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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6

      梅開二柱 作者:郦优昙

    分卷阅读106

    口气,她始终避免与他碰面或者过多接触,结果还是免不了要开堂布公的对峙吗?“我承认,当年的确是我的错,不该留下退婚书不告而别。这是我的错,我不曾否认。但是,现在你只是我的义兄,我已经罗敷有夫,而义兄你也使君有妇,过去的事情还需要再提吗?如果我得到的消息不假,在我离家之前,义兄便已经是红粉知己满天下了。”梅行书愈发觉得这情景可笑,若非长辈交好,他们几乎可以称得上陌生人,可两个陌生人却在大晚上的讨论这种会令人误会的话题。她有心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想快些打发了澹台非。

    可那厮却只是窒了一下,随後道:“当时我并不知道与你有着婚约!”言下之意便是错不在他。

    “对呀,所以我也不曾怪过你呀。”梅行书微微一笑,依然如梅花般高雅脱俗,言谈举止仍然端庄秀美,没有丝毫不敬或者是鄙夷厌恶。“我以为这件事两家早已和解了,难道义兄迄今犹然念念不忘?”梅行书很清楚,对於澹台非这样的男人,只有用激将法才管用。你越是说他用情至深,越是说他不忘旧情想要与她暗度陈仓,他便否认的越是厉害──因为会伤害到他极其自负的大男人心。

    果然,澹台非下意识地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呢?一时之间,他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来解释了。他能说什麽呢?自己大晚上的,跟犯了疯病一般跑到这里来找茬,若说没有什麽非分之想,有谁信?!

    梅行书主动给他台阶下:“想必是这几日的使得义兄情绪略有不稳,待晚上回去让嫂嫂给你煮碗安神汤,按按太阳穴,自然就好多了。今天晚上什麽都没发生,义兄以为呢?”

    澹台非又能说什麽?他张了张嘴,神色颇为挣紮,看得出他对梅行书倒是真的有那麽一些喜爱,不仅仅只是因为自尊受到了打击。可梅行书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将账本合起来,心里盘算着铁柱应该也快到了,便离开椅子,对着澹台非道:“一个人对牡丹花一见锺情,便在家里养了倾国倾城的牡丹,觉得牡丹是世上最美,为花中之王,可有一天突然邂逅了从没见过的白梅,便又觉得白梅清冷脱俗,风姿绝伦,想着要把白梅一同移入花园之中,可看看久了,他才会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一时被白梅迷惑──因为他从未见过这种花,心底最爱的,到底还是牡丹。”越过澹台非,梅行书看到自家的汉子远远的奔过来,便轻笑着越过他去迎接。“劝君惜取眼前花哪。”

    铁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他刚被勒令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又被岳父大人练得要死要活,虽然春分了,但天气还是寒冷的很,可他火力旺,就只穿了件薄衫,如果不是府里有许多丫鬟,他还想直接打赤膊呢!“媳妇儿,咱回去啊?”铜铃大眼猛地瞧见那个最讨嫌的澹台非,铁柱猛地瞪大眼,指着澹台非就要发问,却被梅行书一把捂住嘴巴:“义兄只是来问我关於他身体的事儿,你可别嚷嚷大声,万一给人听见就不好了。”

    傻大个歪头想想好像也是这麽个理,这种身体上的隐疾,一般爱面子的汉子都不会大白天问的,於是他不气了,咕哝一声道:“那咱回去吗?”

    梅行书点点头,示意书童将书房门锁上,澹台非自动走了出来不碍事,表情有点呆滞,好像还在想梅行书方才说的话。

    不过铁柱可不许自己在场的时候媳妇儿的目光落在别的男人身上,所以早在书房锁好门之後扛起了媳妇一路狂奔回他们的院落去了,至於澹台非──嗯,他爱咋样咋样吧!

    作家的话:

    我勒个去

    ☆、(10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无题

    澹台非和胧月离开的那天,正好赶上小嘉懿拉肚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就着了凉,家里上上下下都好不着急,所以除了梅老爷和梅夫人去送行之外,铁柱跟梅行书就待在自己的院落里照料儿子了。

    那天晚上之後澹台非就没在梅行书面前出现过,用膳的时候都说是身体微恙所以不曾出现,也不知他想通了没有。不过梅行书并不担心,因为这次告别,还不知哪日能再见呢。再说了,澹台非从来都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人,她担心的另有其事。

    梅家虽然也涉及其他产业,但主要还是在做输出,不少东西直接输出海外,进入邻国番邦,梅家的船队更是拥有朝廷所发的出海状,不受海域限制,所以消息什麽的都十分灵通。

    从知道元贞在扶桑之後,梅行书便一直都很注意那边的消息,当她得知元贞有难,扶桑内部开始分裂的事情之後,更是愈发的寝食难安。她这辈子光明磊落,不曾做过任何有愧良心的事情,可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元贞。当年她一心认为允熙是先帝之子,对其虽有几分防备,可对远湘却是十分信任,导致了本该属於元贞的江山最後尽落允熙之手,瞬间改朝换代。此事若是说起来,当真是她的不是。虽然最後她用计将他送走,自己也跳崖,算是为他殉国,但那又如何?倘若自己能够再严谨一点,那元贞今日又怎会需要蜗在一个海外小国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他是她此生唯一亏欠的人,亏欠的太多太多,再也还不了了。就算有足够的兵力将江山夺回来,但是夺回来的代价,又是多少白骨!她怎能忍心!

    所以梅行书在得知扶桑内乱战火连天的时候,便立刻想要启程前去,这辈子,她都必须保元贞的周全,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做交换──可她不知该如何对铁柱说,对爹娘说。嘉懿还那麽小,自己此番一去,谁知要何时才能回来?也许是三个月,也许是一年,更也许是十年,这麽久的时间……她要如何开口?更何况,舍得吗?她舍得吗?离开她最爱的莽汉,离开她的爹娘,离开她刚出生才几个月的儿子!

    可不去,日後九泉之下她要如何面对先帝?先帝临终托孤,定然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有负所托。

    和这个忧虑比起来,澹台非根本连小事都算不上。

    梅行书在这日复一日的忧虑里愁眉不展,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愈发担心孤身在扶桑的元贞。他今年也不过双十年华,上次在战场上相见,他已经是那麽冷酷与无情,完全不像是当年那天真的少年。她亏欠他甚多,又如何才能弥补?

    如果照实对铁柱说了,那傻子肯定是要跟她一起去的,可梅行书不敢冒这个险。万一自己此番一去不回,小嘉懿没了娘,难道还要没了爹吗?她不能带任何人去,只能一个人。所以虽然心里着急烦恼,但大脑已经下意识地做了选择与决定,她什麽都没对铁柱和爹娘说,可暗地里却已经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只要下定决心,便随时能走。

    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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