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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我很穷 作者:R先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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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药,霍誉非去缴了费,医药和包扎费用一共六十三块五。

    02年还没有城镇医保,所有医疗费用都要自己承担。霍誉非盯着收据上的“陆拾叁元伍角”,神情若有所思,随即嘴角笑意却又加深了,显出一个小酒窝。

    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霍誉非手指一动,就把收款单揉成一团塞进口袋:“十几块吧?没多少,明天请我吃早餐呗。”

    顾骋顺着动作看向他的口袋,目光在“虎头”上一掠而过,又顺着口袋滑落在裤子上,然后是鞋上——一触即收。

    “明天,我请你吃晚饭吧。”

    霍誉非摸了摸鼻子,随即点点头:“好啊,对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他拿着笔,在顾骋的手背上,写下自己的专业班级、联系电话,最后才写下“霍誉非”三个字。

    “我现在,是,霍誉非。”

    “还有,”他抬头看着对方,嘴角弯弯:“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第7章 不由自主

    顾骋心里本来还有些烦恼,看到霍誉非这样明朗的笑容,不知怎么也明朗了起来,好似跟这个人在一块,天大的问题都不是事儿似的。

    顿时也笑了:“有什么能效劳的,我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霍誉非揽住他肩膀,带他往外走:“哪里会要这种地步?对你的救命恩人好一点就好啦。”

    顾骋转头看了他一眼:“好,我答应了。”

    霍誉非挠了挠脸,故意作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玩笑道:“你答应的这么爽快,也太随便了。”

    “怎么会?”顾骋背脊挺拔,长眉入鬓,仿若刀锋,说话却很温和的,甚至有点儿温柔。

    像是在对自己说一般,轻之又轻地:“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过。”

    从九九年大学生扩招到现在也才两三年,学生总体上而言是不多的。男生一共也就那么几栋宿舍楼,霍誉非和顾骋就在同一栋。

    霍誉非之前还说要送顾骋回宿舍,事实上却是顾骋把他送到了回去。

    因为明天要请霍誉非吃饭,顾骋就特意来认了个门,并约好时间,说他会提前来接霍誉非。

    等顾骋背影转下楼梯,从走道里消失,霍誉非才拿钥匙打开门。

    结果宿舍门一打开,就是嘻嘻哈哈一阵掌声。

    杨小东比较沉稳,没跟着起哄,余敏之和林海源过来一个接走他外套一个接走他书包,推他在椅子上坐下,拿了个本子卷成话筒,装模作样采访他“见义勇为”的感受。

    霍誉非刚刚紧张过头,身上出过汗很不舒服,一边起身拿衣服要去冲澡,一边事不关己的道:“什么‘见义勇为’,我怎么不知道?”

    林海源从后面勾着他肩膀又让他坐了回来:“好事也要传千里嘛,我中午在校医院陪朋友挂水,就听人家说,是一个上身老虎头的外国友人仗义相助,还能不是你吗?”

    霍誉非立马做出“我不爱听”的样子,偏偏嘴角还是翘的:“老虎头怎么了?我这是东北虎,特别珍惜的品种。再说了,你能说我不帅吗?”

    林海源顿时语塞,无语道:“帅帅帅,你最牛逼你最帅。那个‘见义勇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霍誉非反手交错,就把那个老虎头换了下来,直接进了浴室:“什么见义勇为,我那是英雄救美。”

    林海源竟然当真了,眉飞色舞看向余敏之:“听说誉非又是心肺复苏,又是人工呼吸,感情是大美女?那这赚大了。”

    这时候大家都还比较纯情,觉得亲吻是件很神圣很激动人心的事。尽管霍誉非是为了救人,但“人工呼吸”这件事,仍旧值得狠狠打趣一番。

    余敏之笑道:“你怎么知道是美女?说不定誉非比较亏呢。”

    霍誉非很快洗完澡出来,换上家里给准备的衣服。

    宋女士今天出差回来,霍启东要他和誉莱晚上回家吃饭。还特意给霍誉非强调,让他打扮得规矩一点,不要伤害宋女士的眼睛。

    霍誉非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余敏之见他换了衣服,调侃道:“要去谈恋爱了?”

    “谈恋爱当然要穿之前那一身啦,才能凸显我有多帅。回家,先走了。”

    杨小东叫住他:“等等,既然不谈恋爱,那下周六联谊,你也来参加吧。”

    霍誉非拉着门,转头:“跟哪里联谊?我考虑考虑。”

    “英语系啊。”林海源说:“听说他们系花也要来,咱们系女生太少,需要你这个国际友人去撑撑场面。”

    霍誉非嘴角弯弯:“英语系都是大美女,让我去我怕你们会后悔。”

    “诶——太自恋了简直欠打!别跑啊你!”

    霍誉非一路轻快,几乎是跳着下了楼,只在顾骋住的那一层稍稍停顿了一下。

    因为从紧张之中挣脱出来,又洗了热水澡,整个人轻快的像是要飞起来。

    霍誉非从来没有这么心情好过。

    如果非要说有,那就只有不久之前找到顾骋的那次。

    还有就是现在。

    发现顾骋仍旧……身患顽疾。

    先天性心脏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因为没有钱,只能保守治疗,甚至、不去治疗。

    从而折磨了顾承岳整整数十年。

    随着病情恶化,他渐渐不能打球,不能运动,甚至不能跑步——

    只能慢慢的走动,或者静静的坐着。

    贫穷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字眼。

    他会吃掉你的才华和梦想。

    顾承岳没有这些东西吗?

    不是的,只是全部都被鲸吞蚕食了。

    能改变的都已经变好,就已经足够幸运,令人嫉妒。

    总要留下一点,证明顾承岳存在过的东西吧?

    这似乎有些残忍且不公。

    他偏偏因此而庆幸。

    就在他离开学校之后不久,顾骋也换上保暖的毛衣外套,背着书包下了楼。

    尽管他对舍友一再言之凿凿的解释,自己中午只是运动过度的不良反应。他心里却很明白,这绝对不是小问题。

    因为这种情况曾经出现过。

    在他很小的时候。

    关于那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似乎是一次检查之后,他就来到了京安福利院。

    是谁送他进来的已经记不清楚,但应当不是亲生父母。

    顾骋也曾和福利院里的其他小孩一样,有过对亲生父母无限憧憬,但他很快就清醒了,并且用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少的时间戒掉了这种精神鸦片。

    至于有关他亲生父母的消息?当然是没有消息。

    在孤儿院的第二年,他又一次犯病,很严重,惊动了救护车。不过在抢救成功之后,依旧没有做治疗,甚至住院都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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