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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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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也好,就让玄平发泄吧,她心里的歉疚也会平衡一点,或许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保护盛儿、报复玄平,还是真想跟展丰重修旧好?她回答不了。
而这不明不白的放任,非但无法平息玄平的妒火,反激怒了他,因他要的是她的痛苦呻吟或激烈反抗,要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他的眼皮,更要她知道他再也无法忍受。
更要檍洁从这无法言说的身体疼痛中感受他狂暴而压抑的心痛。
他心痛几分,便要令她吃痛几分。她虐他的心,他就虐她的身。
「皇后早知道真相也恢复记忆了,是不是?」
玄平更用力的开弯她左腿骨,拉大间隙好深入她,不留思考谎言的余地给她。
檍洁动弹不得,想着玄平话中有话,身心都被钳制而哽声,唯能发出吃痛的呜咽「圣上…臣妾…疼…好疼……」
『你为何而疼?为回忆,为真相,还是为我? 』玄平苦笑自己终于令檍洁叫疼了,但此刻玄平更想要答案「回答朕,是不是?」
檍洁再度紧闭双眼,忍住身体烧灼般的疼痛,死咬下唇克制地喘息嘤嚅着不发一语。
『默认了么?还无所谓地任我蹂躏,在你眼里我这么可怕又难以逃脱,干脆迎合? 』玄平猜不透檍洁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这样的逆来顺受使他更加惶惶不安。
他要逼她反击!让他清楚的看到她对他的情感,哪怕是带着恨。
玄平停止下攻,倚低身子贴着檍洁,粗扯她上衣,开掌大力镬起温软酥胸「是朕这半年太过冷落皇后,今日定会加倍补偿。」说完双掌紧收掐逼推双峰隆起至顶,如同高悬禁锢她的心,接着朝心口狠狠咬下,似要吞化成自己的血肉。
是补偿还是报复?两人都心知肚明,却不言说,改用身驱难以交融的不适感暗暗传达着。
但大部分仍需归咎玄平的不满妒忌,是他刻意折磨檍洁,逼她说出对自己的怨恨与反叛。
这半年,玄平无时无刻不想亲近檍洁,她却总冷冷淡淡,丝毫不介意他广纳嫔妃,甚至开始频频接触齐展丰,这令他大为光火,尤其今日……
檍洁阖眼却止不住如瀑奔泄的泪水,咬着下唇隐忍疼痛,双手紧拧床被,四肢僵直紧绷,直抵心窝的敏感刺激终是逼得她闷吟喘息,但往常均伴随生潮收行的下身依旧干烧推闭着。
檍洁知道玄平心急而她却迟滞,她问自己既不能迎合,为什么又不忍推拒?
是气玄平冷落她,伤害她,还是不安自己下午挑逗了展丰,她甚至觉得将展丰当成报复玄平的工具,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想让两个男人为他反目么?这样她能快乐么?她感觉现下报应已提前来到。
「玄平……檍洁…疼……」檍洁紧皱眉头缓缓睁眼,眼神似乎诉说着『玄平,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
但檍洁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光是瞥见玄平绝望的眼神,她的恨意委屈痛苦好似都不重要了,檍洁不明白自己为何痴傻至极,死活不愿当面伤害这一直在伤她的男子。
玄平不曾被檍洁拒绝,虽说他今夜举动唐突粗暴,但他仍有一丝期待她会快速迎合,至少证明她的身体是向着他的。
而今檍洁越是抵抗,越叫他恼羞成怒,失去等待的耐性,只能任由愤怒领军,使尽手段上下强攻这身心都将脱离控制的女子。
玄平极力避看檍洁眼神反应,怕见了心软松手,而她从此飘然远去。
渐渐地,玄平辨识不出檍洁的呻吟是乐亦苦,只知道反覆摩搓啃咬她上下身不放,直至她各口瘫软松开降于他。
她身体全然接受他了,疼痛中逐渐满足彼此,他才恢复一贯的宠溺爱抚。
他放松压制她的下身,双掌圈挤柔压饱经蹂躏更显敏感的双峰,呵护的快感直通她心窝,她双掌紧揪软铺,手肘撑顶床板使肩后压,整胸微推抬高,迎着他落于双峰顶搔痒般的磨刺、吸舔、啃咬。
她下身亦开始一缩一放,滑顺地回应他。
可无论胸穴,均较以往疼上数倍,她真的受不住他积累了半年有余的力道,终归是呜咽求饶似闷哼着「慢……呃……好疼……」
「檍洁,我就要你疼」玄平命令她「好生记住这疼,它正似我记挂你的心。」
说完又深深咬进她脆弱烧红的领地,闷声补充「不!我的心更疼百倍千倍。」
这告白松懈檍洁全身仅剩的武装防备,大口喘气并宣泄涓瀑似的泪水,让身心的痛借此排出。接着双手放离皱捏于掌心的床褥,亦像是暂搁前恩后怨,掌心寻着两人腰间的空隙,爬上玄平的下颚,包住他的脸颊,深深埋入自己的心。........
070失落
........黎明时分,玄平转醒,思想昨夜本为确认忘忧咒效力而来,却在末了听见她梦呓中唤着齐展丰,妒火蒙蔽理智,反粗暴地强占她。↖書↖書↖偓,而今他只能静静望着檍洁,深知此刻沉睡不动的她,被下身躯伤痕累累,碰触不得。
两人折腾整夜,身心俱疲,身为国君的他,却还得回宫准备早朝,势必无法短时间完成敷药一事,但这事又不愿假手他人。
玄平只好在檍洁耳边轻声交待「记着,今日留寝宫静躺休养,夜里等我上药。」语毕,玄平见檍洁嘴角微勾,当她允诺了,他嘴角亦扬起微笑,依恋地移唇吻上。
玄平再抬头时,窗外已是透着灰亮的四更天,他赶紧拉穿衣物起身离去,并吩咐门外宫女今日除了送膳厨官可入寝殿外,非经娘娘开口招唤,谁都不许打扰她休息。
檍洁感受阳光撒落脸庞的乾暖,心想应该日上三竿了吧?但双眼就是睁不开,大抵是被昨夜乾涸的泪水黏住了,更遑论想移动裹在丝被中筋骨尽散的躯体。最叫檍洁无法忍受的,是胸穴如针刺的疼麻。
『玄平该是没为我上药吧?』檍洁有些失落地想着。
以往若恩爱过火,玄平总会在檍洁转醒时为她轻柔上药,晨光中尽是他惊奇又得意的神情,惊奇檍洁异常神速的恢复力,亦得意自己制药功力精湛,末了若时间充裕,免不了再燃占有彼此的热情。
这本是檍洁与玄平间的情趣,但那时檍洁就已察觉记忆的缺裂,好似漏掉什麽重要细节,有种心慌的恐惧感缠绕心间。
直到包太医解去玄平为她所施的忘忧咒,遗忘的记忆纷纷苏醒,午夜梦回更常惊醒,此後,玄平屡次求欢,檍洁均要他以国事为重推拒,後来甚至配合太后,跟着劝说玄平纳妾再生子嗣,好避开那些与玄平间不堪的羞耻回忆。
但现下玄平竟连为她上药都不肯,让她顶着这伤去面对伺候梳洗的奴仆,这难道是他对她的羞辱报复麽?
她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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