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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2

      薄荷的诱惑 作者:书瑾

    分卷阅读22

    无的关系。她还是从中感觉到了,墨家兄弟对许知敏的不一般的对待。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认事实罢了,因着对墨深那恪醍懂的情愫。

    现在,该是认清现实的时候了。回想起第一天发现许知敏的存在,遇到了知音的喜悦依旧。梁雪对着风,破颜微笑:“看来缘分注定,我们将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许知敏持续烧了两天,确实不知梁雪来探过病。人清醒后,墨深跟她提起这事,她点了下头:“我要好好答谢她。”

    “她来探病你就答谢她。那么,我呢?”

    许知敏埋头喝水,故作没听到。

    墨深笑了下,肃起脸,靠近她低声道:“你十八岁的生日是11月23号,那天我先约定你了。”

    她挑挑眉,正欲驳话。

    他很认真地接着说:“我家大伯那边出了点事,我爸拿到了调职令,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回香港了。本来应是到我高三毕业再走的,恐怕我妈担心我弟,无论如何是要把我们俩带走的。”

    她将手里的药丸放进口里,看了看碗里的水起了些微的涟漪,眉头未皱,就着水把药送进了喉咙口。“咕噜咕噜”水混着药在肠道内流动的声响,许知敏眯起眼,心里非常清楚:以杨明慧那过人的智慧,这事的来龙去脉被墨家女主人知道是迟早的了。

    待那日伤口拆线,她白皙光滑的脚踝上徒留一条新鲜的伤疤,长长的宛似小丑在咧嘴笑。其他人散了后,墨涵立在原地两只眼睛盯着疤痕,久久无声。

    许知敏这几天也时常在反省,伤害是彼此的,她让他心里不好过,她自己心里何尝会好过。

    “墨涵,这是意外。”

    “我知道。”

    “所以——”

    “我、知、道。”他抬起眼,浅浅的笑容又如三月春风拂过,“我要谢谢知敏姐,终于让我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了。”

    她看着他眼里透着的坚定,竟说不出话来。人总是要经历些事情才会懂得成长,从这一点出发,她是帮了他一把。因而他的笑容是发自于真心,令她无言以对。

    而正如墨深和许知敏所料,杨明慧把一切都看在眼底,有了自己的结论。与丈夫在书房商谈起。

    “我觉得挺好的啊。”墨振听着妻子的振振有词,很不以为意地翘起二郎腿,闲适地翻阅起最新商报。

    “你怎么能说挺好呢!那是我们的小儿子啊。”杨明慧据理力争,“她刚踏进我们家的门口,我就已经觉得这个女孩不像外表表现得那么简单。现在终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之,这次回香港,我要把两个儿子一块带走。”

    “随意。”墨振笑呵呵地放下了报纸,向妻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们女人家呢就关心儿子有没有受伤。我们男人家却关心儿子能不能长大。我看这事挺好的,我家的墨涵摔了这一跤,要破茧而出了。”

    经丈夫这一提醒,杨明慧不吱声了。

    “带回香港总是好的。以墨深的能力,应该可以直接报考港大的医学院。在香港打好了基础,再到大陆这边来进修临床,是最佳的途径。”

    杨明慧更不作声了。

    墨振重新翻起商报:“明慧,记得帮奶娘收拾好行李。”

    杨明慧还是那句话:“放心吧。”

    两个星期后,墨家兄弟突然从实验中学退学,隔日举家飞往香港。这事在师生间引发了广泛的议论。其中心话题未免绕着之前在墨家养伤的许知敏转。

    许知敏对于前来询问的人士,一律以微笑和无语相待。仅一副无辜的无可奈何,竟使得所有那些有点良知的人渐渐地消去了对于此事的好奇心。

    乔翔始终没有转学,且这小子像是忽然变了性子,未再惹事生非,居然苦读起了功课。荒废了课业这么久,现才知弥补自然要比他人辛苦得多。付出总是会有报酬的,在学期末考试,他摘掉了倒数第一的帽子,轰动了学校。

    那日放学后,乔翔两手插在裤袋,站在单车棚前面等着许知敏,支支吾吾了许久:“许知敏,我搬回老地方了。每天放学,我们可不可以一起骑车回家。路上有个伴,说点话,也才不那么闷。”

    许知敏淡定地答复:“可以。”

    梁雪对许知敏答应乔翔一事频频发牢骚。可是在慢慢接触了乔翔后,也不得承认:这小子其实本性一点也不坏,而且非常重视情谊,这个想法与自己一拍即合。

    两年多的时间,就在这重新组合起来的三人组里,欢声笑语中默默地流逝。

    偶尔,许知敏仰望那凤凰树的枝杈在天宇中交织蔓延,把持不住的思绪又飞向了那一天她初进墨家。记得他对她说,她十八岁的生日那天,他要先约定她。

    “那么,他们一直都没给你写信?”梁雪很是吃惊。

    许知敏一看就明了:墨家兄弟有和梁雪保持日常的通信。

    “这个,或许他们太忙了吧——哈哈。”梁雪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你十八岁生日快到了。我们那天一起出去玩吧。我给你好好庆祝庆祝。”

    许知敏浅笑:“好。”虽知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可现实中并不是能事事尽如人意。

    梁雪回到家,心中尚很慌乱:奇了,墨深和墨涵竟是离去后都一直没联系许知敏。要不是今日自己放下了隔阂,主动问起,还真不知呢。怪的也是许知敏,竟然没抱过不平。

    “姐,电话,香港来的。”妹妹梁欣喊道。

    梁雪忙跑出去接电话,话筒放到耳边,传出墨深两年来愈显得沉厚的嗓音。

    “梁雪吗?”

    “是的。”她习惯地侃笑道,“墨家大公子不是忙着打工吗,今儿怎么有空来电啊?”

    墨深清咳了两声,放低了音量:“梁雪,我们是朋友吧。”

    “当然。”

    “帮我一个忙。”

    “我是在听笑话吗?墨家大公子竟然需要我这个贫寒人家的女孩子帮忙。”

    “是的。这个忙只有你能帮上。是关于许知敏的。”

    梁雪顿时默然。他们没与许知敏联系,可他们心底始终挂念的还是一个许知敏。

    “梁雪,我和你是朋友,你和许知敏是朋友。”

    俨然他也一早就看出了她对他那份超越了友情的感情,因而才时而有意疏远她。梁雪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朗笑道:“我帮你。”

    通完电话,墨深再次周慎地核对两张邻座的机票上的日期:11月23日,是他与她约好的日子。

    医学院的课业繁重而紧张,然只要有一点暇余的空儿,他就会像此刻一样想念着她的一笑一颦,她乌黑亮泽的青丝在他的指间滑过,似乎空气中也飘来了她淡淡的薄荷味儿。在与她分离的这两年多里,心里的这股欲念愈烧越烈。

    墨涵推开房门,走进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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