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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不辞风月远 作者:燕婉余求

    分卷阅读5

    使距离无比之近,两人依然如隔着手机通话那样,不知冷暖,不问真情。

    他低眸扫了眼桌上散开的习题集,现在江辞终于能够完全确认这并不是梦,即使他对高中记忆犹新,也不会在梦境中编出完备的这么多习题册。

    他所处的,是真真正正她的生活。

    她的生活。

    江辞突然有些感谢他和她间的屏障,倘若不是如此,他好不容易费下决心所作的决定恐怕就要推倒重来。

    他本意不打算继续在她的高中再与她有这么频繁联系。

    自从发现自己对小姑娘的影响远远超出他以为的程度,江辞就开始决定退出苏绛年的视线,抹平他曾给她带来的任何不安定影响。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能这么傻。

    江辞看着她睫羽颤动,慢慢地在白纸上一遍一遍写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叹息一声。

    满张纸都是江辞,少女试图掩盖着的,不为人知的恋慕。

    江辞明知她感受不到,却还是抬起手仿佛触摸她的长发,眉眼间蒙上温柔神色:“傻姑娘,苏绛年傻。”

    笑叹了两声,却一声比一声轻。

    苏绛年这时却突然停住了笔,江辞以为她感觉到了什么,急忙收回了手。却看见少女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唇色却病态的透出苍白。

    江辞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却只碰到虚空。这是,发烧了吗?

    “男神,我好难受……唔,江辞……”苏绛年抬手试了自己额头的温度,果然是滚烫的。

    本来就有些异样的疲累,只是因为想到江辞疏忽了。

    果然她每年必发烧两次,大约是等江辞的回复,在阳台上吹了太多冷风。病得突如其来。

    无法,苏绛年按了按眉心,只能拖着虚软的身子站起来找温度计和药。

    测完温度,果然是发烧了,她再找了退烧药服下去,想了想,再给自己定了闹钟。

    半夜药效过后,再服一次压住烧。

    苏绛年视若平常,跟在她身后看她做这些的江辞却眉心皱紧,女孩子要注意爱惜身体,发烧却不去医院,只有一个人在家,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况且,她怎么会一个人住在房子里?

    他满怀担心,却奈何无法碰到一切实物,纵使想帮忙照料,也有心无力。只好看着她慢慢躺到床上,闭眼睡去。

    此时江辞只希望他再醒来的慢一些,这样就可以守着她一夜,纵使不能做什么,也总比……总比不知道她境况如何来的好。

    他抿着唇,无来由的觉得苏绛年现在病弱的样子颇为碍眼。

    明明她的唇色那么鲜艳,现在就像凋零的花朵一样,褪色黯淡。

    江辞伸出手,食指在她唇边摩挲。即使碰不到那娇嫩的柔软,却也固执地动作着。

    如果他可以碰到……真的很想,想轻柔得碰无辜的弧度,想捻磨过抚过每一寸,甚至撬开她的双唇,探到里面的湿润柔软,尽力蹂躏。

    只要能让褪去苍白的颜色,无论如何都好。

    江辞在她床旁边等待,不时看看时间,终于到了苏绛年给自己定的闹钟。

    少女吃力地醒来,撑着胀痛的头坐起来,想要下床身子却酸软无力,冷不防重心不稳,就要向一侧倒去,额角正对床头柜!

    江辞一瞬间瞳孔紧缩,忘却了自己不能碰到她的事实,迅速冲上去一手扶住她的肩,挡在她和柜子中间。

    苏绛年头脑仍十分混沌,只觉自己惶然向后落去,却被一个坚实的怀抱接住。

    那人一手扶过她的肩,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把少女柔软的身子与自己贴的更近。

    她察觉到那人的下巴若有若无蹭着自己的耳尖,不由偏头避开。

    “楚燃,让我站起来呀。”

    病中少女的声音比平常还要软糯,带着娇嗔的意味,反而更加清甜。

    江辞却只觉得刚刚拥入怀中的温香软玉就要逃离,心下不由生出失落,然而乍听这句话,连自己为何突然能触碰她的惊愕都忘记细究。

    他神色沉沉,道:“楚燃是谁?”

    章七 如何照料你

    “楚燃是谁?”江辞沉沉出声。

    怀里的姑娘却仿佛被他的声音从病得昏昏沉沉的状态里惊醒。苏绛年恍然抬头,本来虚弱无力的身体此刻完全倚靠在他身上,少女的发丝软软地在肩上散开,划过他的侧颈。

    有点痒。

    “男神?”

    她真是……

    江辞沉默着不知应当作何回答。少女又不安地背靠着他蹭了蹭,颈间柔软的黑发蹭动间激起一阵酥麻的触觉。他有点想躲避,可触碰又是那么柔软,令他心生柔意。想推开她肩的手顿了顿,还是握着她圆润的肩头。

    苏绛年得不到回答,挣扎着转过来。江辞开始拥住她的力道略大,她没有成功,忍不住委屈地蹙眉,先就着微转的姿势将手环上了他的肩。

    这样亲昵而暧昧的姿势,她柔软的脸颊就贴着他的,因为发烧而微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边,苏绛年唇瓣触到江辞的锁骨。她很执拗地一定要听到一个答案:“男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江辞不愿看她生病之后这么吃力,于是放松了力道,帮她正对着自己在怀里安顿好。终于开口道:“嗯,是我。”

    他觉得她仿佛是先欣喜地笑了一笑,然后突然转而更为委屈。生病时候的人,大约都特别敏感脆弱。苏绛年埋在他的肩窝,又甜又黏人地带哭腔向他诉苦:“都怪男神。哼,反正都怪你!”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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