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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9

      鬼畜等虐吧 作者:泥蛋黄

    分卷阅读119

    “还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翻来覆去了一晚上,连求个囫囵觉都不成。”

    懒懒地倚靠着车厢壁,霍改悄悄地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东奔西走了一晚上,连坑个人都昼夜开工。’

    微微垂了眼,陈柏舟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沙哑:“你睡不着,如何却成了我的不是了?”

    霍改瞟了一眼陈柏舟那八风不动的模样,心底坏笑着琢磨,纵是你想不歪,也要坚决把你的思维带歪!有想法才能有行动不是?

    眼波流转,霍改横了陈柏舟一眼,理直气壮地埋怨道:“除了你,还有谁能一宿一宿地折腾我!”

    陈柏舟面上不动,托在掌心的茶盏,却是荡起了阵阵涟漪,喉结微动:“我觉得,我有点冤枉。”

    霍改端起茶来,小小地嘬了一口,将早已思量好的谎言送出口:“昨儿你信中提及人之相处,初时喜乐,而最后却往往归于悲戚,我深有所感。灵感突至,得诗半阙——‘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但我苦思了整整一晚,却总是无法寻到合意的句子将这诗续完整。”

    陈柏舟忽而神色怔怔,低喃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好极,好极,正该是这两句,快快于我写下来。”霍改抚掌而笑,取了搁于一边的纸笔便铺陈开来。

    陈柏舟尚未反应过来,手中已被塞入了一支狼毫。陈柏舟看霍改那喜上眉梢的模样,自然不好拂了他的意,端了笔,将四句诗落在纸上:“这诗其名为何?”

    “名为‘思无常’。”霍改眯起眼,满意地看着这诗词,乌浓的眼睫合上,遮住了眼底暗涌的思绪。

    “好。”

    陈柏舟刚将名儿补上,霍改便急不可耐地抽了宣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哎,这天下八斗才恐怕都聚到你那儿去了,上回我那红豆诗也是亏得你才能补全。”

    陈柏舟含蓄地笑笑:“不过是你我间的游戏而已,哪里当得起你这般赞誉。”

    “对了,那红豆诗我让人就着你我的手书做了扇面,改日给你看。”霍改貌似无意地提起。

    “好啊。”陈柏舟想起那缠绵的诗句,心中不由也泛起几丝甘美。

    霍改拎着宣纸两角,轻轻地吹着墨迹,忽而,气息稍滞。

    ‘陈柏舟要干什么!’

    霍改隔着宣纸清清楚楚地看到陈柏舟探出两只爪子,一只爪子正偷偷将自己的茶盏往他那边拖,一只爪子正悄悄将他的茶盏往自己这边推。

    这明显是想将自己的茶和他的互换啊,霍改脑子里迅速浮现出“下药——迷奸——弃尸荒野”的后续剧情,登时遍体生寒,果然禁欲系的君子就等于憋久了的bt么?

    霍改默默将宣纸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将陈柏舟的行动看个清楚明白。

    只见陈柏舟在调换完毕之后,端起了自己的茶盏,专注地打量着茶盏边沿,思索片刻,然后轻轻地旋转了一下茶盏,最后,小心翼翼地将唇含了上去,宛如白玉的脸上随之腾起一抹红晕。

    霍改如遭雷击——感情你鼓捣了半天就是为了间接接吻吗?!

    你好歹是个高h虐文里boss啊兄弟,你搞间接接吻这么纯情的把戏是要闹哪样啊?!你tm还脸红,脸红个毛!有点冷酷攻的自觉好不好,爷一写肉文的看你这清汤寡水的架势,蛋很疼的有木有?!

    他需要压惊,非常十分迫切地需要压惊。霍改收回视线,看那纸上墨迹已然干透,将诗文叠巴叠巴揣入怀中。试探地将手搭上了自己眼前的茶盏,眼神却瞄向了还宝贝地捧着茶盏的陈柏舟。陈柏舟似有感应般回望过来,并不见有何异色,只是那眼眸却是亮得惊人。

    ‘他这是在期待吧,期待吧?!’

    霍改抽搐着唇角,托起了茶盏。霍改浅饮了一口,迅速抬眼,只见纯情的倒霉孩子神色不变,脸色却是又红了一层。一张雅逸容颜丹红蔽日,艳胜云霞。

    陈柏舟发现霍改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瞧,忙低下头,做专心喝茶状,只余一对赤红的耳朵,暴露着此时雀跃的心情。

    ‘他这是在害羞吧,害羞吧?!’

    霍改将茶盏搁下,嫌弃地横了陈柏舟一眼。

    ‘你个死闷骚,你又不喜欢爷,你脸红个p、害羞个p、雀跃个p,有本事你让菊花开开啊!一个人偷乐神马的,最讨厌了!嗷嗷嗷~’

    霍改从久攻不下的悲愤中挣扎着奋起,半跪起身掀开车帘,扒着窗棂望向车窗外边问道:“怕是快到了吧?”

    “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该到了。”陈柏舟心情很好地笑着答道。

    时间正好!

    霍改清清浅浅地勾起唇角,搭在窗外的袖口不着痕迹地一抖,一块埋伏已久鹅卵石顺着袖口滑下,正落到马车后轮跟前。

    “嘭嗵。”

    车轮被鹅卵石颠得一个摇晃。

    “啊。”

    霍改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杰出地完成了从惊呼扭身、到不稳跌滑、再到扑向陈boss的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唔。”

    天上掉下个万弟弟,陈柏舟惨遭压倒,后脑勺狠狠地磕在蒲垫上,心口砸上了另一个人的重量不说,脖子似乎也非常不巧地送到了某人嘴下,被某人的小白牙给无比迅猛地啃了一口。

    “大人,您没事吧?”车夫听到车厢里的巨大动静,放缓了车速,忐忑询问。

    “嘶……”深谙恶人先告状这一无耻技能的霍改立马作出一副我好痛的可怜模样。

    “怎么?可是伤到了哪里?”好孩子陈柏舟乖乖上当,紧张问道。

    “我的腿撞上了小几。”霍改咬了唇,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两点鳄鱼泪来:“有些疼……”

    陈柏舟勾起头颅,打量眼下的情况。却见霍改的大腿正抵着桌角上,想是之前跌倒时撞上了。

    “恐怕是撞着了,不过应当不严重。”陈柏舟舒了一口气,搂住霍改,护着他轻巧地翻了个身,在软垫上躺稳妥。然后从车厢里的小格中取了个小瓷瓶,递到霍改手上:“这药活血化瘀是极好的。”

    “无妨,现下已经好了很多。”霍改微颤着羽睫,唇角勾起甜美的弧度,面庞上还无耻地带出了一点可爱的羞怯不安:“脱衣服擦药什么的,就算了吧。”

    可怜陈柏舟活了三十载,还是头回遇到霍改这号摆着不可侵犯的架势,散发求人侵犯的气场的诡异生物,登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柏舟缓了口气,涩着嗓子道:“那伤你还是看看的好,我到前面去坐会儿。”说罢掀开车帘,就钻出了车厢,差点儿把那车夫吓得滚下车去。

    霍改笑笑,利落坐起,解开衣带,露出一双雪腻酥香的大腿,半点伤痕也无。待得霍改优哉游哉地将药膏抹好,已是到了目的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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