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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7

      我的厂花男友 作者: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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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重又提起来,仔细想想,也的确有这番意思在。

    但囚身在这皇宫中,指望与他再见已是不能,更遑言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此刻见他这副样子,忽觉语塞,竟不知该如何接口。

    高昶倒像根本无意叫她回答,凄然一笑,缓缓摇头道:“你错了,朕不会放手,更不会认输,你要留下这孩子,便只管留好了,朕从此再不过问。父皇当年容得下你母妃,朕自信这心胸也不会小了他老人家。”

    言罢,忽然木着脸呵呵大笑,长身而起,大步就朝外走,笑音不绝,徒留一片苍凉。

    ……

    北越边关近千里。

    穿过重重戈壁大漠,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从朔风凛冽,直走到鸿雁北返的时节,方才进入潢水流域。

    这里与别处的荒凉不同,植被茂盛,沃野阡陌,山水风光竟与中原一般无异。

    徐少卿跨在马上,随着一众卫士行在那辆大车侧旁。

    他原不愿如此,这崇国同样危机四伏,去了只有更加凶险,但心里念着她,若要达成目的,眼下也只有先入虎穴,再相机而动了。

    这日午后,一行人已到了潢水近处,遥遥便见那南岸矗着一座城池。

    那里便是崇国的都城——隆疆。

    待到行得近了,才能体会它的巨大,仅连接护城河两岸的甬桥足有三百步,灰黄色的城墙更是高达八丈有余,夏都永安与之相形便要小得多了。

    甬桥边上早已摆下了候驾队伍。

    狄锵换了身青色团龙袍,换坐金色乘舆,又叫一众卫士和徐少卿也换了装束,这才有两队绛色袍服的宦官引领,其后摆下太子仪仗,浩浩荡荡过了桥,由正南城门徐徐而入。

    城内的建筑一如其外,同样的高大壮阔,正街宽逾百步,市井繁华,熙攘喧闹,无论男女老幼大都生得粗健有力,但装束朴素,少有永安城中随处可见的鲜衣华服,倒像传言中所说的穷野荒蛮,物产匮乏。

    但细想之下便知绝非那么简单,应是国朝风气所致,自来便是如此。

    乘舆仪仗一过,街道两旁千万百姓纷纷跪伏在地,山呼“千岁”,恭敬之情溢于言表。

    徐少卿暗地里留着心,往常只看些邸报奏闻,现下身处其境,才知这崇国的人文气象,绝非仅仅像传言中的那般简单。

    车驾一路向北,远远便望见城中楼阁耸峙的皇宫。

    而这时就看另一队车马迎面而来。

    那队伍正中同样是金辇玉舆,背后旗幡猎猎,上面黑底金绣的三足金乌迎风招展,颇有几分狰狞之意。

    一名卫士提缰奔到乘舆侧旁,贴在窗边道:“禀殿下,前方是瀛山王的车驾。”

    那里面轻笑一声,随即吩咐道:“只管过去,本王正有话说。”

    “是。”那卫士应了一声,缓步退向后面。

    另一方似乎也没有避让的意思,两边愈行愈近,在相距二十余步时才各自停了下来。

    幕帘揭开,一个身着绯袍的人出了乘舆,踩着人凳而下,由两名宦侍伴着,径朝这边而来。

    狄锵也自下了车,却没迎过去,只站在仪仗前,唇角含笑,负手而立。

    徐少卿也跟着一众卫士下了马,近前垂首站在他身后。

    对面那人越走越近,转眼已至面前。

    只见他剑眉高挑,鼻若玉雕,颌下三缕青须,俊朗儒雅,气度不凡,年纪大约在四十许间。

    徐少卿偷觑了几眼,便暗自一叹,心道果然不错。

    就看那人走上两步,撩起袍角,恭敬下拜道:“臣瀛山王狄燊,叩见太子殿下。”

    狄锵等他行了大礼,这才上前托着他胳膊,笑道:“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皇叔何必多礼?快请起吧。”

    那自称狄燊的中年人站起身来,也是一笑,恭敬道:“太子殿下说笑了,天家先论君臣,再言亲情,岂可废了礼数?”言罢,便将目光瞥向他。

    狄锵瞧得分明,当下也抱拳躬身道:“侄儿狄锵见过皇叔。”

    狄燊又还了一礼,便笑道:“太子殿下离京半载,陛下与娘娘日日思念,今日终于归来,得尽天伦,可喜可贺。”

    “呵,这外头的山水风光岂是隆疆城内能比的,若不是有要事急需面见父皇,侄儿还想在外头多玩些时日。”

    “哦,既是如此,臣不便多言,请太子殿下速速进宫吧。”

    “不急,不急,反正已到了这里,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若说起来,此事倒与皇叔也有些关联。”

    狄燊一愣:“与臣有关?”

    “正是。”狄锵剑眉一挑,从怀中掏出那支锈迹斑斑的枪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皇叔请看,这是何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举的亲爹来啦!!公举变成了王公主,宗室女,身份也是高贵哒(⊙v⊙)

    第124章 长相忆

    那暗沉沉的物件甫一亮眼,狄燊就面色大变,但旋即恢复如常,目光随着对方摇动的手游移,故作愕然道:“这……”

    “怎么?皇叔不认得了?那便再看清楚些。”

    狄锵将那枪头托在掌心,平平地送到他眼前。

    狄燊凝神盯着那枪头,张口惊道:“这……这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谱系典章里明明载着这是当年皇爷爷御赐给皇叔的定藩信物,历代祖训明明白白,枪不可离身,死后亦要随葬入土,以为表证,皇叔这紫金盘龙枪怎会失落在外啊?”

    狄锵哂然一笑,眼角低瞥,倒要看看他会如何解说。

    狄燊脸上惊色未变,摇头正色道:“太子殿下误会了,这御赐的定藩信物,遗失乃是大不敬之罪,定然要随身携带,珍之重之,哪会失落在外?”

    他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一只金线缝制的牛皮囊,扯开系带,取出一支五六寸长的枪头。

    “太子殿下请看,这才是臣的信物,向来都是随身携带,时时检视,处处小心,片刻不敢懈怠。”

    徐少卿撇着眼角望过去,见那枪头也是四棱凸起,尖若箭镞,与慕妃的遗物竟是一模一样,但却没有锈蚀,暗色沉沉,像是包浆厚重的样子,此时无法近看,也辨不出真假来。

    崇国以先祖御赐兵刃为分封信物,他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如此,那这世上又怎会有两支全然相同的枪头?

    虚实难断,莫非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心下诧异,凝神听着,暗自转着念头。

    狄锵一见那枪头,却也有些大出意料之外,接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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