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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1

      彼岸云端 作者:日暮霜骨

    分卷阅读51

    内部会议以此次事故为案例做安全分析。事发当晚除了严茗悦以外,还有其他航空公司执行任务的飞行员收到了失事飞机的求救信号,无一例外都是那个时间点,都是那条航线。

    据坠机地点附近的目击者说,傍晚六七点的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吃饭,就听见一声震天巨响,看到外面的天空映出亮如白昼的火光,然后又是一声爆炸响,惊呼声此起彼伏,大家以为是地震,所有人都从屋里跑了出来,然后远远的望见山林田地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坠机现场的照片被贴在新闻消息下,客机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残骸七零八落散在四周焦黑的秃地上,隐约还可辨认出尾翼上航空公司的logo,搜救人员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倾尽全力找寻可能幸存的生还者,可很遗憾,机上包括机组人员在内共126人无一生还。

    分析会上严茗悦的心情无比沉重,手机来回翻着新闻上的图片,每看一眼,胸口就莫名一阵恐慌。她可能是太幸运了,碰到前几次机械故障和人为失误都很好的挽救了回来,但她也必定是太倒霉了,回回出状况的都是她。眼前就是惨痛的教训,虽然事故原因还没完全调查清楚,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下场。

    走出会议室,她的神经仍紧绷着不敢松懈,一步步走到窗边,凝视着大楼下宽阔的马路和偶尔飞驰而过的车辆,竟生出一股凄凉伤感。

    在她身后不远,余安染傻站着,盯着那个此刻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一时脚下生根,就这么傻傻地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内心有一场激烈长久的斗争,去,或不去,都令她纠结万分。这坏女人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凭什么要管她死活,落寞又如何。

    想着,余安染转过身子,才迈出一步,就又忍不住停了下来。她猛然想起之前单发故障落地后的夜晚,也是看到严茗悦一个人的背影,孤零零的身影立在机场的灯光下,与机务说着话,然后那么难过,那么自责。如果这样不为人知的隐藏情绪是肩章上第四道杠赋予的责任感的话,那严茗悦内心的压力应该非常大了,在每一次任务的执行时,在每一趟航班的起降间,在今天得知空难的消息后。

    余安染又转回了身子,屏住呼吸悄悄走过去,催眠似的对自己说,只是作为同事去关心一下,体现自己心中宽广不计前嫌,也算是报答之前严茗悦对她有目的的照顾。沉浸在自个儿思绪中的严茗悦没有发觉身后的动静,微低着头,紧紧皱眉,蓦地肩上被拍了一下,转身就见余安染站在身后,一脸的欲言又止。

    “有事吗?”她有一瞬的疑惑,很快又反应过来,“哦,我明天休息,下午带你去上模拟机,已经跟琳姐打过招呼了。”

    “飞机是很安全的交通工具,出事故的几率很小,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的。”

    “……”

    沉默了会儿,却见严茗悦凝神望着她,眸里覆着深幽难懂的神色,对视的动作定格在那,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余安染仿佛听到内心崩断了根弦的脆声,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严茗悦,像是能给她无形的力量。她懂了严茗悦的担忧,懂了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也懂了那四道杠所给予的责任有多么沉重,那一霎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无数暖意汹涌流出,她好想抱抱这个人。

    可行动上余安染还是别扭的很,对视后很快又低下了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手指抚弄着袖口的衣料,轻声说:“其实,在我心里,你是最优秀的飞行员,最有担当的机长,也是最…”

    说到一半,余安染止住声儿,嘴边后半句“最信任的人”迟迟没有说出口,脸颊却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她以为,没有发生三亚那件事,自己就会绝对无条件的信任严茗悦,而在受到伤害后她又以为自己会恨对方入骨,事实上,一切不过是想当然罢了。分明从一开始,她就信任着眼前的人,又或许有迷恋,依赖,和喜欢…

    余安染是个自尊心强到别扭的丫头,要她在不确定对方态度的情况下轻易说出信任二字,痛苦如受刑,但心里却是已经明了,她一直都信任着这个女人。

    耳边传来严茗悦的轻笑,那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唇角勾起了浅笑,“你在担心我吗?怕我胡思乱想?”

    “没有…”

    余安染红着脸低下了头,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愿意就这么承认,连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预想中的调侃和戏谑并没有接着来,虽然严茗悦不再紧皱眉头,但神色间的沉重忧思并未退去,她似乎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钱我给你转过去了,不用赶着还,先解决了燃眉之急再说,下午两点半训练中心见。”严茗悦冲她笑了笑,眼神洋溢着自己看不见的温柔,她想是该好好静下心来考虑以后的生活,毕竟她没打算飞一辈子。

    这话无形中提醒了余安染,自己放下过自尊向严茗悦开口借钱,本来应该是感到难堪的事情,可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看尽诚恳,她只觉有无端暖意融进了心窝里,点了点头。

    少了严茗悦在耳边回荡的戏谑,余安染突然觉得很不适应,那个正经严肃的严机长好像又回来了,变换着熟悉与陌生,在她心里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印记。

    家里的父亲再次打来了电话,着急地问她有没有筹够钱,看样子那伙徘徊过在她公司楼下的债权人是回了老家去威胁她家里人,余安染挂掉父亲的电话后才想起来查询自己的账户,果然多了笔于她而言是天文数字的巨款。

    除了还债的十五万之外,她还把这个月刚发的小时费和一半底薪打了过去,户头上一下子就剩下可怜巴巴的一千多块,这些钱,得撑到下个月发工资。

    叹了口气,余安染回宿舍拿了纸笔写下一张欠条,十五万以自己目前的工资来看没有个三年五载真还不起。按银行贷款利率算的话,五年她总共要还严茗悦十六万八千多,光利息就一万八了,按月还更是每月高近三千,就算她不吃不喝把工资全拿去还债,也只是杯水车薪。无形的压迫感让余安染喘不过气,她望着手里自己写下的笔迹娟秀的字,眼眶一红,几滴晶莹的眼泪落在纸上,浸透了写过字的地方…

    下午的训练中心人不少,严茗悦等在大门口一边张望一边和苏雅琳说话,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丫头的身影。好不容易挤出苏雅琳给学员上课的时间来让余安染玩,严大机长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准备带那丫头飞一遍起落就下来,不然耽误了其他学员的课时训练,也会让苏雅琳不方便。

    “这丫头怎么回事…”距离两点半已过去十五分钟,严茗悦频频看表,不知看了多少遍,就是不见人来。

    话音刚落,余安染从大门拐角处匆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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