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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作者: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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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
「啊…啊…江公子…不要了…太激烈了…啊…」行歌混乱之中,叫了行风江公子。
行风听她这声娇媚的江公子,心里兴奋又有些忌妒,怒道:「小淫娃,你就这麽喜欢被其他男人肏?!」明知她叫的是自己,还是有些不爽快,抽插的力道更强,捅弄着行歌的蜜穴外,还伸手拧住了她的花核,不住的震动着。
「啊…啊…啊…行风…你…你就是江公子啊…啊…」行歌被他捏住了已高潮的蒂豆,无法抑制地尖啼,一股女精喷出,浇淋在行风的肉棒上,随着行风的抽插带出,流淌在床铺上。
「淫娃!说!现在是谁在干你?啊?你要谁干你?」行风让她的淫水浇灌得一阵舒爽,嘴里还不放过她,硬要行歌说出现在是谁在玩弄她的身子。
「嗯…嗯…啊…别插了…啊…我快不行了…啊…会被你肏坏掉…」行歌忍不住摇着头,已无法再承受更激烈的性爱。
「说,你说,快说!」行风捏着行歌的蒂豆,还不肯放行歌一马。
「嗯…讨厌…是太子,是太子殿下!是江公子!是你!啊啊啊…别肏了…啊…好舒服…」行歌眼角泛着泪,已兴奋舒服到没有羞耻的观念,一劲儿地叫着,忘了自己身在秦家,忘了担心是否有人听见她的淫叫。
行风粗喘着,满意地朗笑:「对,就是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浪给我看!也只有我能干你!」语毕,又将粗热的肉棒插入行歌的小穴里肆虐。
一时间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夹着行歌的娇吟,在寂静冬夜里,听起来极为淫靡。
076 是你言而无信,还是我恃宠而骄?
从醒来到现在,行歌一句话都没跟行风说。
当秦翊、甯仪照行风吩咐推门而入时,床榻上的纱帐还是垂落着,空气中有着行风的麝香味,还有行歌的女性甜香。房内的气氛安静却诡异,而行风神情淡漠坐在软榻上,软榻上还有竹枕。
甯仪一看,心下有底,向太子殿下福了一福,神情谨肃起来。
「服侍太子妃沐浴更衣。李春堂在外候着吗?」行风语调冰冷蚀人骨髓,想来心情不佳,披上了外袍,不待两人回话,便往外走。
李春堂见太子殿下一脸阴郁之色未更衣即步出太子妃闺房,有些诧异,但还是面色冷静地说:「请太子殿下更衣。」
「就在这儿更衣吧。」行风冷淡地说道。
「在这?殿下会受风寒。」李春堂一愣,在房外更衣不冷吗?
「不会。」行风回的简短,似乎不想多说什麽。
另一头,甯仪唤了几声太子妃殿下都没人应声,纱帐拉开,行歌卷曲在床榻一角,背对着两人,床榻上一片凌乱还带些溽湿痕迹。两人羞红了脸,心里咂舌,太子和太子妃殿下昨晚是做了什麽也不用多问了。不过房内气氛这麽僵,该不会太子妃是忤逆了太子殿下吧?
「娘娘,请下榻沐浴更衣,让奴婢清理床榻。」甯仪还是开口了。
「…」行歌咬着唇,身体紧绷,几乎一夜未阖眼。
「娘娘,巳时五刻要准备启程回宫,现下初一刻了。众人都在外头候着。」秦翊硬着头皮说道,她们辰时四刻就後在外头了。只是闺房里静悄悄的,她们也不敢打扰,直到太子殿下起身的声响,才让李春堂问安,问了吩咐。
「……昨夜你们有没有听见了什麽?」行歌这才开了口,嗓音有些沙哑。
「没有。」甯仪心思细腻,方才一进屋见到太子神色不善与软榻上的竹枕, 再看到凌乱床褥,就猜道是怎一回事,於是立即回答行歌问题,毫不犹豫。
秦翊还在思考有没有听见什麽,听到甯仪快速回答,心里也明白了,跟着回道:「我也没有。」
「……真的没有吗?」行歌这才缓缓地转过头,眼窝下有着淡淡的青痕。
「娘娘昨夜睡得不好?要不,等回宫後再小憩补眠?」甯仪扶起行歌下了榻至梳妆台边上坐下。
行歌一边梳洗一边偷觑秦翊的举动,只见她看了微微溽湿的床榻,转头又要步出房间,正要唤秦家仆役过来帮忙,行歌突然开口叫道:「秦翊!」
秦翊回头望向行歌,一脸疑惑。行歌见她的表情困惑,脸颊一热,嗫嚅地说道:「别唤人。把这床单卷起来藏好,带回宫。」
「呃…是。」秦翊瞬间明白行歌心里的想法,暗自责怪自己心不够细。
太子妃心里必然想着这床单要让秦家人瞧见了,多羞人,宁可把床单藏起来,也不要让人知晓昨夜发生了什麽事。事实上她们也真的没听到什麽动静,隔着个後花园,能听到什麽动静呢?不过,其他秦家人有没有听见昨夜闺房里头的声响,她们可就不清楚了。她家的娘娘是个脸皮薄的人,还是佯装不知便罢。
「秦翊…你让人唤太子殿下进来可好?」略做梳洗,挽上髻的行歌,心思千回百转,终究开了口。
秦翊应了声,随即出门。独留甯仪与行歌在闺房中。
行歌抿着唇,心里都是昨夜发生的争执。
昨晚让行风戏弄似的言语挑逗,竟让她拔持不住,纵情欢爱,所有言行举止超乎往日对自我认知,让她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待神智清醒後,想到秦家老少不知是否听见自己此番淫乱浪叫,又想到行风明明答应自己绝不在秦家与她燕好,却想方设法地引诱她,让她失去理智,做出如此丢脸的行为,就已经羞惭、懊恼得无法面对自己。
没想到行风这个不长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看她满面通红焦虑不已时,还要在她耳边细语着她有多骚浪,他有多喜欢,秦家人是否听见云云。听得她恼羞成怒,怒急攻心,对他大吼,将他踢下床榻,又扔下了竹枕。
此举也真的惹怒了行风。见他瞪着自己,气得说不出话,让她有些後怕。他宠她久了,还真让行歌忘了行风是皇储,未来天子,若真的要罚她,秦家无人可以阻挡。
不过他什麽也没做,看了她许久,一声不吭,拾起竹枕便往软榻卧了一夜。她瞧行风生闷气不搭里她也不道歉,心里更是怒火蔓延,索性不理他,背着他就睡。不过让她更气得在後头,当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担忧秦家老少皆知她俩的淫荡,第二天面子挂不住时,却听见行风平缓的呼吸声,显然已熟睡!真要气死她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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