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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1

      中宫令 作者:请叫我低调君

    中宫令 作者:请叫我低调君

    旁的苏麻喇姑见皇后面色大变,给太后递了个眼色,太后扫一眼皇后,慢悠悠道,“出什么事了?”

    “母后!”皇后一脸苍白,立刻跪倒在地,却不敢不将信件呈上。

    苏麻喇姑接过一看,顿时也变了脸色。太后原本还不甚在意,待看见连苏麻喇姑都神情一震,这才眼神一厉,那双平日里悠哉闲哉的眸子此刻聚满精光。苏麻喇姑颤抖着手将信件呈给太后,太后只扫了一眼,立刻一脸阴云密布,“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谢谢写长评的姑娘们,很开心~~~

    ☆、004

    一连几天,宫内都毫无异样,而静妃知道,这只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不过令她庆幸地是,锦绣没有回来。静妃说不出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止不住黯然。她给锦绣的银票连同一纸信笺装在一起,锦绣醒来发现异常就能看到。天没亮时西长房的人把锦绣带出去,天亮回来时,锦绣并没有回来。西长房的人看在一百两银子的份儿上还特地过来相告,说已经把那宫女送到白云观。来人还一脸疑虑,毕竟将锦绣叫醒送下去时,锦绣稀里糊涂地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已经三天过去,锦绣都没有回来。静妃满心复杂,她能做到只有这些了,“锦绣……你好好的……”说完,静妃垂下眸子,终究只是轻叹一声。

    快马加鞭送信过去,不过两日功夫。静妃知道此事绝难善了,她只是静观其变。果然又过了四五天,太后、皇后都回宫来了。然而静妃娘娘已经心无牵挂,自然无惧无忧。

    太后勃然大怒,回来就立刻召见恪妃述事,恪妃没想到还招来了太后,一时也是无比忐忑。皇后就在太后下位坐着,恪妃不敢有丝毫隐瞒,忙传唤证人。

    景仁宫的小宫女和永寿宫的守门太监哪里见过这阵势!这会儿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如实招来。”

    两个奴才不敢隐瞒,遂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来。小太监又道,“奴才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就是锦绣姑姑。”

    太后脸都绿了,苏麻喇姑面无异色连忙安抚她,“太后息怒,息怒!”转头喝道,“你这奴才,想清楚再说话!”

    小太监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只想证明自己没说谎话,又道,“奴才不敢撒谎!静妃娘娘平日里和锦绣姑姑就不分彼此,奴才守着永寿宫的大门,早先见过好几次,还只道是静妃娘娘待下人好。可静妃娘娘待锦绣姑姑实在太好,一直都是锦绣姑姑守夜,还陪同静妃娘娘一起用膳。”

    一旁沉默许久的皇后娘娘,眸子幽幽深深,忽然开口道,“本宫待下人也是这般,太后娘娘待苏麻姑姑亦是如此,按你的说法,本宫和太后都是hui乱宫闱了?”

    不轻不重的几句话吓得小太监浑身发抖,猛磕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只是如实禀报。那晚……那晚确实听见……”

    “听见什么?”皇后又道,“你一个守门的太监,知道男女之事吗?你又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凭空听了一耳朵,就敢胡编乱造,如今还捕风捉影,怎么,主子待下人好,反倒是错了?”皇后冷下脸来,“本宫怎么觉得,是你这太监嫉恨静妃待你不好才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呢。”

    “皇后娘娘明察!”小太监吓得尿裤子,磕头磕得额上鲜血直流,“奴才句句属实,没有一点谎话!不信,不信您问景阳宫的宫女——”

    可景仁宫的宫女见此情景,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只道,“奴婢……奴婢那晚被他吓到,也不知道听见了些什么……”

    小太监大惊失色,“你!你胡说!你明明听见——”

    “住口!”苏麻喇姑厉声道,“单凭你一个奴才信口雌黄,就想诬陷一宫后妃,痴人说梦!来人哪,把他拖出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看谁还敢背后嚼舌,胡乱造谣。”

    不顾那小太监大喊冤枉,外面惨叫连连。哪里用一百棍,五十棍下去,小太监已经一命归西了。

    慈宁宫里众人听着外面小太监的惨叫声渐渐变弱,半柱香过去,施刑的人过来禀报小太监死讯,太后没说话,皇后也面无表情地没说话,只有苏麻喇姑冷声道,“死了就葬吧,还禀报什么。”

    恪妃面色发白地看着慈宁宫里发生的一切,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这个案子里多说一个字。从太后和皇后回来,一个时辰不到,涉案的小太监就已经死于非命。而景仁宫的小宫女呢?恪妃双手有些发颤,连忙跪倒在地,“是臣妾管教无方,臣妾失职才让永寿宫蒙冤,求太后、皇后娘娘恕罪!”

    太后阴沉着脸,只问,“还有谁参与?”

    “……还……还有臣妾的教养嬷嬷,”恪妃手足发抖,忙叩首道,“臣妾回去一定严加管教,绝不让永寿宫名声有半点不是!”说着话,恪妃眼神恳求地望着皇后,希望皇后千万救她一次。

    皇后眼神微动,看向太后道,“母后,此事恪妃虽有失职,但处理得当,也算功过相抵。何况这些日子以来,恪妃在后宫主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母后体察。”

    太后长叹一声,“罢了,也为难恪妃了。苏麻,上月番邦进贡的那个什么绸缎,赏给恪妃吧。”

    恪妃连忙叩首,“臣妾谢太后恩赐!”

    可没等恪妃松一口气,太后突然道,“这后宫啊如今是皇后主事,你呀,也不要承哀家的情,哀家老了,没那个精神头管你们。”又道,“皇后,你看着办。这一路舟车劳顿,哀家累了。”

    皇后神色一僵,看向太后时,太后已经被苏麻喇姑扶着往里间去了。皇后和恪妃连忙行礼,“恭送太后!”

    直到慈宁宫里只剩下恪妃和皇后时,恪妃总算彻彻底底松口气。永寿宫这烫手山芋总算扔出去了!恪妃不愿意多耽搁,连忙向皇后告辞,“皇后娘娘舟车劳顿,定然十分疲累,臣妾就不叨扰了,告辞。”只是她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要将这个倒霉的小宫女打发到辛者库去,皇家秘事,谁碰上谁倒霉!毕竟事关皇室颜面,所谓的皇族尊严岂能不粉饰太平?哪怕那太平之下血债累累。

    皇后哪能不知道恪妃的心思?何况也没必要留她,只微笑道,“这些日子辛苦恪妃了,回去好好休息。”

    “臣妾不敢,谢皇后娘娘关心。”恪妃恨不能立刻从慈宁宫消失。然而她还没刚走两步,皇后却突然叫住她,“恪妃!”

    “臣妾……在!”恪妃心里咯噔一下,唯恐皇后又找自己做什么事,皇后见她面色已然猜出她心里所想,不由暗叹一声,却问道,“静妃的事……”

    “臣妾失职!”不等皇后把话说完,恪妃就脸色发白的要跪下。皇后连忙虚扶住她,“算了,你退下吧。”

    看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事来。略作沉吟,皇后干脆直接去了永寿宫。

    静妃早已候她多时,“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顿了顿,扶住她,“姑姑,这里并没有旁人。”

    “呵,”静妃看向她的眼睛,“这里,到处都是人。”

    皇后久不能说话。静妃拉着她进了房间,却笑道,“本宫第一次见你时,你才这么高。”她抬抬手,比划着小女孩的高度,“如今,你都这样大了。”

    “姑姑——”素勒扫一眼静妃身旁,并没有看见锦绣,“锦绣呢?”

    静妃漫不经心道,“本宫嫌她聒噪,将人打发了。”

    “锦绣是你的贴身侍女,从科尔沁草原带来的,是要陪你见长生天的奴婢。”素勒望着静妃的眼睛,平静地说着话。言下之意,静妃的理由太蹩脚了。

    静妃勾唇,无谓一笑,却忽然道,“你知道桑枝快死了吗?”

    素勒心口一窒,脸色僵住,“什么?”

    “我觉得很奇怪,一直都很奇怪,”静妃似笑非笑地看向素勒,“她一个奴才,承乾宫的当红丫头,何以几次三番敢为你以身犯险?我怀疑过她的动机,实在不能理解她何以对你如此忠诚。我总觉得她是承乾宫派来的细作,可是当初你被皇上禁闭险些要废了你的时候,她顶着一身血肉淋漓的伤跑到永寿宫来求我,啧,”静妃眯起眼睛,“换衣服的时候啊,那一背的血肉模糊,真是让人不忍心看。噢,那身鞭伤好像还是在坤宁宫挨的。那时我就觉得有趣,在坤宁宫里挨过那么重的鞭打,在永寿宫还险些丧命,可她竟然还是为了你敢到永寿宫来求我,”静妃嫣然一笑,“我对她非常感兴趣,就故意带她去见你,还故意跟她说让她去想办法见太后,虽然我知道,只要你想,太后无论如何都能知道坤宁宫的事情。可我就是想知道她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她一个身份卑贱的丫头,我原以为纵然她想破脑袋也是见不到太后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大胆到敢利用皇上达到目的,还在慈宁宫闹了一场。”静妃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原来也是不明白的,就问锦绣,锦绣愣了愣竟跟我说,如果是我陷入你那样的绝境,她也会。锦绣说,为了我,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我很惊讶,锦绣从来不会说这种话,我从没见过她那样坚定的模样。那天我看着锦绣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轻薄了她。”静妃唇角溢出笑意,“她那会儿都吓傻了。而我也终于明白,你的那个桑枝哪里是忠诚,根本就是色/胆包天。”静妃轻叹一声,“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锦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