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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4

      一手带大 作者:青樛

    分卷阅读34

    。

    木崊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陈白岐喊她,她疑惑地探出头,看他是不是叫她有什么事情。

    陈白岐一边朝她笑笑,摆了摆手,“我只是想多喊几遍你。”

    木崊看到他眉眼弯弯的忠犬样儿,眸子亮了一下,忍住笑,回去做饭了。

    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消食,陈白岐把剥好的柚子给木崊看。

    电视上播着不知所谓的电视剧,两个人很少坐在这里一起看电视,光是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就感觉气氛暧·昧了起来。

    “你要吃柚子吗?”陈白岐眨巴着眼睛问木崊。

    木崊点点头,自己伸手去拿,她眼睛盯着电视,手上扑了空。

    扭头一看,陈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水果盘抱在了自己怀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颗粒饱满的柚子块伸到木崊唇边,然后他目光恳恳地看着木崊,示意她吃。

    木崊红唇微启,张嘴含进口中。

    她湿润的唇碰到陈白岐的手指,被包含的感觉令他眸子一暗,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他的动作被木崊捕捉到,她就起了心思。

    他喂一块,她就吃一块,唇每次都还若即若离地吮过他的指尖。

    眼看着陈白岐呼吸声越来越重,木崊眸子里闪过好整以暇。

    陈白岐递过来最后一块柚子肉的时候,木崊一扭头,就被陈白岐拉到了怀里。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陈白岐右腿的大腿上。

    陈白岐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媳妇儿,你引诱我。”

    木崊虽然脸红心跳,可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羞耻。

    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恋人关系。

    她双手环着陈白岐的脖子,娇笑着和他头抵头,“你今天还是伤员哦。”

    陈白岐眸子一下幽深得望不到底,他轻笑一声,去含住木崊的耳垂,轻舔两下,语气暧·昧不清。

    “我很持久的。”

    木崊被这五个字直白得默默红了脸。

    陈白岐一碰到她腰部细腻的皮肤,就彻底控制不住,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舔舐。

    他从下往上,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直至薄唇含上她的唇。

    越演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木崊感觉她身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知道他有伤在身,木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

    可陈白岐的手掌不住去摩挲她的腰·窝,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的胸口。

    陈白岐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下,还发出“啧啧”声。

    木崊渐渐感受到她的臀·部下有坚·硬顶着。

    都是成年人了,只愣了一秒,她就明白是什么了,然后红着耳朵,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一下,想避开敏感。

    可仅一下,陈白岐陡然粗喘一声,他将木崊拥紧怀里,紧紧抱着。

    木崊被他箍在怀里,目光直视之处恰好是陈白岐的喉咙处。

    他的喘声粗粗哑哑的,和平日在荧幕上的“播音腔”完全不一样,丢了魂儿似的,木崊愣愣地红唇吻上他的喉结。

    陈白岐喉头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木崊伸出舌头去舔。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攻城略地一般,两人身上仿佛都被点上了火。

    木崊稍稍一动,腿突然就碰到了陈白岐的伤腿。

    一声低呼,冷汗袭上了陈白岐的额头,两人唇逼不得已分开。

    什么暧·昧,什么火热,一瞬间全部消失。

    木崊下意识从陈白岐的腿上下去,查看他的伤势。

    “我是不是踢着你了?”她手摸上石膏,抬头询问陈白岐,眼睛里都是担忧,“哪里?这里吗?”

    陈白岐摇摇头,拉木崊站起来。

    目光触上,陈白岐眸子里的欲·望还没下去,他看着木崊眼睛里的担心,突然轻笑出声,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木崊瞬间就明白了他叹气的原因,也跟着不好意思笑起来。

    她睨了一眼陈白岐,视线移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嗔道,“明明是伤残人士,你还逞强?”

    陈白岐咬了下唇,突然带着木崊的手摸上他自己的鼻子,从眉心一直往下滑,沿着挺直的鼻梁下去。

    “宝宝,我鼻子好看吗?”

    木崊抿着唇去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连带着把他的五官都立体化了。

    陈白岐见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都说看男人鼻子能看下身,媳妇儿,你以后会很性·福的。”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话缠绕上他的气息,木崊轰地一下脸红了。

    *****

    木崊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大胆的女生。

    她之前觉得如果她谈了恋爱,那她很可能就是主导的那一方。

    甚至最初隐隐觉得自己会和陈白岐在一起的时候,看他那么黏人和忠犬,她也以为她会是占主导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更准确来说,她享受着他的黏人和宠爱,被动地去接受。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遇到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真正理解这句话。

    “媳妇儿~”陈白岐嘟着唇去亲木崊的脸颊,以引起她的注视。

    木崊点着他的额头去推开他。

    “我该洗澡了。”

    “噢。”

    “我腿受伤了。”

    “噢。”

    “不能自己洗。”

    木崊:“……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陈白岐瘪了瘪嘴,指指他的石膏,“可是我自己会不小心把石膏打湿的。你就帮我洗嘛~”

    木崊一想到这人裸着上身的场景,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他的“湿·身·诱·惑”。

    猛地甩了甩头,“不行……不行……”

    陈白岐皱着眉,看了眼卧在角落里的金毛,声音委屈,“可是你前两天都帮它洗澡了,为什么不可以帮我洗?”

    木崊觉得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总不能说她看金毛就像看儿子,她看他总感觉要流鼻血?

    “我会把持不住的……”木崊低着头,语气忿忿。

    陈白岐挑着眉,半晌,勾了勾唇。

    “媳妇儿。”

    “嗯?”

    “我现在好想躺在床上打滚。”

    “为什么?”

    “因为!我!太!开!心!了!”

    木崊忍不住嗤了一声。

    陈白岐看着她,煞有其事,“你刚刚夸我男色·诱人了!”

    木崊被他的直白弄得无语,却还是故意逗他,“我没有。”

    “你有!你刚才说你看到我会把持不住!”陈白岐顿了顿,突然咧嘴笑了,“媳妇儿,你可以不用把持的!毕竟我都三十岁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朝着木崊暗示性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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