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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

      蜜里调油 作者:白日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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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生意依旧的好,知根知底的老街坊老客人都边吃便嗑唠,笑着对青禾说。

    “老板娘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厉害啦,还能耍上刀子了。这刀子一上,甭说那些恶人,我们也得被吓得怕了。”这个是那些男人家笑着说的。

    “闺女啊,你也该收拾收拾自己,找个好人家了。我刚好认识一户,人是粗了点,可是真好,要不我改天……”青禾将手上的面条端到了这位热心大婶面前,然后在自己白围裙上擦了擦有点油的手,露了几分笑,“二婶子,不是我说,你也知道我难处,这些年你是看着我走过来的。这里头的艰辛你知道,就这样吧。”说完谢了这个婶子,掉头走了。

    那被叫做二婶的大妈叹了口气,也不提了。

    晚上一大一小两人收拾好了东西,青禾手里牵着青阳软乎乎的爪子,捏了捏。

    “阳阳最近涨了点肉,过年了姐给你做几样好吃的给你解解馋。”这话刚说完,小孩子就立马挣开了青禾在路上欢呼,蹦跳。

    “我要吃糖,好多好多糖糕,糖葫芦,炒板栗,米花糕,咸水花生……”他话还没说完,青禾就笑着拍了拍他脑袋,“你想什么呢,我可有条件呢。”

    小孩子天真,不懂得藏表情,小脸儿立马垮下来,知道后文。

    “你这次放年假前得看完那本书,过年前我考你,过了,我才给你吃,要不然我到时候挨家挨户送过去,你甭想吃,懂不?”青禾很懂得吊她弟弟,这么一说,他肯定会很认真的完成了。

    晚上回去先烧水两人轮流洗了个澡,她让青阳回自己屋里头做功课读书,自己回厨房准备东西。等到事儿都干完了,去弟弟屋里头看他趴在那里睡得正香,给挪到了床上,脱了外衣。期间青阳迷迷糊糊的咕哝一句,青禾凑过去一听,登时一乐。

    “我还没背完……花生糖……炒栗子……”

    青禾刮了刮弟弟的鼻子,对方缩了一缩,她宠溺地摇头,给他掖了被子,“你个小馋鬼。”

    回到自己屋里头点了灯,捧起书卷看了几眼,白天那一出让她有点乏,眼皮子直往下掉,合上书,端起油灯就往床走。

    熄了灯,大半夜的却翻来覆去睡得不是很熟。梦中好像有什么让她痛苦惊惧,额头满是冷汗,嘴里头咕哝不断,又听不清楚的呓语。突然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大的喘息了几口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除了她以外,还有别人的喘息。

    不规则的……粗重的……

    她正要掀开被子,嘴里头先问了一句“谁在那”,突然脖子上抵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让她心里头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正要低头,上面传来一句“不要动”,可她已经接着外头微弱的光看到寒光一闪。

    那是把刀。

    白天那个男人的话涌入了脑海,重新放映了一遍。

    “看你能的,把刀子对着你爷爷我,哪天小心有人也拿刀子顶着你!”

    那人眼神凶狠,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她心中立马有了一个念头,她以为是那个什么李二爷派来教训她的人。可她立马又摇了摇头。因为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人到底是谁?

    第2章 小葱鸡蛋手工面

    “不许动,要不然小命不保!”第一个字的强横,最后一个字的气弱,她猛的咳嗽了几声。

    是的,是她。

    这分明是个女声,虽然嗓音低沉,较为中性,但是靠的这么近,青禾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

    “你不许出声,否则我割断你喉咙。”她又咳嗽了数声,然后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腰,“给我起来。”她又剧烈咳嗽了几声,手一抖,青禾就感觉到脖子一疼,心想大概是割破皮肤了。

    这拿刀的手可得稳着点啊。

    “这位女侠,你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大夫?”说完青禾立马就后悔了,她的手已经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眼睛在黑暗中睁得老大,因为她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

    如果有人看的话,大概会知道身后那人听完她的话,脸色突然一冷,没拿刀的那只手就要对着青禾脖子狠狠一砸,可惜她浑身都是伤,血淋淋,力气速度都不如以往,还没爆发出潜力的青禾手快!

    说时迟那时快,青禾手上的东西猛地一挥就听那东西砸在人脑袋上的闷声,还有接着掉在地上的“哐当”声,在黑夜里头显得无比清晰。青禾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一扭,立马就看到了刚才威胁她的那人的脸,明晃晃的刀子入了她的眼,她立马手快的把刀子抢过握在手里。

    看到刀子上的血迹,她在一阵后怕。可看到地上刚才情急之下就抓起的铜质灯台就想起被她砸伤的人。

    这铜质灯台她摸着可非常的沉重,别出了人命。

    她先是伸出食指测了测那人鼻子,发现还是有微弱的呼吸,重重的松了口气。又看到她浑身都是血,心又提了起来。

    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这人惹了什么仇家,竟然把一个女人家伤的这么重?

    她疑惑归疑惑,还是把对方的身体给摆正了,去厨房烧了一锅的热水,参了冷水兑好温度,给对方擦身体。家里头没什么好的伤药,只有找大夫拿的一些跌打化瘀还有止血的普通伤药,也不知道有没动,但总比没有好些。

    她拧干了布巾,解开了对方的衣服。她以前家里头好好的时候,也见过这么好的衣服,这种都贵着呢,非大富大贵之家穿不起。繁复的衣扣她很快的就解开了,虽说她是女子,而眼前这人穿的是男人的服装,但还是解的顺手。衣服刚一扯开,她就屏住了呼吸。

    她眼睛一扎都不带眨的,这人身上这么多伤口,是怎么活下来的?白色的里衣全部被鲜血染红了,衣服被刀子划得破破烂烂的,隐约可以看出来里头翻出来的肉。

    这得多狠的手啊,才能把一个人的皮伤成这样,好些都伤到里头去了,快能看到内脏了。她只能仔仔细细地把有些粘在伤口上的衣服给用小刀子剪开,泡着水等到衣服软了在撕开,小心不把皮带出来。尤其是脑门上的伤口,因为是她伤的,所以她做这个的时候分外的内疚。

    显然,她忘记了对方刚才是拿刀子对着她的。

    做好这些,天已经有点亮了。青禾担心受怕,又帮对方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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