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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

      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分卷阅读7

    决定下午再去拜访柳溢歌,她还想出个不错的名头——道谢!从街上买了两串糖葫芦,一手一个的蹦跶着去将军府。

    小蝶在身后道:“太子,你还要去?”

    “为什么不去?”

    “你既然知道那个家伙不好惹,为什么还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小蝶,你不是常说,人要知恩图报么,本宫现在不是买了糖葫去回报那家伙了。”

    小蝶犹豫的说着,“可是她是少将军啊,见多识广的,就你那两糖葫芦就想收买人家,会不会显得诚意不够?”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她见识多,好东西填满了嘴巴,所以,这小老百姓的东西她就稀罕,这叫什么来着,逆其道而行之。”

    小蝶道:“好了,你说的全对。”

    太子的歪理总是特别的多,且随她去吧。

    来到将军府,站在门口的那两如同石雕般的士兵仍旧没有看启温婉和小蝶一眼。

    “我说,你告诉过你们少将军说小婉要过来了吧?”

    “少将军说她公务繁忙不认识什么小碗大碗的。”

    “她竟然敢这么说,可不是一般的可恶。”启温婉还要再和将军府门口的两‘石雕’理论理论,就听离大门口的不远处,传来好听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启温婉循声望去,柳溢歌?

    “我在这里,在这里。”对着门口那士兵道:“看见没有,我们认识的。”大大方方的进了将军府,只是这柳溢歌为什么穿男装?

    “你穿男装,看起来也蛮好看的。”为了巴结未来的将军大人,嘴巴甜一点是必须的。

    “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满歌,你是不是要找溢歌?”

    “你不是少将军吗?咱们上午还在客栈里见过的,而且你还帮我抢回钱包。”

    “那你肯定是找溢歌了,我一直在府里,咳咳。”柳满歌努力的微笑着,不过他这咳嗽总不太见好,老是咳个不停,扭曲了他那张美丽的脸。“我们是双胞胎。”

    “哦。”原来如此,难怪两人的感觉差那么多,不过真的可以差那么多吗?两张一样的脸,可是感觉却差好多,“我是来道谢的,既然她不在,那找你说话也是一样,你吃不吃冰糖葫芦?我也是第一次买,没怎么尝过,听人家说,酸酸甜甜的特别开胃。”

    第六章

    第六章

    启温婉把一支血红的冰糖葫芦往柳满歌的手里一塞,“这个给你吧!”

    “这怎么行?”柳满歌的脸兀自红了许多,他无功不受禄也罢,男女授受不亲也罢,只是才与眼前的姑娘刚刚认识,自己就收人家的东西,实在与理不合,可是冒然的不接受,似乎也不礼貌,他几乎纠结死,不免又咳嗽起来,咳的一张美丽的脸都狰狞了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是一个糖葫芦,不值什么钱,你也别往心里去。”启温婉咬了一个放在嘴里嚼着,一边嗯嗯的点头来赞赏这小东西的美味,“真的很好,你吃吃看。”

    “真的?”

    柳满歌有些不敢置信的张了小口,发现启温婉正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他,不免脸又红了一阵,抬起袖子遮住了脸才吃了,嚼完之后方道:“确实很特别的味儿,往常嘴里不想吃东西,奶娘都会弄槟榔山楂给我,以后又多了一样开胃小食。”

    “我就说不错嘛。”

    启温婉像是得了什么夸奖似的,眼尾一直上扬。“咱们还是别瞎站着,老是站在门口腿都麻了。”她故意跺了跺脚。

    “说的也是,是我糊涂了,姑娘屋里请。”将启温婉引至他的思雨院。

    启温婉抬头看着‘思雨院’三个字,笑道:“这名字起的怪有意思的,思念如雨,绵绵如线,无尽头矣。想不到满歌公子字写的这么好,真看不出来。”

    柳满歌笑道:“姑娘又说错了,这虽是我住的地方,却不是我的字,你定然想不出是谁的,容我慢慢告诉你。”远远的便喊丫头,“入画,去沏壶热茶过来。”或许是声音叫的太高,又猛的咳嗽了几声。

    “你病了?”

    “只是小风寒。”

    “那为什么不早说,快去屋里坐吧,别在风里吹了,瞧我多粗心,竟然没有注意到。”

    两人到了暖阁,启温婉只觉得热气扑面,不免用手扇了扇,这屋里热气流窜,还混着一股好闻的药香。她捡了椅子坐下,一面环顾四周道:“你这里的地方不错。”

    “是呀!”柳满歌对自己住的地方也甚为满意,“是妹妹让人布置的,说是风寒最重要还是要住的暖些,出出热汗便好的快,所以就搬到这间暖阁来住着,对了,刚才那字也是溢歌的手笔,看不出来吧!她写的字任何人都是仿不来的,就像一朵带刺的花,一把没有刃却充满锐气的剑,我也喜欢,但却写不来。”

    启温婉心说:“她也能写字,我还以为是个只会整天摆臭脸的莽女呢!手里提着把剑成天杀杀杀的就是这种人了。怕是她这位大哥高看她了,果然是心地善良的满歌。”

    “柳公子也不必这样说,她哪里有你说的这样好,今儿上午我还看见有士兵不顾人死活的推倒老人家的摊子呢,说是少将军命令的,我想着接迎太子纵是大事,岂能容手下的人胡来,太子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归来,弄的人心惶惶的岂不愧疚。”

    柳满歌惊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天!我在府里竟没有听闻,这实在是——不行,我得等溢歌回来问问她,这要是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岂不是失职?若是因为这个让老百姓认为太子爱摆臭架子,不好亲近,这不是让太子的名誉受辱?她做臣下的就应该为太子分忧才是,你说的这点若是真的,那我替溢歌道歉,亦感谢姑娘过来指正。”说着站起来,冲启温婉弯腰作揖。

    启温婉觉得这柳满歌虽与柳溢歌同胞兄妹,可这说话行事上却大为不同,与柳溢歌那毒舌一比,心中又多出许多欢喜来,因此与柳满歌谈话甚欢,不觉时间流逝,傍晚将至。

    “柳公子,时间也不早了,在你这里叨扰了一个下午,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启温婉起身要走。

    “那我就不虚留你了,入画把小婉姑娘送出府。”

    入画低低了一声,“是。”又道:“姑娘们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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