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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3

      凤囚凰 作者:天衣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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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将来会如何。成王或者败寇,可是这都与我无关,就算他能一统天下当了皇帝又如何?难道我要做他后宫里的妃子?别说笑话了。”

    楚玉微微一笑,目光却有些难过:“我喜欢容止,没错。但我也同样不能接受他的一些想法和作为,倘若一直留在他身边,我无可避免地会目睹他伤人害人。我不会因为他不喜欢我而怨恨,因为我喜欢他是自愿的,但相对地,我也不会因为他改变态度转而忽视他一切的作为。

    ”她的语调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平静得令人心寒,“容止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明白,我不奢望他改变。也不打算为了他改变。”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相爱容易相处难,也许相爱未必就是容易,但相处是比前者更艰难的事。光只是一个喜欢不能粉饰一切。至少对楚玉来说是这样的。

    容止有容止

    。她有她的骄傲……归根结底,也只有分开这么一

    听出她语意坚决不可更改。观沧海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不错。是我冒昧了。”他沉思片刻,道,“你一定要走么?”

    楚玉点了点头,道:“不错。”

    也许几个月后,她便能将他忘却,也许这一生都不能磨灭,她会一直思念他,但也永远不见他。

    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他们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只能相望,不能相守。

    观沧海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无奈笑道:“也罢,此番是我多事,连带着先前我帮容止骗你,也一并在此向你致歉。”

    只是,容止纵然有百般不是,他还是要帮着他。

    听他语意诚恳真切,楚玉也随之释然,微笑道:“说来我也是小心眼,竟然记挂了那么久。”其实观沧海并没有义务一定要站在她这边,只不过她对观沧海第一印象太好,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两人说到此处,该说地都已说尽,未说的心中亦已明了,楚玉心志如一不能更改,就算容止强行禁锢住她的去留,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心,反而会将情势变得更恶劣。

    容止心肠玲珑剔透,他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因而比起观沧海的不解,他甚至不曾挽留楚玉。

    因为他知道自己留不住。

    离去的那日是艳阳天。

    骄阳艳丽如火,沐浴着耀眼地日光,楚玉走出大门,眼前一片光明大放。

    这三日来,她没有再见过容止,容止一直留在他的院子里,但是她一次都不曾踏足那院落附近,容止也从未走出来。

    相见争如不见。

    楚玉的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阳光洒在白色的衣衫上,低头看去竟有几分耀眼,脸上肌肤还能感觉到薄薄的暖意。她身旁站着桓远阿蛮和花错,在考虑了一天后,花错表示要一道回洛阳,也许他想明白了不是容止地对手,便不再做无用功。

    楚玉正撩起衣衫下摆,抬脚要踏上马车,一缕清脆透亮的叶笛声绕了个回旋,不疾不徐地破空而来。

    不算连贯的调子,起伏十分的哀伤宛转,叶笛声本是清亮响脆,此刻却显出几分幽远缠绵。

    叶笛声之中,灿烂的光辉浸染上了浓郁的别离之意,容止的乐曲造诣自是及不上萧别,吹曲的人是他,听曲的人是楚玉,一切地含义便都变得不同。

    楚玉仔细听了一会儿,眼光瞥见身旁桓远担忧的神情,她微微一笑,道:“上车吧,要出发了。”

    马车很快开动,车轮滚过石板路,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将叶笛声远远地抛开。

    第五卷 二百六十九章 延误的信件

    楚玉走后的一个月,宅院内还会不时地响起叶笛声,薄子忧伤缠绵,听得久了,甚至让人有一种肝肠寸断的错觉。

    他不仅每日吹,时常吹,还换着地方吹,想躲都躲不开这声音。

    不过没有人敢对吹叶笛的人发出什么异议,又不是不想活了,他爱吹便吹吧,最多把耳朵堵上不听。

    容止悠闲地坐在菊花丛中,他取来一只新蒸的螃蟹,曼斯条理地剥开蟹壳,他的手指极为灵巧,眨眼间便露出白玉般的蟹肉,蘸一蘸身前长案上的姜醋,再缓慢送入口中。

    食一口蟹,容止又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口温热的黄酒,他神情从容,沉稳得仿佛世间一切缤纷都黯淡下去,一身清寂压得满园金灿灿的菊花失了颜色。

    秋后正是菊黄蟹肥的好时候,然而有酒无伴,有蟹无朋,有菊无亲,一个人自斟自饮自食自赏,终究是有些落寞冷清。从前一人倒不觉得什么,但过去三年总与楚玉一块,如今猛地人走了,容止才终于觉出些许索然无味。

    又吃了几口,容止以丝巾擦拭手指,习惯性地又吹了一会叶笛,才拿起防止身旁的文书资料,认真翻看起来。

    他看得甚为快速,几可谓一目十行,但字字入眼入心,百般计较盘算在呼吸之间,便从心中电闪而过。

    不过多长时间,容止便浏览完毕足有一寸多高的文书,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休息,顿了一顿,他又伸手入怀,取出今晨方送达的密信。

    再仔细擦拭了一遍手指,容止才拆开信封,展开信纸慢慢查看:

    信上的内容很寻常,无非是记录了楚玉近两日吃了什么穿了什么做了什么,与人说话谈笑。甚至中午多吃了小半碗饭这等琐碎小事都不遗漏。

    所有的事整齐地抄录在纸上,通过特殊的渠道,送至容止手中。

    与方才看文书时的快速干练不同,对于这一封信件,容止看得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心间咀嚼几道,从这些记载之中,他可以想象出楚玉言行举动。

    嘴角泛起悠然的笑容,容止默默盘算楚玉的行程。

    这一封信写地还是路上的事情。乃是从半路发来,但算算时日,如今他们一行也该抵达到洛阳。

    “倘若楚玉知道你的一只手还一直罩在她头顶上,不知会否发怒呢?”一道声音从花园门口传来,容止没有回头,就算不分辨声音,他也知道来人是谁。

    能在他觉察之前靠近的,天底下也只有一个人。

    折叠好信纸,将之重新纳入信封中。再小心放进怀里,容止微微一笑道:“无妨,她会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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