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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浓烈的狂情夜晚(H) 作者:和泉桂

    分卷阅读28

    位来压制深泽,却反遭他夺走一切。他就像海浪一般,逐渐削弱和贵好不容易筑起的堤防,并代之以难以定义的情感填塞,让他的身心逐渐获得解放?

    终于,和贵受不了沉默地开口:

    「--你以前常参加宴会?」

    「是的,因为木岛议员的关系。」

    「可是,我们应该没碰过面吧?」

    深泽闻言转头看向他。

    「我却看过您好几次。」

    「是吗,」

    「那是你还没成为木岛议员秘书前的事了。不过初次见到时,你的美便教我惊艳。简直漂亮得……像会一碰即碎。」

    虽然望着自己,深泽的眼神却是透过他看向过去。

    没想到深泽会说出这种话,和贵登时语塞。『漂亮得像会一碰即碎』这种形容,真不适合自己。

    好不容易回到家,随口敷衍了下出来迎接的管家内藤,和贵便直接走向深泽的寝室。

    佣人们应该都知道和贵与深泽的关系了。毕竟每天晚上床单都染上脏污,她们不可能没发现。但为了重振这个家,大家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吗?

    不过,或许他们仍暗地嘲笑和贵竟对自己未来的妹夫出手,果然跟父亲一样淫 荡没节操吧?

    没脱掉燕尾服的和贵,就这么虚软地倒在床上。深泽随即跪在脚边替他脱鞋。

    「痛!」

    「都流血了,我帮你消毒。」

    「……没有必要。」

    和贵低喃着把脸埋进床单。

    「也对,毕竟你喜欢疼痛的感觉嘛。」

    男子毕恭毕敬抬起和贵的脚,舔舐那渗血的脚踝。

    每当他用充满矛盾的温柔对待自己,和贵的心便剧烈动摇。

    他并不讨厌深泽对自己温柔。只是不喜欢才稍微触碰,整个人就融化在对方手里。光是感觉到他的体温,脑中枢就不住泛疼。

    「--你是恶魔……」

    「那么每晚与恶魔共枕的你又算什么?」

    深泽的口气充满嘲讽。

    听到他这么说,和贵也只能闭嘴。

    和贵甚至有种脑袋也遭侵犯的错觉。彷佛司掌思考的能力也被他夺走,着实恐怖。

    「你现在也很想要我吧?」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我……」

    感觉不到深泽话里的温度,和贵失控地呼喊起来。

    「只有我能满足你。」

    「什么……」

    「无论你的心或身体。」

    这个男人实在可怕,而自己也被他改造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一切都怪这副无力抗拒悦乐的身体!让他就算想抵抗也力不从心。

    和贵实在无法忘怀充斥体内的迷醉感。欲望一苏醒,便忍不住反刍深泽带来的欢愉,然而这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一旦尝到顶级的快感,就如同*般彻底上瘾,而和贵只能眼睁睁看着毒素侵蚀自己的身心。

    「偶尔也该坦率地说出你想要啊。」

    「…不要……」

    和贵像顽固孩子般摇摇头。彷佛只有这样才能逃离这条毁灭之路。

    「你老是说些可爱的话呢。」

    深泽站起身,轻抚和贵的发丝。

    仅剩的理智与尊严让和贵维持最后一丝冷静,否则就会彻底败倒在深泽脚边。

    哪天,当自己的身心都臣服于深泽之下,会发生什么事呢?

    而自己又会变得如何……

    「如果想挣扎,就尽量挣扎吧。反正你终究逃不了。」

    「开什么玩笑……」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和贵少爷。」

    深泽弯身拉起和贵的手到唇边,轻轻吻了下他的指甲。

    「首先,就从如何诱惑我开始吧?」

    蜜汁般甜腻的预感,将和贵的思考能力瞬间带向远方。

    「……水。」

    和贵感觉疲惫至极,连动根手指都比登天还难。

    「您可以自己喝吗?」

    深泽的发丝凌乱,裤子也不翼而飞。老实说,和贵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替他脱掉的。

    深泽拥抱和贵时几乎都穿着衣服,然后冷静地折磨、尽情地翻弄和贵。他总是冷眼观察和贵对自己敞开身体,与那甜美的羞耻天人交战。每次交媾时,和贵都不见他为欲望狂乱失控。

    他们之间只有扭曲的欲望。

    不,只有和贵成为欲望的虏囚而已。

    「只要我哀求,你就会喂我喝吗?」

    和贵略带讽刺地问,只见深泽点点头。

    他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接着,含了一口水吻住和贵的唇。

    从深泽嘴里点滴流过来的水带着他的体温,让和贵的身体麻痹般发疼,彷佛连同毒药一起吞了下去。

    「嗯……」

    深泽用手拭去从和贵嘴角溢出的水滴,并舔了舔手指。

    「--你这张诚恳的脸实在会骗人。这样欺骗大家真的那么有趣吗?」

    「我并没有欺骗大家,这只是我的另一面罢了。」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温柔的男人。」

    「刚刚我不也对你很温柔?」

    「少骗人了!你明明那样贬低、侮辱我,哪里温柔了!?」

    和贵不知不觉激动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深泽。

    「那只是解释上的差异。」

    温柔的男人才不会做出这种事。

    越是被深泽触碰,心里丑恶的情感便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对深泽的强烈憎恨,远远凌驾了自己对这个家的嫌恶。

    和贵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害怕,却依旧难以抗拒深泽的诱惑,一再被他带往地狱。

    「您之前不是说,只要了解我的身体,就能了解我的人吗?」

    是啊,他的确说过。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那么想的自己实在愚蠢。

    他所拟定的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征服深泽,反而让自己的底细被摸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更难以忍受。

    「我连自己都不了解了,怎么可能了解你……」

    望着意外吐出真心话的和贵,深泽眼睛微微瞇起,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只怕在那之前,自己已被这男人糟蹋得不成人形。

    深泽已在清涧寺家站稳了脚步,即便没跟鞠子成婚,也无法轻易将他逐出家门。情势已完全超乎和贵的掌握。

    尽管如此,和贵却无法逃离。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深泽才是入侵者。他绝对不要夹着尾巴逃出自己家。就算曾有过这念头,强烈的自尊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就这么恨我?」

    「倘若只有憎恨,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除了憎恨,还会有什么?

    难道这样歪斜的关系,还不够跟憎恨等值交换!?

    「而且,你根本没必要去想这种事。--真的,你什么都不用去想。」

    他的声音消磨着和贵的理性。

    深泽的唇爱怜地落在和贵额上。犹如恋人的亲吻,令和贵不中用地溢出满足的喟叹。

    他珍惜的人明明是鞠子,为什么此刻却对自己如此温柔?和贵实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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