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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5

      魔怔 作者:白凉开水

    分卷阅读135

    道:“难道你这就想走了?”

    熟悉的暗含威胁的低沉音色,和几十年前的声音一模一样,当这熟悉的音调再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陶清辉向来冰封的神色忽而大变,眼睛蓦地瞪大,喉结动了一动,眼神飞快地闪过,既有不甘又有愤恨,最后只剩一片冰冷,他转过身,本来已经离开的阎刑正慢条斯理地坐在位上,脸色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

    陶清辉眉间一蹙,他的身旁果不其然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曹景行看着陶清辉陡然变僵的神色,好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慢悠悠道:“我倒是好奇,他为什么要杀你?”

    陶清辉面不改色地盯着那人,却见坐在床上的阎刑十分自然地答道:“因为我上过他一次。”

    “你!”这话出口,向来冰冷的陶清辉绷不住了,从眼底射出一股怒意,手指一抬,一把利刃便在手中,他的身型倏地晃动了一下,再定住时,剑锋已指向阎刑的脖子。

    然而对方却不慌不忙的坐着,甚至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曹景行站在一旁,倒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切。

    “你倒是没什么变化。”阎刑嘴唇微微勾起,抬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陶清辉,距离近得,甚至连陶清辉都能见到对方眼里倒影的自己的模样。

    陶清辉勃然有些怒意,压抑着心头的怒火,面色沉静地说道:“你倒是变得越来越贱了。”

    “哦?”阎刑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话,只静静地看着他,就如同七十年前一样。

    半晌,陶清辉刷的又收回剑,冷硬地说道:“我想就此别过。”

    阎刑看着他那依旧如同青竹一样挺拔的身姿,以往两人的种种又忍不住浮上心头,便好整以暇道:“此等扰乱地府意欲谋杀本王的罪犯,自然是要好好审理的。”

    陶清辉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他自己也清楚,从被阎刑发现的那一刻,想走就不可能了,他扬了扬下颌,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置?”

    这个嘛,阎刑难得陷入了思索,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向曹景行,眼底的意味十分清晰,道:“你可以走了。”

    曹景行一勾唇,了然地挥了挥手,走出门外,屋内,只留下互相争执了不知多少年的两人。

    过往的恩怨情仇,转眼已经沧海一瞬。

    第113章 113

    113

    来到殿堂之上,判官等人已经等候在那,看到已经恢复原样的曹景行,便笑着恭喜道:“恭喜崖主官复原职。”

    曹景行不置可否,而是吩咐道:“你帮我找一下此人的生死簿,他的生辰八字都在此。”

    判官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急急忙忙走到自己的办桌上,翻开几本厚厚的生死簿,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对过之后,终于在某一页中找到了那人,将本子递给曹景行后,判官伸手指着一个地方,道:“崖主,可是这人?”

    曹景行接过生死簿,细细对了一下,确实是,便道:“拿笔来。”

    判官有些犹豫,道:“这……”

    曹景行好整以暇地说道:“阎王已允的。”

    判官闻言便将红笔拿过去,曹景行手轻轻一划,页面上本该属于齐峥的信息便全部被抹掉,只剩下一团黑墨。

    现在来说,齐峥便是属于三界之外的人了,生死簿上没有他的名字,黑白无常没有办法勾他去投胎,便会生生世世都留在世间,长生不老。

    小心地将那本被丢过来的生死簿抱在怀中,判官轻声问了一句,“看崖主这般上心应该就是极为重要之人了,不知道用不用和那人商量一二,也好让他知晓知晓?”

    “不用。”曹景行直截了当地回到,继而吩咐道:“我要去人间一趟,地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再让人来叫我,不过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就不要去打扰阎王了。”

    “下官知晓。”判官迎着笑脸,回到。

    清明时节,雨雾蒙蒙,街道上露水四溢,空气中弥漫着艾草和雄黄的气味,等几家房屋上开始蒸腾起白白的浓烟时,便有粽子的香味交杂其中。

    然而当你走在巷子里或某处街头,便偶尔能看到一些烧着纸钱,祭拜着物品的人,滚滚的烟雾随着灰烬升腾而上,发出呛人的气味,在湿热昏暗的地界上,显得晦气又烦人。

    春末夏初,是最容易倒春寒的季节,天空上的云层不薄不厚,不偏不倚,刚好一层将阳光遮蔽,让四周都冰凉一片。清明,是属于阴寒的节日,古叫“寒食节”,本来就该是鬼魂大开的节日。

    但奇特的是,本来不是这种特殊节日都能处处遇鬼的齐峥这几日却过得平静,不但周围的鬼魂全部销声匿迹,而且连那个噩梦都不做了。这些异样的事物似乎总是在提醒着他,某个人已经来到了。

    齐峥穿了一身黑衣,站在雨雾朦胧的墓园里,细如毛发的雨雾打湿了他的发间,也打湿了放在墓碑前的那束百合花。曹景行那张灰白的大头照就贴在墓碑上,对着相片外的齐峥,露着笑脸,雨水从相片上划过,缓缓滑过他的眼睛、脸颊、嘴唇,就如同他在流泪一样。

    这处陵园似乎十分偏僻,哪怕是清明节,祭拜的人也不多,齐峥刚刚感觉到背后的那对夫妇离开之后,这个小小的园子就像被承包了一样,只剩他一人。

    他就站在那里,墓碑前堆了一摊被打湿的纸钱,旁边还有些许燃烧过的灰烬,纸钱被打湿了后流出了一滩滩红色的雨水印,混合在那坨软绵绵的灰烬中,显得有些诡异。

    齐峥本来是带了纸钱、蜡烛,按足了给家里老人扫墓的架势来给曹景行送行的,奈何他的打火机刚点上火没半刻,就被隔壁扫墓的人偷偷通报了,于是半大的墓园子里来了个看墓的,义正言辞让齐峥把火给灭了,否则按故意纵火来报警。

    屁大个园子还这么多逼事,齐峥皱了皱眉,咧了咧嘴,不太痛快地把纸钱熄灭了,那人嘀咕了一通“文明扫墓”后总算肯放过齐峥而去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规矩,清明扫墓还不让烧纸钱。

    齐峥在那人扭着屁股颠颠儿走后忍不住在背后骂了一句国骂。

    他抬头看下墓碑上某人的照片,有些嫌弃,又忍不住道:“看到了?不是老子不给你拜,是那些人不允许。”

    皱着眉头费劲地想了些话语,齐峥干巴巴地说了那两句后,又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可说的,想了想又加了句,“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搁地府里好好活着吧,别他妈整天出来瞎吓唬人了。”

    天空中的细雨忽的又停住了,只有齐峥淋湿了的发尖落下几滴水珠,划过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闭了一下眼,抬头再扫了下墓园周围,安静的偏僻的山头只剩下他一个。

    和曹景行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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