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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阴间那些事儿__217

      阴间那些事儿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阴间那些事儿__217

    ,去城里。人家是高人,我们要亲自去请。”

    陈皮给医院挂了电话,他妈说老爷子情况已经稳定,醒过来一次。嚷嚷疼,打了吊瓶又睡了。陈皮放下心,拍拍我说:“我去借个车,咱们开车去。”

    陈皮从邻居那里借了辆车,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操作,我颇为感叹:“连你都会开车了。”

    “我早就会了好不好,别说这小轿车,拖拉机我也开的飞起。”陈皮扔给我一支烟:“前些日子闹矛盾,你不会怪我吧。”

    “是哥们就不要说这样的话。”我说。

    陈皮全神贯注地看着前面的路况,点点头:“不说了,看行动。”

    有车就好办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到了三里墩公园,三太子的道场。来到后院,看到小辉正在院子里练功夫打飞脚,他本来就瘦。此刻脱了上衣穿着大红的练功裤。看上去跟猴子成精差不多。他看了我们一眼,没停下动作,练得全身热气腾腾,对我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进屋里。

    我招呼陈皮随我一起进屋。陈皮看着上蹿下跳的小辉入了神,不停啧着嘴夸赞好功夫。

    我拍拍他示意快走,陈皮感叹:“高人啊,现在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练武术。”我说:“你就别操那个心了,好好关心你自己吧。”

    进到屋里,李婶正在和几个人喝茶。面前的桌上搁着茶杯、烟盒之类。想必是早上无事在这闲聊。李婶看见我招招手:“小罗,有日子没看见你了,最近忙什么呢。”

    我带着陈皮过去,和她寒暄了两句。

    李婶说:“你打电话过来。小辉把情况和我说了,我现在岁数大了,超度小鬼的事情有日子没做了。不过你张口,给朋友帮个小忙也没什么。”她看看陈皮:“你就是请小鬼的那个人?”

    陈皮赶紧站起来:“阿姨,就是我,我姓陈。”

    李婶上上下下打量他,点点头:“满身的阴气,印堂发暗,眼浊不清,要不是小伙子火力旺,你现在都不知道能病成什么样。”

    这话一说,陈皮下跪的心都有,赶紧道:“阿姨你太厉害了,我最近总感觉浑身不对劲,就像感冒了似的,腰酸腿疼,有时候关节还疼。”

    “从你这个症状来看,你请的那个小鬼是挺邪门挺霸道的,一般人还真镇不住。对了,你的小鬼哪来的。”李婶问。

    “一个朋友送的。”陈皮挠挠头,撒了个谎:“说是能保平安……”

    “扯淡!”李婶骂:“我从来没听说过请小鬼是保平安用的,那你为什么不请观音菩萨?年轻人,你可不老实啊。”

    这时,从桌旁站起一人。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就是长得很像黑社会的中年人。他满脸横肉,剃着秃瓢,满身的戾气,我们都管他叫孟叔,据说是个很有来历的人。

    孟叔走过来,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陈皮。陈皮看毛了,尴尬地笑:“叔,看啥呢?”

    孟叔说:“你老老实实说,你请小鬼干什么。在座的都是火眼金睛的高人,跑这耍心眼来了。小伙子,到这个地方不说实话,吃亏的是自己。”

    陈皮嗫嚅:“其实吧,那啥,请小鬼吧,我想……”

    我实在看不过去,直接说道:“他想请小鬼帮着赢两个钱,就是赌博,捞偏门。”

    孟叔呵呵笑:“我说嘛,小伙子你姓什么?”

    “姓陈。”陈皮说。

    “小陈,一看你我就觉得不对劲,且不说满身的阴气,眼神就不地道,滴溜溜冒贼光。有这种眼神的人,要么是小偷,要么就是赌徒。我以前在南方闯荡,请小鬼来增加赌运的职业赌徒见过不少,大都没什么好下场,你知道为什么吗?”孟叔说。

    “不知道。”陈皮灰头土脸的,不满地瞅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来这里问题还没解决,先让人教训一顿。

    我没理他。这些日子,陈皮的性情确实有点变化,越来越油,很可能跟赌博有关系。让这些叔叔婶婶骂骂也好,最好能把他骂醒。

    孟叔说:“赌博不算是不义之财,但也属于不劳而获,会挡住你的正财。偏财虽然能挣钱,可正财会遭殃,从别的地方让你花钱。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现在肯定是出了问题,不是你就是你的家人,要不然赌徒是不会主动把能捞钱的小鬼请走的。”

    陈皮不说话,脸色发黑。

    孟叔这些话说的有道理,但口气过重,陈皮听着不高兴。

    我赶紧道:“孟叔,小陈家里确实出了点问题,他父亲……”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陈皮说:“我不求你们了行不行,叭叭叭给谁上课呢?我这就回去,让那个小鬼把我们一家人折磨死算了。”说着,就往外走。

    我一看慌了神,这小子现在怎么属滚刀肉的,听不进良言。巨庄岛血。

    陈皮还挺冲,大步走到门口,这时小辉擦着汗从外面走进来,正把他的去路挡住。

    小辉别看瘦了吧唧,满身排骨,可能是因为他跟随三太子时间长了,身上有股气场,特霸气。他吼了一声:“回去!你还来脾气了,赌博你有理了?要不是你家里人无辜,就你这样死一百个都活该,滚回屋里去!”

    也怪了,陈皮跟谁都梗梗,就是看见小辉矮三分。

    小辉像小太阳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能量,他指着陈皮说:“我现在是脾气好了,就你这样的,放在以前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个大嘴巴,有话等扇完了再说。孟叔,李家那小子当初玩女人还吸毒,我是怎么对他的?!”

    孟叔说:“李家那小子他爸是我以前的朋友,这个儿子不争气,小小年纪跟一群混子瞎混,又找小姐又吸毒的,这事让小辉知道了。小辉一个人抄了他们老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那小子腿‘嘎巴’一下踹折。那小子老老实实一句话不敢说,现在一身的臭毛病都改了。这人那,就是贱,就得揍!”

    陈皮面红耳赤不说话。

    小辉不搭理他,径自走到里屋,拿出热水壶往脸盆里倒热水,毛巾扔里面拧了两把,一边擦身一边说:“孟叔,该教训就教训,不听话大嘴巴往死里扇。”

    三太子道场的这些人个顶个有脾气,最大的特点就是拿自己不当外人,哪怕第一次见面,也该骂就骂,抬手该打就打,一点不带客气的,丝毫不看脸面。道场就这么个风格,你要觉得不舒服,趁早别来。小辉很早就说过,他要真觉得无可救药之人,让他打他都懒得打,理都不理。

    第一次到道场时,李婶看见我就不客气,甩手打了后背一巴掌,让我挺直腰杆做人。这一掌,我到现在还记得。

    孟叔对陈皮说:“你现在还没出大事,一切都还来得及。帮你把小鬼送走不是难事,难得是你以后能不能戒赌。”

    “能,能。”陈皮说。

    李婶说:“你们少说两句吧,这是小罗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活儿我接了,咱们现在就走,我先把那小鬼收了。”

    “不用准备什么?那鬼可凶。”我问。

    李婶说:“不用,带两只手就够。”

    我们三人从道场出来,上了车往回走。这一路陈皮一直默不作声,看样子刚才被伤的不轻。李婶也不理他,和我一起拉家常。

    看陈皮这个样子,我有点内疚。

    说着话,不知不觉回到村里。我们来到陈皮他家,还没进院门,李婶拦住我们,她看了看院子和房子,回头对我说:“小罗,到小商店买三炷香过来。”

    我答应一声,撒腿狂奔,到小超市买了几把香,觉得不够,又买了一些纸钱。

    回来时候,看到李婶在院门口画了一道线,她说:“里面阴煞之气太重,如果再不把这恶婴请走,恐怕全家都要遭遇不测。”

    陈皮脸色很黑,蹲在旁边不说话。

    她把三炷香取过来,点燃之后,插在门角。说来也怪,香火燃烧冒出来的青烟不是往上腾空散开,而是像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居然斜斜的向地面坠去。

    ☆、第六章 坤平将军

    这根香冒出的烟雾确实有够吓人,我和陈皮都愣住了。

    好半天,我磕磕巴巴地问:“李婶,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你们两个过来。”李婶说。

    我和陈皮凑过去。李婶出手如电,一下抓住我们两个人的脖子。她手劲很大,掐的我们嗷嗷叫。她不知在我们脖子的什么地方摁了一下,再松开手说:“看看吧。”

    我和陈皮抬起头,再看时都吓住了。虽然此刻艳阳高照,院子的上空却隐隐有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凝而不散,和周围的阳光显得泾渭分明。

    也就一晃神的工夫,再看时,那层雾气消失不见。我揉揉后脖子,明白不是雾气消失,而是我们看不到了。

    “看见了吧?”李婶说:“刚才掐你们脖子,暂时打通穴道,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陈皮揉揉眼:“三儿,你看见了吗?我看见了,吓死人。一团雾气。”

    我点点头,表示也看到了。

    李婶脸色很凝重:“这里的小东西有点门道,怕是不那么好送。你们两个跟我来,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和陈皮跟在李婶的后面,往院子里走。

    李婶说:“我把小东西收走之后,家里半个月内不要住人,艾草有没有?”

    “有,山上有的是。”陈皮说。

    “现在开春,如果艾草刚刚发芽晒不干,就到中药铺买几根艾条,切记,一定要干燥的。点燃之后,把这个家,有多少房子熏多少房子,里里外外的熏。一间也不能落下。听到没有?”李婶说。

    陈皮索性到屋子里找出个小本,拿着笔一路记着。

    我们来到后院,李婶脸色更加凝重。她随手一指,正指向供奉小鬼的仓房:“是不是在那里?”

    这下陈皮是彻底服了,赶紧应道:“对,对,你老真厉害,我还没说你就知道。”

    “阴气这么盛,傻子都知道。”李婶说。

    她走到门前,没急着进去。用手摸了摸外面的铁门,再抬手时,手掌中心居然蒙了一层白白的类似冰一样的东西。

    “里面的小东西有些门道了,再不收恐怕后患无穷。”李婶转头看陈皮:“小陈。你养的小鬼到底是哪来的,一五一十说清楚,不要隐瞒。”

    陈皮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造次,挠着头皮说:“我有个赌友叫黄一山,他是个老赌客,从他哥那里继承了一套赌博的法术。他靠着法术挣了很多钱,好像从来都是赢,几乎没输过。他是我朋友,看我着急用钱,就传了这么个法子。他告诉我,只要把小鬼供奉舒服了,它就能帮着挣钱。这个小鬼,就是我从他那里请来的。”

    李婶在衣服上蹭蹭手,问:“请小鬼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仪式?”

    陈皮沉吟:“有。很简单的仪式,小鬼当时在他的别墅里供着,我去了之后,先是三跪九叩,然后烧香拜祭,报出名字和八字……”

    “你留下八字了?”李婶瞪着眼看他。

    陈皮咽了下口水,看看她的脸色,又瞅瞅我,艰难地说:“是啊。”

    李婶凝眉没说话,半晌,做了个手势:“开门,看看再说。”巨庄宏亡。

    陈皮现在知道害怕了,硬着头皮把铁门打开。黑森森的屋子里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出。

    “这小东西,知道我来了。”李婶说:“香还有吗?”

    我赶忙把香递过去,李婶取出三根香对齐,右手做剪刀状,对着香头一绞,三根香齐齐断了大概五分之一的长度。她把香点燃,斜着插在门楣上。被绞断的香头落在手心里,她重重一握,香头成了黄黄的一堆粉末。

    她把这堆粉末递过来:“小陈,都吃了。”

    陈皮苦笑:“不会吧。”

    “经过我手的香末能驱邪避鬼,里面阴气太重,小东西如果要反抗就麻烦了,快吃。”李婶说。

    “那我呢?”我问。

    李婶看看我:“你不用,你是解铃的徒弟,如果还要这些东西防身,那就太丢你师父的脸了。”

    我不好意思说解铃其实啥没教我。

    陈皮把粉末接到手里,一闭眼,全倒进嘴里,不敢咀嚼,硬生生咽了下去,差点吐了。我看得头皮都发麻。

    李婶深吸口气走进仓房,我和陈皮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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