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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瓶子里的天使 作者:凤过无痕

    分卷阅读64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奢华陈设的室内。宁馨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形状似女人高跟鞋的红色酒杯,不时地啜饮几口香甜的酒汁。

    “你今晚可真是阳光照人,宝贝儿!”

    宁馨吃惊地抬起头,冷啸寒的表情被阴影遮掩,只有一双眼睛似狼盯着宁馨裸露在酒红色丝绒礼服外的肌肤。宁馨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下,红色的液体倾落到大腿上,随即淹没在酒红色的面料里。

    冷啸寒不顾宁馨的惧怕,将手中的盘子放到面前的小圆桌上,然后坐到她身边的位置,手指情不自禁地擒住她耳朵上闪烁的钻石耳环,宁馨像被人点了穴道,僵硬地看着冷啸寒,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无懈可击的礼服,华美的衬衫上点缀着金扣子。

    为良辰美景助兴的钢琴声从庭院中心那边传来,宁馨却只听见冷啸寒胸中如巨浪般汹涌澎湃的欲望,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席卷而去。并列的腿无意间摩擦了下,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刻传遍了冷啸寒的身体,烈焰蓦地在他两股之间窜起。

    宁馨既尴尬又恐惧地看着冷啸寒坚挺的部位,与此同时一声呻吟溢出他的唇间。冷啸寒咳嗽一声似在掩饰,眼神凝固在面前盘子里的一枚牡蛎上,意有所指地说:浸润着大海甜美汁液的牡蛎可是很爽口的哦!

    冷啸寒更加凑近宁馨,在她耳边说着猥语:“它多肿胀,仿佛还在悸动呢,是不是很像你极度亢奋时的合成物啊?”说着他的大手隔着礼服在她的私处爱抚着,那儿立刻湿润起来。宁馨向后倾在椅背上,便瞧见他额头上一层极薄的汗水。

    宁馨欲起身逃跑,被冷啸寒攥在怀里。他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犹如吸食一枚鲜美无比的牡蛎肉,宁馨刚奋力抽回自己的舌头,却立刻感觉到无可抵御的窒息,然后就是他空中的津液味、漱口水味,以及冰凉的舌头。

    缓过神的宁馨拼死挣扎,刚欲开口喊叫,却被冷啸寒冰凉的声音截了过去:你要是现在大喊大叫,人群会立刻聚拢过来,到时你怎么向大家解释你此刻的衣不蔽体?

    冷啸寒讥笑着瞄了一眼她酥乳毕露的上半身,宁馨立刻抓着滑落的礼服。

    “大哥也在这儿,到时你让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呢?”冷啸寒揽过宁馨的身子,手掌在她的胸前抚弄,“所以,宝贝儿,我们不要太大声哦,呵呵…”

    “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

    冷啸寒轻笑着,刮刮宁馨的鼻子:“明知故问,”说着趁势将头帖服在她的胸脯上,一只大手握着饱满的乳房。

    “你…”宁馨发出像猫咪被爱抚时的咕噜声,冷啸寒吞下她的声音,体内的情欲之火已经燎原,抱她在腿上,将其上半身轻轻推倒在小圆桌上。

    宁馨双肘枕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开,圆润光洁的臀部曝露在室内光线折射的剪影里。冷啸寒稍微收回她的上半身,调整好的位置,便从酒红色的丝绒礼服褶皱中埋入她体内。

    冷啸寒撕破宁馨碍事的衣服,像兽一样齿咬着她的后背,酥麻感刺激着宁馨血液沸腾,抓起冷啸寒按在她胯部的手便啃噬起来,袖子上的金扣被粗暴的扯掉。冷啸寒双手交叉在宁馨裸露的胸前,用力将其扳向自己,赤裸的胴体残酷地缠绕着。

    两人摇摇欲坠地跌入深渊,情欲的忍耐极限即将爆发,盘子被抛到灌木丛中,酱汁纵横,葡萄酒似血污泼洒在桌子上,鲜红的液体沿着桌子边缘滴落到草丛中,牡蛎的肉飞溅到两人的身上,湿咸味渗入他们的肌肤内。

    宁馨趴在桌子上,圆润饱满的胸部上下起伏,后背承载着冷啸寒的重量,礼服的上半身凌乱地堆在腰间。强烈的欲望过后心底充满了空洞与绝望。

    “怎么了?”冷啸天皱眉看向抱着宁馨的冷啸寒。

    “她一个人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冷啸寒将披在宁馨身上的西装外套重新整理了下。

    冷啸天点点头示意可以。

    冷啸寒看着躺在床上却眉头紧锁的宁馨,“你还在担心大哥已经怀疑我们今晚的越轨行为?”宁馨忘了一眼没事人似的冷啸寒,心底十分恼火。

    冷啸寒笑笑,劝慰道:没事的。

    宁馨起身准备回冷啸天的房间,不想再与他纠缠。谁知冷啸寒已经先行一步将她搂进怀里躺下。

    “我要回房间”,宁馨抗议道。

    冷啸寒捏捏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乖乖在这儿休息,大哥那边不用担心,有我呢。”

    宁馨小声嘀咕:就因为有你我才担心。

    冷啸寒装作没听见,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明天早晨起来,我要将你赤裸裸地抱进浴室,喂食你新鲜的生蚝和红酒,比拿破仑的妹妹享受的清晨时光要好上十倍,她只能由黑人奴隶来服侍。

    “怎么样?”冷啸寒抚摸着宁馨的颈项,“不久的将来天天清晨都会如此,宝贝儿。”

    宁馨闭上眼睛假寐。

    骚扰(3)

    宁馨本以为清晨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暴风雨,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冷啸天没有一丝要发怒的迹象,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和平时一样沉默而优雅地用餐。早餐就这样在令她窒息的平静下度过的。

    但冷啸天越是这样平静,宁馨心底的恐惧就越加一层。然后她等着晚上,等着他质问或者愤怒地打她。冷啸天没有。甚至在床上也没有宁馨预想的那般情境。

    她渴望冷啸天冷酷的、不由分说的,把她逼入角落里,暴虐而愤怒地顶住她的身体。在那样的时刻,她是一朵只为他怒放的血红玫瑰,以飞蛾扑火的姿势,带着燎原大火般的热情激烈地回应他,直到他餍足为止。与此同时,她心底的恐惧将与高亢的呻吟声一起溢出,以致泪流满面,因为她能确定他对她独占的态度,不用为他和冷啸寒之间的交易而忧心忡忡。

    可是宁馨失望了,他温柔的在她身体内进出,如讨好般地持久不懈。她却只觉得干涩疼痛,皱着眉头,牙齿将丰润鲜红的唇咬成病态的苍白色,冷啸天问她是否不舒服,但她失语,只能摇摇头。直到他粘湿的肉体重重地停靠在她的身上,她都在幻觉与现实以及疼痛中漂移。

    宁馨承认自己是懦弱之人,不敢质问冷啸天究竟与冷啸寒达成了何种交易,也不敢质问他为何将她奉献给冷啸寒。她只会一味地逃避,以阿q精神安慰自己冷啸天是要故意以这种冷淡态度折磨她。

    接下来的日子冷啸天照样领着她去参加一些宴会,宁馨紧紧地跟在他身边,即使他和人在谈论枯燥的商业计划,她也不离半步。白天她躲在冷啸天的房里,连用餐也不出去。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掉冷啸寒。可是她还是再次被他堵在更衣室。

    “宝贝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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