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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0

      魔怔 作者:白凉开水

    分卷阅读70

    卖死人衣服的,可能会主人的鬼魂缠身,就算找了什么门道,也逃不出三个月。”

    齐峥脑海里顿时浮起那日和梁思月逛到的那个显然也是卖死人二手衣服的服装店,那些诡异的场景,历历在目,手指不由得松开了,脸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道:“可能会吗?”

    “我不确定,但是你说你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她很憔悴……”齐峥喉结动了一动,他还记得上个月,梁思月说梦到被鬼追,答案好像昭然若揭,“也不一定会吧。”话语里满是迷茫。

    曹景行看着他,没有回话,因为答案已经在齐峥心里了。

    “你中午没吃饭,晚上也没吃饭,喝太急容易醉。”一如既往的温和的劝阻。

    “关遐死了,段蔻芝死了,梁思月也死了,”可能喝的多了,齐峥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话语里满是迷茫,短短几个月而已,他的身边都出现了多少命案了,“都死了。”

    曹景行启唇,“关遐是自己想不开,平时又经常被人排斥,所以才自杀,不关你事,梁思月的话……”他抿了抿唇,梁思月的话,就算没有周先磊,估计也活不过这个冬天,那些缠人的死后灵,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思月也是自作自受,是吗?”齐峥打了个嗝,小麦色的脸上开始浮出红晕,怒骂道:“那个周先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她为什么要跟着他啊,为什么!”

    “她是死有余辜吗?”齐峥垂下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绿色的半透明的玻璃瓶,只觉得很多事情在胸口晃荡,却什么也抓不到。

    曹景行眯了下眼,想到自己,低头冷笑了下,“她有错,可是罪不至死,但是世间总有一些事情是说不清楚道不分明的,命中注定,可能她运气不大好。”

    齐峥不屑地一笑,带了些无理取闹的迁怒,道:“死的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曹景行闻言,眼里滑过一点阴沉,道:“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你有什么办法?”

    齐峥第一次听到曹景行口里吐出脏话,不可思议之余竟然觉得有些新鲜,当即举起酒瓶,和曹景行碰了一下,道:“没想到你还会说脏话,行啊,为你举杯。”

    曹景行伸手碰了一下,有些好笑,道:“你想听的话,我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齐峥却还在想曹景行刚刚说的那句话,不得不承认,“她是自作自受。”

    既是说好了陪他喝酒,曹景行自然也不会只是装模作样,虽然话不多,但是尽心尽力地陪齐峥胡乱灌着酒。

    昏暗的房间里,冰冷的空气中,曹景行和齐峥都喝开了,一樽又一樽的玻璃瓶倒在地上,不大的房间里满是酒味,齐峥醉了,挥舞着胳膊,凌乱地说着他和梁思月的那些事,很多事情他本来忘了,此时却也都记起来了,于是就更加狂乱,甚至有些呜咽起来。

    曹景行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面不改色地按着齐峥发酒疯的手,他看着齐峥,好像自己每次都只能等这个时候,才能偷偷摸摸地做点动作,像个可悲的小偷。

    曹景行叹了口气,脸上是不加修饰的嫉妒与厌恶,他缓缓地伸手摩挲着齐峥的下巴,拇指触碰着那人的殷红柔软的嘴唇,叹道:“我都没想到那个人在你心里有这么大的分量,真是低估她了。”

    那个人?什么人?齐峥迷蒙着双眼,脸上满是迷茫,仰头看着曹景行俊朗的面庞,眼睛盯着他那双在黑暗中泛着光芒的眼睛,久久没有移开视线,他的眉头缓缓皱起,那双眼睛,很熟悉。

    曹景行拍了拍齐峥泛红的脸庞,弯腰一下把人半抱了起来,送上了床,还拿被子盖住,须臾,站在那里,看着眼睛半阖,一副安详模样的齐峥,忍不住弯下身,轻轻碰了一下,心情大好地轻声道:“你先睡吧,我有事出去一趟,别乱跑。”

    说完,曹景行转过身,拉开房门,携着一缕寒风,戛然而去,萧瑟的背影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孤寂,背后,躺在床上的齐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跟着曹景行离去的背影而晃动,半晌,低声道:“曹景行,你究竟要干嘛?”

    那轻微的触感还在齐峥的脸上停留着,让他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从见识了关遐后,本来一直没有意识到事情,顿时变得,颇为敏感。

    齐峥缓缓伸出手盖在自己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究竟想干嘛?!”

    可惜的他的提问消失在沉默的空间里,并没有人作答,齐峥被酒精蛊惑的神思开始迷离,而后缓缓地进入睡眠,再也不能想些什么。

    第67章 第 67 章

    双手被拷在坚硬的手铐里,四周是冰冷冷的墙壁,一把年纪的周先磊瘫在那张又硬又冷的床上,阖着眼,在闭目养神。

    没想到刘培胜会是这么难搞的对象,本来按照他的推算,这种两个部门都掺和的事情,最终都会因为和稀泥而弄得啥也办不了,没料到,刘培胜这家伙却能力排众议,硬是把工商部的压力给扛在肩上,坚持一个部门查案,结果就真的被他挖出了不少东西……

    周先磊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懊恼,早知如此也就把事情办得再利索点,或许是前两次都太过顺利,让他有些飘飘然,低估了国家部门要真办起一个案子的话,什么都不会是问题,以前的侥幸估计真是侥幸而已,那次尘封了十几年的秘密,也不知道会挖出多少来。

    周先磊头一次感觉到紧张这种情绪,连前几次被那些警察押着审问都没有那种局促感,大概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纸再也难以包住火。

    然而在这寂静的时刻,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悄然拜访,狭小的空间里,阴惨惨的光线下,一个修长的身影浮现,他身边缭绕着一层缥缈的灰暗的雾气,脸色灰暗,本来光滑细致的皮肤上布满像烧坏了的瓷器一样的龟裂的痕迹,眸色深沉,打了个招呼,像看着一坨发臭腐朽的烂肉一样,“好久不见,我的老师。”

    周先磊本来眯着眼睛,听到这声响,下意识地睁开眼睛,随即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刚打过照面不仅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玩意,明明十几年前,他就被撂倒在自己手中的。

    “你来找我干嘛?”周先磊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鼻孔紧张地放着粗气。

    曹景行的目的倒是十分明确,轻描淡写地回到: “来找你清一清旧账。”

    周先磊闻言呼吸猛地一窒,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一时无言以对。

    曹景行是不爱说废话的,找茬也是,惜字如金,看到周先磊这副残破的模样,眸色一沉,弥漫了十几年已化成一股怨念的恨意立即涌了上来。

    周先磊阴沉地看着他,声色粗哑地问了一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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