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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1

      竹叶莲 作者:璞玉难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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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一粒往云起嘴边送:“怎么光顾着剥,自己不吃?”

    云起好笑地看他一眼,朝那小碟努努嘴:“我本就打算剥了许多后,再一总子吃光的,谁知少爷您看上我的手艺,先拿去了。我只得加紧手上的动作,免得到时我自己都吃不上。”

    项景昭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啊,小爷我还没吃上几粒呢,你倒惦记上了。”因心里到底还存着气,手上力道便重了些。

    云起狠吸了一口气,扔了坚果去揉自己的胳膊,又抬眼瞪项景昭一眼:“如今越发地学坏了,这都从哪学来的招?”略一顿,又道,“定是紫云教你的,那丫头最是无法无天……”

    见项景昭仍憋着嘴,终究心软了,拿了凳子挨靠过来:“你今日也是奇怪,总摆些脸色,却不说因何而起,即便是我无意中做了什么事惹到了你,你若不说,我又去哪里改呢?”

    因云起骤然坐近,项景昭心跳便有些紧,忙用手肘轻怵他:“挨这么近做什么?快远一些。”

    谁想云起却不依:“我还没哄好我家少爷,如何敢起开?你且说说,我做错什么了?我即刻改了便是。”

    项景昭倒说不出话来,如今云起的脸就在眼前,放大了数倍,他如何能止得住脸红?脸都红了,还说得出什么话?

    谁知云起见他这个神情,反而想歪了,回忆起刚进屋时看到的情景,不由恍然大悟,嘴里啧啧感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项景昭只盼他如今能早些走,否则自己岂不是要长久失态下去?见云起突然春风满面,他不由没好气地问:“你又想到哪去了?”

    云起不正面回答,却意味深长地同他说:“早说了你别总跟那些丫头玩,几个小厮都是性子好的,又不似旁人家的下人那般总爱玩耍打闹,你若常跟他们玩,哪学得来这些招数?”

    说着又捂着自己的胳膊狠揉了一会,看那样子,怕是刚刚真被掐疼了。

    明白云起彻底想歪,项景昭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突然对说话没了兴致,全身的骨头也软了下来,慢悠悠地爬到书房的榻上,脸朝里睡下了。

    云起看他如此低迷,想他对自己平日也算精心,若此时自己走了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因而他便也凑了过去,半是调笑半是开解:“这是怎么了?一副失情丧意的模样?是了,如今少爷也大了,该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了。只是不知哪家姑娘入了少爷的眼,却又如此不知好歹伤了少爷的心?”

    ☆、第四十五章 破罐子破摔,反摔出祸乱

    项景昭原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心里的郁结睡一觉自然也能消散,谁知云起却总是缠着说话,此时缠得烦了,他烦躁地一把将被子翻到一边,自己坐直了怒视云起。

    云起更诧异了——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引得这小祖宗如此反应?

    项景昭此时也是糊涂了,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气,是在烦闷,还是在伤心,只盯着云起的脸咬牙说:“确实是个不知好歹的,却也是我自己命贱,明知没有结果,三番两次的想缩回去,偏又死皮赖脸地赖上去。”

    云起心里暗叫不好,忙劝慰着:“这又说的是什么话……左右都是我不好,平日里折腾惯了,今日既已看出你心情如此不好,我也该歇了,偏又撵上来惹你不高兴。刚刚那句只是玩笑话,哪当得了真呢?你快别记了。”

    “你本就到了这个年纪,想这种那种的事也是应该,总要经过一番的,如此嘴上作践自己又是做什么呢……”

    话还继续着,声音却慢慢低下来了,只因项景昭的目光灼灼,盯得他心里直发毛。

    他不自在地呵呵干笑一声:“这么盯着我做什么呢?可别把我错认成旁人了……”

    项景昭看他窘迫,突然心情好一点了,眼神也连带着温柔下来,他拍了拍身边的床板:“云起,坐近一些。”

    云起诧异地看他一眼,心里暗暗打鼓,脸上也带出些犹豫,这是他几年来第一次在项景昭这样忐忑。项景昭却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心情更好了。

    他心里想,这算不算破罐子破摔呢?一边又带着撒娇的语气,人也往床边凑了一凑:“云起,你进来找我做什么?不就是陪我睡觉的吗?如今不上床是要做什么?”

    原是服软的话,云起却突然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狠盯着项景昭:“你这话什么意思。”

    项景昭原是没什么意思的,此时看云起突然跳起来,也被吓地一惊,茫然抬头问:“怎么了?”

    云起两竖剑眉已紧拧在一起,项景昭略一想,也明白过来,不由生了气,将被子掀到一边恨声道:“你与我自幼相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明白?你若不高兴就直说,用那恶心眼神看人又是怎么个意思?”

    云起原就是一时情急下的冲动之举,待站起来一深想,便知自己曲解了项景昭的话。也是如他所说,两人相识已有好几年,项景昭的脾气自己虽不能说全解,但也能猜透个七七八八,他是断不会有那样龌龊的心思的。

    可想明白归一回事,他已隐隐明白了项景昭对自己的意思,心里好大不自在,因而也不坐回去,只站着疏远道:“总说叫你不要什么人都跟着玩,如今越发学得不识体统了。需得知道项家如此大的基业等人扶持,好容易你是个厉害的……”说到这里顿时语塞,眼中露出痛苦神色来。

    项景昭知他怕是想起了与他的“主子”盘谋的事情,因这事本就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万丈深沟,项景昭不愿提起,因而只做没看懂,顺着他的口气接着说:“这话怎么讲?我平日跟着玩的也不过是高家哥哥他们罢了,你是对他们有什么不满?”

    云起这才略略恢复正常,白他一眼:“高公子那样的人儿,即便与京都里的王公贵渭比都不逞多让,自然是极出众的人了,可你也不想想,除了高公子,不还有旁的人吗?”这话就意有所指了。

    项景昭本就是个极讲义气的人,他平日一起玩耍的人,只除了林真是自己凑过来的,与他并不甚相熟,其他的,哪个不是与自己秉性相投的?换句话说,几个一起玩的伙伴,都是自己依着脾性挑选出来的,如今云起这样说,不就是变着法说自己识人不明吗?

    他自然来了火气,梗着脖子犟道:“其他人又如何了?与我交往的,哪个不是这睦州府里非富即贵的少爷公子?即便不谈家世,他们也称得上才思敏捷各种翘楚,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如今倒由得你来在这背地里胡说!”话一出口,项景昭惊觉自己语气有些过冲了,可又不好收回,只好僵着脸,心里兀自不自在得紧。

    别看云起平日里总是淡然温柔的样子,但项景昭明白,他也只表面乖顺,实则是犟到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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