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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

      绕墙戏病秧 作者:槿岱

    分卷阅读20

    里又烦躁一分,骂了句废物,挥手把人赶走。

    他在椅子中坐立不安。山林里出了事,如今连那姓杨的踪影也没有了。而那臭小子精明得很,上回试探那么久,愣是没探出一句话来,也许还显露出了他的心思——

    杨家手上那东西,到底是去哪了!

    薛冲想着,又是烦躁一拍桌子,皇帝交待他要办的事,竟是没一件顺利的。

    ☆、14.染染的功课

    晚间,安王妃为三人洗尘,特意让人在正厅准备了宴席。

    四人分桌而食,丝乐声声,献艺的舞姬扭着腰肢在大厅中艳如海棠。

    安王被舞姬身上的脂粉味呛得有些受不了,挪了挪屁股,挪到安王妃身边:“……怎么还喊了舞姬。”他都忘记府里还养了这样的人。

    安王妃优雅地将酒递到他唇边,微笑着瞥一眼青年:“总不能白养,不好看么?”唇边笑意更甚。

    “王妃觉得好就好。”安王美滋滋享着妻子的温柔,不疑有它。

    跟安王一样觉得索然无味的还有宋钊。他端坐着,连头也不抬,只管慢条斯理地用饭。

    中午那碗面到现在还撑得难受,满桌的菜又不好太浪费,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吃饭也是件难熬的事。

    一顿饭下来,唯有赵暮染用得津津有味,还总结出他们家舞姬的腰又软又会扭!让人看得赏心悦目,没白养。

    饭毕,舞姬们捧着赵暮染的打赏欢天喜地退下。

    安王摸了摸肚子,吃饱喝足,长夜漫漫,他要回去好好和王妃培养感情。想着心情贼好,连带对着宋钊都难得和颜悦色,叫他早些歇息。

    望着安王高大的背影,宋钊觉得他的的高兴来得有些莫名奇妙。心想,反常必妖,难道刚才的饭里有毒?

    回到暂住的院子门口,赵暮染微仰着脸和他说话:“医工应该在侯着了,换完药你就早些休息,我们明日上街。”

    宋钊望着她莹白的小脸,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点头。在要转身进院子时,袖子却是被人扯住。

    他就再低下头看她,月色下的小娘子踮了脚,飞快在他脸颊印下一吻,然后又转身跑得飞快。

    艳丽的红裳消失在夜幕下,宋钊怔在原地,好大会才伸手摸了摸脸,露出笑意。回味过来后,他又有些贪心的想,要是那吻落在他唇上多好。

    客院内,医工、医使已在候着。

    宋钊看到捧着纱布伤药的女医使眉头不可见的蹙起,眸光沉沉。段和一眼就察觉到郎君的情绪,立即去将医使手上的纱布伤药接过来,笑着说:“郎君身边有我伺候就足够了,就不劳烦两位娘子了。”

    女医使就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医工入舍,看过伤口后叮嘱:“郎君近三日都不得再沾水,沐浴改擦身吧。”

    宋钊点头,段和帮着重新上药,后送医工离开。

    回来的时候,却是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吓得他慌忙跑进屋。

    屋内滚落着个铜盆,满地的水,宋钊神色阴沉立在床边,发出尖叫的女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段和一眼就看明白发了什么。想到他乖戾的脾气,余光扫去便见着他攥紧的拳头,知这是在强忍,试探的唤一声:“郎君?”

    宋钊闭了闭眼,压下自心头翻涌的厌恶,呼出口浊气:“下去吧,我不用人伺候。”不过是安王妃为了染染在试探,是他意料之内,没什么不能忍的。

    他明天和染染说院里子都换成厮儿就好。

    段和这才去扶起长相明艳的女使,让人重新打了水来,亲自端到屋里。

    此时,每逢在王府就得做功课的赵暮染正平躺在床上,认命的让媪妪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捏。

    媪妪见她闭着眼,眉尖簇着,是极不耐烦,只得轻声相劝:“郡主殿下,您再稍忍,马上就到时辰了。您总喜欢束胸,不如此活络筋脉,对这处生长不好。”

    赵暮染听着心中猛翻白眼。

    长长长长,都长了几年了,她个子都要不长了,难道这玩意还能再长成海碗一样大不成?

    赵暮染正想着,胸口又是被揉按一把,感觉沉甸甸的坠了坠。她难受得咧牙。

    就这样还长,再长下去束带又得再厚一层,不然晃来晃去的,她还怎么跟人打架。

    媪妪瞧着她的表情直抿唇笑,终于放过起伏的山峦,让女使拿了香膏开始为她揉按身体,说:“殿下别觉得这是受罪,等殿下成亲了,就知道好了。郡马定然是对殿下爱不释手。”

    赵暮染听着,脑海里就浮现郎君俊俏的面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君毅会喜欢?

    但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他上回也没有像这样对她身体又捏又揉的。赵暮染撇了撇唇,不怎么相信这话,反正为了让她做这苦功课,她们什么话没拿来哄过。

    女君默不作声,媪妪只当她是害羞了,心里也惦记着安王妃交待的事,在给揉按双腿时趁她不注意将之曲起。

    小半时辰后,媪妪出现在安王府正院。

    安王妃懒懒倚在榻上,听她禀报:“……王妃,老奴仔细检查过了。郡主身上并无痕迹,老奴也认真瞧过,郡主并不像是破身了。”

    她专长为娘子美肤,也常为王府采买女使时查验身子,只稍几眼,便能辨认。

    他们郡主殿下,分明还是少女之身。

    安王妃闻言脸上不见意外,安王此时一身水汽走了过来,是刚沐浴过。

    他看着告退的媪妪,好奇问了句:“那不是染染身边伺候的?”说着径直在榻上坐下,往妻子身上靠。

    安王妃睨了他一眼,手柔柔搭在他肩头:“还不是叫你们父女给闹的。什么要当外祖父了,尽是胡说八道!”

    安王被她含嗔的目光撩得心里直发酥,面上委屈道:“那不是未雨绸缪,女儿跟那臭小子都那样了,我是以防万一。”

    安王妃实在要被夫君的木鱼脑袋气死,没好气推了他一把:“我是说,我们染染清清白白着呢,什么这样那样!你是被人唬了!”

    这一对父女就从来没有让人省心过。

    安王闻言怔愣,好半天脑子才转过来,先是要怒,然后脸上却先露了笑。

    “王妃说的可是真?!”

    他家女儿没被人拱!

    “谁会拿自家闺女清誉开玩笑!”

    “但那臭小子也承认了,军医也确实说染染要了那样的药,还是催命一样的要。”

    安王妃没好气又睨他一眼,“或许那药没用,也可能两人就是拉拉小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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