被磨蹭的地方已开始隐隐发疼,双也被吮吸啃噬得鼓胀到极致,身体最里端都被撞得阵阵酸软,快感却像是迟迟未到的新年烟火,总是不来。

    “这里?我知道了……”他松开了我可怜的尖,撑起身来,把胯下的巨物更往我身体中挤了几下。

    是的,他聪明到极致,就凭着我的身体反应,便知道了那个最关键的一点。我终是得到高潮了,被他折磨似的连续几下猛撞,眩晕般享受着这场热情的交合。他的硬硬男,在被我甬道痉挛的纠缠下,也一股股喷出浓稠白浊来。

    完了,这场欢爱终于完了。

    我俩喘息着,搂紧了彼此,享受着高潮余韵。

    因为月事的关系,历经连续两次交合,我疲惫异常,加上连日来的紧张忧虑和伤感,我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睛也再张不开来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极度困乏,体贴的翻了个身,让我们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体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喷到我头顶的温热呼吸,我慢慢进入梦乡。

    唯一憋闷的是,这厮为毛不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不是已经搞定了么?!

    努力的想要挣脱这种过于紧密的睡姿,却在听到他凑到我耳畔的呢喃后,顿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说:“我是你的了。”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就像是他成为我所有物一般。没来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不然还能怎样?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过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话反覆说了几遍,最后,还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最像情话的一句:“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来,“唯一的”这三个字我更加喜欢。

    侍卫,哥哥,霍生,他们都算是我的,可他们没有唯一,他们还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树,我的树。作家的话:上菜啦!各位馋猫儿有吃饱么?

    (10鲜币)被那玩意儿改造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会儿,身体疲惫,醒来是因为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事又在蠢动,并非是睡够了。

    “树?”我努力撑开耷拉的眼皮,看到一双深幽的眼睛,里头闪动着些许绿光。心头有些发毛,想要退后,却发现一动就把某个半软的玩意儿更吞进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饥渴样!掀桌!

    “语?”他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与我对视。那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么都没做。好吧,什么都没做的神树大人,请拜托离开我的身体吧!对于我的要求,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偏偏头,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不快。

    “我疼……”这句话半真半假,不过能让他飞快退出我身体,应该归为善意的谎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温热的到我臀后,有些试探,又有些强势的开始寻找我那可怜的小花。因为我趴着的姿势,很显然,他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触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别碰那里!”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惜,这厮从最开始就是那种手臂嘴快的生物。这不,我出声的片刻,他的指节已经探入到我身体里,硬是把那受伤的小菊花给再度撑开来。

    !──真疼!

    “很疼么?”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我知道阻止也没用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由着他。埋在他前的脑袋,连点两下都显得有些奢侈。没办法,都说过他那玩意儿天赋异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伤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厉害。

    “疼……”我想抱怨两句,却突的发现,他手指过的地方,开始自动泛起热度,然后疼痛也慢慢消退了下去。这是什么招?我仰头,开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么致的手工艺活儿。心头被某种说不清的愉悦感悄悄占领了,我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喉结,他愣了愣,手上动作顿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哪儿都不知道了,他却用那双晶晶亮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在无声邀请,让我再来一下。

    我从善如流,对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再亲了一口,末了,还轻轻咬了咬。他浑身一僵,抵在我下腹的半软男腾的膨胀到极致,像是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

    “还要。”他把搁在我臀后的大手收回去,慢慢坐正身子,扶着我更依向他膛,如是要求道。

    这人,真是人型大狗狗么?连帮我按摩都不管了,光记得要亲亲。

    我看着他一双亮得跟星星一样的眼睛,我好气又好笑的凑上嘴去,仰着头,用近乎虔诚的方式,认真的亲吻啃咬他的喉结。他似在怕痒,又似在享受,微微紧绷着背脊,咕噜噜的从喉咙里发出某种声音来。我一手攀在他肩头,一手揽着他脖子,把他脑袋掰下来,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最开始只是嘴唇相互碰撞,随之而来的,是我们都默契的张开嘴,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味道像是最香醇的甘泉,我吮吸起来,只觉着一路甜进心坎儿里。他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亲密方式,由着我吞食他的唾,大手还轻轻的抚着我的背脊,像是在哺婴儿的慈母。

    “唔……怎么?”慢慢的,那些甘露般的唾流入到我喉咙,顺着食道涌入胃袋,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身体像是被这种奇妙的体灌溉,那些疲惫,伤痛,不适,统统消失殆尽。不用多说,也是这个吻的缘故。或者更确切点儿说,是我饮下了他唾的缘故。

    “我的能量。”他见我退开了些,便又贴过来,亲亲我唇瓣,柔声解释道,“我的体,都能给你带来益处。”

    “天!万一别人……”人的贪婪我两辈子领教得还少么?这种能让人神百倍,可能还附带其他功效的人型补药,足以引发这个世界的混战。

    “不会有别人。”他贴着我的唇又要喂,我往后退了退,想要把事情弄明白先。他是我的了,我在这个世界除自己体外的唯一财产,我怎能不担心。他微微皱眉,像是不满我的躲避,又像是不乐意做这些解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妥协道,“我们有灵体神双向连接,所以你我算作一体,我的能量对你来说是好物,旁的人,却只是致命毒药。”

    哦麦噶!我是不是要跪下来谢主隆恩?如果我不是他选定了的“连接者”,先前那场灵交合便能把我老命给弄没了!

    “你那个也有这些功效?”我一半感激,一半别扭的晃了晃屁股,发现除了菊还有些不适外,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异样。要知道,在我被他做到昏睡之前,身上里里外外就没舒坦的地方。

    “哪个?”他固执的把嘴凑了上来,抵着我,硬是灌了好大一口体到我口中。趁着我吞咽,他才放柔了表情,轻轻拍抚我背脊,等待我的回话。

    “唔──就是你在我身体里……”我这一次有认真品味,发现他的唾并非与我们寻常人一样,而是清凉的,真正像某种饮料。如果说,我这会儿冒出个想法,想喝喝他那里的“饮料”,不知神树大人会作何感想?

    “是。”他自然不知我的歪心妄想,只是很严肃的回应我的问题,然后像是怕我太白痴不懂,还特意补了句,“你的身体,知道得比我清楚。”

    我有些诧异的低头,审视了下自己,没办法,灯光太暗看不太清。

    只有一了。

    这一不要紧,那种柔软滑润的触感是怎么回事?传说中的丝绸般的娇嫩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要知道,那可是言情剧美少女主角必备的“装备”之一啊!我有些欣喜的收了收小腹,发现昨晚被他好好开垦过的花里,没有了半点不适,反而有种自己都觉得舒服的干爽清洁。看来,神树大人的那玩意儿,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物啊!作家的话:噢耶!女猪完全朝着小强之路进发了!金手指什么的,这下子也齐活了!玛丽苏文必备的先决条件终于准备好了!咩嘿嘿,想吃滴亲,是不是应该砸票票过来以资感谢啊?!打滚儿求爱抚求包养各种求……

    (11鲜币)永远的爱情

    我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倾家荡产时用仅剩的钱买了乐透还正巧中头奖了那般!

    爽啊!

    太爽了!

    最开始神树酱的话,我还完全不相信,现在看来,可以信一半了。是的,就是关于他能力的那办。说实在的,在他丫错入后庭花的时候,我深深的腹诽过,这厮若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没传说中那么厉害。现在看来,至少传说也算八九不离十的。

    “呜──”一个呜咽声从一旁传来,把我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什么东西?!”我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吞吞口水,四下打量。

    “你的格瓦。”神树一抬手,某个长着猫脸的大耳朵生物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树酱的“隔空取物”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看着神树手里的怪猫,没有接。不是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本来是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小猫的事实。

    “在幻境里,生灵就会恢复到本来模样。”神树挥了挥胳膊,示意我若是不要,他便扔了。想到某人把我“顺手”从监牢你弄出来,还陪着我度过了最难过的那个夜晚,我便急忙伸手,把那怪猫搂到了怀中。如果没看错的话,耷拉着脑袋趴在我口的某猫,眼睛是呈蚊香形状的。

    “他怎么了?”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怪猫只是闭上眼,连躲都不躲,看样子是连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借了他身体,他体力透支。”神树为我解释着,说的答案我没怎么明白。好吧,反正我也没必要明白。不管了,先搞清楚现在我的状况再说。

    “那让他休息吧,我……我想知道……”想要问问时隽他们的情况,却觉得,那些名字我竟一个都说不出口。心口还是疼的,就像入骨的毒,你刮骨疗伤都得留着点儿印子呢,何况我还是那种需要连骨头都取出来的“重伤”。

    “时隽?霍生?子丑寅卯……”神树一个个把那些人的名字念诵出来,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会不会吃醋?我有些忐忑的抬眼,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将心比心,若是我愿打定主意永远与谁在一起,我一定不愿意听到他与别人的种种纠葛。虽然过去只是过去,但是心头不舒服肯定有的。

    “怎么了?”他伸手了我的脸颊,表情平和,并未出现我臆想中的不快。

    “没。”这下子,换是我不舒坦了。

    一个人若是真在乎你,老陈醋多少是要喝两口的。他这么不咸不淡的表现,分明是并不怎么在乎我的表现啊!不高兴!姐现在非常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不开心?”他又亲了亲我嘴巴,似乎是准备继续灌我“口水”,可我现在正在憋屈的巅峰,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不愿接受这个。臭神树,留着你的口水给别人吧!姐不稀罕!

    “没,不舒服而已。”当然,嘴巴上的强硬还是要保持的。抛开猫型格瓦,假意揉揉肚子,我装作是身体不适,而非心头不爽。

    “你不开心。”他并未上当,我心头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分得很清楚嘛?!

    如果他顺着我的话,开始检查我身体或者旁的什么,我肯定会更“不舒服”的。现在他坚持想知道我的心思,想让我心情愉悦,我实在觉得窝心极了。男人就是要有这种刨问底,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良好态度!

    “你……为什么不吃醋?”我也不是爱拿乔的人,他眼中的紧张并未作假,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言不讳的把我心头的问题问出来。

    “吃醋?”他愣了愣,认真的思考了我的这个问题后,给了个让人想抓狂的反问。

    好嘛!还说观察过人类多少多少年,对这些那些都知道,对那些这些都了解,结果连个吃醋都不懂。神树酱,俺鄙视你!

    “吃醋就是嫉妒的代名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占有欲,就不愿意旁人与自己喜欢的人……”我开始做起了名词解释,他凝神贯注的听着,像个认真的好学生。等我口干舌燥的解释完之后,神树酱赠与了我一记深吻,唇齿交缠外,还免费附送神树体一大口,适时缓解了我的干渴。紧接着,他又认真的对我说了三个字:“我吃醋。”

    “啊?”我有些回不过神来,盯着他瞧了半晌,直到想明白那三个字的意思后,心头得到不快这才全然散去了。多好,我在意的人也在意我。他这三个字,在我听来,比“我爱你”更加悦耳。短短时间里,若他真说什么“我爱你”,我还没法相信。可是,他吃醋了,便是在乎,今后大家在一起就了,这种在乎自然是会变成更深的情感。都已经有占有欲了,离爱还会远么?

    “我吃醋了,但是你想知道的,我仍会说。”他像是怕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还特意耐着子翻译了下。我觉得心口被某种温暖给涨得满满的,所有的不快都被这些话给冲刷得没了影踪。

    “树,我虽然没法短时间忘记他们。但我保证,我从今天开始,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好的与你相处,争取让你早日替代他们的位置。”我抱住他,亲了亲他鼻尖,认真的做着承诺。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依照自己的意愿决定与谁在一起。过去,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由不得我的,除了霍生,那个把我骗得最惨的男人。

    “永远。”树似乎很满意我的承诺,嘴角竟上扬了起来,双眼也亮得惊人。一时间,淡漠到近乎沈的俊脸,变得那么赏心悦目起来。永远,多么美妙的词儿,我知道,若是他想,在这个世界便是可能的。谁叫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盘古,可以纵整个星球的神树大人呢?!比起寻常男人说出这两个字,神树大人的话,自然是更有分量些。

    “好!永远!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努力更加相爱!”我抱紧了他,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青草香,有些激动的说出这番话来。

    “语,不哭,我会学着爱你的。”他也搂紧了我,亲吻我鬓角,把承诺一下下吻进我耳廓。

    “比爱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所有生灵更多?”我有些贪得无厌,可是,女人不都是这样的么?对于感情的渴望,不必衣服少。呃……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恰当,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啦!大家懂得!作家的话:矮油,新年里的甜蜜蜜啊……神树酱真是个嘴甜的好男人啊!(女猪:收起来收起来,不准别人觊觎!)

    (11鲜币)爱你胜过全世界

    “是,比其他都多。”神树的回答很直接,没有花言巧语妆点,却比得上这世上最甜美的情话。

    “我等着。”我心头软软的,由着他一下下亲吻我额际,把我的烦恼抑郁都亲得没了踪影。

    “很快的。”他见我不在皱眉,便大方给予我更美妙的承诺,撑得我心满满的都是幸福。是的,一个人女人,能够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恋,不是比得到全天下更重要么?所以,才有那些为爱生为爱死为爱不顾一切的人啊!

    “有多快?”虽然已经非常满足了,但却还想逗逗他。

    “不知道。”他很严肃的皱紧眉头,给了我个又好气又好笑的答案。好吧,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爱情来的有多快,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在他看到某个美女后,又会一见钟情呢!

    “不会有别人。”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从眉心一路亲吻到我唇上,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消我的忧虑,“你是异世来的人中,最与我想和的。”

    “这个世界的人,你都不爱么?”我有些明白,为何母亲以及以前的时家继承人没有把他给引出来了,口味不合嘛!

    “他们都是我的子嗣。”哈哈,说得对哦!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孩子”呢!

    “那异世界来的……”我记得有人说过,你爱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某一群里的其中之一,所以,我又开始惶恐,怕其他穿越者来,给这位神树大人带来不同惊喜。

    “自你后,我便不准他们再来。”意思是,完全抹去这个可能么?怎么觉得还是有些不安心呢?!

    “哦……”但我好像不应该得寸进尺?好吧,就这样吧!也许是我先变心呢?!

    “与异世界相连接的能力,我全部转移给你。语,不会有别人,不要有别人。”他真的就像是能够猜测到我心头完全想法一般,把一切危害我们感情的可能都消除了。我来不及拒绝,就得到了他从掌心专递过来的那种“能力”。

    说是能力,其实更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

    我尝试着把它招呼出来,手指在半空划一下,那里便赫然出现了一个可容纳一人出入的黑洞。

    “这……这就是么?”好奇的伸长脖子,发现黑洞里大有乾坤,想要进去看看,却被树搂住腰身死死不放。回过头,看见他一脸紧张的表情,心头的好奇就淡去了,“怕我离开么?”

    “你离开,我便再找你不见。”他很直接的点头,率真得让人心动。

    “我不离开,不是说了,要永远在一起么?”我再度比划手指,把那黑洞给收了起来,暗暗在心头打定主意,只要他一直待我好,我就再不使用这个能力。这般想着,那个“无形钥匙”就沈入了我身体的某个奇妙位置,像是被压入箱底的私房钱。

    “语。”他大大松了口气,抱着我亲了又亲,然后嘴里反覆叨念着那句,“不要有别人……”

    我想,他也是不安的,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得到温暖便怎么也舍不得松手了。

    不要有别人的意思,是想和我永远你侬我侬的过两人世界么?真是浪漫的想法啊!还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我,他这种执着念头,可不像只是寻常的喜欢而已。

    “不会有别人,就我们俩。”我把刚刚扔到一旁,好容易爬起来的格瓦踩了一脚,让他继续趴在那儿,然后双手紧紧环住搂我的神树,许下我的承诺。

    事实上,我并不亏的。

    那么多男人,口里说的爱我疼我宠我,却本做不到,反而到头来齐齐诓骗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只有一个真正待我好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应该是爱情故事里的完美结局。

    那个……突然想到,现在好像不应该是结局的时候,外头如果知道我与格瓦越狱了,准是要闹翻天的。

    亲亲我我情话完毕,自然是要面临某些现实问题。

    “我……现在要怎么办?时隽他们,不会放过我。”也许是对未来有了希望,说出那个名字来,我心头的疼痛已不似最初那般沈重了。

    “不用怕,有我。”稍稍展露了几分笑颜,神树一个翻身,再度把我压到了身下。

    想到他的身份,我的担忧自是淡去了不少。

    的确,有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帮忙,时隽他们算什么?要杀要剐还不是凭姐一句话!

    “还是好怕。”心头大石头放下后,我又有了心情撒娇。仰着脖子,亲亲他下巴,我有些腹诽,这厮既然是神树,为毛身高要超过平均那么多。看吧!本来想去亲亲他双唇的,就算变作长颈鹿,也不过只能靠近他下巴。

    他低下头来,把我贴在他下巴上的吻缓缓往上移了三分,我俩唇贴在了一起,他朝我口中送了两个字:“不怕。”

    我心头发甜,觉得这种被哄的滋味格外美妙,便顺着唇齿相贴的亲昵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是想单纯的亲热一下,却在越发激烈的拥吻中,生出了几分欲望来。

    我果然是色女么?

    手上到的地方,都是他的肌。想起他像是欧美混血儿的脸庞,以及高挑身材,结实骨架,心头微微疑惑,难道神树大人也是穿来的?

    “你在想什么?”他的吻停了下来,一双晶亮眼睛好奇的望着我。

    “你是从何而来。”我没有隐瞒,觉得我俩之间也勿需隐瞒什么。

    “与这星球共生。”他认真的,用最简明扼要的言语,把我的问题给解答了。若是他顺势挤入我腿间的长腿不那么暧昧,我不会当他是与我一般无二的大色狼!

    “你生出来便是这模样?”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挺了挺身子,想要躲开他的“骚扰”。

    “恩……”可他却像贪嘴的孩童,食髓知味的想要继续与我身体纠缠。他身形高大,气力很足,我本避无可避。

    “树……”我继续撒娇。他稍稍顿了顿,贴着我的部位,明显又胀大了几分:“我要。”

    他也在撒娇。

    我有些黑线,脑子里不由得描绘出一个巨型犬晃耳朵摆尾巴的模样。

    “我想听你的过去。”我继续撅嘴,想要拼拼谁更厉害。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结果,他猛的一下挺进来,狠狠的抽送好几下之后,这才出言“妥协”。

    丫的,他力道那么猛,我哪里还有心思问问题?刚刚还存有的几分好奇心,全被他的一抽一送给撞得没了影儿。现在的脑海里,余下的仅仅是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长,他的挺送,他的一切……作家的话:扁桃发炎的某龙特意为大家准备了接连不断的菜……咱们下章等吃哦!

    (12鲜币)把里头洗干净(限)

    这不是我与他第一次交合。

    我们的身体紧密想贴,最私密的部位包容着彼此,他的体温熨烫着我,几乎快要把我灼烧。

    炙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词。

    我们彼此的呼吸是炙热的,它们相互交融,汇聚着纠缠在一起,宛如我俩的身体。

    紧密贴合的肌肤,混淆在一起的汗滴,流动在彼此口中的津……无不显示着我俩的亲密。

    “树……树……我的树……”我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我给他取的名字,名颇有几分自豪的唤着。我想说,这样的专属感觉非常好。虽然这位神树大人是属于这个星球的,但他的心,却为我所独有。

    真好!

    真的很好!

    你知道吗?当你知道,你被放到被世界更重要的地位时,你的心就会如我这般,贲张到极致,满满的,盛着幸福与得意。

    “语。”他同样呢喃着我的名字,却不是迷乱,而是郑重。

    让我喜悦的郑重,就像他的每一次冲撞,完全顺应我的爱好,进入,退出,每每都能让我荡漾到最高处,神识都飞舞起来。

    他像是已索出了我的敏感点,顺着我唇齿一路亲吻,脖颈,锁骨……一路印下点点力道适中的吮吻,直到口方才停下,转而张口包裹住我的一方首。

    早已挺立的朱果被他唇舌挑逗得又坚硬又红润。

    那柔软舌尖与坚硬贝齿的配合,使得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心间。

    “树……”本就情动的身体,本不太受得住他这种直接的挑拨。何况,他的长还还深埋在我身体中,那些鼓胀的经脉,那个肿大的冠头,都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跳动,一下下磨蹭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口上,像是在向它致礼,又像是在做无声要挟。我的渴望,随着欲望的升腾扶摇而上,哪里耐得住他这种挠不到痒处的抚慰,“给我……树,给我……”

    “好。”他真正听话,也真正知我心思。

    我一出口,他便衔着我尖,一手拖起我腰身,身体缓缓起伏,恢复了之前的律动频率。

    “唔──快些……”我怕死了这种不快不慢的拖延,双手乱挥,不住的求他动作。

    “好,我快些。”言听计从,不过如此。

    他摆臀送胯动作加快好多,而且,还有愈发往里的趋势。

    “啊──那里……”当他的巨大冠头,以强势的姿态撞到我花蕊中心,且不住往里时,我的情绪便被调动到了顶点,呼吸都不稳了。

    “我想往里些。”他这句话,让我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再往里,可就是到了……子里头了啊!

    “那……那里头……”气还是在喘的,说话的条理却好歹找了回来,我一低头,正好与贴我口上的俊脸来个四目交接。

    “我想直接往那里头灌些汁水,那样对你身子好……”听这些话是挺不赖,不过,怎么感觉有些话没说完的意思啊?瞪着眼,也不表态,继续认真的看着他。他像是明白我的心思,顿顿的磨了好久,终于还是支吾着把旁的话说了出来,“也好……也好把旁人留下的清洗了……”

    哈哈!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能这么好玩儿?

    清洗了?!这想法真是……真是太可乐了!也真能显示出他对我的在意来,是吃醋,却也不过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真想试试那种更加往里的滋味。要知道,刚刚他撞我那几下,正巧撞到了花心上头,巨大的蘑菇头把蕊心口儿撑开了几分,那种略带疼痛的快慰,几乎能把人逼疯了。

    “好不好?”他许是有些急了,额上头显出几滴汗珠子,盯着我的眼透着几分渴望。我想到他是神树的身份,突然好奇,这滚出来的会不会是树脂?想到我被裹进去,千百年后化作琥珀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你笑了,我知道了。”然后,这神树大人反应也快,本不管我笑什么,也不问,就开始自顾自的耕耘起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的阳物巨大长,冠头壮实得跟个**蛋似的,先前几次,往我身体里一挤,便能挤凸出一团起来。这下,深入最深处,那种快要被撕裂了的惊恐感,瞬间就席卷了我脑际。

    心跳,也随之飞快,且猛得像蹦极。

    我知道他不会伤我,便放任自己享受这种极致的愉悦。

    伸出手,环上他肩头,抚他肩背的紧实肌。

    趁手,柔韧,坚毅,可算是极品。

    闭上眼,不去看,光用想的,便觉活色生香,美妙至极。

    “啊──太大……”但小小的抱怨,却是避不开的。这男人,确实太大。真是欧美血统么?怪不得白人av里头,那些女人只会尖叫,至多咋呼个“yes”出来应景了。往日里不曾尝试,今天才算明白,这绝对是身理原因给引的。没办法,对方那话儿太大了,你想学日式av女郎的妙曼呻吟,你也得有那闲工夫啊!

    “你喜欢。”他的声音也有两三分的急,听起来却是悦耳得很。低沈的,带着情欲的男声,暖暖的喷在我口。顺着那撞击的动作,他又伸长脖子,把我咽喉处的敏感点寻到,一阵细密绵绵的啃咬。我只能投降,完完全全的丢盔弃甲,甘拜下风。这个男人,学得极快,又天赋异禀,我简直是太不识时务了!早应该学着那些上床就晕菜的穿越女主角,被他xo第一次就“自动失去意识”的!

    啊?你问什么叫“自动失去意识”,嘘!就是装晕!这不是要弄点儿生僻词汇麻痹神树大人么?!

    “啊──嗯──啊──”结果,很显然我没能完成自己的意图,也没能麻痹到劳苦功高的神树大人。他继续卖力的顶送着,虽然不是猛退猛进的,却是次次正中红心,还是红心中的红心,十环里的十环。巨大的蘑菇头,退出去还好,戳进来,还狠狠的往里,把我蕊心口都撞得颤抖开口了,仍不满足,继续往里头推送……我连一个词儿都再没法说出口了,嘴里全是不成调的单字。

    他像是还不满足,托起我腰背,就着我揽抱他的动作,把我两捣鼓成了相互坐拥的姿势。

    “疼了么?”他的大手顺着我背心往上,一路压着我肩背走,来到颈窝处,轻轻按压了下,我便从趴埋在他心口的姿态换成了仰头与他对视,“疼?”

    他的汗开始更猛,有些还滴答到了我脸上,可就这样,都能生生停住,我不得不说,神树大人自制力还是颇为可喜的。

    “还好……就是……”我心头一热,安慰与自我安慰的话便开始不自觉溜出口,想改也没机会了,他又开始恢复了抽送,还是绝对深入的程度!好嘛!我俩现在这姿态,他只用稍稍出力,借着我身体重量,他的阳就能在我花中作威作福了。而且,之前本还不会影响我的两坨大囊袋,这会儿也开始摩擦撞击我花口来。

    他还堵上了我的嘴,把我尖叫呻吟的器官都给“攻陷”了。那种要把呼吸全给我抢去的亲吻方式,缠绵得让我有些晕眩了都!

    里外夹攻上下堵截啊这是?!

    我收回先前的话!神树大人自制力本不行!神树大人自制力为零!

    作家的话:哟呵!又上大啦!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就请投个票吧?!

    ps.有人想看《亲情》?挠头,俺最近确实没时间更来着,如果有时间,会考虑的!

    又ps.目前这样下去,神树大人有可能会扶正了,后面有一个坎儿,他们如果度过去了,两人可能就是一对亲密小情侣,不过……真那么容易度过去么?耸肩,俺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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