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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6

      云卧长安 作者:多吃快长

    分卷阅读76

    口,总不得说自己见殿下皎腕玉滑,脑中尽是淫词艳句。

    屋中只余二人,景秀随意坐在床榻边,侧身低头拨弄着盒中金饼,轻声问:“身子可好些?”

    她离的及近,张月鹿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跪坐本就高些,垂目而下,弧颈纤柔,细发缠绵缱绻...口中生津,连忙身体后倾别开眼睛。

    景秀见她异样,侧脸望去。神色淡然如常,但眸中盈盈尽是关切。

    张月鹿和她目光一触,心酥情痒,指尖生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咕嘟”,喉结耸动,吞咽唾液。

    “咳咳!”张月鹿连忙开口说话,耸拉着脑袋低声问道,“殿下此来何事?”

    公主殿下许久没有搭话,张月鹿偷偷抬头看去,见她垂首抿唇,神色寂寥。觉察到她的视线,公主殿下嘴角露出一丝笑,道:“罢了,你且歇息。”言罢起身。

    张月鹿见她要走,慌忙伸手想拉住她,手到半空又迟疑,恨不得要打自己一巴掌。景秀起身未曾离开,似乎在等她。张月鹿颤颤抖抖握着公主殿下的袖口,小心的抬头望去。

    景秀凤眸微眯,展颜而笑,嘴角梨涡诱人。

    张月鹿脑中空空白白,青梅竹马、不伦之恋尽数忘光。胸膛中心脏鼓动,血脉激荡。此刻就是刀山火海也毫不迟疑,明知死路撞不破南墙也要走这遭。

    “殿下,你别走。”张月鹿讷讷的说。

    景秀皱皱鼻尖,微微扬起下巴道:“主人畏我如虎,岂敢多留。”

    张月鹿闻言一愣,咧嘴笑道:“高山仰止则生畏,萤虫望日则生畏,患得患失则生畏。顾,敬也是畏,慕也是畏。”

    “巧舌如簧。”

    嘿嘿一笑,大着胆子拉公主殿下坐下,絮絮叨叨说起来:“我身体好多了,殿下派过的那位医者,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我喝了一副药就好了。只不过娘亲拘着,这几日在家都快闲出病了。”也亏房里没其他人,由得她胡扯。

    景秀派来的人,回去自然细细禀报。此刻见她笑意灿烂,又忆及之前反复,景秀无端有些气闷,轻声道:“你当日所赠三策,碑林一事动工月余,天子寿诞之日可以完工。其二春闱之事,惯来是户部主办,帝后殿试亲点。只能母后借病推辞,但如今父皇未必.....”

    “春闱将近,而谢太尉未归。陛下允不允,还是要看朝堂上的风向。”

    景秀何尝不知,只是天子在,太子也不会和大臣交往密切。故而景秀虽旁听朝政,但与权臣们少有来往。皇帝又不曾立她为储,连东宫的属官都没有。

    张月鹿低声安慰公主殿下,“谢太尉吉人自有天相,莫要担心。”

    景秀微微点头,谢家在朝堂上下必定盘根错节。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些抵触,外戚世家干涉朝政,在她心中,也是极大的隐患,是王朝毁灭的祸根。如今她要用臣子的势力去抗衡自己的父皇,真是可笑。

    张月鹿连忙打断她的沉思,笑道:“大长公主如今可在京中?” 按道理应该在的,要不然探花宴就少了一桩千古八卦,咳。

    景秀并不知她只是随口一提,听她问起心中暗惊,暗自思索她从何处得来消息,应了一声:“恩。”

    张月鹿对大长公主颇为佩服,又想起张灵蕴之前提前过,二人私下交易,到不知道这位大长公主心中所图。皇帝和谢家君臣生隙必然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大长公主作为当年皇位递更的关键人物,或者说决策者,到底是什么立场?

    当然不会是谢家,谢家只是合作者。目前得到的消息,最可能的是皇帝在明,大长公主在暗,共同谋划如何制裁谢家。但这两人对殿下是什么态度了?漂亮的挡箭牌,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靶子?

    殿下了?殿下又是什么态度?

    景秀见她皱眉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因在家中只随意束着发,有些碎发蓬蓬的翘着。眉色浅淡,嘴角天生勾起不笑似笑,这两处柔和的整张面孔,添了几分女儿气。

    张月鹿坐在床上,推开放着金饼的盒子,空出些地方,取出几块金饼,一边放一边说:“这是皇帝,这谢家,这是殿下。到忘了问,殿下现在所求为何?”

    景秀见她神色严肃正经,斟酌道:“自保。”

    “自保?”张月鹿抓抓脸颊,“自保也分好些,第一,殿下继续之前的路。第二,殿下选一合适的皇子。第三,殿下弃掉谢家。”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看。虽然有着十七郎在外头守着,她还是下意识说的含含糊糊。

    景秀抿唇不语,这三条路她都想过。如今她对父皇已经生疑,只怕父皇并不是想让自己继承皇位,之前种种不过是饵。这样就是最坏的情况。自己若是还想登基为帝,第一个容不下的就是父皇。仍然要走这条路,必定困难重重。

    在后宫中另选以为皇弟扶持,也是不妥。自己临朝听政,已经是有实无名的储君,谁容的下前任,何况庶出的兄弟她大多并不亲近,贤妃之子倒是可以,只是父皇如此,后宫也未必事事都真。

    弃掉谢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若她登基为帝,自然是要削弱权臣,制约世家。然后现在千钧一发之际,谢家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岂可自断手臂。

    倒是还有一条路,张月鹿不曾说。那就是远嫁。

    “第一第二皆可,如今局势不明,我不愿骨肉相弃。”

    张月鹿点点头,殿下的意思很明确,她将手上的金饼一一放下:“皇权至高,根基已稳,文官武将,十年布局。皇帝有四块金饼。二十万振威军,滇王加朝中势力,谢家有两块金饼。”

    景秀点点头,随即问道:“我如何?”

    “殿下有我啊!”张月鹿抬头扬眉咧嘴笑道。那笑容灿若星辰,仿佛真的她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翻手间策定天下。

    公主殿下一脸似笑非笑:“你?”

    张月鹿特别认真的点点头:“殿下所有大半是天子所授,权势诱人,就是因为生杀予夺皆在一念之间,皇帝能给你也能收回。或是趋炎附势,想从殿下这儿捞好处。”

    景秀恨她字字诛心,轻嘲道:“听你所言,到觉得孤一无是处,竟然连个可信之人都没有。”

    那眉眼如画,三分叹息七分傲然。张月鹿心头恍惚,一把揽她入怀,抵在耳边轻语:“怎么会,殿下就是没有权势地位,也自有大把的儿郎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只不过这些人与我一比,就像其他兵马和振威军,数量虽多,却算不得筹码。何况,我比他们都傻。”

    景秀伏在她肩头,紧抿着唇,恍惚的想:十数年父女之情,自己一夕之间就全然推翻。便是因为自己就是这样寡情薄意的人吧。父皇也好谢家也罢,亦或者是眼前之人,我终究最在意的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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