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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

      总有刁民想吃朕 作者:一袭白衣

    分卷阅读6

    愣愣地看着郁煌,郁煌又说:“看吧,你没理了,再帮我拿个纸杯蛋糕,就那个,我要蓝莓的,左边那一堆里的。”

    话还没说完,郁煌一抬头,看见对面那人的模样时立马就愣了。

    郁煌:“……”

    “啊啊啊啊天啊!”郁煌惨叫一声,两手一抛,一左一右的东西全给砸在关宗身上了,关宗阴沉着脸看着郁煌一脸受惊的样子,随手抓了桌子上擦了蛋糕屑的纸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椰子汁。

    关宗:“……”

    郁煌忽然大吼一声:“救命!”连滚带爬地往前蹿,身体被关宗的大长腿绊了一跤,整个人滚到了地上去。

    关宗:“……”

    郁煌:“……=口=”

    关宗:“你干什么?”

    郁煌:“你干什么?!”

    关宗头疼:“我就坐下来。”

    郁煌:“那你不跟我打声招呼!”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人类的模样,虽然是个混进来的“妖怪”,但是他是心善人,啊不,鸡好的好妖怪,这人看着虽然可怕,但是不至于把他给收了吧?

    关宗咬了牙:“沙发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郁煌的领土意识开始作祟了,“但是是我先来的,我占了地盘,你应该跟我打声招呼,不然我有权把你驱逐出去!”

    关宗:“……”

    郁煌:“!”一脸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关宗:“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郁煌:“!!!”

    关宗:“……别跑。”一把拎了郁煌的后衣领,关宗将脸凑过去贴在郁煌的脖子上仔细嗅了嗅,郁煌被吓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汗毛倒竖,身体颤颤巍巍地被关宗拿捏在手心里。

    关宗:“鸡?”

    郁煌连忙大吼:“不是!”

    关宗皱眉:“不是?”

    郁煌拼命摇头:“不是!!”

    关宗:“哦。”他口中念念有词,在郁煌脑袋上一拍,郁煌立马就泄了气,衣服脱落下来,整只鸡砰的一声掉在桌面上。

    关宗冷笑:“还说不是鸡。”

    郁煌委屈:“我不是普通的鸡,我是山鸡。”

    关宗:“……”

    郁煌:“……”

    关宗还要说话,抄在大衣口袋里的乾坤罗盘忽然动作起来,关宗神色变得凝重,他站起来的动作太猛烈,身前的茶几被他撞得往前动了动,连带着茶几上的郁煌也跟着滚了一圈。

    郁煌紧张地匍匐在茶几上,那是一种被当做猎物一样盯紧了的紧张感。

    郁煌忽然尖叫一声,拼命扇动着翅膀往窗口飞去。

    ☆、第5章 被抓

    从天花板的吊灯上猛地追下来一团什么东西,粘稠的液体顺着地面上不停流淌,场上的驱魔师被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刻,那怪物已经蠕动着柔软的身体追着郁煌而去。

    郁煌拼命地滑翔着,直接从大厅窗口飞了下去,两翅尽可能长得大大的,让风力带着他一路下去,下着雪的冷风穿透了他的鸡毛,刺激得他冷得直打哆嗦,落地时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一回头,那东西就跟在身后,一团乱七八糟的肢体一样的东西扭曲在一起,破开窗户携卷着玻璃碴子跟雪花滚在郁煌身后。

    郁煌尖叫一声,拼了命地往前跑。

    下一刻,关宗破开窗户跳了出来,落地时地面剧烈一颤,那怪物似是才察觉到关宗的气息,疯了似地更加逼近郁煌。

    郁煌两条细腿吧嗒吧嗒地往前跑,一点也不见被积雪所阻的狼狈,利索得很,一边跑还一边大叫:“滚啊!别追我!”就是鸡毛抖落了一地。

    关宗紧跟在后面,大吼:“向我这儿跑!”

    风速让郁煌听不清关宗在喊什么,只能听见他似乎在跟自己说话:“你说什么?”

    关宗大吼:“往我这儿跑!!”

    郁煌:“什么?!!!”

    关宗:“……该死。”

    关宗抬头看了看一旁“和谐中国,全民.运动”的广告板,身体稍一下坠,立马跟离弦的箭一样高高跃起,身体一侧,脚踩在广告板上,借力改变了方向,直冲那怪物而去,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一把黑柄长刀,夜色中光影一闪,将那一团肢体从中一劈两半!

    关宗落地之后,脚底下正踩着一个眼珠子,他弯腰将眼珠子捡了起来,冲郁煌还在不停逃窜的背影大喊:“别跑了!”

    郁煌这会儿听清了,回复:“不跑就没命了!”

    关宗:“……”

    关宗深吸一口气,忽然将手中的黑柄长刀抛了出去,刀速极快,猎猎作响,银光闪烁,刺入郁煌脚前一寸之处。

    郁煌奔跑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愣愣地看着锃亮刀身上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影子,眼前一晕,两条小短腿一绷,整个鸡身子都僵硬着向后栽倒。

    关宗将刀跟郁煌一并捡了起来,捏着郁煌的两只鸡翅膀,抖了抖郁煌身上的雪,雪花扑簌簌地落下,伴随着三两根受了惊的鸡毛。

    关宗嘀咕:“麻烦。”

    ***

    “沈爷爷。”关宗弯下腰进屋,脖子侧着配合着肩膀夹住手机,一手拎着一只肥硕的山鸡,一手拎着一兜子蔬菜,声音低沉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小宗,人生而不自由,不能由着性子而为。”

    关宗住在一个八十多平米的房子里,格局简单,两室一厅,大门一开几乎就能看见里头的摆设。屋内铺着木地板,地热的暖气从一层薄薄的地板下面渗透进来,暖意驱散了寒意,关宗舒服地叹了口气,刚脱鞋,屋里头就跑过来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捧着一双拖鞋递到关宗面前。

    关宗换上拖鞋,将手里头的蔬菜递给小男孩,手机扣在掌心打电话,圣诞晚会弄得一团糟的事情又传到了沈济之的耳朵里,似乎最近一段日子,在社里那边关宗变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小男孩把塑料袋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关宗另一只手里的花斑山鸡,大眼睛眨了眨,冲关宗伸了伸手,关宗没给他,把昏迷的郁煌随手一扔丢在茶几上,自己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跟沈济之说话。

    沈济之说:“关家就只剩下你这一根苗子。”

    关宗说:“沈爷爷,我不在社里也可以继续担任驱魔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沈济之的语气严肃了很多,“你知道有多少驱魔师离了星卜社后都活不下去吗?你真的要像王武他们一样去工地搬砖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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