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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被面瘫明恋的日子 作者:吃饭饭饭

    分卷阅读9

    豁的风流分不开关系,母亲离开后,孟豁便公然将那琴棋书画四位美人都接进了府中,更是对母亲的不敬。如果母亲还活着,看着他这样,也绝对不会回到这侯府中来的。她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他记忆中母亲的样子已经渐渐模糊了,他甚至想不起他们在一起相处时的模样,这令孟阙更加惶恐。他唯一记得的是和母亲在一起时候的那种心情,很温暖,很幸福。

    上一辈子,他直到死都没有见到母亲。他对父亲的恨也越来越深,最后两年,他都从来没有踏入过侯府一步,也从来没见过这老头子一眼。他知道这老头子曾经偷偷到郡王府看过他,但是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专心只待母亲一人呢?

    孟阙想不通。

    “琴姑娘没有被吓死吧?”孟阙道,说出来的话并不好听。

    “她没事。”孟豁道。

    “也对,如果她有事,你不是在这里,而是陪在她身边了。”孟阙道。

    孟豁的脸涨得通红,深吸两口气才将气顺了下去。

    “我派人找遍了整个侯府,也差人去郡王府问了,都没有找到贺澜。”孟豁道。

    “不见便不见了,何必再找?”孟阙看着自己的手道。

    孟豁想到这亲事都是由自己而起,自己儿子并不情愿,愧疚的心绪又冒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去郡王府,可以在家里住一段日子。”孟豁道。

    “你代替我去郡王府?”孟阙斜着眼睛看他。

    想到孟阙话中深意,孟豁一张老脸又涨得通红。纲理伦常,在孟阙对着他的时候似乎完全消失了。

    孟豁看到了桌子上摊开的画,脸色突然变了。孟阙也注意到了:“这画得是哪里?”

    孟豁的神情有些缥缈,似乎陷入了记忆中,过了片刻才缓缓道:“凤鸣山,扶果以前就住在那里。”

    孟阙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他刚刚入画似乎并不是幻觉,而像一些破碎的记忆。

    晚膳父子俩是分开用的。

    孟豁离去后,孟阙便一人呆在屋子里,透过那半开的窗子看着外面,今日是初一,月亮只是弯弯的勾弦。

    他突然听到了呼吸声,平稳的,仿佛就在耳边。

    孟阙转过头,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黑影。一身靛色长袍,黑发微乱,容貌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线条硬朗,五官凌厉,唯有那双眼睛,带着一些愧疚,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贺澜从背后抱住了孟阙,脸还在他的脸上讨好地蹭了蹭:“对不起。”

    孟阙以前最爱贺澜这副样子,但是此时,他的心却很乱。那绿树茂盛的地方,正渐渐被风沙覆盖。

    ☆、第九章 真正的酷吏

    贺澜自然察觉到了孟阙的怪异,在他的耳边一声一声地说着‘对不起’。但是,孟阙依旧无动于衷。贺澜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心中也生了几分不耐,就在他要放开孟阙的时候,孟阙突然转过身,在那一瞬间,两个人便四目相对了。

    贺澜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贺澜,刚刚是什么刺激到你了?”孟阙直接问道。

    贺澜的脸恢复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黑色的眸子盯着孟阙,与刚刚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什么。”贺澜沉声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你为何要砸了琴?没有什么你为何要跑了?”孟阙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步步紧逼,丝毫不让。

    在孟阙逼迫的目光下,贺澜心中突然有些惊惶,他似乎做错事了。

    贺澜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一些,老实道:“因为想起了一些旧事。红衣和琴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红衣,琴声,这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我的母亲?你认识她?”

    他重新执起了孟阙的手,拉着他在床边坐下,那双眼中柔情泛滥着,在夜色中,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和渺远:“你忘记了很多事。”

    孟阙确实忘记了很多事,上一辈子,他并没有发现,以为那些过去化作了模糊的记忆,但是随着那些真实的幻觉出现,孟阙渐渐发现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忘记他的母亲,忘记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为什么会忘记?而且,贺澜似乎是知情的。贺澜为何知道他的母亲,又为何会知道他忘记了很多事?

    孟阙心中充斥着许多疑惑,当看着贺澜那张脸的时候,有一瞬间,孟阙觉得他无比眼熟,他们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算上重生前,也不止九年,应该在更早的时候……

    “贺澜,你到底知道什么?”

    贺澜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贺澜没有再说话,而是温柔地抱着他。孟阙也没有再问。

    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他们的心却越来越远了。或许说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

    贺澜看着孟阙的背影,心中千头万绪,全部掩藏在那双黑色的眸子中。这段时间,孟阙的变化他并非没有看到,孟阙对他,比之前亲近了许多,这种亲近令他受宠若惊。然而现在,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

    贺澜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孟阙,似乎抱得越紧,孟阙呆在他怀中的时间就越久。

    第二天清晨,贺澜和孟阙便离开了伯阳侯府。

    伯阳侯孟豁门口站了许久,那载着孟阙的马车已经离去了半日,他仍然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马车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曾移开。

    “老爷,少爷已经走了。”管家出声提醒道。

    孟豁缓缓地醒神,有些魂不守舍,声音低低沉沉:“扶果走了,阙儿也走了……”

    “老爷,少爷走了还会回来的。”管家劝慰道。

    “回来……我总觉得他不会回来了。”孟豁囔囔道,然后转身进了侯府。

    管家已经习惯了侯爷的多愁善感,也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日里,贺澜便不见了人影。贺澜是朝廷重臣,皇帝又出了贴身佛画被盗之事,因此也十分忙碌。

    他陪他这两日,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确实是耗费了几番心思。不过贺澜的中途突然离去,便将那些心思全部毁了。

    然而无论如何,贺澜不在,孟阙觉得这日子便有些过于平淡了。他时常会想到贺澜,但是他并不想想到他,所以需要一些事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想着去明台寺看菊花,只是这赏菊若是有人作陪更好,所以他便想到了赵谨。

    这两位挚友也是心有灵犀,孟阙想到赵谨的时候,赵谨也想到孟阙。唯一的区别在于,孟阙想邀赵谨去赏菊,而赵谨却想让孟阙去赏贺澜是如何断案的。

    最后还是赵谨说服了孟阙。

    孟阙对贺澜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他以前觉得贺澜在别人面前戴着面具,而现在却觉得贺澜只有在他面前是戴着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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