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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2

      我的厂花男友 作者:八十七

    分卷阅读92

    言。赌定彩头,单打独斗,输了便要纳彩认罚,这正是贵部族的规矩,若在下输了,定然任凭处置,若是侥幸赢了,便请就此引兵离去,咱们来日再战。如此公平合理,大单于以为如何?”

    徐少卿话音刚落,猃戎阵中立时便有不少人又叫嚣起来,叽里咕噜嚷嚷个不停。

    那单于略略沉吟了一下,便摇头道:“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从不守信,方才检视,我们许多人都是中暗器而死,这般卑鄙手段还叫什么单打独斗?”

    徐少卿面不改色,抬手在腰间拍了拍:“方才在谷中是遭遇战,你们又人多势众,自然不同,此刻在下已无暗器,尽可以放心,不若再说清楚些,就照贵部族的规矩,在马上公平决战,这总可以了吧?”

    他顿了顿,见对方面上仍有疑虑之色,便冷笑道:“怎么?贵部族一向自视骁勇,难道竟不敢和在下有伤在身的人赌个生死么?”

    那单于被他这一激,面上便有些挂不住了,青灰色的眼中凶光陡盛,森然道:“好,就用你的血和人头先祭长生天,再祭我大猃狁的勇士!”

    言罢,回头对旁边一名身材粗壮的狼主耳语了几句。

    那狼主躬身领命,又朝身后打了个手势,随即便有人将一匹马牵到徐少卿面前,又将一柄弯刀递给他。

    “待会儿若这帮戎贼背信食言,公主便乘这匹马快逃,不可有丝毫犹豫。”徐少卿装作检视马匹兵刃,半遮着身子低声道。

    高暧望着他惊道:“不可!要走便一起走。”

    徐少卿微一颦眉:“这帮戎贼最擅长奔袭,一个人尚且不易逃脱,更何况是两个人?公主不可执迷,若果真逼于无奈,这便是唯一逃生的机会,如若不然,臣要这匹马作甚?”

    她并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凶险,但却仍旧摇头道:“不,若厂臣你不在,我便是真逃出去,又能怎样?况且我又不会骑马,定然很快便被他们追上,厂臣这般计较也是徒然无用,终究是不成的。”

    “不成也得成!公主难道以为臣便愿意出此下策么?现下是千钧一发之际,哪有工夫分辩?公主若被戎贼掠去,那便生不如死,更是大夏的奇耻大辱,臣就是死也不会瞑目!”

    他侧目瞄着对面,唇角一沉:“莫再多言了,公主只管照臣说的做,千万不可有丝毫顾虑,臣会竭尽全力阻住他们,当能令公主脱险。”

    这几句话语声虽不大,但语气甚重,高暧身子一颤,长久以来,他还从未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过,不由得愣住了。

    眼下正是生死一线的时刻,自己的确不该多生枝节令他分心,可若说独自逃命,弃他而去,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柔肠百转,心头像被虫蚁咬噬着,难受至极,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喂,好了没有?莫非又在打什么主意?”对面怪异的声音粗声问道。

    徐少卿轻哼一声,并不答话,纵身跃上马背,让高暧退到旁边的山岩后,将弯刀横在身侧,摆开架势。

    那狼主也纵马近前几步,身后的猃戎人挥舞着弯刀,“嗷呜呜”的嚎叫着像在给他助阵。

    两下里冷然对峙片刻,就看那狼主忽然大喝一声,纵马疾奔而来。

    徐少卿仍是静立不动,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

    眼见对方策马飞驰到近前,手中弯刀横端,平平的斩向自己胸口,他暗运内力,突然间翻转握柄,将刀刃竖在胸前。

    只听“锵”的一声,两刀相交,火星四溢。

    那狼主手中的弯刀竟齐齐的被从中斩断,只留下几寸长的半截还握在手里。

    徐少卿顺手将刀挽在背后,淡然笑道:“你输了。”

    那狼主却是一副懵然之色,勒住马缰,眼望着手中的断刀,竟自呆住了。

    高暧躲在山岩后一直揪着心,却没想到他竟胜得如此轻易,不由松了口气,却听那单于忽然又道:“那柄刀用得久了,不过碰巧被你斩断而已,怎能算作是输?换一把再来。”

    他说着便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刀,扬手扔了过去。

    徐少卿似是早料到会如此,又见那柄刀的刃身润若清泉,亮银色的一汪,在日光下格外耀眼,上头似是还镶缀着宝石,便知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刃,当下也不多言分辩,提住缰绳道:“那好,接着来。”

    那狼主却没有即刻上前,方才拼那一招时,他分明感觉有股奇异的力道从刀刃传至手臂,随即四肢百骸都像火灼似的一痛,差点拿捏不住,失手丢了兵器,心中便知道此人厉害,着实不好对付,不禁有些怯了。

    现下有大单于的宝刀在手,不禁又有了些底气,又见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好像浑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头怒火升腾。

    他伸手扯住筋带,将兜在胸腹间的牛皮铠扯下来,丢在地上,露出胸毛密布,肌肉冗结的上身,虎吼一声,便又冲了上来。

    徐少卿仍旧静立不动,眼见对方奔到面前,刀光舞动如蛇,直取咽喉,才闪身避过,同时反手一刀,径向对方腰眼处劈去。

    那狼主方才也是虚招,急忙撤手拦下这致命的一击,便又大喝着挥刀砍了过去。

    他早瞧出对方面色苍白,衣衫上血迹未干,出招时也有所顾忌,显然是伤重的缘故,索性便大开大合,猛劈猛砍,全走刚猛的路子,丝毫不给对方取巧的机会,指望用这柄宝刀也斩断对方的兵刃,那便稳操胜券了。

    却不料,无论如何出招,却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避过,而兵刃也丝毫不与宝刀交接半分,却又每每指向自己的要害,就像在故意耍弄一般。

    堪堪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但没能将对方的兵器斩断,反而被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他暴怒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对方的面门直劈过去,定要逼着他举刀格挡。

    徐少卿虽然表面轻松,暗地里却全然是另外一番光景。

    肩头的伤处被牵动,痛入骨髓,更难忍的是,身上残留的余毒恰好在这时又涌了上来,那口气憋在胸中,烦闷欲呕,连手脚都开始抖了,只是在勉强克制,不着形迹。

    此刻见对方露出破绽,当即屏气凝神,身子向下一蹿,在马腹下转了个圈,忽又蹿起来,飞起一脚将那狼主踢落马下。

    那狼主摔得半身酸麻,刚要起身,就发现银亮的刀尖指在了自己的眉心处,那柄宝刀不知何时已到了对方手中。

    “大单于这次还有何话说?”徐少卿并不看他,目光瞥向猃戎阵中。

    那单于脸面上一阵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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