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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9

      总裁每天都在种花 作者:童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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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一秒之内就全部卖完下架。

    徐薇薇把脚往办公桌上一翘,接下去十天躺着数钱就行了。

    上司从她的办公室前经过的时候,不但对她的不雅坐姿视而不见,还对她暗暗比了下大拇指。

    因为永生花的强势介入市场,直接遭受重创的就是原本价格高昂的进口花生意,这些长途坐飞机而来并且要经过花艺师设计打造的高端艺术花束,平日售价在千元上下,节日前后会翻两到三倍。

    徐薇薇对永生花的定价恰恰与这部分进口花相仿,抢客不遗余力,每流失一笔进口花订单,就相当于流失几十笔普通切花订单。亨特拉尔公司卯足了劲要和陈家蜜作对,是以一搏一,在每朵花的售价上比陈家蜜便宜几毛钱到一块,但可以做到利润持平。陈家蜜则越过自身局限,直接打击亨特拉尔公司的进口花业务,以一搏十,直接对其高利润业务动手,转移对手视线。

    搅乱了高端市场的浑水,才有国产品牌异军突起的可乘之机。

    拉来永生花业务对徐薇薇毋庸置疑是好事,但她很担心陈家蜜:“你就不怕给自己又拉来一个对手?原本只要对付亨特拉尔一个,现在你面对的就是两个强大的公司了。”

    “拖延时间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陈家蜜倒也豁达,“不过永生花也就是卖个新鲜,就好像一个会在节日一掷千金买永生花的男人和一个能够坚持每周给你买一束鲜切花的男人,你会选谁的问题,市场的分歧是很大的。只要有分歧在,鲜花和永生花就都有活路。”

    徐薇薇颇为认真地想了想:“我选永生花,我很吃永恒的爱这一套。”

    陈家蜜取笑她:“我看你吃得是‘懒’这一套吧。”

    归根到底,永生花买回家之后,就像一个不再需要费心的摆设,对生活节奏时髦快速的都市女孩很有吸引力。不像每隔一周送到家的鲜切花,要剪根、插瓶、换水还要兑可丽鲜,没点耐心和细心,是不可能让花绽放到理想花期的。

    市场上的每一位顾客,对用心的定义都有自己的标准。

    而对不同的“用心”的诠释,又回归到最能够代表人类感情的鲜花身上,这就是人类会种植鲜花,并赋予它的最初的使命。

    永生花秒杀到第三天,陈家蜜就通过小道消息得知,亨特拉尔公司在鲁地的项目暂时停工,官方说法是因为春节临近将要放假,实际情况则不得而知。陈家蜜猜测进口花业务遭受巨大的打击,亨特拉尔公司恐怕是想要尽快做出调整,所以只好把鲁地项目趁着节前搁置。

    毕竟以鲁地项目的进展,不可能赶得上情人节,能够在七八月上市第一批玫瑰都属于动作很快了。如今工程一停,尚不清楚年后会否复工,陈家蜜终于大松一口气。

    电脑上徐薇薇发来一个聊天震动,陈家蜜点开来看,却发现是视频邀请。

    虽然狐疑,陈家蜜还是按下了接受,屏幕那端,徐薇薇的办公桌前坐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徐薇薇,另一个却是何维克,徐薇薇无奈地做了个手势,表示是何维克一定要求视频。

    自何詹芝芳来访过后,陈家蜜一直认为此事告一段落,她不明白何家人为何又要找上她。

    “我也是没办法,”何维克冲陈家蜜开口第一句就是“抱歉”,屏幕前的美少年反复道歉,“实在找不到其他认识的人了,我想到徐薇薇认识你,才拜托她帮我联络你。我想要去找我大哥,可是航班已经全部停了。”

    陈家蜜狐疑:“你坐海市的国际航班应该正常啊……”

    她突然停住,去年入冬之后云市的空港就换到了新址,那个选址有点问题,选在了一个地势凹陷的所在。启用没到三个月,就遇到了严重的大雾和冰雪天气久久不散,空港进出全面瘫痪。云市本地新闻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就连帝都新闻都提了几句,鲜花进出已经全面改为了陆运。

    花可以改,人就麻烦了。

    何维克哭丧着脸:“不是我啊,是我大哥在云市啊。”

    他再想说话,陈家蜜已经抓起车钥匙跑了出去,连外套都没拿。

    花商会时刻关注云市的交通动向,陈家蜜知道机场瘫痪的状况是从前天开始的,也就是说,克鲁克山在云市机场可能已经困了超过四十个小时。

    他就在云市!

    外面冰天雪地,连着两年出奇地冷,但今年的花农防灾状况已经大幅改善,陈家蜜没穿外套,冻得差点没法用钥匙开车门。

    可是克鲁克山就在离她几公里的地方。

    他就在云市!

    因为他在云市,就连云市白雪皑皑的雪山之巅,在陈家蜜眼里,都透出一种激动的粉色来。

    作者有话要说:  珍爱生命,远离长水机场

    当年我嫌太麻烦,没有和同事一起去泰国,因为她们买了便宜的在长水中转的机票,然后困了一天一夜……

    小剧场之喵界战争(中)

    她叫哈尼。

    克鲁克山故意把尾巴往回缩一点,小小一团的哈尼见尾巴跑了,竟猛地一扑整只喵挂在了尾巴上面。

    又大又软、皮毛蓬松,还非常有力。

    有力?咦?

    哈尼突然醒悟过来,发现尾巴的主人正用一双深沉的蓝色眼睛盯着自己,哈尼扒在尾巴上,瑟瑟发抖起来。主人说得没错,克里斯蒂娜也时常教育自己,外面的野猫真的好吓人啊!

    她吓得爪子一松,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克鲁克山伸出爪子,按住想要逃走的哈尼。

    哈尼吓得“嘤嘤”起来。

    克鲁克山对着爪子下的小母猫打量半天,突然低下头开始舔她,舔她最最舒服的下巴。那根项圈很碍事,克鲁克山不会人类的把戏,没法解开哈尼的项圈,于是他把自己带着倒刺的舌头伸到项圈的缝隙里,把哈尼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了一圈。

    这只野猫的技术太好了,哈尼被舔得“喵喵”叫起来,然后放心地把肚皮也露给了克鲁克山。

    维克多听到动静,把头费力地从妙鲜包里抬起来,寻到发声处,却发现是两只猫打得火热。

    夭寿啦!维克多还是个宝宝!人家不想长针眼啦!

    克鲁克山发现有人在看,便最后舔了哈尼一口,叼起她轻轻地放回垫子上。

    然后神气活现地走人,仿佛刚才舔喵的并不是他。

    克里斯蒂娜眼里满是了然,见跟自己同住的小朋友哈尼有点失落,便扔给她一个毛球玩起来。维克多还想问什么,克里斯蒂娜伸出爪子把维克多的脸按进了妙鲜包里:“继续吃。”

    克鲁克山第二天又来了。

    这家人每天这个时间点都不在。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哈尼正和维克多在猫爬架上追逐嬉戏两小无猜。

    粉雪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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