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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6

      糜烂游戏 作者:瓶影重重

    分卷阅读96

    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麽沈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出来是南宫意,铃铛变色变冷,以为隔了这麽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麽?“要我出去?”

    “这麽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说你的目的。”

    “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

    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宫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做爱时,身体总会背叛内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

    “好,我等你。”

    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精力去见南宫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宫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著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著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宫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麽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宫意情人似的语调,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後,“要做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麽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宫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做爱时却火辣的样子。”

    微凉的指尖在赤裸的娇躯上游移,从头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宫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指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欲火焚身,然後带著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浪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沈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荡,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来。”南宫意恶劣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後抽出来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转移到铃铛腿根处,缓慢地插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含得多紧。”

    铃铛低吟一声,两腿本能的在酸痛下收紧了些。

    “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宫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乳房上,因为还是哺乳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丰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乳汁出来。南宫意眼睛一亮,低头含住铃铛的乳头,舔了一圈後用力一吸。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

    南宫意意犹未尽的舔弄著乳头,身子卡进铃铛腿间,饱胀的硬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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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被南宫意一番逗弄,体内空虚得厉害,得不到纾解的不适让她不断扭动著身体,渴望被填满充斥,但她往前一点,南宫意就後退一点,始终不能如愿,“好,你躺著别动。”

    南宫意嘴角上扬,真的就躺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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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窄的床,因为两个成年人的平躺而显得拥挤。

    铃铛翻身跨坐到南宫意身上,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能掌握主动也是她喜欢的。

    南宫意的男性象征很威武的竖立著,红得颜色都暗下来。

    铃铛伸手握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搏动,铃铛不明白南宫意忍耐力怎麽这麽强,还是说其他男人忍耐里太弱了,恶作剧地胡乱套弄几下,眼角瞥见南宫意眉头紧了紧,原来他也不是无动於衷。

    “把我弄疼了对你没好处。”南宫意的手没有离开铃铛的乳房,他似乎迷上了那个地方。

    铃铛撇撇嘴,拖沓的事前准备也不是她的作风,微微抬起臀部,手扶住南宫意的性器对准入口,吸一口气以不算慢的速度坐了下去。

    下身的填满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停顿了片刻,铃铛就动起来,异物进出不断摩擦著娇柔的内壁,带起层层快感,铃铛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压抑的。

    许久之後南宫意也没有要射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麽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体力。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宫意笑了,“这麽快就支持不住了?”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来让你更舒服。”南宫意露出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铃铛本是坐在南宫意胯上的,他这麽一起身,铃铛差点没丢脸的仰天倒下去,幸而南宫意环住了她的後背。

    这个姿势南宫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含住铃铛的乳头,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吸吮,不断给予铃铛强烈的刺激。

    乳汁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欢爱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下腥臊的精液,权当是增添情趣。

    铃铛的头後仰著,身体弓成一条弧线,她的情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乳头送进南宫意的口中,下身也尽量配合著南宫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做爱时身体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身体而已。有爱而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发泄过两次过後,南宫意才将自己疲软的性器退出来,抱著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不习惯在情事过後与男人这麽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腿间的粘腻物,南宫意同她做爱是从来不戴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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