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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重生夜歌 作者:陈砚

    分卷阅读35

    夜有了些睡意,就睡到沙发上,枕着任煊的腿,很快就睡着了。

    沙发挺大的,可月夜想要躺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边上还坐着任煊,他就蜷着身体,睡不熟,但好歹能眯一会儿。任煊见月夜已经睡了,把手放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手下是细腻的触感,任煊见他皱眉,立刻把手拿起来,再去细看他的脸颊,生怕自己粗糙大掌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印记。

    冬天的夜晚挺凉的,任煊坐着都感觉到了一些凉意,却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到了月夜身上。

    病房里传来绵长的呼吸,病床上石嘉文嗅着这股消毒水的味道,慢慢的把身体紧缩,身体却疼的他在这个天气都冒了汗。

    石嘉文把手放到了小腹处,这个孩子他刚得知存在就已经失去了,这是他与夜霖的孩子,让他怎么可能不伤心。

    石嘉文自与夜霖重逢以后,在那方面一直都是对夜霖有求必应的,因为之前生过石霖和月夜,而两个儿子都没有在夜霖身边长大,让他还想再为夜霖生个孩子,这个孩子不会再像石霖过得那么苦,他和夜霖会照顾好他,给他最多的关爱,可现在没有了,他又该如何和夜霖交代。

    病房里还有他的两个孩子,石嘉文却顾不上来,他在想下午的事,一直以来他就不被他的父亲待见,他能忍,但这次,他失去的却是他的孩子!他想他和他父亲的关系真该断了,从十九年前就该断了,一直期待的父爱,不可能得到的,他给了他这条命,现在他已经用自己的孩子来换清了。

    石嘉文费劲儿的坐起来,这一动作立刻让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尤其吓人。他先是看了下旁边的床,床上石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立刻心疼了,想今天的事别吓坏了他。石嘉文再转向另一边,那是睡着的月夜和不停的打着瞌睡的任煊。

    “叔叔,你醒了?”

    任煊觉得脖子酸疼,他拿手揉的时候,正好对上石嘉文的目光,脸上立刻堆出了讨好的笑。

    “怎么回事啊?石霖发烧睡了,我们过来的时候你也睡着,发生了什么?”

    石嘉文仍旧把手覆在小腹处,对着任煊牵强的笑着摇头,然后看任煊腿上的月夜。月夜是那种睡着了就特别不容易醒的人,让他自己睡到自然醒还好,要是中间把他吵醒了,那绝对脾气特别不好,任煊试过几次,惹得月夜几天不给他好脸色,就再也不敢随便吵他了,不得不说,任煊被月夜吃的死死的。

    “石霖生病了?”

    “发烧,体温已经降下来了,睡一觉就好了,发烧不是什么大事。”

    发烧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可石霖是石嘉文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有哪怕一点儿小病,都足以让他担心。石嘉文不由得朝那边看了几眼,才又看着月夜他们。

    “任煊,你要不上来躺会儿?我去你那做会儿?”

    “叔叔,别啊,以前我可没机会让月夜这么躺在我腿上,这好不容易的机会你可不能给我夺了,再说了,月夜要是知道了,能给我好脸色吗,叔叔,您就安心躺着,我这舒服着呢!”

    “月夜以前在我怀里的时候才那么小,我没机会见着他长大,现在只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抱一下他。”

    “那好吧,就一会儿啊?”

    石嘉文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疼的他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步伐缓慢的向任煊走。不知道为什么,石嘉文突然想到十八年前,刚刚剥腹产下石霖他们,他害怕被当成怪物给带走,第二天就带着两个孩子逃走了,当时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也顾不上那么多,抱着两个孩子坐车来到尚城才放心下来。当时疼的他想哭,可望着怀里丑丑的两个小孩儿,他就是坚持下来了,现在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石嘉文在任煊抬起月夜的头时坐到任煊刚刚坐过的地方,低着头一直看着月夜的脸,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的。他听过月夜说起抚养他的哥哥,却一直没有机会见,但能把月夜养的这么好,他哥哥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吧。

    “叔叔,你还好吗?”

    “没事。任煊,你跟月夜认识多久了?”

    “我们认识,认识十年了吧!当初他才到我腰这里,可这么小个人却天天冷着个脸,跟谁欠他钱一样,当初我没少收拾他。嘿嘿,叔叔,我现在跟你说的你可别告诉月夜,现在我都打不过他了。”

    “他为什么要学打架?”

    “还能为什么,他哥道上混的,树敌无数,他身手好点也能让人放心。”

    “道上混的?”

    “叔叔,我是说……”

    “他爸也是个黑帮老大,没什么,我不介意的。”

    任煊嘿嘿笑了声,心虚的看着月夜,他总觉得他说错话了怎么办,月夜知道了会不会杀了他?任煊一直以来都有种感觉,是他自己倒贴月夜的,好像月夜随时不高兴了就可以结束他们之间这段关系,可他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让月夜说出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没存稿,还是尽量保证更新吧。

    ☆、第四十二章

    月夜这一觉睡得算不上好,医院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家中的大床啊,月夜睡着了就难再醒了,所以在无意识的翻身的时候,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月夜这才看到身上的衣服,还有任煊瞌睡时一点一点的头。

    月夜有些茫然的起来坐回到沙发上,把任煊的衣服放在他的腿上,他的那双手有些冷,月夜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色,想时间应该也不早了,他竟然就这样睡了一夜,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月夜摇醒了任煊,后者双手放到了脖子上,不住的揉捏着,这样坐了一晚上,显然酸痛的厉害。

    病房里开着空调,所以月夜一晚上都不觉得冷,可他摸到了任煊的手,那是一双冰凉的手,他即便冷,也把衣服盖到自己身上。月夜觉得对任煊的喜欢好像又多了一些。

    “叔叔昨晚醒过了!”

    “说什么了?”

    “就聊了会你以前的事。宝贝儿,叔叔很爱你,连带着对我也关心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被长辈关心是这种感觉。”

    月夜伸手摸了摸任煊那颗大脑袋,并未说话。任煊和月默一样无父无母,二十年前他呆的那个孤儿院,其实是人贩子的大本营,把各地的小孩儿拐来,调-教后卖出去。任煊是常挑事那种小孩儿,自然不被人喜欢,常常吃不饱睡不好还被打,一个房间十几平住着二十几个小孩儿,小孩儿们的关系不好,任煊是刺儿头,不光大人打他,连小孩儿们也联合起来对付他。任煊其实根本没有与人争的心态,却在那个时候常常为了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和人大打出手,他的身手在那时候就练出来了。没人告诉过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在孤儿院里又受到不公平待遇,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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