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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2

      夫君,悠着点 作者:苏行乐

    分卷阅读62

    ,只为皇后从那宫女屋中搜出了跟七王一名亲信私相授受的东西,然后便被怀疑是七王那边安插过来的奸细。

    裴琳本来是可以救她的,因为他知道这名宫女跟那个侍卫是亲戚,有一次他们在宫门口说话正好被他撞见,然后那名宫女就很紧张和认真的解释了,可是看着她被拖下去时向他投来的求救的目光时,他喝阻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为什么要救她呢?她活得像个蝼蚁似的的,又被囚禁在这樊笼里,跟亲人相见都要偷偷摸摸的,那还不如死了算呢!

    死了,倒也解脱了。

    想到这,裴琳笑得更深了。

    “琳儿,你站在这做什么?风那么大,别着凉了。”皇后披着华丽的金织孔雀翎的披风,从过道里一路摆了过来。因为心烦,她这几日夜里都没睡好,眼圈下不免暗黑与浮肿。

    裴琳没有回头,依然只是看着那道血缝,直到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飘下暂时遮住了才收回了视线。

    皇后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样子,愈发不耐,却又只能忍着劝慰道:“刚才那边传来信,说你父皇中午时候苏醒过来了,你去看看吧。这几天你一直没去,倒是七王一直守在榻前装个孝子模样!哼,虚伪!”

    “有什么好看的。”裴琳淡淡的说道。

    “你这孩子!”皇后气愤。

    裴琳仰头一笑,“母后,就算过去也是逢场作戏,不累吗?”

    “那是你父皇,怎么算是逢场作戏呢!”

    裴琳转头看向皇后,目光可怜又可悲,“扪心自问,母后,您对父皇有多少夫妻之情?”

    “什么意思?”皇后被他的目光震住了,裴琳的神情太寒凉了。

    裴琳扯了下嘴角,叹道:“您对父皇有多少夫妻之情,我便对父皇有多少父子之情,所以,如何不算是逢场作戏呢?”

    皇后被问住了,嘴唇翕动了半天硬是没能憋出一句话来。的确,她跟延帝做了二十来年的夫妻,可是之间的感情又有多少呢,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裴琳舒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不想去,也不会去了。母后,你别费心了。”

    最后几个字落在皇后耳里,分外刺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后,我厌倦了,不想再争了。”

    皇后的表情僵住了,半晌后才恨恨道:“你疯了!”

    裴琳笑了一下,不说话。

    皇后愈发不安,想到什么,一把上前走到裴琳跟前,质问道:“所以,那天在殿上,不是你以退为进,而是你真的想让你父皇废了你的太子之位?!”

    裴琳怅然点头。

    皇后气得发疯,“我不允许!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说不争就不争了!你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

    裴琳静静的看着皇后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容颜,淡然一笑,“母后,别逼我。”

    皇后突然间觉得无力了,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她的儿子吗?还是那个沉默寡言优柔寡断的太子吗?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陌生了!

    “母后,起风了,回去吧。”裴琳看着那道血痕彻底被掩盖,幽幽说了一句后,转身走了。

    次日,延帝好转的消息从宫中传来了出来,无数人都松了一口气。而据说,延帝听闻七王衣衫不解连日守候,更是感动非常。

    贤王府里,颜世宁躺在软塌上,昏昏欲睡。这阵子裴瑾更加闲着没事干了,一到天黑就拉着她洗洗睡,然后就是把她弄得乐不可支又苦不堪言。

    而当她听到下人汇报延帝醒来时,猛地睁开了眼睛。

    “陛下醒来了?”颜世宁问坐在边上的裴瑾。

    裴瑾点头,“已经过了七天了,他也该醒了。

    “我等着他下旨呢!”颜世宁眯起了眼睛,慵懒之色一扫而空。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让康华多活一日,她就不安生一日。

    裴瑾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贴合,“世宁,有一件事我还是要跟你确认,是关于你爹的。”

    颜世宁垂下双眸,裴瑾的意思她知道,延帝的旨意还没下来,相府会受到什么样的罪责一切无从知道,康华是死罪难免,而颜相如何,就没法判断了,重则死,轻则降职,一切仅看延帝的心情。

    她抿了抿唇,道:“虽然他是我的父亲,但说到底,我跟他的情份少的可怜,相处也不过两年,如果只是降职,未免太便宜他了,因为若不是他,我的娘亲也不会死!”说到这,颜世宁的眼眶红了。

    “可是纵然没有多少情份,他好歹也是生我之人,若是看他因此丧命,我于心难安!”

    “我明白。”裴瑾走过来将她拥入怀里,“你放心吧,如果父皇要全力清除相府,我一定会蘀他求情的。不过,以我对颜相的了解,他不会坐以待毙的。他性子温和软弱,却能一路爬至丞相之位,除了妻系势力扶持之外,自己肯定也是有些能耐的。所以我想,他一定会采取些行动好保全自己的性命的。”

    颜世宁仰起头,蹙眉问道:“他会怎么做呢?”

    裴瑾目视远方,翕动了一下嘴唇后,又沉默了。

    颜相的行动,只怕不是一个狠字能形容的。

    果然,当颜正听闻延帝醒来的消息后,赶紧更衣上了马车前往宫中。

    延帝倚在床榻上,翻看着积累了数日的奏折,听闻颜正求见,皱了皱眉,而后淡淡道:“不见。”

    总管王福年听旨后赶紧退下去,可没一会,又走了进来,“陛下,颜相说有要事禀报。”

    “他还有什么要事?”延帝冷冷一笑,转而又道,“让他滚进来!”

    这个时候他还敢来还有脸来,延帝倒想知道,事到如今,他这第一丞相到底还能有什么要事!

    颜正是穿着常服抱着官服走进来的,一进门就跪地痛哭,“陛下,草民给您请安了!”

    “草民?”延帝挑眉。

    “是的陛下!家门不幸,妻狂女妄,竟犯下如此大错,草民深感治家无方,罪孽深重,已无脸面立于朝堂之上,更无脸面侍候陛下了!因此特向陛下辞去丞相一职,还请陛下成全!”

    “荒唐!”延帝听着颜正这番话,顿时雷霆大怒,“妻狂女妄?治家无方?颜正,你可真会避重就轻啊!还想着辞官了事,哼,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犯下的罪是要株连九族抄家问斩的嘛!”

    “陛下!草民冤枉啊!草民也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啊!”颜正老泪纵横。

    延帝冷笑。颜正不知情他已命人查实,这才暂时对他毫无动作,可纵使如此,延帝听着他此时哭诉,还是觉得又恶心又厌烦。

    颜正磕了一个头,继续沉痛道:“另外,草民还有一件事要请陛下恩准。”

    延帝冷眼一扫,他还真是得寸进尺了!

    颜正不以为惧,只道:“草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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