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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4

      孤岛之鲸 作者:兜兜麽

    分卷阅读34

    没兴趣。”

    “找我有事?”

    阮唯挑眉,“没事不可以?”

    “当然可以。”但通常,他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任何人进行此类无聊对话。

    阮唯看他脸色苍白,拉一拉他左肩衬衫,提议道:“去吃饭,边吃边说。”

    “需不需要酒?”

    “谁天天喝酒?懒得跟你说。”她今晚脾气大,不等他反应,一转身就去楼下等。

    陆慎别无选择,只好中断思维陪她去餐厅谈话。

    餐厅连厨房,及其开阔。

    但夜深了,只他们两个,就显得过于冷清。

    由于面条太细太软,放一个钟头就已经结成块,放在碗里像一块大面饼。

    “怎么办?”阮唯盯着面问。

    “太晚,不好把她们叫起来,只好我来。”陆慎捂着胃,不甚在意,“你想吃什么?”

    阮唯反而有些不忍心,明对午夜时分、突然示弱的男人,女性总会萌生诸多怜悯,“你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不如我来,煮个面应该不难。”

    陆慎仍然推辞,“不敢劳烦艺术家。”

    然而她的行动力惊人,说做就做,已经系上围挡走到案台后面,身前他的御用厨刀依照各自序列整齐排放,一个个仿佛是案首挺胸亟待检阅的士兵。

    但也许她早已经想试一试陆慎专属的厨房,今夜是处心积虑预谋已久。

    她将头发扎高,抹平白色半身围裙上的褶皱,似模似样,“你来说,我来做,这样总可以?”

    “可以。”这次换他坐在沙发上欣赏案台后面的“秀色可餐”。

    阮唯双手抱拳,向他行礼,“开始吧师父。”

    他一阵笑,提醒她,“先洗手。”

    她颓丧,拉下脸去反反复复洗干净两只手,还需要擦干,不能向地板滴水,否则要遭到评委扣分处罚。到这一步才听见他说:“汤锅加水,煮开,加油和盐下挂面。”

    “噢——”这一步不算难。

    等水沸的时候又听见他指点道:“小葱切碎,生姜切片,挑一勺猪油放碗底。”

    “慢一点……”她已经手忙脚乱,平时看他在厨房慢条斯理游刃有余,本以为简单上手,谁知道真做起来是这样,头都要爆炸。

    又听他说:“水开了,该下面。”

    “哦哦,对的对的。”她赶忙放下中式菜刀去找龙须面,“你要吃多少?”

    “你食指圈到大拇指第一个指节的量……多了……”但来不及,她已经让面条塞满热汤锅。

    阮小姐反而嘱咐他,“你等一下记得少吃一点就好了。”根本不管汤和面配比,也不管是否浪费。

    他最讨厌浪费。

    盖上锅盖,她又去切葱,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

    “汤锅加水。”陆慎再度发声,“筷子带面条顺时针转,慢慢加水。”

    但她哪里顾得上?一碗凉水倒进去,然后盖上锅盖继续煮。

    葱姜都放进碗底,陆慎又告诉她要加盐同生抽。

    大小姐手一抖,又过量。

    生抽喷的自己手背发黑,她低头把生抽吮进嘴里,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道:“原来纯生抽还蛮好吃的嘛。”

    水又沸了,她又得手忙脚乱地去加最后一趟凉水。

    陆慎抬手盖住眉骨,低头,双肩颤动,忍笑忍得辛苦。

    等到一碗面上桌,她自己已经比面更精彩。

    “至少是熟了。”她抬手擦掉脸颊上一小块葱,正在努力推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觉得虽然卖相差一点,但味道实在。况且一碗面,也很难……”也很难作出新花样,但这话不敢在陆慎面前说,她怕话音落地他就能去厨房做一碗“皇帝面”,说到厨房……

    她回头看一样,实在比她更加惨不忍睹。

    陆慎拿筷子夹一块葱花,再挑一挑面条,像大师在查作业。

    “第一次做?”

    她想了想才回答:“应该是吧,鉴于我没记忆,那就是第一次。”

    陆慎看她一眼,勾唇笑,神秘莫测。

    一双筷子终于启动,他低头认认真真吃面。

    阮唯腰上还系着乱糟糟的围裙,就坐在餐桌对面看他吃,不知为何,她居然心酸鼻酸,渐渐想要落泪。

    他一直不抬头,直到一碗面吃完,干干净净,却吃得自己满头大汗。

    她眼眶微红,调整呼吸之后才开口问:“好吃吗?”

    陆慎先擦嘴,喝完一口热茶,含糊地应一声,“还不错。”

    “看来我还算有天分,真正去学,搞不好很快超越你。”

    “我建议你着重发展赌牌技能,做饭仍然留给我。”他抬眼看案台上散落的面条、面汤以及葱花和姜末,长长叹一口气,“你今晚留给我庞大工程。”

    “那我正好一个人睡。”

    陆慎笑,“原来目的在此。”

    风撞在玻璃穿上,呜呜地喊疼。

    这座孤岛实在空寂,时常让人产生世界只剩他与她的错觉。

    阮唯一手撑住额头,问:“七叔今天和吴律师聊得怎么样?”

    陆慎一阵轻笑,感慨说:“难得你有兴趣打听我的事。”

    “我以为这也是我的事,毕竟吴律师又扯出妈妈,而你们个个都告诉我,是因为大哥的关系我才会在婚礼途中出车祸,差一点死在十字路口。”她整理思路,继续说,“综上,我认为我有权了解真相。”

    陆慎点头认同,“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一直在思考用什么方式说才恰当。”

    “那就坦白说,我能接受真相。”

    “很好。”他身体微微向后仰,借机舒展手臂,连天工作,确实累得很,“吴振邦说,江女士生前在中汇银行设立保险箱,保险箱内存放江至信违规证据,江女士过世之后保险箱所有人及图章签名都由你继承和替换,而你又即将嫁给我,鉴于我和继泽的关系,我想继良才会一时心急出此下策。”

    “我的?我不记得有这只保险箱。”

    “想不起来不用勉强,吴振邦也不能全信,这些原本都只是推测。”

    “但你觉得……”她咬住下唇,犹豫三番,“你和大哥走得近吗?你觉得大哥真的会为了这只保险箱要我的命?”

    陆慎的视线落在她修剪圆润的指甲上,沉声说:“我和继良私下接触不多,公事上的往来相对频繁。他做事,胆大心细,全凭一股狠劲。”

    “那我知道答案了。”她怔怔的,双眼失焦,显得落魄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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