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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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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她肋下,一时间竟然扎入皮肉,那人眼见得逞,手上用力,入肉更深,相弥拧住那支钢棍,苦苦拉出去。
一边的惊蛰却见了这幅场景:“你们不能伤害相弥姐!”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一把挣脱了那些人束缚她的铁链,一节一节挣断,挥手将两人举起摔在一边,飞跑过来,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转瞬间,将捅了相弥的那人举起丢在一旁,狠狠踹几脚。
喀拉,咔——
相弥清楚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吓得半晌不知做何表情,哆嗦嗦嗦地抄起了那人丢下的钢棍,反身砸了第一个冲过来的那人,又放倒了一个,才颤颤地将钢棍丢下,一瞥,惊蛰抄起了铁链愤然砸入了一个男人的胸口里,血液混着冰冷的铁一同在起伏不定的胸腔内颤抖。
“惊蛰?”她小声问了一声,惊蛰却似乎听不见一般,拉起了这些人狠狠撞在了地上的坚硬水泥地上,西瓜砸碎的声音噗响起,脑壳碎裂血液满地。
相弥顿时忍不住了,跪倒在地上拼命呕吐起来。
此时惊蛰有些面无表情,来的人有六个,车里那个才露头便被拧断了脖子,她将尸体都一并塞进这些人来的车辆中去,抄起钥匙递给了相弥。
相弥跪在地上,傻了傻,往后跌着退过去,惊蛰握着钥匙的手猛地一颤,接着恢复了平静:“相弥姐。”
“……你——我——嗷——”相弥嗷一声跪倒在旁边又开始了方才未完的呕吐,惊蛰只是站在那边拿着钥匙默无声息地看着,“相弥姐,先处理尸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处理尸体?可是她没杀人!现在的情况像是,她变成了一个杀人犯,一口气六个都急需处理,除了打斗痕迹,还有地上快要干涸渗透到水泥板里的血液,车上也溅上了鲜血,这是开不出去的,她是遭了什么孽,一晚上都出现这种情况,惊蛰的表情平静地像是惯犯,相弥愈发觉得可怖,冲到水龙头那边去,扯下胶皮软管放水冲洗车辆和地上的血迹,依旧压不住翻涌而来的恶心。
“我——啊——我——”惊蛰突然剧烈抽搐几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钥匙摔落在地上,发出冰凉的声响。
相弥一个激灵,将软管的水激灵了自己身上,水流冲刷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渐渐地愈合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吃一堑长一智。
新文《暮暮有时尽》欢迎大家前来踩进来。
新文文案是瞎写的,具体不这么写……有时间替换一下咳咳【难为情地挠头
☆、bsp; 39 啊又是一个过渡
还好徐若水没跟上来,惊蛰意外情况,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她有关系,相弥咬紧牙关把钥匙拿起来,狠狠冲洗着地上的血迹,洗好之后关了水,将东西摆回去,意识到仓库里的东西还是整洁的,说明,惊蛰被带走并没有挣扎。
那为什么之后挣扎了,是怕把她扯进去么?相弥想不通,攥起钥匙,想了想,惊蛰放到副驾驶,给她拴上安全带,那些尸体统统摞在后座,接着忍着车里剧烈的血腥味道,把车开走。
她怎么知道路线呢?处理尸体这种事情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但是沾上关系她有十八张嘴都洗不清啊!
她如果说是惊蛰干的,比起惊蛰一个未成年孤苦伶仃的少女,她这种经常行为怪异,人缘还不怎么好的女大学生更容易被怀疑吧!
新闻标题她都自己想好了,叫《惨无人道!女学生一夜杀光六人!》
去你的。相弥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可是她不喜欢爆粗口于是只好憋住了,手心冒着冷汗牙齿打着冷颤,哆哆嗦嗦踩了油门出去,一边的惊蛰哆哆嗦嗦像羊癫疯一样也是个不安定因素,发了狂杀了人都是这小丫头干的可和她没任何关系!怎么她生活周围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
想了想杀人抛尸的最好地点,护城河是不可以的,堰合的护城河都有专人清理的,为了城市形象建设可谓是煞费苦心,扔进去估计两个小时后警察叔叔就会找她喝上一壶,够她受的,荒郊野外也是不可以的,那边荒烟儿的地儿是柏之笙带她去过的,天降诸神的基地在那里她可不是寿星老非要吃□□。
想一下,最合适的地方是有一片工地在郊区,那边正在开发,最近因为合同纠纷搁置了工程,她把这些人丢过去,蒙混过去的话就算是工人内部纠纷了,一时半会儿可以转移注意力,毕竟纠纷内容是,工人们的权益得不到保障,都是散工,连登记都少,少几个也没问题,可以拖延时间。
只是最不厚道的是那是云继明他们家在开发的地儿,会给他家带来不小的麻烦。
房地产的富二代,相弥脑子里想了想小明那张脸,叹一口气,总得对不起一个什么人的,犹豫一下,云家总不能连这种事情都解决不了吧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工人杀的人,调查清楚了之后再看咯没办法,能拖延先拖延总不能臭在这里。
做出决定之后反而坦然,相弥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可以平静地开车过去,然后抛尸荒野,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车开走了。
回去之后她就洗车,把惊蛰放在仓库的小房子里也不知如何解决。摊开双手愣了半天,徐若水那厮没心没肺也不说凭空失踪了一个人过来找找她,好歹两个人一起分担也好过一个人熬在这里对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少女大眼瞪小眼。
不过没过来也是一件好事,不然看见那么多尸体解释起来也是麻烦。
车钥匙摆在手心看着就像个炸弹的模样,越看越觉得不安稳,思来想去相弥心里就像是坐上过山车正在向下俯冲,心脏能够揪到嗓子眼儿去,把钥匙丢在一边,相弥从仓库里找手套,戴上去之后再重新抓起清理过的钥匙上车去,血腥味驱之不散,晕晕沉沉地像是置身大酱缸一般气味刺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让她能够面色古井无波地拧了方向盘走开,把后面的仓库远远甩开,这汽车必须处理,至于处理到哪里,相弥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小说,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用,至于有没有用是另一回事,把车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留下自己的指纹,毛发,以及她所能想到的一切东西,把车停在了郊区一个临时停车场,钥匙留进去就像做贼一般逃了出来。
一头冷汗已然侵透了后背,日出渐渐开始,薄雾升腾天气凉得不像话,低头扯了扯自己被汗濡湿的衣服,惊觉衬衫左侧破开一个带血的大洞,伤口不自觉下好了些,只是这伤口看来严重一些,目前为止还是有红色血肉露出来,从这个大洞里冒出来看起来无比狰狞。
这下不好办了,从昨天开始就流年不利,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颇有些后怕地弯下腰去,盯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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