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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6

      夏暮经年 作者:朵拉图的日出

    分卷阅读36

    白米站在一户陌生的人家前,刚按下门铃,不到五秒,那扇红色的防盗门就被唰地打开,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白米认得眼前这个女人,他在酒吧见过她,印象深刻,因为她是白米见过的唯一个去酒吧不喝酒的女人。

    “西……枣。”

    白米将背上的苏夕交与眼前这个女人,他听到苏夕趴在女人的肩膀上低声喊着一个熟悉名字。

    “我在这呢,到家了,我们进去。”

    那个女人朝他一脸歉意的道谢,白米怔了怔急忙点了点头微笑回应,那扇厚重的门随后被紧紧的关合,站在门前的白米搔了搔头,也转身离开了。

    夕姐说和我相似的那个人,是她吗?

    西枣闻到了苏夕浑身的烟味,酒味,还有封闭酒吧里陈旧的气味,浓重而污浊,跪坐在沙发的一旁的她紧皱的眉头从未松开过,她低着头一勺一勺的将碗里温热的蜜糖水送进那个躺在沙发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的嘴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吸干那些从嘴角滑落下的液体。

    她有好多话想问,可苏夕就好像一具被酒精灌满的空壳,她的意识,灵魂,情愫都休眠了,西枣又能问得出什么呢?

    兹兹——

    二十三点零二分,茶几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西枣急忙拿去手机走向阳台。

    “喂。”

    “夕在你哪吗?我找不到她,打了她的好几通电话都是关机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甚是急迫和慌张让西枣的心狠狠地缩紧,有些疼。

    “在。”

    “在就好,在就好……”

    周黍像是终于松下了一口,那三个字他一直在重复。

    “你们,你们怎么了?”

    西枣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她试探的询问道,只是手机那头突然变得有些沉默,似乎是周黍不想回答,西枣有些尴尬,只好准备换个话题,不料那边又说话了。

    “吵架了,估计夕现在也不想见我,替我照顾好她吧,麻烦你了。”

    “好。”

    苏夕的手提包里,西枣找到了那只因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的手机,她跪坐在茶几的一旁,傻傻的看着那只安静的手机出神,然后又苦涩的笑了。

    是不是自己应该庆幸,应该高兴,应该知足,因为,即使苏夕受伤了,她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你。

    可她伤心,她难过,她买醉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啊。

    “……黍……”

    沙发上传来的呢喃低语打断西枣所有的胡思乱想。

    西枣急忙爬起身将挣扎着想要起来的苏夕扶起,没想到那双迷离的双眼在看清眼前人后,醉意尚未清醒的苏夕竟然俯下身子,将西枣狠狠的按在沙发上靠背上,低头含住那双红艳的唇,用力的吸吮着,近乎疯狂,瞬间伏特加浓烈的酒精气味灌入西枣的鼻腔,湿腻的舌上包裹着尽是苦腥的味道,酒精与烟草激烈的气息充斥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急躁而混乱的亲吻,西枣尝到的除了无尽的苦,还有咸涩的味道,她没有迎合,而是抓住胸前苏夕想要撕扯的手,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苏夕推开。

    “苏夕!”

    可当西枣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原本愤怨的她开始慌了,甚至西枣觉得自己之前推开苏夕的动作太过粗暴,她不应该推开苏夕,她不应该拒绝的。

    “疼吗,刚刚弄疼你了?”

    她急忙把哭泣的苏夕拥进怀里,握住她的手着急的问道,可怀里的人并没有回应她的关切,她开始抽泣着,含糊着,哭诉着,每一句话里西枣都找到了有关与周黍的字眼。

    “我们吵架了。”

    “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

    西枣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只是衣襟上的湿润的凉意,还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喘气让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心疼的轻抚着怀里颤抖的背,她的长发,一遍又一遍。

    语言上的安慰,西枣无法做到,她的身,她的心不容许她说违心的假话,西枣没有这么大度,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她也会嫉妒,她也会不甘心,她的心也会痛,现在,她只不过想让自己体面些,不要表现得太过狼狈,仅此而已。或许,西枣此时此刻唯一能为苏夕做的,只剩下肢体上的安抚了。

    凌晨零点过去,苏夕哭累了,缩卷在沙发上再度睡去,西枣拿出卧室的毛巾被轻轻盖在那个人的身上,苏夕睡了,她的眼泪终于可以流出来了,西枣的通红的眼睛变得好干好涩,她想哭,可是欲哭无泪。

    凌晨一点,周黍走进西枣的房子,将昏睡过去的苏夕抱走了。

    因为在零点一刻,西枣拨通了周黍的电话。

    她说,苏夕哭了,她想见你。

    ☆、第二十五章

    六月中旬的上海,雨季已经来临,六月至九月,此时的上海处于一年之中雨水最为丰沛的时节,整座城市总会被大范围的降雨侵袭,或是暴雨,或是雷阵雨,或是绵长的中到大雨,变得湿漉漉的,街边小店的广告牌扁上一颗颗滴落的肮脏水珠,半湿半干的道路的凹陷处汇集的一小摊浑浊的雨水,老居民楼外伸出的一排排晾衣杆上尚未干透的衣物,躺在马路上被雨水打落的湿乎乎的绿叶子,空气中散发出的饱和水气都在为炎热封闭的城市降温。人们不喜欢夏日骄阳的暴晒,也不喜欢三天两头突降的暴雨,或许只有在乌云过境,雨过天晴之后,他们才能找到夏季城市里最宜人的状态。

    只是大多数时候,城市里总雨天多,晴天少,倾盆而下的雨水和多云转阴的天气很容易让人心生阴郁,特别是对于那些满怀心事的人来说,糟糕的天气只会带来更加糟糕的心情,无疑是雪上加霜。

    窗户玻璃上淌下的一道道雨水像是湍急的小溪流,冲刷着干净的玻璃面,窗外的风景已经被玻璃的水流冲淡,变得模糊不清。挂在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走动的秒钟也被滂沱的大雨声覆盖,西枣拖着下巴坐在电脑前,忧郁地望着窗上的潺潺雨水出神。

    苏夕,自从那晚被周黍接走后,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没怎么联系过她,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时常约她出去用餐,苏夕只是打了一通简短的电话,她说,家里有些的事情还没有安顿好,让西枣先等等。

    不用想,西枣也知道苏夕一定在忙着处理她与周黍之间的裂痕,但至于那到底是一条怎样的裂痕,它又是怎样产生的,西枣毫不知情。

    西枣只是明白了一些东西。

    苏夕说她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得过且过的将就,可,或许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在乎周黍。

    这些,苏夕也许并没有察觉。

    可,西枣看到了,她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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