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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7

      人妻受被蹂躏的一生(H) 作者:肉食孔雀

    分卷阅读27

    能活多久呢。我虽然识字不多,小时候也听了很多说书先生讲的历史故事。萧相薛将军就是那谋朝篡位之人,搞不好我马上就要做亡国太后啦。”

    身边伺候的宫人脸色微变,欲言又止。陈婕妤看到了,浑不在意:“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人敢动我。对了,”她忽然有了点兴致:“你要不要吃我做的酸枣糕?可好吃了,今天做了好多呢。可是这些下人都不敢吃,没劲透了。”

    凤潼觉得这个寂寞的女孩子有几分可爱,真的伸手准备去拈。一个从府里跟过来的侍从轻轻扯了扯凤潼的衣裳,止住他的动作。

    “干嘛呀。”陈婕妤撅起嘴:“怕糕点里有毒?全天下最希望你和你的肚子好的人就是我了。你要是生个康健的男孩儿,说不准我比你男人还高兴呢。”

    凤潼笑了,对下人道了一声不碍事,便慢慢地嚼那酸枣糕。真的味道很好,是他喜欢的东西。他怀孕了,就喜欢吃酸的东西。

    吃完了,他夸奖陈婕妤手艺好,陈婕妤矜持地表示了得意。临走的时候,凤潼对陈婕妤说:“虽然我从没有刻意求什么,但是这一胎我有预感,我怀的是个男胎。你也许能些微安下心吧,毕竟太医说过你的是女孩。”

    “真的吗?”陈婕妤有点喜形于色,又觉得这样对凤潼不礼貌,又收敛了一下神色。

    “真的。”凤潼说。要问他为什么这样觉得,大概在他给孩子起乳名“小老虎”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注定了吧。他之前不知道太医已经诊断了陈婕妤的孩子是女孩,现在知道了,一时有种认命的感觉。然而,一旦对自己的命运有了认知,他的心情反倒沉静了下来。他要让小老虎健健康康地出生,然后,有多少天算多少天,看着小老虎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如果可以,他想为他筹谋多一点,给他的未来添上更多保障。住在母亲的庭院,他越来越多地想起母亲。那时候深中慢性毒药,一日日苦苦煎熬着的母亲,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情。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就能生啦!大家不用担心,这文一定he!

    第35章 剧痛

    隔日,一个太监来给凤潼递话,说是南宫穆病了,希望能和他聊聊天。凤潼心中疑窦顿生,他不知道是南宫穆真的因为受到打击而生病了,还是中了毒,或者这干脆就是一个计谋。也许萧兰亭想骗他到什么地方去,谎称是南宫穆找他;或是真的南宫穆找他,但是其实他没有病,只是在筹划什么。他对这个表弟的感情很复杂,既有一点儿情分,又因对方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满。南宫穆确实不是好皇帝,但是他心里是想做一个好皇帝的。平庸的皇帝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南宫穆这样看不清自己的。凤潼今日的处境,对方难辞其咎。对方是个冷血帝王,也很难说对凤潼还有几分情分。

    可是凤潼斟酌再三,到底心软了。他想到这个表弟遭逢大难,说不定没几天好活了。若是真的生了病,想和自己说话,却又无人在身边,那多么凄惶可怜。他问萧兰亭派来的大宫人自己能不能去,大宫人心想萧兰亭此时在督战,没空理这些事;又想到萧兰亭名义上只是丞相,其实没有资格管凤潼这样的皇亲国戚。如果这么一点要求都驳倒,那也太严苛了。于是大宫人换了笑容,说凤潼想去便去,不需要请示的。只是身边的人都要仔细着点,毕竟凤潼快生了。凤潼一寻思,便索性以此为借口要带个太医去。他想如果南宫穆真的病了,可能没有得到好的诊治。这回带着太医,正好叫太医瞧瞧。有自己监督着,太医应该不至于糊弄过去。

    于是凤潼被一群人簇拥着上了船,一个有力的太监撑篙划桨,驾着小船到那白雾蒙蒙的北湖中心去。

    凤潼甫一上岛,便看见那中间五六个侍卫把守着一座年久失修的亭子,顶盖上都冒出了野草。他知道那便是南宫穆如今的居所,不由得心底一叹。等到进了亭子,他看见黑黢黢的屋子里仅有墙边一条窄榻,榻前一个小几,几上一碗汤药,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一个少年裹着一床被子缩在榻角上,因着房间阴暗,一时竟很难让人注意到。听见了凤潼的脚步声,他忙探出头来唤了一声表哥。他脸色蜡黄,身体消瘦,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异常。凤潼一时没有认出来,反而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南宫穆见此,脸上有些尴尬难过,边咳嗽边道:“朕知道自己错了,天下人谴责朕都是应该的。可是朕没有想到,表哥你到底也嫌弃朕了。”

    “这是哪里的话!”凤潼不管之前心里再怎么想,这时只有心疼了。没有了帝王的架子,南宫穆还是像多年前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凤潼连陛下的称呼都忘了,道:“表弟,你怎么病成了这个样子?就没有人照顾你的病吗?”

    “太医来过了。”南宫穆恹恹的:“熬了药,我没吃。”

    他也不自称“朕”了。

    凤潼看到那几上一碗药还是满的,伸手去端,冰凉。他道:“我叫他们把药热一热吧?不然,我也带了太医来,叫他另给你写个方子可好?”

    南宫穆摇摇头:“我不敢吃。”

    一个侍卫抱怨道:“大人您看,这是他自己不吃,不是我们苛待他。这是正经太医开的药,他不吃,能怪谁?莫名其妙地就病了,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弑君呢!”

    另一个侍卫插嘴道:“是呢!一声不响地病了,俺们好大的罪过!

    凤潼见这情形,知道药大约是没问题,南宫穆是自己病了的。也是,要杀他,一条绳子一碗鹤顶红就可以,为什么要费事下慢毒。做成病逝的样子有什么好处?这亭子里没有别人,只要南宫穆驾崩,天下人不论怎样都觉得是萧兰亭杀了他。

    他安抚了侍卫们,让随身下人给了一人二两银子的赏钱。侍卫们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

    南宫穆道:“何必赏这帮子为虎作伥的逆贼。”

    凤潼蹙眉道:“这样你好歹过得舒服些。”

    南宫穆眼睛里含着泪光:“这有什么意义!我知表哥疼我,可是我都是废人一个了。”

    他还想说什么,又警惕地瞧了瞧四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凤潼想说些谎话哄他,告诉他好好活着,以后还有希望。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方便说。这里都是萧兰亭的耳目。

    静了一会,南宫穆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喜欢这些人。我好想念以前,表哥带着我两个人玩儿。”

    旧事纷至沓来,凤潼心中一痛。他在赵府见不得外人,南宫穆也见不得外人。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两个孤苦伶仃的人,彼此是对方的玩伴。后来乾明宫变了,南宫穆被赵泽和送进宫当了皇帝,凤潼时常还会感到寂寞。

    凤潼向下人吩咐道:“你们出去吧。我与陛下单独待一会儿 。”

    “这……”负责的大宫人迟疑道:“这恐怕……”

    “你们也不走远了,就守在外面。”凤潼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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