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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第二春 作者:骈四俪六

    分卷阅读26

    天,宇文姿有心想开导这年轻男孩子几句,那头又在催,“阿姿,档案都拿出来,要重新检查。”

    忙碌的早上匆匆过去,何玉珏与宇文姿午间在楼下餐厅吃饭,宇文姿才寻见空隙,“玉珏,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跟昭姐请假回家休息?”

    年轻的男孩子趴在桌上哭起来,周围有人朝这边看,宇文姿慌慌忙忙拿纸巾给他,“快别哭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快别哭。”

    人到中年总有些伤心事,年轻时候的悲伤移到中年,就成了不痛不痒的小疤痕。

    可这疤痕划在青春的当口,就是让人疼痛难忍。

    何玉珏失恋了。

    昨日他的小女友正式提出分手,小伙子万分挽留,姑娘态度坚决,没有余地。

    宇文姿听了个大概,“也就是说,你们本来好好的,她突然要跟你分手?”

    何玉珏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我们是大学同学,一直都很好,我先毕业出来,她今年毕业,才刚出来工作,这还不到半年,她就说要分手。”

    女孩子分手的原因无外乎就那几种,“对不起,我爱你,可惜我们不能在一起”,又或者“我妈妈说你没房子”,再就是,“爱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了,总之我不爱你了”reads();[综]魔王。

    宇文姿想想也知道都是些烂俗到掉渣的说辞,她是不会信的,可眼前这个小年轻相信了,他痛苦不已,“她说她还是爱我,只是不能和我在一起。”

    这话本身就逻辑有问题,说难听了,叫狗屁不通。

    宇文姿心中叹气,那姑娘八成是找好下家了,什么不能在一起,不是傍了金主就是骑驴找马换了好鞍。偏偏还东扯西拉,给人留个念想,也替自己留条后路。

    他们这手分不了,即使强行分开,何玉珏也会成为那姑娘的备胎。

    青春的男孩子,恋爱大过天,青春的女孩子,只喜欢成熟优雅的东西,例如成熟优雅的高跟鞋与套裙,例如成熟优雅的精品男士。

    宇文姿不欲再劝,说什么都不好,劝分也不好,劝合也无用。

    索性何玉珏慢慢冷静下来了,“静子是个好姑娘,她肯定是遇到难处了,我要体谅她。”

    看,男孩子已经为自己的小女友找借口了,男人要原谅一个漂亮姑娘的失误,借口实在太多了,什么“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她不是成心的”,诸如此类。

    宇文姿心中叹气,嘴上随口一问,“她叫静子啊,名字很好听。”

    随口搭的一句话,何玉珏就来了兴致,“是啊,她名字好听,人也好看,肯定是我惹她不高兴了,明天我就去跟她道歉,她明天就气消了。”

    年轻人总是今日生气明日和好,他们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宇文姿已经是个家庭妇女,她不理解小年轻们拌嘴为乐,她喜欢安静的家庭,喜欢平静的氛围,喜欢一切都如潺潺溪水,不要掀起惊涛骇浪才好。

    工作紧密,快要到下班,宇文姿才翻开手机,里头又多了几个来电未接。要拨回去,手机屏幕自动锁死,没电了。

    晚上提着手袋回家之时,家门口又停着一辆黑车,宇文姿推门进院子,车上下来一个大汉,“宇文小姐,我们老爷要见你。”

    大汉穿黑衣,宇文姿看他一眼,想起那日在家中见过他,她开口道:“你是说易先生?”

    那人打开车门,“宇文小姐总算回来了,我已经等了一天了,昨天老爷在这坐了一晚上等小姐吃饭,今早上老爷才离开的。”

    易先生等了她一夜?

    宇文姿无端的有些慌张,她觉得自己似一个不贞的妇人,被家中的丈夫抓住了把柄,她后退几步,指着家门,“我想进去换件衣裳。”

    那大汉很是客气,“小姐请便,我在外头恭候小姐。”

    一个小时过去,屋里没有动静,大汉上前敲门,“宇文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宇文姿其实就在屋里坐着,她什么也没干,她单纯在拖延时间,她突然察觉自己有些紧张,若是见到他,应该如何向他交代。或者说,如何跟对方解释,自己一夜不归家。

    第一天

    易宅位于离城三十公里的一爿小山丘上,那处依山傍水,黄昏时分,山上渐起一层薄雾,远远一看,如梦似幻,美轮美奂。

    宇文姿坐在车上,忐忑不安,有种丑媳妇要去见公婆的微妙感,车驶入林中小道,摇下车窗,能听见翠鸟鸣叫,偶尔还有几只飞过枝头的黄莺,宇文姿目中显出安宁静谧的光彩来。

    往深处走,景致愈好,里头有淙淙流水,旁边还有雄壮的松树,宇文姿念头翻转,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也就是这番影像了。

    车子进了宅门,前头是个偌大的花园,修竹茂密,亭台楼阁,朝脚下看,一道清渠通向外头欢快流动的溪水,庭中还有石板桥,石头缝隙里长出油油的青苔。

    宇文姿穿着一对漆皮尖头高跟鞋,衬衫西裤,竟与其中环境格格不入,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刻意打扮,现在看来,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又有大汉迎出来,“宇文小姐,这边请,老爷在里头等您。”

    宇文姿看了园中一眼,目光所及之处,没有旁人,只有送自己过来的和眼前的这两个大汉,这样精致的庭院,难道住着的都是这帮黑衣大汉。来迎人的那位在前头开道,“这边请,老爷在里面。”

    易凤寻在厨房,他身上衬衫湿了半面,手里拿着似乎还抓着一只螃蟹手忙脚乱,宇文姿本做好要被人兴师问罪的打算,她抓着提包,掌心里沁出汗来,高跟鞋在地面上轻响,易凤寻抬头,冲她笑了笑,“你来了?”

    螃蟹手舞足蹈,易凤寻抓的方式不对,宇文姿脱口而出,“当心!”

    易先生手指尖被钳子夹一下,他手一甩,螃蟹飞出去老远,宇文姿将提包搁在桌上,快步走过去,“怎么样,没事吧?”

    情人之间就是这样,本以为的忐忑,千万种不安,在见了对方以后,只会融化成脉脉不得语的温情蜜意。易凤寻叹口气,“本想叫你来吃饭,弄了一下午,还是没弄好。”

    易先生头发随意的搭下来,浅灰的衬衫一片水渍,宇文姿伸手将他一推,“你去换件衣裳,我来。”

    宇文姿弯腰去捡地上螃蟹,螃蟹早已自己横行老远,她两指拎起这肥硕的大闸蟹,回头问易凤寻,“是清蒸还是白灼,或者吃咖喱蟹?”

    身后的男人说:“你做主,我鲜少在家里吃饭,过去父亲住在这里,现在去了美国休养,家里的老人都跟过去了,蓉姐做饭一流,下次带你去吃。”

    宇文姿笑,“去美国吃?”

    男人已经走过来环住了宇文姿的腰,“去美国吃。”

    易凤寻衣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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