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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2

      地下城生长日志 作者:黑糖煮酸梅

    分卷阅读162

    塔砂站在其中,便是一幕怪诞片的开场:龙翼的女人行走于机械之城,寻找着法师与地下空间入口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塔砂:我觉得我仿佛又穿了一次,不过画风怪着怪着也就习惯了(冷漠.jpg)

    维克多:作者跟我保证塔砂这次谁都没带就只带了我,可我万万没想到她还可以半路收人(冷漠.jpg)

    关于老板假肢的原型如下图,看不见可以去我微博,维多利亚时期的假肢真的就是这么酷炫啊xd

    ☆、第70章 1.1

    当天的傍晚,塔砂敲响了旅社二楼尽头的那扇门。

    这间旅社与一棵粗壮的梧桐树相依相偎,二楼的结构并不规则,走廊尽头有一间常年背光的小房间,里面住着店老板的弟弟。老板天天为弟弟的终身大事万分操心,塔砂只稍一打听,便得到了一大堆详细的介绍。

    “他这个点一定在房间里!”店老板信誓旦旦地保证,“嗨,他哪个点都在房间,哪个点都有空!本想着让他来给您当导游呢,阿比盖尔这丫头一大清早就把您领出去了……”

    他抱怨了弟弟多么不爱出门,抱怨完想起推销的目的,又掩饰性地说他才华横溢,“您知道,写书的人多少都有点怪癖。”他哈哈干笑道,自己都不太相信地吹嘘了一通。刨去那些相亲角常见台词,店主口中的弟弟埃德温是个不修边幅、行为古怪的怪人,而他的女儿口中,叔叔则是个特立独行的大作家。

    怎么听嫌疑都很大。

    越从这对父女口中套话,埃德温就越像隐居法师的剪影。他闭门不出,在书卷之间徘徊,神神叨叨地写着他人无法理解的内容。法师在这个施法者与异种一道被打压的世界中装疯卖傻,以小说的借口讲述失落的过去。不修边幅与诸多愚行是他的保护色,旁人的无知让法师安全也让法师惆怅,于是他将他的世界书写于纸上,当成虚假的话本,告诉依然对施法者怀有兴趣的人。

    在看到埃德温本人时,上述猜想似乎变得更加可信了。

    塔砂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几下击打,停顿数秒,再几下击打。她的敲门声礼貌却让人烦躁,间隔不定,每次击打的次数不定,力度也不定,这种不规则感让人完全没法将之当成背景音无视。她耐心地敲了五分钟门,五分钟后木门被一把打开,门内站着个怒气冲冲的中年人。

    埃德温比店主小上五岁,但他憔悴得好似比哥哥还老,且与同胞兄长一点都不像。这个人棕色的半长头发被草草扎在脑后,发丝油光锃亮,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他的胡子短而杂乱,看得出来毫无修剪,只是出于方便被剃短了。在杂乱胡须的掩盖下,依然能看出那张脸十分削瘦,双颊凹陷,颧骨高耸。他鼻梁上夹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厚度仿佛玻璃瓶底,圆镜片放大了双眼下明显的眼袋和黑眼圈。

    店主若是一头大大咧咧的棕熊,弟弟就是一匹常年挨饿的郊狼。这位外形十分哥特风格的埃德温先生用缺乏睡眠的暴躁眼睛瞪着门外任何一个敢于打搅他的人,等发现来着是个不认识的女人,那个表情卡在了他脸上,他下意识握紧了门把。

    “真是抱歉,我打扰你睡眠了吗?”塔砂面带歉意地笑道,“店主先生说我可以在这个时间来找你。”

    埃德温皱起了眉头,眉毛之间深深的纹路很快蔓延了一大片——看起来他是个经常皱眉的人。他阴郁地看着塔砂,什么话都不说。

    “看看这没礼貌的臭屁样子。”维克多在塔砂脑中哼了一声,“倒是很有法师风范啊。”

    塔砂可不会被这点挫折吓退,她维持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没看到对方不善的面孔。

    “我从阿比盖尔那里听说到了你的创作,它们尚未完工,但光听梗概已经足够吸引人。”她让自己的笑容带上几分好奇与热切,“我从小就对骑士冒险的故事充满了兴趣,可惜这种小说在现在并不流行,佳作更是难寻。请问我是否能有幸拜读你的杰作呢?”

    埃德温眉毛之间的沟壑松动了一点,只是那张脸依然平板得像张扑克牌。他没说好或不好,只推了推眼镜,说:“不是骑士冒险。”

    “的确,要把讲述多种多样种族和丰富多彩职业的故事用‘骑士小说’一言以蔽之,真是太过草率了,我不认为那是个恰当的概括方法。”塔砂点头道,“或许‘剑与魔法’、‘奇幻冒险’故事的说法更加恰当,那样的世界,因为魔法的存在而精彩。”

    埃德温终于正眼看了塔砂一眼——此前他的视线一直没对上塔砂的眼睛,反而聚集在大概肩膀的位置,不知出于对塔砂行动的警戒还是傲慢——脸上的表情稍有变动,但饶是塔砂,也很难说出那代表着什么。

    “魔法,是的,了不起的魔法。”他低语道,又像回答塔砂,又像自言自语。埃德温下垂的视线与遮蔽了大半面孔的胡须和阴影吞没了他的情绪,让他像房间里跳动的烛光一样难以捉摸。

    “希望他不是预言系的法师。”维克多厌烦地嘟哝,“跟预言系的法师交谈,就如同跟撒罗相拥而眠。”

    “没想到你还做过这种事。”塔砂说。

    “什么?”维克多茫然地愣了一下,很快发出被恶心到的声音,“我才没有!那只是个比方!”

    “我还以为恶魔以引诱神圣生物堕落为傲呢。”

    “引诱堕落也有很多种方式啊!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又不是魅魔!我有品味,跟撒罗?!呕,我、我卖艺不卖身!”维克多的声音里都能听出鸡皮疙瘩来,他气得口不择言,塔砂在心中笑得险些绷不住脸。

    “我又没说你们做了什么。”塔砂无辜的说,“我指盖棉被纯聊天,是你自己补充到下三路去的。”

    “&#¥@#!”维克多说。

    明面上和埃德温的交谈基本是乏味的独角戏,私底下听维克多说相声完全不耽误事。地下城之书为这“令人作呕的诬蔑”跳脚了一阵,扯回了当下的正事。他嘀咕道:“没法确认这家伙是法师,但他身上这股味儿跟我见过的类型很像……但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人。”

    曾经的大恶魔开始苦思冥想他所见过的施法者类型,塔砂觉得有些意外,因为她也觉得埃德温和她见过的某些人气场神似。

    塔砂确定她没在埃瑞安见过这样的人,剩下的可能只在地球上。那个世界哪来的法师?是哪本电影中的阴郁魔法师,或是什么书中的典型角色吗?

    在回忆的时候,交谈并没有停下。塔砂向埃德温抛出诸多巧妙的试探,普通人耳中只是一个热情读者的发言,施法者或异种则能听出她的橄榄枝。埃德温木板似的面孔显得越来越柔和,终于,他点了点头。

    “等一会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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