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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见凤使舵 作者:温水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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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有些急忙地起了身,“那我便去洗个澡。”

    “去吧。”皇帝的视线仍黏在她的身上,里边满是关切。

    连带步履都不复平日沉稳,余暖让沉香扶着快步出了蓬莱殿沐浴。

    余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水中,用力的擦洗那些被皇帝触碰过的地方。

    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将她整个人包裹。

    也不知怎的,她便突然想到皇后,如果是皇后,她会怎样呢?

    整个人都被水淹没,停下呼吸,埋在水里,余暖觉得自己的五感都像是消失之后,思维却变得比之平日快速许多。

    自己是余暖,但也是襄妃,这总是无法避免的,突然就有些悲哀。

    她想做什么,却什么都无法做。这是一种无能为力。她在宫里,只能这般,她无法倚仗自己。这宫里的任何人,若是单单自己,怕是在这宫里生存下来,都是困难的。只除了皇后。

    不是她不自强,不想靠自己,她只是无法改变这个世界,自己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那皇后,你会帮我吗?

    余暖似乎能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边流动的声音。水很温暖,自己的身体却有些冰凉。

    有什么一闪而过,余暖似乎听到,皇后曾经说过的话:“来日若是有人欺负你了,尽管报你大哥之名。”

    皇后是笑着说的,半真,半假。

    那么娘娘……你是认真的吗?可是的确我是可以那般相信你的?

    余暖钻出水面,大口的呼吸,她看着水面上浮着的花瓣艳丽,一片一片,不尽相同的形状。她能看到它们的脉络,一丝一丝,那么细致。她没有动。

    可真假又如何?她终究是皇帝的妃子。

    将五指张开按在头皮上边,以指腹从前向后将头发都梳理到后边,像是梳理自己凌乱的思绪。余暖闭眸。

    起身,宫人们簇拥着她,将繁复的衣着都尽数一一穿起,再将发都擦净,烘干。

    余暖到底还是回去了蓬莱殿。

    喝一口酒呛喉,余暖也喂他一口,试图以此麻痹自己的五感六识。

    假装自己还是上辈子的余暖,对皇帝还是那般欢喜的余暖。

    呵,只当是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一室春光,一夜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也算是给女主做一个解释。

    有时候,不是女主不想自强,而是……哪有那么容易……

    有了上辈子的结局,对于皇帝,女主心中始终有一根刺,这也注定了她无法再次选择皇帝作为靠山;而如果说依靠家里的力量?可余皓那么不靠谱……她的父母家人也不怎么行;要是说依靠自己,女主初入皇宫,根基也不稳,而且也得看宫里的其他人愿不愿意和她联盟。

    而女主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所以,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选择抱娘娘大腿而不是自强的原因。有时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娘娘的怒火

    皇帝是早晨走的,余暖是下午醒的。

    日头早已过了三竿。

    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一般,腿更觉酸疼。余暖动作机械地扶着床,半晌才起了身,去沐浴,将自己整个人都搓得皮肤发红才停了手。

    即便是过了一夜,都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子恶心的味道,余暖待得终于从屋子里出来,已然是傍晚了。

    忍着身上不适,余暖到底让白术搀着去寻了皇后。

    可等待她的,却并非往常皇后的笑颜。

    余暖甚至没能进去皇后的清宁宫。

    站在宫前,余暖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只安静站着。

    心下低落,余暖甚至不知自己该做如何的感受。指责?这太困难。可高兴,自然更无法。

    宫人不敢议论,可看着余暖的表情,到底有些异样。这个前两日还是皇后面前红人的人,谁曾想,没过多久,却攀上皇帝的高枝,背弃皇后,睡了皇后的男人,还敢上门来寻。

    不过,她们的心思,余暖却是没有气力去猜了。

    她其实也挺不好受。皇帝昨晚折腾狠了,今日,她是下床都困难的。站了如此之久,更是觉着腿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强支着这个身子,余暖面色有些发白。

    白术看着,更觉心疼余暖,只得再对清宁宫的丫鬟开口道,“可否再帮忙代传达一声?我家娘娘真的快不行了。”

    那丫鬟与旁边人对看一眼,再看向已然有些站立不稳了的余暖,咬了咬唇,终究是狠下心来,“好,我便再去一次,可若是皇后娘娘不听,你便莫要再说了。”

    白术闻言心上却也不见落下大石,但到底多了一丝希望,忙笑着应道,“多谢姑娘!”

    小丫鬟摇摇头,碎步进了里边,去寻皇后的大丫鬟夏满。

    “姑姑,外边那襄妃还候着,怕是快不行了。”

    夏满闻言,便瞅眼里边的皇后,也是无奈,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唯。”小丫鬟担忧的皱眉,小步退回。

    而屋内,皇后还在发着火。东西摔的满地都是,满头薄汗,连带衣裳都有些凌乱了,软红正在劝着。

    这一闹,没一个落到好受,何必呢?

    快步进了里边,夏满站的并没有离皇后很近,“娘娘,外边襄妃还在候着,说是得不行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正去拿个花瓶的皇后便将花瓶砸向夏满这个方向的地。

    嘭的一声,又是千金成了碎片。上边绘的所有美景都尽数成了无用。

    “她还不走?嫌我不够闹心?!”皇后冷笑。

    “娘娘,襄妃也是不易。”夏满轻叹口气。关心则乱,自家主子向来疼襄妃,前些日子皇帝这事儿才有了苗头,她便心情不佳。本以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适应会好上许多,却不想,这会儿却是越发大火气了。

    既然是在意的,为何早些不试试些方法呢?夏满心下感慨,旋即又想到些什么。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哪来那么容易?都是不容易的,自家主子是,襄妃亦然。

    皇后没有应声,眸子却越发深沉。随手拿过一个花瓶,她就朝地上继续用力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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