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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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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君一点都不辛苦,倒是皇上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到底不比以前年轻了,现在太子归来,正有她帮着做事,皇上也好多多的休息。”
“说的也是,温婉很得朕心,不愧是天赐皇儿。”
听了这话帝君的心里酸不溜丢的,什么天赐皇儿,不过是个下贱之人生的杂种就宝贝成这样,自己的嫡女就不管不问的。
“此乃皇上之福。”
“说的也是,朕听说温婉病了,有没有这回事?”
帝君笑道:“这事不劳皇上费心,臣君都会打点好,只是臣君听闻宫里似乎有些不利太子的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好讲的呢?”
“那皇上就饶恕臣君之罪吧。”
“朕恕你无罪。”
帝君佯装吞吞吐吐难以启齿的样子,道:“臣君听闻太子似乎常去祈雨院,而且还夜不归宿……”
启贤笑道:“那是好事呀,温婉有了喜欢的人,朕看很快宫里就要添一桩喜事了。”
“可是,臣君早就在宫里立了规矩,若未确定名分,不得私配,这也是为了宫里的秩序着想,若是连太子都不遵守,恐怕有人会质疑臣君的处事能力,日后再想立规矩就难了,还请皇上体谅臣君的难处。”
启贤思了会儿,道:“你想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断然没有私配的道理,不过朕膝下只得四个女儿,孙子辈儿却是一个没有,温和居长又未能添个一子半女的,其他两个又没有成婚,待太子的事儿定了,朕是不是也给她们三个配了君这样一家人和和乐乐才是美事一件。”
帝君听启贤这样说,不但有帮启温婉说话的嫌疑,而且似乎还在怪启温和没能给她生个孙子、孙女的在那不痛快,心里又把启温婉的名字咬碎一遍。
“皇上说的正是,既然连皇上都不反对,那臣君更没有反对的道理,只让人嘱咐他们别过分就好。”千万不能让太子跟柳家拉上关系,帝君心思百转,正要想个好主意把柳满歌给除掉。偏巧还真让他想出一个来,“皇上过两天就是夏祭了,臣君听闻柳公子是天下第一的好歌喉,帝都人人都夸为天籁之音,何不就那天让他献歌一首?”
启贤有点犹豫,“这样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太好吧?”
“不打紧,柳公子是歌唱里的翘楚,平时自然练习勤快,这点有什么难的,皇上就放心吧。”
“也对。这事你看着办。”
“是。”
帝君的眼珠子转了半圈,心中咬道:“柳满歌,本宫非让你出丑不可,到那时候看谁能救得了你!”这块挡脚石一搬,太子就没法和柳家联系上,孤家寡人的太子如何能坐的长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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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长道上来了许多人,前面就有数十个宫女成对的在开路,中间是八人大轿,有宫女抬着,后面又跟了许多,直取道东宫。
“落轿。”
轿子一停下,早有人殷勤的去掀轿帘子。伸手扶着里头的人下来,轿中一袭黑色的下摆已露了出来,接下来是那双保养的水润的手,手指上戴了戒指,指尖上还戴着雕刻的十分精致的指套,上面缀了几颗很细小的宝石粒。
帝君一低头人已出来,头微微向东宫牌匾上望去,细长的眼睛扫了牌匾一眼,对身边的人道:“去向太子禀告。”
“是。”
身边的人答应一声,绕过队伍进了东宫,拉了东宫里的宫女,道:“向太子禀告,帝君驾到!”
“是。”
小宫女怯怯的应了一声,跑着向里面传了。良久,启温婉才从屋里出来,带了小蝶、小洁又喊了些个人来壮胆,恐帝君追究起来,说是东宫里缺规矩,又或许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有恃无恐。启温婉这些日子也一一的琢磨了宫里人的秉性,因此集结好人,浩浩荡荡的往东宫门口来了。
这帝君生性傲慢,眼里最是看不见人的,如今人到东宫门口却不进来,非得启温婉巴巴的出来迎接。
“儿臣拜见君父。”
帝君的目光望着天,用下巴对着启温婉道:“起来吧。”
“谢过君父。”
小蝶等人在后,见帝君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早就愤愤的两只眼睛要杀人了,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
“本宫今日过来有几句话说,太子的事皇上都已知道了,太子年纪大了,宠幸谁本来也轮不上本宫说话,只是这后宫毕竟是本宫在管着,还望太子不要做的太过让本宫为难才是。其二,皇上听说柳公子是众人所言的‘天籁之音’,希望他能够在夏祭上献歌一曲,你让他好生准备吧!至于唱什么歌曲,本宫会让人把曲词拿过来,这事你告诉他一声。”
启温婉恭敬道:“儿臣明白了。”
“你明白是最好,本宫话就说到这里,不耽误太子忙了,我们走吧!”帝君上了八人大轿,有人扶着他上去,把帘子放下,后面的人做了队伍的前头,本来前面的人做了队伍的尾,连轿子也不转个方向,眼见着轿子倒退着出去了,好不滑稽。
待队伍走的远了,启温婉才直起腰来。
这个帝君当真是来挑衅她的,不过让溢歌唱歌这也有点?太子开始担心了,要是这个柳满歌是真的柳满歌肯定没问题,可偏偏却是柳溢歌,万一在夏祭上出了什么差错,就算皇上顾忌柳家,怕也找到借口整治柳家了。
启温婉一甩宽袖,双手背着身后,嘴里直嘀咕道:“不好。”她该想个办法才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肯定会露馅的!柳溢歌啊柳溢歌,你为什么是柳溢歌。
小蝶跟在启温婉身后,一路追过去。“太子,帝君是不是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奴婢冷眼瞧着,人家可是拿着下巴对着您说话呢,没正眼看您一眼。”
“别理他。”
他爱怎么着是他的姿态,她也有理由不在乎。心中没有伤口的人,管别人撒多少盐,终还是伤不了。
小蝶就不明白了,太子若不是为这个愁,那她现在苦大仇深的样子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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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没有把帝君交托的话立即告诉柳溢歌,现下她正发愁着,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柳溢歌,没有能为她推脱掉,同样自己不过是在祈雨院过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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