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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5

      女驸马传奇之缘定三生 作者:彼岸思南

    分卷阅读95

    双眼不忍再看,将信交到了东华手中。

    东华读罢,不禁慨叹肃宗果然冷酷至此,竟要那崔氏将自己的皇儿抚养成人之后再行赐死,所谓虎毒不食子,可帝王无情起来的确是会亲手杀子,更不用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眷。

    朝月忍不住问道:“兄长为何不早些告知父皇?父皇也许不会盛怒至此……”

    郑祈许却摇了摇头:“微臣也如此问过太子,但太子自有他的顾虑,若是早些告诉了先帝,先帝也不见得会容得那崔氏,只怕连那最初的两年也不会有。”

    东华不似朝月,一边是自己的父皇一边又是自己的兄长,换做谁人此刻都会心乱如麻,但东华却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入袖中,抬起头来向少年李偲问道:“你意欲如何?”

    郑祈许看着东华将信收入自己袖中,刚想上前说些什么,李偲却已开口答话:“眼下朝月已经是君临天下,又有你圣君东华在侧拥立辅佐,我李偲自然不会自不量力蚍蜉撼树,妄想着眼下就要做这大唐之主,我要你们立我李偲为我大唐储君。”

    “立你为储?”东华说罢,竟然笑了。这李偲竟然此时此刻仍然直呼朝月,自己也就算了自己本就不在意,但朝月不行。

    东华这一笑倒是让少年李偲心中发怵,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惊惶之色。

    东华对着李偲上前一步继续说道:“那召王你一路可曾听闻,我东华连自己都不要子嗣只立建宁王李倓为储?就算你真为先帝之子,是否也该尊称当今陛下一声皇姐?召王之母崔氏忍辱负重多年,想必对你也是悉心教诲,难道竟没教过你宫中之礼?”

    少年李偲好似被东华说中了什么,桀骜不驯的面庞竟闪过一丝哀伤:“圣君怎知母亲忍辱负重多年?”

    东华默然不语,只望着眼前这看似成熟的少年,肃宗当时已注定是这大唐的天子,一个女子放着大好的将来不顾,甘愿为了所爱之人及自己骨肉不惜去那万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就算太子暗中命人照应,这些年的凄苦又怎么少得了,更何况还要独自抚养一子长大成人,就算能够熬到眼见骨肉成人,自己却不知将命归何处。

    李偲沉默片刻后,面向朝月缓缓双膝跪地,一边俯身叩头口中一边说着:“李偲拜见当今圣上。” 再抬起头时,两行清泪已经滚滚而下。

    朝月望着眼前这不知该如何称谓的少年,平身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东华走上前将李偲扶起,轻声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眼下你已回到了这大明宫,也可告慰你母亲在天之灵。明日,我带你去祭拜先帝。”

    李偲却望着东华摇了摇头:“我不去。”

    东华微微一惊:“难道你仍怨恨先帝?”

    少年李偲却将头侧向一旁:“我已经去过,就在断七之日,你与陛下离去之后。”

    东华心中又是暗自一惊,眉眼之间却是未动声色,他竟然早就来了。

    东华看看天色已是近四更了,望着李偲关切说道:“已是四更天了,陛下还要早朝,你二人暂且居于宫中,殿外香儿自会打点一切。”

    东华说罢,只见那郑祈许望了朝月片刻,随即带着少年李偲出了殿门。

    朝月又如何睡得着,终于眼前只剩下东华一人,朝月紧抱着东华不禁落下泪来,这泪不知道究竟是为太子兄长而落,还是为父皇,亦或是为了那红颜薄命的崔氏。

    东华只轻轻抚着朝月的背任她将泪滴在自己衣襟,若是劝她莫哭,只怕她淤积在心中会更加难过。东华只觉这太子李豫再怎么风流多情也不能不顾伦常,竟然闹出这般狗血荒唐之事,真是害人害己。但正如他所言,古往今来身为人子偏偏又恋上了父亲大人的女人之人,的确不在少数,数十年前的高宗与则天皇帝便是如此,只是众人仅看结果罢了。东华拥着朝月,忽然想起自己眼下所想的可并不是什么做古之人的轶闻秘史,而就是朝月的血亲兄长。无论如何,死者为大,再者,自己毕竟不在当时的情境之中,根本不可能体会当事之人的心境,又怎可只凭着旁人转述而妄加评论。况且,若真论起伦常,在当今世人眼里自己只怕还不如他。但自古,情字伤人从不嫌多。

    第74章 第 74 章

    浅浅眯了一会,东华微微睁开双眼,怀中的朝月已是望着窗外。

    东华叹了口气问道:“仍是半点没睡?”随即又将朝月拥紧了些。

    朝月见东华醒了,将头贴在东华身前叹道:“又怎么睡得着,眼下先不说父皇与兄长,你调转话锋岔开了偲儿,他当时是未曾察觉,可过后想起来仍会说自己才应是这大唐储君,若真论年纪,他的确是比青雀更有资格。”

    东华轻揉着朝月的发丝轻声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准备着上朝吧。他二人今日应该也不会太早。”

    朝月点了点头又望向窗外,东华却又将朝月拉近自己:“对了,那孩子的一股清冷骄傲劲儿,与月儿还真有几分神似。”说罢眉眼浅笑望着朝月。

    朝月勉强牵起一丝笑意,知道东华又在故意逗自己宽心,便又贴向了东华紧紧拥着。

    东华望着朝月微红的双眼心中有些不忍,但东华知道朝月决不会因私废公,哪怕眼下这私已经干系到了大唐的储君。东华也自然明白朝月不愿张扬此事,毕竟此事涉及着父兄,她又怎能让他们于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所以东华也自然不会去劝朝月此地无银的不去早朝,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陪着她,寸步不离的陪着。

    散了早朝,紫宸殿内无人等候,朝月稍稍心宽。

    东华则是满眼关切:“先去歇息下。”

    朝月抬起疲倦的双眼望向东华:“那你呢?”

    东华一丝浅笑:“快去,我在这看会书,真若有事自然不会容你白日睡觉。”

    朝月心下明了东华哪里是看什么书,只是帮自己守在这里。

    东华见朝月站着不动,上前低声轻柔说道:“还不去难道要我抱去?”说罢在朝月额上印下轻轻一吻。

    朝月无奈的唇角牵起一丝笑容,要不是此刻香儿在,只怕自己早就被东华一把横抱而起了。

    随即香儿便在东华的示意下跟着朝月去了内殿。

    半晌,香儿从内殿走出对东华说:“公主已经睡下,驸马可还有什么吩咐?”香儿知道这驸马除了公主外身边从不留人。

    东华并未答话,却示意香儿坐下。

    香儿又哪里敢坐,别看这驸马翩翩玉面,但却从来只对公主一人温柔。先不说这尊卑有别,如今虽已颇为熟悉香儿却仍然不能忘记此前这驸马的种种骇人之举,自己一不留神丢了小命也是说不准的。

    东华见香儿不坐,微微蹙眉道:“我只是有事问你。”

    香儿却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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