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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0

      重生在民政局门口 作者:暴躁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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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似乎在生气,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冬犹豫了一会儿,敲响了夏风的房门。

    “怎么了?”夏风问。

    “你……你是不是生气了?”于冬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夏风注视着于冬的神情,有疑惑,有忐忑,但是没有愧疚,也许她是真的没有意识道。

    夏风在心中叹了口气,两人重新走回客厅。

    “刚才我让你去开车的时候,你在干嘛?”夏风问。

    于冬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在拍照录像。”

    “刚刚那位老先生是突发性脑溢血,很可能晚一分钟就救不回来了。”夏风说道。

    “是很惊险,但是我们送的还算及时啊。”于冬不解道。

    “那如果我们送的不及时呢,或者就只晚了一分钟。”夏风看着于冬,神色凝重。

    如果这个时候于冬还不知道夏风为什么生气的话,就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拿手机拍照?”夏风不解道。

    “我……”于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遇见摔倒的老人,拍照录像留证据,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措施?

    现在是2007年,无数扶老人被讹诈的案例还没有广泛出现。

    “你自己好好想想……”见于冬满脸无措,但是仍然毫无悔意的神情,夏风有些失望的回了房间。

    于冬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客厅,直到十一点十分开车去上班。

    夏风站在阳台,看着于冬的车驶出小区,有些出神。

    “大家好,这里是调频fm9666,您现在收听的是午夜魅影,我是dj鱼冻。”

    于冬主持着节目,但是老听众明显的感觉到主持人今晚情绪的不稳定,有些人开始发信息询问。

    (鱼冻今天怎么了?情绪不高啊!)

    (鱼冻身体不舒服吗?)

    (主持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不是前段时间听众寄信塞钱的事情被领导知道挨批了?)

    ……

    鱼冻看着电脑短信区里不断翻滚的信息,低落的情绪有了一些恢复。

    想了想重新打开话筒,鱼冻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刚刚很多人问鱼冻今天怎么了?好吧,被你们发现了,我今天确实心情不大好。”

    短信区里于是一堆问于冬出了什么事情的短信。

    “不知道听众朋友们有没有听过碰瓷这个词?”于冬说道,“据说,“碰瓷”是清朝末年的一些没落的八旗子弟“发明”的。这些人平日里手捧一件“名贵”的假瓷器,行走于闹市街巷。然后瞅准机会,故意让行驶的马车不小心“碰”他一下,他手中的瓷器随即落地摔碎,于是他就可以“义正言辞”的缠住车主按名贵瓷器的价格给予赔偿。”

    于冬想了想又说道:“在鱼冻以前居住的地方,有一个善良的小伙子,在人来人往的公交车站看见了一位摔倒的老人,小伙子好心的扶起了老人,并送去了医院。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第二天老人的家属非说是这个小伙子撞的老人,要他赔偿医疗费和营养费工八万元。”

    (我擦……怎么可以这样?)

    (太过分了,报警!)

    ……

    短信区里不停被这两条信息刷屏,于冬继续道:“从那之后,我们那边的人,遇见倒地不起的老人,都不敢扶了,因为怕被赖上,我们也叫碰瓷。”

    “后来就有人出了主意,说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可以在扶之前给自己留一些有利的证据,这样既可以帮助人,又可以防止自己被骗。”

    (好主意,要不然真有人摔倒了见死不救确实也不好。)

    (这个方法不错!)

    “于是,我就有了这么一个习惯。”于冬说到这里就又想起了夏风最后看自己时失望的眼神,心里又难过,又委屈,“今天我和喜欢的人一起出去吃饭,路上遇见了一个摔倒的老人。”

    (这么巧?)

    (主持人你们扶了吗?)

    “我的同伴几乎是立刻就奔过去帮助老人了,而我在后面拿手机录了一分钟的视频。”于冬继续道,“老人送到的医院的时候,大夫说是脑溢血,再晚几分钟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好险!)

    (我知道主持人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后来他问我,为什么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录视频,神情很失望。”于冬终于说完了这段故事。

    (这个不好说啊,谁对谁错也不好评价啊。)

    (主持人喜欢的人吗?那怎么办?有误会了?)

    (老人没事就好。)

    (我要是主持人男朋友也会失望的,毕竟人命关天吗。)

    一时间短信频道里议论纷纷,大家都在发表意见。

    邵一凡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因为对于冬的作为有些失望的夏风,正坐在卧室的床上看书。

    “一凡?”

    “你和于冬吵架了?”邵一凡直截了当道。

    “没有啊。”夏风否认道。

    “还没有,刚刚于冬在广播里都说了,说你们出去吃饭的时候救了一个老人,你说她了。”

    夏风顿时皱紧了眉头,这种事情,于冬为什么上节目说。

    “你是不是没听于冬的节目?”邵一凡问道。

    夏风没有说话。

    “你也不听人解释。”深知自己好友脾气的邵一凡,充当起了解说员,把刚刚于冬在电台了说的那一段话给夏风又重复了一遍。

    “我听于冬的声音,感觉她很失落,估计都哭过了。”邵一凡夸张道。

    “哭过了?”夏风听了神情一变。

    “是啊,于冬才多大,22岁,刚大学毕业。你说你有事就不能好好跟人说,听人解释,你看这弄的。你那话问的,不是怀疑人人品吗?”邵一凡啰嗦道,“你以为谁都和咱们似的是大夫啊,分得清昏迷和脑溢血的区别?”

    后面的话夏风已经没有在听了,满脑子都是于冬被自己说完,躲起来偷偷哭的场景。

    握着手机的夏风,忽然感觉有些心疼。

    看了看时间:一点半。

    夏风下床穿衣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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