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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孤岛之鲸 作者:兜兜麽

    分卷阅读26

    只记得她?”

    才聊多久,就开始设陷阱,等她往下跳。

    但她说:“全怪女人的直觉,第一眼就能判断天敌是谁,不要说记忆,连智商都不需要。”

    陆慎道:“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她仔细观察他面部表情,因此气急,“我知道你一个字都不认可,你是不是认为女人发脾气或者针对谁都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没想到七叔也是大男子主义,拿旧社会那一套来鄙视女人。”

    这一下陆慎真有点莫名其妙,但仍需要做好绅士本分,替她推开门,送她进屋,询问她是否需要其他消遣。

    而秦婉如一事就此揭过,谁也没想再提。

    但秦小姐自有顾虑,上岸后她并未和阮耀明一道回赫兰道江家老宅,他们已经是貌合神离夫妻,人后无需做戏,各自回家才是正途。

    因此她独自乘车回到鼎泰荣丰。

    一进门,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水都不喝一口,只踢掉一双折磨人的高跟鞋,急急忙忙找打开电脑,找到加密文件点开录音——

    “想投靠江继泽总要有筹码,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江至诚自九八年接手新海地产,里里外外都和许强寿有往来,豪宅、资金、珠宝,全都走私账,更加有录音、账目留存…………”

    声音调到最大,就在这一刻,背景音混杂却能听得出,是一段座钟报时音乐。

    而这段音乐,她刚刚好昨天才听过。

    本埠为不冻港,气温抵达十度以下就可以做大新闻,到十月仍然温暖宜人。然而她在正午的房间内,却觉得冷。

    越是想,越是心惊。

    他们难道不是坚定盟友?

    或是他另有打算?

    思绪纷纷,想不明白,立刻打电话给他——

    然而电话铃响够七声,对方仍然没回应。

    秦婉如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觉得头顶天空正往下落。

    而陆慎呢,却在为酒徒的晚餐忙碌。

    今日配菜全为酒服务,红烧肉在各处餐桌泛滥成灾,很难作出新意,因此需在用料上下功夫。

    猪肉必须是斜腩,一头整猪,自第一节排骨向后数,第六、七、八节骨外的肉最佳。

    继而是葱姜蒜配比,生抽亦是老字号。

    最简单一道菜也令你吃入新世界。

    而食粤菜绝不能略过煲仔类。

    鱼滑久腌之后下锅炸,两面金黄,抖一抖似乎要掉渣。嫩豆腐切块,随水煮,咕咚咕咚,目睹它自“幼*女”变熟,横趴骨瓷碟上等待世人享用。

    蒜蓉鱼露与茄条一同在锅底噼啪作响,吵得再厉害,最终也只能随其他伙伴一道闷进煲仔,火中抱团。

    再来一盘饭后点,红头、青瓜、洋和指天椒一道切薄片。

    他一双近似雕塑家的手,去小碗内沾糖盐,为食材“着色”,柔软灯光下魔力突生,甜酸咸滋滋冒泡,正等机会刺破味觉。

    斜阳落尽,一座孤岛似浮在海面,如同你我飘摇不定人生。

    天暗,天冷,夜深宜饮贵州茅台,入口温软,一点酒意,聊以慰平生。

    陆慎擦干手,流理台上一滴水都不留。

    适才坐到阮唯对面,起开酒瓶,餐厅立刻被酒香装满,闻一闻都已够失意人一醉不醒。

    陆慎替她,替自己,倒一杯酒。

    小小一只白酒杯,十二生肖成套,陆慎手中的是牛,阮唯手里的是虎。

    陆慎说:“总让你一个人喝闷酒,我实在过意不去。今晚舍命陪君子,我陪阮小姐喝到过瘾。”

    阮唯举杯,“按我的酒量,很少有人能够陪我喝到过瘾。”

    陆慎笑,眉与眼温柔,染上笑更让人无法抗拒,即便你明知他绝不是唯爱至上的小青年,而是必有所图的老练棋手。

    陆慎抿嘴笑,儒雅至极,“那我只能量力而行。”

    阮唯却不肯放过他,“才说要舍命陪君子,现在又改口,知难就退,实在不像七叔风格。”

    陆慎迟疑,“人人都知道我酒量不佳。”

    “总不至于一杯就倒,昨晚还陪继泽喝过。”

    “白酒实在是……”

    “先喝着一杯。”阮唯朝他举起酒杯,眼角弯弯似一轮小月牙,“敬你。”

    陆慎随她举杯,却问:“敬我什么?”

    她想了想说:“感谢七叔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仰脖,干干脆脆喝完这一杯。

    陆慎别无选择,只能陪着她一起喝。

    只三杯,陆慎看她的眼神已经错位,凭直觉可断定,他一定已经进入微醺,但茅台后劲足,只需要等十分钟十五分钟,他一定越来越无力。

    这一点倒是出乎阮唯意料,无法想象商海沉浮的陆先生会对酒精有障碍,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不陪酒,那……他都用什么方法熬过来?

    “你醉了。”阮唯断定,“现在才八点半,还是剩我一个人喝完下半场。”

    陆慎仍然狡辩,“我虽然酒量浅,但不至于这几杯都扛不过。”

    阮唯再替他倒满,“那你继续,我倒想看看七叔喝醉后什么样子,会不会唱歌?会不会拉住我聊心事?还是脱光衣服往海里跳?”

    “你想太多……”

    哪里是她想太多,明明是他已经开始双眼发直。但似乎听见他手机响,双手撑住桌面站起身,再迈步却脚底打滑,仍然跌坐在原位。

    根本就是醉汉表现。

    “我替你拿。”阮唯摇了摇头,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他吵闹不休的手机,看屏幕来电,是今晚再也坐不住的“小如”。

    她冷着脸把手机递给他。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头脑混沌,陆慎居然在她面前接起秦婉如电话,“有事?”

    声音也浑浊得很,令人起疑。

    秦婉如几乎是在家中惊声尖叫,“你去哪儿了?我一连打你二十通电话,你为什么一个都不接?”

    “有事。”

    两个有事意思不同,但效果一致,都是激起秦婉如怒火。

    “对她就百依百顺,对我就这么不耐烦?陆慎,河还没过就像拆桥?我秦婉如不是你开一张支票就能摆平的人!”

    对面人怨气丛生,陆慎仍然一派从容,他最大优点是“不生气”,但这对阮唯例外。

    “你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跟我说你们什么都已做过?你不是……你不是……”

    陆慎回她:“小如,对于我的私生活,我希望你能够保持克制。”

    “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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