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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0

      幼年记事簿 作者:也顾偕

    分卷阅读70

    陈婶说,哥哥很担心我……

    私人医生天天来诊治,哥哥甚至想把妖之从国外请回来。

    哥哥应该是有些生疑了,可是我能怎么办,跟他说我看了小时候的日记所以知道你对我催了眠,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请将我的记忆恢复,对了,你若好心的话,再将我的养父母接来,我想团聚一下。

    笑话……

    很好很好笑的笑话。

    风吹得烛火闪烁晃动,烛泪滑落,嗞滋作响。

    合上那些纸,折好,厚厚的一叠……

    是啊,很好笑的笑话。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独抽出那一张,行之若死死盯着那页,抠着那一页纸的指关节苍白,一时间那脑子也转不了弯。怎么回事儿……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幼年记事簿不是曾被小时候的自己藏在卧室墙角的暗格里么,为什么上面却说无意在床头柜底层里发现了它……而且字里行间完全是一副失去记忆的样子,这状况……

    她徒然一惊,

    难道自己不只被催眠了一次,

    那就可以解释……失去记忆的四年间,有一年是被催眠忘了过往,那剩下三年呢……

    为什么找回幼年记事簿的自己在后来却又忘了身世,浑浑噩噩的过到现今?!

    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自己的脑海,来不及捕捉,她垂下头,蹲在墙角坐着,一页一页的翻着剩下的纸。

    十月一日 晴

    祁秀明回来了,该问他么……

    最终却是没敢开口,一个人蹲在沙发上拨弄着从他那儿讨来的耳钉,却被哥哥撞见了。

    从没见过哥哥发那么大的火儿,扳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地问我为什么要收这破玩意儿,是不是看上人家,想逼死他。

    他的力气很大,拧得我很疼。

    一时间我也忍不住,把委屈全发泄了,我嚷着哭,将父母还给我还给我。

    他愣住了,神情异样,眼里满是愤怒,你在祁秀明那儿听到的是么……我问你是不是!

    哥哥从不会吼我,凶我。

    望着他激动的神情,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手掐得我手臂很疼,我慌乱极了,又怕又急,一时间话像是不经过大脑般,铺天盖地的倾泻了出去,亲生父母是被你害死的么,因为你记恨他们带我走而留下你,所以就这般的对我……为什么爷爷死后你把我找出来,没人跟你抢夺家产不是很好么……

    他的手松了,

    我也愣怔了。

    他的眼神那么悲伤愤恨,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不是有意的……真的,哥哥。

    可是,我却再也说不出道歉的话。

    我为什么会有如此卑劣的想法,我很傻……为什么要如此伤害一个同样失去父母的人,何况他还是我的亲哥哥。

    他动了怒意,似乎想要揍我。

    平常就算他再气也不会举手,做出这个状若打人的姿势……我想躲,他却来抓我,一阵撕扯。

    我关了房门,打了祁秀明的电话,求他带我走,离开这座城堡。

    这一切都让我陌生……

    冰冷的环境,熟悉却陌生的哥哥。

    门最终被撞开了,电话线被扯断了。

    他说,你非得这么伤我的心么 ,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

    下一刻,便将我搂得很紧。

    哥……

    放开,放开你干什么。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我们注定要结合在一起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能让任何人带走。

    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呜咽了。

    他说,他将我领来的那一天便没把我当妹妹,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

    没血缘,

    领来……

    这五个字足以让我感到天昏地暗,六神无主,人一下子都懵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没血缘,为什么还要把我找回来,陪他住在这个城堡。

    我死命的扳开他的手,却无能为力。

    他楼得我很紧,胸口很疼,肺里的气像是被抽出来似的,太阳穴隐隐做疼,我隐约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陈婶的声音……还有祁秀明……

    可是却使不上力气喊,

    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

    四周的景物在晃动……

    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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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act5[一]

    行之若长长的吸一口气,寒冷的空气纳入肺中,却灼热的疼,烧得心也很痛,烛光映得影子拉得很长,像是那场景还在眼前晃一般,连带着腰侧腹部都绷得很紧,像是行之天的手还禁锢在这儿似的……这感觉真实极了。

    行之天是认真的吧。

    小时候的自己很懵懂,只把他当作最亲密的哥哥,就算他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也只当作是兄妹间的爱,却没做他想。

    他应该是无奈,痛苦者的。

    他自始自终都爱的那么极端,爱到歇斯底里又苦苦隐忍,一旦爆发就像烈火般灼烧,让人粹不及防。

    ——||等等,烈火?!

    行之若跪坐在地上,捻这那张纸放在鼻尖仔细嗅嗅……

    咦,

    怎么有烧焦的味道……奇怪了。

    纸上干干净净,或许是因为放置的很久,有些受潮还有点霉味,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被举在手中,反面映着火光,还挺亮的,照得纸都有些透明了……只是,烛光的火有那么亮么?

    秉承着从小培养的怀疑精神,她低头一看,

    啊

    啊啊啊啊

    蜡烛估计是没放稳,垂在烛台边上,被风吹着火苗儿忽闪着,竟然把瘫在地上的那叠纸给燃上了,泛着青色的火带着黄,有些页纸翻卷着边缘燃成了黑灰烬。

    她晃了一下神,恘的一声,立马站起来。

    二话不说……踩踩踩。

    ——||好像自己穿的是软毛鞋……烧得更快……

    终于折腾了半天,一点儿小苗火是灭了,蜡烛也被踩得稀烂,软毛鞋被热气高温弄成了小卷毛鞋了,毛也硬硬还有烧着的痕迹。

    房间里……

    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倾泻而来。

    行之若眯着眼,心疼极了,哆嗦着手将抢救下来的幼年记事簿的纸张揣在怀里,将地上的小灰末儿,摸索着将那本玄黑辞典那么厚书归位放进书柜里。

    砰的一声……被书柜门撞了头,哎呀……吱……从椅子上好不容易爬下来,搬动它时却被椅子脚压住了脚,疼得这个龇牙咧嘴的。

    捧着没了蜡烛的烛台……一路摸索着穿过黑乎乎的走廊,终于活着摸回了卧室。

    舒了一口气,

    一个晚上做贼一般,偷了几张破纸儿,差点把屋子都烧着,折腾得自己残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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