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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 作者: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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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吻了吻,柔声道:“公主不必害怕,更不用替臣担心,今日既然出来了,便该纵情享受,不必念着其它。来,先把这身湿衣裳脱了吧。”
那蜜语柔情让她的心慢慢定了下来,可听到最后一句,心头便突的一跳,赶忙推拒着他的胸口道:“不,不行!”
“为何不行?莫非公主想穿着这套湿衣裳沐浴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咱们继续过生日qaq~
第105章 醉清池
莺期燕约,鸳俦凤侣。
本就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何况又身处这温暖和畅的池水中,氲气蒸熏,更增诱惑,早已六神无主,哪里还经得起半句言语的挑惹?
此刻一听这话,她娇躯不禁就是一颤。
穿着锦缎厚重的冬装入浴,的确不合宜。尤其是此刻内外衣裳尽已湿透,纠结皱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然而要在他面前解衣露体,那却更加的不合宜。
纵然自己心中爱煞了他,可既没婚配,也没聘定,若是这样与他亲密同浴,岂不成了不识羞耻的女子?
高暧偏垂着头,双手死命推拒着,身子向后趔着,口中急道:“厂臣,真的不可这般,我晓得你的心思,咱们……咱们须得规规矩矩,相守以礼,要不然,要不然……”
话到这里,自家却说不下去了。
徐少卿哪容她挣脱,收紧双臂,俯身凑近问:“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我,我便不睬你,这就走了。”她嗔怒地一扭身,可话刚出口,暗地里也吃了一惊。
自己向来一个淡然的人,受了委屈也难得生气,今日竟也学着那些平常女子似的,在他面前使起性子来了。
这轻嗔薄怒的模样自有一番惹人的可爱,他不禁莞尔微笑道:“这山谷距城里少说也有二十里,天寒地冻的,衣裳又湿了,公主想怎生回去?”
她原只是情急之下随口说出来而已,此刻被他一问,登时便愣住了,只期期艾艾地喃喃应着:“我……这……”
徐少卿见她只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又走近了些,挑挑眉,继续逗她道:“公主怕什么?这四下无人,哪会有人不规矩,况且还有臣在旁护持,只管放心沐浴消闲便是。”
惹人意乱,不规不矩的,可不就是他么?这当儿却又装傻起来了。
高暧正自面红耳赤,他却已凑到了面前,鼻尖几乎相触,呼吸可闻,那双狐眸狡黠地眨了眨,闪着惹人迷乱的神采。
“莫非公主还怕臣这做奴婢的瞧么?”
这一句话便让她整个人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你是不是奴婢,自家不清楚么?却还在这里浑装。
情急之下,差点忍不住想把那晚他无意醉酒,被自己见了真章的事说出来,可暗自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正自不知所措,便觉他在腮边吻了一下,附在耳边轻声道:“既是公主怕羞,那也无妨,且看臣的。”
她微微一愣,便见他忽然放脱手,“哗”的向后划开丈许,跟着猝然跃出水面,在半空里陀螺似的飞转起来。
与此同时,那袍服上的浸水随着飞转溅射而出,裹挟着一股劲风四散拍向池边的花木。
所到之处,瓣蕊尽落。
粉的、白的、赤的、紫的……
色彩斑斓,却像迷了眼的精灵,四处飘散。
徐少卿身子下落,足尖在那盈动的波纹上一点,竟如浮萍一般站定了,并未没入水中。
他双臂顺势拂动,姿势闲雅至极,却凭空又生出一阵劲猎的风,将纷扬的花瓣裹住,吸卷入亭内,而后臂力一收,整个人顺势下滑,而那股劲风也随即戛然而止。
就看那数不清的花瓣如落雪般英落缤纷,率意飘零,转眼间便是一池姹紫嫣红。
徐少卿微微一笑,拂着水面,将散落的花瓣笼聚起来,从各处推到高暧身边,慢慢将她整个人围住了。
“公主瞧方才臣这一手功夫可好?”
高暧早看得呆了,怔怔地望着他,哪顾得上去想什么好还是不好。
却听他又道:“眼下有了遮挡,公主总可放心宽衣了吧?”
她这才回过神来,赧然垂下头,看着那簇拥在身旁的润蕊香瓣,层叠密覆,将一大片池水都遮住了,若隐在里面解衣,确是不会叫人瞧见,眼下拗不过,走又走不得,瞧来也只有随他了。
她脸上火烧似的,一想到要在他跟前宽衣解带,便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躲起来,心中踌躇,料想他今日是不会善罢甘休,索性咬咬牙,把眼偷觑,嗫嚅道:“厂臣,你……你先……”
徐少卿立时会意,含笑又看了看她那娇羞惹人的模样,这才转过身去。
她又呆了呆,颤巍巍地伸出手摸到肋下,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不过是同池沐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这才咬唇将系带解开,脱了外面的袄子。
抬眼看他没转过来,这才蹑手蹑脚地靠到池壁处,将水淋淋的衣裳搭在柱边的木栏上。
她吁了口气,抬手再去解里面的衣裙,这次动作更慢,平日里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如今却是无比艰难,竟似不知从何下手。
这汤池本就不算大,他背向着她,虽不在花瓣锦簇之中,却也隔得不远,耳听得身后水声潺动窸窣,那颗心却也像被撩拨似的,渐渐也有些神驰意乱起来。
这可与那晚潜在她寝殿不同,从缝隙中暗搓搓地私窥,她并不知晓,略略一眼,也只闹个耳热心跳。
而现在却是无遮无拦,虽然眼前看不见,但两下里却都知回头将要如何,这份心思光是想想,便叫人浑身燥烫得厉害。
过了好一阵子,耳听得背后没了响动,那池水也平静下来,只是没有声息,便忍不住问道:“公主好了么?”
高暧羞得几欲昏去,哪敢说话,只声如细蚊地“嗯”了一声。
才刚抬眼,便见他已转过身来,抬手宽解,几下便将罩氅、袍子、中衣、里衣都解了,一件件丢在池边的木栏上,只余一条短裈,在水下清晰可见。
她张口结舌,呆在那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眼见着他拨水迎面而来,才霍然醒悟,“啊”的一声惊呼,便要逃开。
徐少卿哪会与她机会,游鱼般朝池中一潜,便已蹿到那花瓣层覆之下,却猛然见她身上竟还穿着中衣。
闹了这半天,怎的还在死撑?竟还舍不得敞开了见人。
他不由剑眉蹙起,踩水一蹿,划到近旁,将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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