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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6

      凤囚凰 作者:天衣有风

    分卷阅读196

    客颇感无趣,便想索性避一避,正好他打算往北魏一游,便带着寂然进入北魏境内,可是没有料到的是,进入北魏后,原本的暗杀变成了明杀,对方似乎放开了所有顾忌,逼得他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他打算带着寂然前往北魏的一个朋友家中,方便寂然养伤,倘若带着一群刺客上门,给朋友带来危害,总是不好。

    说不得,只有杀人了。

    今夜此处,便是他专程准备的死地。

    瞥见王意之沉思的神色,寂然心中愧疚更甚,他是知道王意之的,虽然出身显贵,但是王意之手上,从未沾染一条人命,今日却是为了他破了戒。

    注意到寂然投来的目光,王意之略略一想便知道他在愧疚什么,他扶寂然躺在屋内的土炕之中,洒然笑道:“杀便杀了,这事起因在我,难不成杀了人,我便不是王意之不成?”

    寂然伤势一直缠绵,强撑着起来已是不易,见王意之神情轻快,也终于放下心,又昏睡过去。

    笑着等寂然睡熟,王意之转首望向墙壁,朝着建康所在的方向,仿佛能透过墙壁那遥远的地方:“公主,看到我的留书,你也该有所觉察吧?”

    他并不着急回建康向楚玉传讯示警,之前留下的讯息对于楚玉而言已经足够,更何况,王意之对于楚玉,还是有一些信心的。

    只是……

    “北魏,北魏……”王意之喃喃地念了两遍,清俊长眉微微扬起。

    这些刺客进入北魏后,反而更加无所顾忌,这是否意味着,他们本就是来自北魏?而容止,又与北魏有什么关系?

    “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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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凄冷的寒意深入被暖意包围的室内,让刘子业情不自禁蜷缩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的眉峰紧锁,即便是在梦中,也流露出不安定的痛苦神情。

    翻了个身,残酷暴虐的少年皇帝在梦里喃喃地道:“阿姐……你不要怪我……”

    一百八十七章 容止回来了

    搁了半日工程后,第二日,楚玉便再叫来阿蛮和流桑续进行挖掘工作。

    白天阿蛮做地鼠,流桑将挖出来的泥土一盆一盆的用绳子吊上来转移到地面上,等到了晚上,他们又趁着夜深人静,将挖掘出来的泥土,分开抛到四周开凿水池的大坑边,因为建造水池也会挖掘出大量泥土,多一些少一些,并不会太引人注目。

    为了避免二人工作完跑来跑去,楚玉索性让两人在自己院子里住下,也省得露面太多惹人怀疑,只不过如此一来,公主府又有全新版本谣言产生。

    连续数日的挖掘工作,就是天生神力如阿蛮,也觉得有些负担,而楚玉动口不动手,只每天挑剔院落四周的水池施工,一会儿说要方形的水池,一会儿说要圆形的,一会儿说要三角形的,又一会儿说要葫芦形的,主意翻覆不定的折腾,尽可能延长施工的时间,以此为阿蛮争取更多的掩护,

    楚玉白日里左右挑剔,夜晚便正常在侧屋睡觉,阿蛮和流桑却是除了挖坑之外,还得趁夜处理挖出来的泥土,导致两人睡眠不足,偶尔在人前露面,都是有些疲倦的样子。

    而结合前些天楚玉见过天如镜失魂落魄一路走回东上阁的情形,谣言遂又演变成:公主向天师大人学习了采补的法术,每天采流桑和阿蛮二人,流桑年纪虽小,但是平时习武身子强健。阿蛮更是天生神力,以这两人的资本,还被采成这幅模样,可见那采补大法是何等地阴损。

    公主府内众人,看着楚玉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和前些天看着天如镜时一般的敬畏。

    不管暗地里动作如何,楚玉至少在表面上做到了安分,三天两头邀请天如镜来作客。偶尔挑一下水池建造施工的毛病。活动范围仅局限在内苑里。何戢见她如此老实,也渐渐地也放松了警惕,头几天还是每天亲自镇守在公主府外苑,后来却是把任务交给手下的将领,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一直到第十日上。

    基本上朝中消息灵敏的人都知道公主和陛下闹僵了,前者被后者软禁,因此原本门庭冷落鞍马稀的公主府门口更是门可罗雀。有的人宁可多绕几条街,也不要从公主府附近经过。

    然而在这一天,门口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地少年,他身上地白衣已经有些旧,也不算如何地好材料,在萧瑟的深秋风中飒然轻扬,却显出十分的从容风度。

    少年站在门前站了许久,神情似笑非笑。凝视着公主府门上挂着的匾额。

    门口巡逻的一小队的护卫见他形容陌生可疑。领头的队长便走上前去呵斥:“你是何人……这里是公主府,不是你该来地地方……”因为何戢全面接管公主府的防卫守备,旧人基本都已经换走。来的新人,都是不认得从前府内人的。

    他话未说完,便猛然窒住,因为那少年朝他瞥了一眼。

    那并不是多么凶狠的眼神,也不见如何有威慑力,只不过寻常无比,平淡无比的一瞥,无喜无怒,不可度测。

    那眼神让人不由自主地屈服,并非摄于威势,而是好像面对亲近之人十分自然的责问:你怎么能这样?

    愧疚畏服之心油然升起。

    那少年眼神高雅宁和,宛若山巅冰雪一般不可攀附,他温文道:“我名容止,原本是内苑中人,前些日子与公主失散,还请这位到内苑通传一声。”

    那护卫队长听闻他所言,吓了一跳,忍不住暗道居然还有主动回来当面首的,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便想先派出人传达消息,向何请示这件事,没等他叫人过来,公主府内便走出来一人,拉住这队长,小声道:“此人所言非虚。”

    那人从前是公主府外苑专管粮食地管家,姓黄,也算是一个旧人,在强威之下投靠了何,因而自由度大一些。他认得容止形貌,也晓得容止当初在府内是何等地荣宠,能不得罪此人,最好还是不要开罪,更何

    容止进去,也能顺便给公主卖个人情,今后公主若是也可称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

    至于容止回来后是否会给驸马爷带来麻烦,黄管家自动选择了忽略。

    在别人手底下打工,每时每刻都应该以自保为上,别人两夫妻较劲,他们实在没必要卖命掺和进去,只需要学习那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便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也都会思虑自保之道。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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