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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

      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作者: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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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陈淮的神情一本正经,“所以有时候也需要宣泄。”

    “是吗?”明月双手捧住他的脸,指尖小心地避开他的眼镜架子,压下头去对准他的视线,满是不相信的语气,“可是我觉得大部分时候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

    她说的是事实,陈淮向来不喜欢表露自己的心情,兴许有时候在长辈面前这叫沉稳、内敛,但往难听了讲就是个闷葫芦。

    他把手盖在明月的手上,轻轻握住以后从脸上拉下来:“所以我现在不憋了。”

    说着,他的目光焦点又回到眼前的景色,在明月尚未来得及躲避的时机中,含住了她的乳头。圆圆硬硬的小粒抵在他的舌尖,自下而上一舔,便听到头顶的轻声嘤咛。

    等他再抬头时,明月的眼里已经攒了一汪清泉,泛着金波。

    少女的身躯纤柔敏感得不像话,稍有微风拂过便能吹皱她的满池春水。陈淮濡湿的嘴唇把她细腻的乳肉一起包裹住,轻轻嘬弄着,似乎从里面能品出淡淡的甜味来。还在发育中的胸脯仿佛能滴出水,光滑得让人想起绸缎面料,上面一定洒了糖霜,否则怎会让他这样流连。

    牙齿带着轻微的力道咬了咬那个硬核,手指轻轻掐了一把下方的软肉。

    便听见明月轻微的吸气,伴随着一声轻哼:“疼。”

    果然还是太嫩,她喊一句就让陈淮心里软得塌陷下去,这么一对比,陆家兄弟简直就是两个禽兽。

    陈淮仍旧不舍地再猛尝一口她胸脯的滋味,压下自己胯间蓬勃的欲望,膝盖却没忍住地在她的软地上顶弄两下,正巧碰到藏在阴唇中的花蒂。

    “哼……”明月立马化作一滩,脚上发软地顺着门向下滑,被陈淮眼疾手快地捞住。

    原本被掀到明月脖子下面的衣服又落回胸上,似有似乎地挡住了刚被他含在嘴里舔弄的地方。明月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娇媚,带着毫无威胁力的责备在里面。

    她的嗔,在陈淮眼里就全变成了嗲。

    他似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洛丽塔了。

    想着她,他也想起了欧洲野牛和天使,持久颜料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

    而这却不仅仅是她与他能共享的唯一的永恒,他的明月,他的洛丽塔。

    陈淮松开对她的桎梏,明月却没有立即窜远,而是留在原地,甚至还保持着与刚才相同的姿势。

    “淮哥儿,淮哥儿。”她的那个儿化音拖得长长软软的,撩的陈淮心底发痒。

    明月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得堪比火烧云,她捂着脸平息紊乱的气息,半晌,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

    陈淮仍旧等着她说出呼唤自己名字的下文,明月支支吾吾:“那天你亲我的时候,其实我醒着。”

    刚才还在进行一番禽兽之事的陈淮,听了这句话,沉默地看明月。

    落荒而逃。

    门锁里传来一阵钥匙插入扭转的声音,正感叹陈淮竟然反应这么激烈的明月背后一空,没有支撑地向后倒去,还好被陈槐抬手顶住。

    “明月?你站门口干嘛呢?”背着书包的陈槐睁着双纳闷的大眼珠子问她。

    “我,我那个……”明月的眼神在玄关里不停搜寻,找到刚才被两人无意间扫落在地上的围巾,赶忙蹲下捡在手里,“挂围巾,对,挂围巾。”

    “哦。”陈槐不明所以地踏进了屋里,关上门,“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回来的时候直打哆嗦,好像过两天要下雪。”

    明月回到客厅,给自己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往下灌。听陈槐这么说,才看眼桌上的日历,已经翻到了十二月份。

    “这么快,是该下雪了。”她感叹着,“再没多久就要寒假,然后开学,然后中考。”

    这一说就说了老远,陈槐走过来在她脑袋上弹了下。

    “别提中考,想着就心烦。”

    “有什么好心烦的,说得好像你哪儿不能上一样。”

    两个人说着一前一后走向楼上,明月在后,陈槐在前。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也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啊。虽然我现在的成绩重点高中是绝对没问题,但是想去四校实验班还不是那么稳啦。不想最后被人说是靠着家里关系,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被全盘否定一样。”

    “那你得多向你哥学习学习。”

    明月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个演技派,能够在陈槐面前这么淡定地提起陈淮,好像他们方才的事都是南柯一梦。

    “我哥……我哥这种学霸加学神我还是只配瞻仰。”陈槐不得不说,在学习上她还是要对陈淮甘拜下风。

    正说起这人,陈槐一抬头,正看到谈话中的正主靠在他屋门旁的墙壁上。

    “哥?”陈槐也被他这姿态吓了一跳,“你又在这干嘛呢?”

    今天这俩人怎么一个个的,净出现在些奇怪的地方。

    陈淮却不似明月方才那样慌张,他放空的双目又有了神,看到陈槐身后那个神情躲闪的明月。

    “透气。”他回答。

    只要一进屋里,关上门,他的脑袋里就忍不住进入回放模式,实在是折磨。

    陈槐当前没多说什么,直招呼他继续透他的,拽着明月的手腕回了自己屋,经过陈淮门前的时候眼尖地发现明月的书包竟然在里头。

    她“嘿嘿”一笑,关门,叉腰。

    “老实交代,你们趁我不在家的时候,都行了什么苟且之事!”

    这次明月的反应比之前淡定了许多,眼睛都不带眨地反问:“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和他能干什么,顶多讨论讨论学习。”

    “你不说是吧,那我去问我哥。”陈槐也没被这种鬼话糊弄过去。

    还讨论学习呢。

    卫生课还是保健课?

    陈槐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明月,可却没见明月有任何阻拦的痕迹,没个台阶下的她索性真就跑出去,站在半敞的房门旁敲几声:“哥,我来替明月拿书包,她书包怎么在你这呀。”

    “刚才在讨论学习。”陈淮的回答让她大失所望。

    “……”陈槐被两人这淡然自若的态度还真唬住一秒,又抓到其中的纰漏,“没见过书包都没打开的讨论学习,我倒是相信你们是在讨论‘课外拓展’。”

    陈淮在纸上算出正在做的物理竞赛题答案:“被陆二打断了。”

    “陆与修?他来我们家串门了啊。”陈槐听到这个名字,走过去到哥哥旁边坐下,摸着下巴一通脑补以后当起了狗头军师,“他一定对明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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