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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

      山中小屋(H) 作者:黑色地板

    分卷阅读6

    脸颊边的小脑袋。

    良久,他无力地垂在身侧的右手不着痕迹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五指缓缓蜷曲,张成了个鹰勾形状。

    电光石火一瞬间,他的劲瘦有力的右手电闪而出,如鹰叼小兔,扣住小孩的喉咙。

    小孩的哽咽戛然而止。

    濮阳门直愣愣地抬起头,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的眼睛很快就瞪圆了,接下来是难以置信,伤心欲绝的表情。在他的清澈的大眼睛里面,倒映的是李柏舟的面无表情。

    李柏舟并没有很用力,他可以很轻易地让手中这个纤细稚嫩的脖子发出“喀嚓”的清脆断裂声,但他们之间并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他只想平安地离开这里,希望可以通过威胁或者挟持,和平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不愿意发生什么可怕的,无可挽回的事情。

    “你要杀我?”

    濮阳门颤了声音,小小的身体在浴袍下一阵细微的哆嗦。他怔怔的双手撑着床抬起头颅,眼睛看了握着自己脖颈的,骨节分明的手。

    三秒钟后他收会视线,并打了个冷战。他呆呆地,茫然地抬了眼睛,盯着李柏舟的脸,又轻轻地重复着问了一次:“你要杀我?”

    李柏舟冷声:“放我走,否则——!”

    没说尽的话总比说白了更留有余地,也更令人臆想连篇。

    濮阳门哆嗦着,洁白细小的牙齿咬住嘴唇。泫然欲泣。

    然后他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一颗接一颗,笔直砸落下来。坦坦荡荡地碎在李柏舟脸颊上,鼻子上,嘴唇上。

    李柏舟心中一紧,脸上跟着绷住。

    “哭也没用!听到了吗?放——我——”

    他的“走”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濮阳门忽然双手按住他掐住他脖子的手,狠狠地用力一压,作势要扭断自己的咽喉。

    李柏舟惊叫一声,触电般急忙抽回自己的手。

    李柏舟瞠目结舌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不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真想死啊!”

    濮阳门微微喘了气,小脸上汗津津的,只有眼神狼崽子般凶狠地闪着光。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濮阳门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那我就去死好了。可是——”话锋猛的一转,他的笑容蓦地狰狞恐怖,白皙细小的手指按住李柏舟的脸,狠狠地用了力气,半拧半捧地将李柏舟的头扯得被迫向上仰起来。

    李柏舟吃痛的冷哼一声。

    濮阳门轻笑:“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的,柏舟。——除非——”

    他拖长了话尾,缓缓俯下脸去,贴着李柏舟的脸,龇着牙,对着李柏舟的因为惊愕而瞪大的眼睛,一字一句,冷森森地说道:“除非我死。”

    李柏舟忍不住皱眉:“你他妈的有病啊!关着我干什么?养猫还是养狗啊!”

    “不。”濮阳门轻轻地摇了摇头,将柔软的嘴唇战栗着贴在李柏舟额头。

    紧紧地闭着眼睛,他恍惚无意识地低声喃喃自语道:“我喜欢你啊。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什么。我得对你做点什么才好······做点什么才好呢,我得仔细想一想。”

    李柏舟不胜其烦地扭开脸:“你能对我做什么?妈的你才几岁,发什么神经!老子好不容易‘刑满’出来了,还有很多事做,可不想给你当保姆。你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不要抱着我唧唧歪歪的,酸不酸!”

    “呵呵。”濮阳门充满稚气的小脸上突兀绽放了一个堪称天真烂漫的笑容。他快乐地笑道:“你总算不生我的气啦!”

    李柏舟瞪过去一眼。

    当他鞭炮似的爆出一大串话来的时候,心里确实已经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生气了。此刻他心里倒是对小孩的观察入微感到惊奇。他们可是才相处了不到半个月。

    濮阳门明显地高兴起来,嘴角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他先是松手让李柏舟躺顺畅了,然后幸幸福福地依偎在对方怀中,一副驯服的温顺神情。

    他哄小孩子似的,放轻了语调,说:“你不愿意,是因为你还不习惯。等你跟我在一起久了,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到时你就不会再想离开我了。”

    李柏舟朝天花板默默翻了三次白眼。不屑回答。

    ☆、禁锢

    “喂,我饿了。”

    两人叠着歇了片刻,终于还是李柏舟受不住。

    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濮阳门在自己身上趴了很久很久,久得他肋骨隐隐作痛,肚子里也是一阵“咕噜咕噜”地响。 眼见着小孩有了昏昏欲睡的趋势,他直觉不妙,忙动手去推撂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

    似乎是睡梦中被催醒了,濮阳门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一咎板栗色的头发淘气地遮了他的左眼,他眯了眯眼睛,然后才慢慢睁圆了泛红的眼眶,无声地张了张嘴,他干巴巴地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啊?”

    李柏舟推开他坐起身,一阵腰酸背痛的不痛快。小孩便顺势歪了身子,摇摇晃晃地跟着爬了起来,见李柏舟深提了一口气,反向弓起背,有手却无力捶腰,忙贴心地握了个肉呼呼的小拳头去伺候对方。

    李柏舟沉默地看着他狗腿子似的巴结讨好,鼻孔里不阴不阳地嗤了一口气。

    他大爷似的朝濮阳门下达命令:“我要上厕所,然后吃饭。”

    只要他不提离开这回事,濮阳门好像也没其他意见要发表了。

    一听李柏舟提要求,他毫不迟疑地点了头,跳下床趿拉了兔绒鞋就往外跑。

    离开的时候,他忽有所觉,回头看了李柏舟一眼。

    然后,锁门。

    李柏舟面无表情地撇开脸,心里默默地竖起中指骂娘。

    很快,濮阳门便推着把轮椅回来了。他的胳膊上挎着一个小袋子。

    笑嘻嘻地把李柏舟搀扶上去后,濮阳门孩子气地讨好着说道:“柏舟,我现在带你到浴室去,顺便帮你洗一下澡吧!不过你可要乖乖的,不能把妈妈招过来了哦!你答不答应?”

    李柏舟撂他一眼:“行啊。”

    心里却不动声色地转起弯弯绕绕。

    小孩不愿招引来他妈妈,似乎也就是说,只要他有机会跟他妈妈见上面,他的长辈肯定要管事,肯定不能让他再这么任意妄为地胡闹。绑架可是违法的!

    这种想法一时不断盘旋在李柏舟的脑海。虽然截至目前为止,小孩并没有对他做出些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光想到小孩脑子不正常,要把他暗无天日地拘留着,他真是一刻也不能呆在这里了。他想回到球场,回到车道,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而不是在这间小格子似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养伤。

    然而他眼珠子一动,濮阳门似乎就已经未卜先知地掌握了他思想的行踪。

    濮阳门微微一笑,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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